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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自写自画
儿童文学名家周锐,用数十年讲故事的妙笔,将京剧的乐趣传给当下的孩子,用灵动跳脱的画笔,定格故事中的精彩瞬间。
★玩中有学
在唱词里学习文学,在情节里了解历史,看戏画培育审美,对角色探究思考……润物无声地助力大语文学习。
★匠心编排
每个故事分为“台前”“幕后”两部分。“台前”讲述故事,“幕后”掉落知识。“台前”“幕后”皆巧妙融入多种中国传统文化元素。
★品相精美
开本阔大,纸质舒适,阅读体验丝滑。特邀知名插画师李卓颖绘制封面,将动物形象融入京剧角色,趣味十足反差萌,又充满古典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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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好戏开场了”系列是一套向儿童普及京剧文化的趣味故事书。该系列共12本,共计104个故事。每个故事分为“台前”和“幕后”两部分:“台前”为故事本身,作者并非简单复述戏曲情节,而是根据儿童的心理,以儿童喜欢的、易接受的方式重新演绎;“幕后”为简短的京剧知识补充,形式也很灵活。这套书由作者自写自画,为每个故事配了一幅水墨戏画,画风质朴可爱,有儿童画的观感,与故事相得益彰。
《三娘教子》这本共有十个故事,既有大时代的风云,又有小人物的生活。如《战长沙》《战宛城》都是代表性的三国戏,《岳母刺字》是岳飞忠孝故事,《红娘》是《西厢记》中的名戏,活泼有趣。书中同名篇目《三娘教子》真挚恳切,富有教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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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周锐,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作家协会理事。京剧爱好者,京剧文化推广人。已出版专著三百余种,主要作品有《幽默三国》《中国兔子德国草》等,另著有“有意思的京剧”“京剧里的故事”等系列。作品入选小学语文教材,并获奖百余次,包括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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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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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教子
以前有个商人叫薛广。不说“以前” 这两个字行不行?不行。因为这个薛广有三个老婆, 只有“以前” 才能这样。
薛广有个老管家叫薛保,那这个薛保应该怎样称呼薛广的三个老婆呢?他就按照这三个老婆嫁给薛广的顺序, 叫她们大娘、二娘和三娘。
二娘刘氏生了个儿子叫倚哥,大娘张氏和三娘王氏都没生。有一次薛广去外地经商, 不幸死在异乡。 家中没了顶梁柱, 大娘和二娘就改嫁他人了。按说三娘最年轻,最容易嫁掉的,可她没这样做。她想,自己走了,小小的倚哥谁来管呢?
于是, 三娘选择留下, 跟老管家薛保一起抚养倚哥。 没有收入,三娘就每天织绢,辛辛苦苦支撑这个家。
这天, 三娘照常在机房忙碌,倚哥放学回来了。
薛倚哥边走边唱: “有薛倚在学中来把书念,怀抱着圣贤书转回家园。众学友一个个说长道短, 都道我无娘亲好不惨然。” 倚哥本来不知道王氏不是他的亲娘,今天同学的取笑使
他十分羞恼。
回到家, 薛保招呼倚哥: “东人回来了? ”“东人” 是主人的意思,倚哥是薛保的小主人。
倚哥便问: “我妈呢? ”
薛保回答: “你母亲在机房织绢。”
倚哥就没好气地往机房走。
三娘见倚哥回来, 问: “为何今日下学甚早? ”
倚哥说: “先生不在, 就早回来了。”
一回来先背书是老规矩, 三娘说: “背书吧。”
倚哥今天可不想按老规矩: “妈呀, 吃完了饭再背书。”
三娘不答应: “背了书再去用饭。”
“背就背吧。” 倚哥把书扔给三娘。
三娘翻开课文, 吩咐倚哥: “将脸朝外。”
“是。” 倚哥就转过身。
“背呀。”
“妈呀, 你提醒我一句。”
三娘提醒一句: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 这句课文的意思是: 曾子说,我每天要反省三次。
倚哥照着三娘的提醒念完这句,又背不下去了。 三娘就又耐心地再提醒一个字: “为——”
“为什么? ”
“为人谋而不忠乎?”
“哦,不忠乎,不忠乎,妈妈娘你好糊涂。” 倚哥唱起小调来了。
三娘终于发火了: “指望儿在学中攻读, 谁想你在外面贪玩, 还不与我跪了。”
“跪就跪。” 倚哥满不在乎地跪下。
三娘骂一声“畜生啊”, 倚哥也学一句“畜生啊”。
三娘就想教训倚哥, 她将一些少年成才的古人说给倚哥听: “小奴才不读书把娘气坏, 有几个年幼人你且听来。秦甘罗十二岁身为太宰,石敬瑭十三岁拜帅登台。 三国中周公瑾名扬四海,七岁上学道法人称将才。 十三岁在东吴挂印为帅,烧曹军兵百万无处葬埋。那都是父母养非神下界, 难道说小奴才禽兽投胎? ”
三娘骂上气来, 抄起家法——这是打人用的。
没想到倚哥说: “妈呀,你要打,生一个打,养一个打。
你打别人的孩儿,也不害羞? ”
三娘一下子呆住了: “儿啊, 这两句话是谁教你的? ”
倚哥道: “我饭也会吃, 书也会念, 这两句话还不会说么? 你要是不打我,我还不说呢。”
三娘痛哭: “天哪!”
倚哥见把继母惹哭了, 顿时得意扬扬。
这时老薛保来了, 一见此情, 急忙劝道: “望三娘念东人下世早, 只留下这一根苗,必须要轻打轻责, 饶恕他一遭。”
三娘唱: “你看他年纪小, 心不小, 说出话来赛钢刀。 自古道, 人无有千日好, 花开哪有百日娇? 织什么机来把什么子教——”
她拿起刀子, 把织机上辛苦织成的布匹一下割断了。
薛保大惊, 他误会三娘了: “莫不是见那张、刘二氏心肠改变,你也要反穿罗裙另嫁夫郎? 三娘你要走只管走,要嫁只管嫁,留下了老的老、小的小沿街讨饭,我也要扶养他薛门中后代香烟! ”
三娘哭着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薛保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对倚哥说: “你下学回来,言语冒犯你母亲,就该上前领责才是。”
倚哥问: “什么叫‘ 领责’ ? ”
“就是挨打。”
“挨打疼不疼? ”
“焉有不疼之理? ”
“你晓得疼, 你替我去挨罢。” 倚哥推了薛保一把, 薛保已是老胳膊老腿的, 被推得跌倒在地。
薛保哭了: “东人哪, 你将老汉推倒在地, 倘有不测,我怎么放心你母子呀? ”
倚哥嘟囔: “你不要哭, 我去就是了。”
薛保叮嘱道: “待我教你。 你把家法顶在头上, 跪在你母亲面前, 你就说: ‘ 母亲啊母亲, 孩儿下学回来,一言冒犯母亲。 现有家法在此, 望母亲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打儿一下,如同十下; 打儿十下, 如同百下。 打在儿身, 痛在娘心。’ 你母亲有爱子之意, 她就不打你了。”
倚哥喜道: “这两句话我会说呢。”
薛保又叫倚哥回来: “你母亲问你, 你就说是自己讲的,不要说是我教你讲的。”
“我晓得了。” 倚哥便跪到三娘面前, 头上顶着家法。“孩儿下学回来, 一言冒犯母亲。 现有家法在此,望母亲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打儿一下,如同十下; 打儿十下, 如同百下。打在儿身, 痛在娘心。娘啊,你饶了我吧。”
三娘立刻心软了:“儿呀, 你早有这两句话,免得为娘一场恶气。”
“娘啊,” 倚哥倒老实,“这话不是我自己说的,是老薛保教我的。”
薛保顿时惶恐地跪下,三娘忙将他扶起。 三娘指着薛保对倚哥唱: “为娘我不改嫁为的哪个? 都只为儿年小,他年老,儿小他老,他老儿小,无依无靠,娘心不安。”
经过如此波折,没有血缘关系的这家人更加恩重情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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