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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千秋一寸心——周汝昌讲唐诗宋词(古典诗词入门书,一本书读懂古诗词的浪漫。写作文的高分金句,每一篇都值得背诵!)

書城自編碼: 3850944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古诗词
作者: 周汝昌
國際書號(ISBN): 9787521220308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3-03-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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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千秋一寸心》是资深红学家、古典诗词研究家周汝昌先生撰写的一部讲解唐诗宋词的名著。所选诗词作品,并不遵循常见的“文学史模式”,而是完全以“个体鉴赏”为出发点,考虑到一般读者的接受水平、兴趣及作品本身的浅深难易。作者的意图,是引导读者去发现与感悟古典诗词的美,着重的是情思、笔致的深层领略。这是一部既“引人入胜”、又“渐入佳境”的著作。
關於作者:
中国红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诗人、书法家,是继胡适等诸先生之后新中国红学研究第一人,考证派主力和集大成者,被誉为当代“红学泰斗“。其红学代表作《红楼梦新证》是红学史上一部具有开创和划时代意义的重要著作,奠定了现当代红学研究的坚实基础。另在诗词、书法等领域所下功夫甚深,贡献突出,曾编订撰写了多部专著。
目錄
目录
新版自序
初版自序
凡例

之一 满城春色宫墙柳

山抹微云秦学士—————说秦观《满庭芳》
满城春色宫墙柳—————说陆游《钗头凤》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说岳飞《满江红》
洛浦梦回留佩客—————说岳珂《满江红》
花落水流红———————说王实甫《赏花时》
文采风流今尚存—————说杜甫《丹青引赠曹将军霸》
感时思君不相见—————说敦诚《寄怀曹雪芹》
桂华流瓦————————说周邦彦《解语花·上元》
众里寻他千百度—————说辛弃疾《青玉案元夕》
夜凉河汉截天流—————说夏竦《喜迁莺》
不减唐人高处——————说柳永《八声甘州》
应是绿肥红瘦——————说李清照《如梦令》
火冷灯稀霜露下—————说苏轼《蝶恋花·密州上元》
梨花落后清明——————说晏殊《破阵子》
不知腐鼠成滋味—————说李商隐《安定城楼》

之二 锦瑟年华谁与度

怕教彻胆寒光见怀抱———说吴文英《绕佛阁·与沈野逸东皋天街卢楼追凉小饮》
飞云冉冉蘅皋暮—————说贺铸《青玉案》
重燃绛蜡————————说韩疁《高阳台》
永夜月同孤———————说杜甫《江汉》
送乱鸦斜日落渔汀————说吴文英《八声甘州》
人有悲欢离合——————说苏轼《水调歌头·中秋》
锦官城外柏森森—————说杜甫《蜀相》
走月逆行云———————说贾岛《宿山寺》
靓妆眉心绿———————说晏几道《临江仙》
路上行人欲断魂—————说杜牧《清明》
东风无力百花残—————说李商隐《无题》
远天垂地外———————说贾岛《秋暮寄友人》
尘香明日城南陌—————说吴文英《菩萨蛮》

之三 为君持酒劝斜阳

东城渐觉风光好—————说宋祁《木兰花》
簌簌衣巾落枣花—————说苏轼《浣溪沙》
背西风酒旗斜矗—————说王安石《桂枝香》
雁横南浦人倚西楼————说张耒《风流子》
风和闻马嘶———————说欧阳修《阮郎归》
小楼西角断虹明—————说欧阳修《临江仙》
梦绕神州路———————说张元幹《贺新郎》
柳外斜阳,水边归鸟———说辛弃疾《念奴娇》
酒旗风飐村烟淡—————说秦观《踏莎行》
新晴锦绣文———————说杜甫《晴》
朱门柳细风斜——————说欧阳修《越溪春》
惜春长怕花开早—————说辛弃疾《摸鱼儿》
落日塞尘起———————说辛弃疾《水调歌头》
摇断吟鞭碧玉梢—————说辛弃疾《鹧鸪天》
菡萏香销翠叶残—————说李璟《浣溪沙》
胭脂泪,留人醉—————说李煜《相见欢》轻送年华如羽——————说吴文英《喜迁莺·福山萧寺岁除》
残红几点明朝知在否———说张扩《殢人娇》

之四 一上高城万里愁

写意溅波传愁蹙岫————说吴文英《探芳新·吴中元日承天寺游人》
相失万重云———————说杜甫《孤雁》
乱入红楼低飞绿岸————说陈尧佐《踏莎行》
依旧竹声新月似当年———说李煜《虞美人》
照花前后镜———————说温庭筠《菩萨蛮》
只是当时已惘然—————说李商隐《锦瑟》
咸阳古道音尘绝—————说佚名氏《忆秦娥》
夕阳无限好———————说李商隐《乐游原》
隔叶黄鹂空好音—————说杜甫《蜀相》
一上高城万里愁—————说许浑《咸阳城西楼晚眺》
莺语乱春拍岸——————说钱惟演《木兰花》
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说苏轼《洞仙歌》
风流儒雅亦吾师—————说杜甫《咏怀古迹》
依约是湘灵———————说苏轼《江城子·湖上与张先同赋》

附录
唐诗宋词的鉴赏——在中国现代文学馆的讲座
熏出一颗诗心(刘心武)

编者后记(周丽苓)
校后记
內容試閱
之一 满城春色宫墙柳

山抹微云秦学士
——说秦观《满庭芳》
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
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有不少词调,开头两句八个字,便是一副工致美妙的对联。宋代名家,大抵皆向此等处见功夫,逞文采。诸如“作冷欺花,将烟困柳”、“叠鼓夜寒,垂灯春浅”,一时也举他不尽。这好比唱戏时名角出台,绣簾揭处,一个亮相,丰采精神,能把全场“笼罩”住。试看那“欺”字、“困”字、“叠”字、“垂”字,词人的慧性灵心、情肠意匠,早已颖秀葩呈,动人心目。
然而,要论个中高手,我意终推秦郎。比如他那奇警的“碧水惊秋,黄云凝暮”,何等神笔!至于这首《满庭芳》的起拍开端“山抹微云,天连衰草”,更是雅俗共赏,只此一个出场,便博得满堂碰头彩,掌声雷动——真好看煞人!
这两句端的好在何处?
大家先就看上了那“抹”字。好一个“山抹微云”!“抹”得奇,新鲜,别有意趣!
“抹”又为何便如此新奇别致,博得喝采呢?
须看他用字用得妙,有人说是文也而通画理。
抹者何也?就是用别一个颜色,掩去了原来的底色之谓。所以,唐德宗在贞元时批阅考卷,遇有词理不通的,他便“浓笔抹之至尾”。(煞是痛快!)至于古代女流,则时时要“涂脂抹粉”。罗虬写的“一抹浓红傍脸斜”,老杜说的“晓妆随手抹”,都是佳例,亦即睡痕或脂红别色以掩素面本容之义。
如此说来,秦郎所指,原即山掩微云,应无误会。
但是如果他写下的真是“山掩微云”四个大字,那就风流顿减,而意致无多了。学词者宜向此处细心体味。同是这位词人,他在一首诗中却说:“林梢一抹青如画,知是淮流转处山。”同样成为名句。看来,他确实是有意地运用绘画的笔法而将它写入了诗词,人说他“通画理”,可增一层印证。他善用“抹”字,一写林外之山痕,一写山间之云迹,手法俱是诗中之画,画中之诗,其致一也。只单看此词开头四个字,宛然一幅“横云断岭”图。
虽说是“其致一也”,但又要入细玩其区别:“林梢一抹”是平常句法,而“山抹微云”乃中华汉字文学的独特语式,最须珍重。有人称之为“倒装句法”,即“微云抹山”之意也,云云。我谓此即用欧西语文之“法”来硬套之办法,流弊最大。试问:东坡的“十日春寒不出门,不知江柳已摇村”,那“摇村”的字法句法,又用哪种“文法”来套?前面已引的“惊秋”、“凝暮”,又该如何去套?学诗词者胸中若先装满了什么“语法”之类,就写不出真正的好句来了。
出句如彼,且看他对句用何字相敌?他道是:“天连衰草。”
于此,便有人嫌这“连”字太平易了,觉得还要“特殊”一些才好。想来想去,想出一个“黏”字来。想起“黏”字来的人,起码是南宋人了,他自以为这样才“炼字”警策。大家见他如此写天际四垂,远与地平相接,好像“黏合”了一样,用心选辞,都不同俗常,果然也是值得击节赞赏!
我却不敢苟同这个对字法。
何以不取“黏”字呢?盖少游时当北宋,那期间,词的风格还是大方家数一派路子,尚五十分刁钻古怪的炼字法。再者,上文已然着重说明:秦郎所以选用“抹”并且用得好,全在用画入词,看似精巧,实亦信手拈来,自然成趣。他断不肯为了“敌”那个“抹”字,苦思焦虑,最后认上一个“黏”,以为“独得之秘”(那是自从南宋才有的词风,时代特征是不能错乱的)。“黏”字之病在太雕琢,也就显得太穿凿;太用力,也就显得太吃力。艺术是不以此等为最高境界的。况且,“黏”也与我们的民族画理不相贴切。我们的诗人赋手,可以写出“野旷天低”、“水天相接”,这自然也符合西洋透视学,但他们还不致也不肯用一个天和地像是黏合在一起这样的“修辞格”,因为中国画里也没有这样的概念。这其间的分际,需要仔细审辨体会。大抵在选字功夫上,北宋词人宁肯失之“出”,而南宋词人则有意失之“入”。后者的末流,就陷入尖新、小巧一路,专门在一二字眼上做扭捏的工夫;如果以这种眼光去认看秦郎,那就南其辕而北其辙了。
以上是从艺术角度上讲根本道理。注释家似乎也无人指出:少游此处是暗用寇准的“倚楼极目欲销魂,长空黯淡连芳草”的那个“连”字。岂能乱改他字乎?
说了半日,难道这个精彩的出场,好就好在一个“抹”字上不成?少游在这个字上享了盛名,那自是当然而且已然,不但他的令婿在大街上遭了点意外事故时,大叫“我乃山抹微云学士之女婿是也”,就连东坡,也要说一句“山抹微云秦学士,露花倒影柳屯田”,可见其脍炙之一斑。然而,这一联八字的好处,却不会“死”在这一两个字眼上。要体会这一首词通体的情景和气氛,上来的这八个字已然起了一个笼罩全局的作用。
“山抹微云”,非写其高,写其远也。它与“天连衰草”,同是极目天涯的意思。这其实才是为了惜别伤怀的主旨,而摄其神理。懂了此理,也不妨直截就说极目天涯即不啻是全篇主旨。
然而,又须看他一个山被云遮,便勾勒出一片暮霭苍茫的境界;一个衰草连天,便点明了满地秋容惨淡的气象;整个情怀,皆由此八个字里而透发,而“弥漫”。学词者于此不知着眼,翻向一二小字上去玩弄,或把少游说成是一个只解“写景”和“炼字”的浅人,岂不是见小而失大乎!
八字既明,下面全可迎刃而解了:“画角”一句,加倍点明时间。盖古代傍晚,城楼吹角,所以报时,姜白石所谓“正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正写那个时间。“声断”者,正说的是谯楼上报时的鼓角已然停歇,天色实在不早了。“暂停”两句,才点出赋别、饯送之本事。一个“暂”字,一个“聊”字,写出多少难以为怀、依依不舍、无可奈何的意绪。若以为这等虚字不过是常人习用的泛词,无甚深意可言,那就太粗心而浮气了。
“引”与“饮”大有分别,饮是平庸死板的常言,引是行止神态的活语。略可参看老杜的名句:“检书烧烛短,看剑引杯长。”引是举杯的有神气的动态字眼。词笔至此,能事略尽,于是无往不收,为文必转,便有回首前尘、低回往事的三句,稍稍控提,微微唱叹。妙在“烟霭纷纷”四字,虚实双关,前后相顾。何以言虚实?言前后?试看纷纷之烟霭,直承“微云”,脉络晓然,乃实有之物色也;而昨日前欢,此时却忆,则也正如烟云暮霭,分明如在,而又迷茫枨惘,全费追寻了,此则虚也。双关之趣,笔墨之灵,允称一绝。
词笔至此,已臻妙境,而加一推宕,含情欲见,无用多申,只将极目天涯的情怀,放在眼前景色之间,就又引出了那三句使千古读者叹为绝唱的“斜阳外,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又全似画境,又觉画境亦所难到,叹为高手名笔,岂虚誉哉。
词人为何要在上片歇拍之处着此“画”笔?有人以为与正文全“不相干”。真的吗?其实“相干”得很。莫把它看作败笔泛墨、凑句闲文。你一定读过元人马致远的名曲《天净沙》:“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人人称赏击节,果然名不虚传。但是,不一定都悟到马君暗从秦郎脱化而来。少游写此,全在神理,泯其语言,盖谓:天色既暮,归禽思宿,人岂不然?流水孤村,人家是处,歌哭于斯,亦乐生也——而自家一身微官濩落,去国离群,又成游子,临歧帐饮,能不执手哽咽乎?
我幼年时候,初知读词,便被此词迷上了!着迷的重要一处,就是这归鸦万点,流水孤村,真是说不出的美!调美,音美,境美,笔美。神驰情往,如入画中。后来才明白,词人此际心情十分痛苦,但他不是死死刻画这一痛苦的心情,却将它写成了一种极美的境界,令人称奇叫绝。这大约就是我国大诗人大词人的灵心慧性、绝艳惊才的道理了吧?
我常说:少游这首《满庭芳》,只须着重讲解赏析它的上半阕,后半无须婆婆妈妈,逐句饶舌,那样转为乏味。万事不必“平均对待”,艺术更是如此。倘昧此理,又岂止笨伯之讥而已。然而不讲不讲,也还须讲上几句。
一是“销魂”,正用江淹《别赋》“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到此方明白点题。但也全合寇公的“倚楼极目欲销魂,长空黯淡连芳草”之名句,可证我前言不虚。
一是青楼薄幸。尽人皆知,此是用“杜郎俊赏”的典故。杜牧之,官满十年,弃而自便,一身轻净,亦万分感慨,不屑正笔稍涉宦场一字,只借“闲情”写下了那篇有名的“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其词意怨甚,愤甚,亦谑甚矣!而后人不解,竟以小杜为“冶游子”。人之识度,不亦远乎!少游之感慨,又过乎牧之之感慨。少游有一首《梦扬州》,其中正也说是“离情正乱,频梦扬州”,是追忆“殢酒为花,十载因谁淹留”,忘却此义,讲讲“写景”、“炼字”,以为即是懂了少游词,所失不亦多乎哉。
一是“此去何时见也”,又莫以常言视之。在词人笔下,哽咽之声如闻。盖古时交通至难,一经分首,再会何期,名曰生离,实同死别!而今之人则以“再见”为口头禅矣,焉能深味此句之可痛哉。
一是结尾。好一个“高城望断”。“望断”二字是我从一开头就讲了的那个道理,词的上片整个没有离开这两个字。到煞拍处,总收一笔,轻轻点破,颊上三毫,倍添神采。而灯火黄昏,正由山有微云,到“烟霭纷纷”(渐重渐晚),到满城灯火,一步一步,层次递进,井然不紊,而惜别停杯,留连难舍,维舟不发……也就尽在“不写而写”之中了。
常言作词不离情景二字,境超而情至,笔高而韵美,涵咏不尽,令人往复低回,方是佳篇。雕绘满眼,意纤笔薄,乍见动目,再寻索然。少游所以为高,盖如此方真是词人之词,而非文人之词、学人之词。所谓当行本色,即此是矣。
有人也曾指出,秦淮海,古之伤心人也。其语良是。他的词,读去乍觉和婉,细按方知情伤,令人有凄然不欢之感。此词结处,点明“伤情处”,又不啻是他一部词集的总括。我在初中时,音乐课教唱一首词,使我十几岁的少小心灵为之动魂摇魄——
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
每一吟诵,追忆歌声,辄不胜情,“声音之道,感人深矣”,古人的话,是有体会的。然而今日想来,令秦郎如此长怀不忘、字字伤情的,其即《满庭芳》所咏之人之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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