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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隐射核后时代的大灾难,在荒芜、无序、泥泞中破后而立的故事。 一片废土的世界,也许这时某种不变的信仰支撑着自己,更能带来安全感。不合上帝标准的人被放逐,不合标准的作物被焚烧, 可是 “一面生锈的镜子,是反映不出什么东西的”,但你 “拥有思想的新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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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大灾难过后,拉布拉多城中的人大多循规蹈矩、墨守成规,不喜欢异于寻常的事物,意欲打倒一切的超乎常理与标新立异,更是把一切不循常规的事物视作上帝的诅咒。而大卫发现自己和其他几个朋友可以通过脑电波进行思维交流——他们为此感到兴奋,但又害怕别人发现他们使用这超越日常对话与书写的交流方式,被视为异类,接受审判与惩罚。他们团结起来保守这个秘密,却还是被人发现了,大卫一行只得开始了逃亡。最终,这种能力把他们带向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童年至成年的生命历程正像蚕蛹蜕变般,人生转折中如何面对复杂的人性与道德?颠沛流离的灾后世界,“正常”又是否真的存在某种“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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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
约翰?温德姆(John Wyndham,1903—1969),出生于英国沃克里郡。在从事写作之前,他曾涉猎多个行业,如农业、法律、广告业等。自1925年起,开始写短篇小说,成为专业作家。1930年到1939年之间,他以不同的笔名创作了各类小说,几乎都是独家在美国出版,其中包括不少侦探小说。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曾效力于英国军队。
1951年,他首次以本名出版了第一本科幻小说《三尖树时代》,并获得了巨大成功,由此确立了其作为科幻小说倡导者的地位。此后,他陆续创作了《克拉肯苏醒》《重生之蛹》《米德威奇布谷鸟》等经典之作,成为科幻小说史上最重要的作家之一。《三尖树时代》《米德威奇布谷鸟》等作品也多次翻拍为影视作品。
译者简介
陈元飞,山东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翻译系教授,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翻译学研究中心研究员,高级翻译学院翻译学博士,鲁迅文学院“文学翻译家”高研班学员,获韩素音国际翻译大赛二等奖、卡西欧翻译竞赛三等奖、《参考消息》翻译大赛、英国埃塞克斯大学翻译竞赛、复旦大学优盟杯翻译竞赛等国内外知名翻译大赛获奖十余次,资深译者,代表性译著有为《企鹅一战中国史》《弗兰克·劳埃德·赖特》《汤姆叔叔的小屋》《重生》《丛林之下》《超能部族三部曲》《少林很忙》《居里夫人的故事》等三十余部。
杨丽,江苏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教师,新西兰奥克兰大学语言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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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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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时候,我经常梦到一座城市,这是很不可思议的,因为那时我根本就不知道城市为何物。但这座盘踞在蓝色大海湾沿岸的城市经常进人我的梦境:二条街道和街道两边的建筑,还有码头,甚至连有船只停泊的海港,我都看得清清楚楚。而在梦境之外,那时的我其实还从未见过大海,更没见过船只。
梦中的建筑与现实中我所见过的并不一样。街上往来的车辆十分古怪,居然不需要马儿拉着就能跑。有时天空中还有些不知名的东西——我只能肯定那些闪亮的鱼状物肯定不是鸟儿。
通常我梦中见到的都是这个神奇地方的白天,但偶尔也能看到夜景:沿岸的灯火像一串串萤火虫,还有一些光亮,似乎就漂浮在水面上,又或是闪烁在半空中。
这儿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令人心向往之。那时的我年纪尚小,还不懂事,于是就问大姐玛丽:这座城市在哪儿?大姐摇摇头,对我说,这座城市并不存在,至少现在并不存在。她猜测,我可能不知怎么梦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哪个年代。梦是有趣的玩意儿,有时根本无法解释。所以我看见的可能是过去那个旧世界的一隅——那个精彩的世界,曾经住着“古人类”。那是上帝让大灾难降临到人类身上之前的情形。
然后大姐十分严肃地警告我,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据她所知,其他人的脑袋里从来就没有冒出过这样的画面——无论是在梦境中,还是在清醒时。所以,跟其他人说这些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这点我倒是认同的。在我从小生活的那个地方,人们对于稀奇古怪、不正常的东西总是很难接受,就连当初我的左撇子也引来了些许非议。所以自从大姐提醒我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跟谁提起过,就这样过了很多年。事实上,到后水我都快忘记这个梦了,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样的梦越来越少,最后几乎没有了。
不过,我还是遵从大姐的建议,否则我恐怕早就已经把我和表妹罗瑟琳对这种梦境的奇怪理解向其他人提起了——如果再碰巧有人相信的话,那一定会给我们俩带来巨大的麻烦。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无论表妹还是我,都没有对此事关注太多:我们俩只不过是养成了凡事小心谨慎的习惯,一般不会横生枝节。我也从未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寻常之处,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男孩,健康成长,与常人无异,关于这个世界的运行方式和一切法则,我都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一切理应如此。就这样,我一直过着正常的日子,直到那一天我遇见了索菲。可即使是那天,我生活的不同也没有立即显现出来。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知道,就是从那天开始,我生平第一次遇到的一些小小的疑团开始慢慢发酵了。
那天一开始我是一个人的。我经常一个人玩。那时我大概快十岁了吧,二姐莎拉比我大五岁,这个年龄差距意味着很多时候我都得自己一个人玩。我顺着马车碾过的车辙一路向南,沿着几片田地边缘走啊走,一直走到了一片高高的士丘上,然后又沿着土丘的顶部走了很长一段路。
那时,那片土丘并没有给我带来过什么疑惑,它那么大,我根本想象不到它竟然是由人力堆积而成的,更没想过把这一切与我经常听说的那些古人类的壮举联系起来这不过就是一片土丘而己,在此地绕成一个很大的弧线然后像一支射出去的箭,绵延不断,一直延伸到遥远的群山之问。这片土丘仅仅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与河流、天空或山峦一样,没什么好让人惊叹的,不过是一些客观的存在罢了。
我经常爬上去,沿着土丘的顶部向前走,但很少去土丘的另一边。不知为什么,我认为土丘那边就不是我们的都地盘了。不过我发现那边有个地方很好玩,那是一个由雨水往土丘基部冲刷而形成的沙沟。如果一个人坐在土丘顶部沙沟的一端,然后双手使劲往后推上一把,那他的身体就会嗖地冲下去,速度很快,腾空飞上一小段,然后飞落到沟底软绵绵的沙堆上。
现在想想,我之前一定在那里玩过很多次,且从没碰到过什么人。可是那天,当我成功地三次飞落沟底、爬起来准备进行第四次“飞翔”时,却传来了一个声音——“嘿!”
我四下张望,不知道声音是从哪儿传水的,接着,灌木丛上方摇摇晃晃的小枝丫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时,树枝被分开了,露出一张看着我的脸。这张小脸晒得很黑,头乌黑的鬈发,面部表情有点儿严肃,但眼睛十分明亮我们彼此凝视了一会儿。
我终于也回应道:“嘿。”
她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树丛大大地分开。原来是个比我稍矮的小女孩,年龄也许比我还小点儿。她穿着一条红棕色的工装裤和一件黄衬衫,工装裤前有一个用深棕色布头缝成的十字,头发用黄色丝带扎成斜马尾。她愣愣地站在那儿,好像不确定离开树丛是否安全。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谨慎,她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所以一直盯着她看。附近几英里的孩子们经常聚到一起玩,所以或多或少我都有点儿熟悉,而这也就是她让我吃惊的原因——我以前根本没有见过她。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
“索菲”她回答说,“你呢?”
“大卫。”我说,“你家在哪儿?”
“就在那边。”她挥手朝大坝的另一边指指,具体方位并不明确,但对我来说那已经是异城之地了。
她不再看我,而是径直跑到我刚才玩耍的滑沙道那儿。
“这个好玩吗?”她问我,脸上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我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邀请她和我一起玩。
“是的,很好玩。”我告诉她,“来试一下。”
她后退一步,再一次仔细地看着我,神情严肃地审视了我大约一两秒钟,然后忽然下定决心,爬到了我面前的土坡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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