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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收录作者创作的中短篇小说《后现代的花枝》《三哥的紫竹林》等,均已发表于2021年的《鸭绿江》《时代文学》等文学杂志。作品通过对父母、兄弟之间爱恨纠缠的微妙关系的描写,赞美了亲情,表达了对亲人的无限爱恋。平实的叙述中,流动着温暖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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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作家曾剑的一部中短篇小说集,精选了作者于2021年发表在《芙蓉》《延河》《青年作家》《时代文学》等杂志的篇目,文字素朴、叙事平和、语言温润。他擅于在平凡的故事中设置鲜活的细节,把作品写得有味道,表达对人生的深度思考。他用诗一样的语言,引领小说中的人物回归宁静、美好;他书写对大自然、家乡、军营、家人、战友的爱,并通过描述小说中人物命运的改变,来完成一次次精神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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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曾剑,湖北红安人,1990年3月入伍。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文学院签约作家。先后在《人民文学》《当代》《十月》《解放军文艺》等发表中短篇小说300余万字,多部作品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等转载。先后获得全军军事题材中短篇小说评奖一等奖、中国人民解放军优秀文艺作品奖、辽宁文学奖等多种军内外文学奖项。出版长篇小说《枪炮与玫瑰》、小说集《冰排上的哨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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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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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现代的花枝
三哥的紫竹林
白鸽飞越神农架
慈悲引
康定情歌
太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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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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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中国当代文坛创作体量巨大、深具创作动能的作家群体命名为“鲸 群”。入选这套“鲸群书系 ”的作家在2021年度中短篇小说的发表量皆有15万字以上,入选小说皆为 2021年发表的作品。“鲸群书系”以最快的速度集结丰富多元的创作成果,以年度发表体量为标准来甄别中短篇小说创作的“鲸群”,展示作家创作生涯中的高光年份——当一个作家抵达非常好的状态才能进入“鲸群”。如果我们喜欢一位作家,一定会着迷于他高光年代的作 品。 我想,“鲸群书系”问世后,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关注被我称为“鲸群”的作家群体,因为这个群体标示了中国当代小说创作的年度峰值——它带着一种令人心醉的澎湃活力。 如果“鲸群书系”在2022年后不再启动,多年后它可能会成为中国当代小说研究者珍视的一套典藏;如果“鲸群书系”此后每年出版一套,它或许会为中短篇小说集的出版带来新格局。 这套书的作者中或许有一部分是读者尚不熟悉的小说家,我诚恳地告诉您,他就是您忽视了的一头巨鲸。正因为如此,“ 鲸群书系”的问世,显得别具价值。
李易鹏
2022年10月30日
秋天来了。石桥河水如练。南山林坡,金灿灿铺满落叶;北山洼地稍带迟意,树上还挂着片片金黄。相比花红柳绿的春天,竹林湾的秋天更美。她成熟,生活在她腹地的人,这时节,没有饥饿。
然而,天到底凉了,父亲的老寒腿又开始折腾他。我想把父亲接到省城,这是我第二次来接父亲进城。第一次,我没能接走他。这次,我把女儿佳音带来了。佳音同爷爷亲,我想,她能完成这个任务。
不去!父亲语气坚决。
我母亲走的那年,父亲五十三岁。整二十年过去,父亲先是跟着我,我进省城后,他跟着大弟春喜。后来春喜在县城买房,他不习惯城里生活,就一个人留在竹林湾。小弟三儿在西半球,他指望不上。
那年母亲走后不久,我们撮合父亲找女人,这样,我们就少了牵挂。他不找,他说他心里装着我母亲,装不下别人。我母亲活着的时候,他们总吵架。我母亲病了,父亲像换了一个人,鞍前马后,照顾得仔细。母亲离开后,他对我们说,你妈是个好人,世界上最好的人。
我们后来没再提给他找女人的事。
既然他不想找女人,现在年龄大了,我该把他接到城里。父亲铁青着脸,说不去。他说,我没资格享你的福。我说,爸,我是你儿子。我是长子。我给你养老,天经地义。
父亲沉默下来。他点燃一支烟。等烟熄灭,他对女儿说,佳音,你到院子里走走,我有事跟你爸说。佳音往外走。她带着哭腔,说,爷爷,你跟我们一起走吧!父亲朝她挥挥手。佳音走出屋门,踏进院子里。院子里空荡荡的。父亲在幽深的巷道里进进出出。
你走吧,父亲说,你带佳音回,我没有资格去享福,我不是个好父亲。我断送了你的幸福。我说,爸,你这话从何说起?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父亲说,好个啥?孤孤单单一个人。
我感到心被针扎了一下。我离了婚,两年了,一直瞒着父亲,我没想到,纸到底没包住火。我岔开话题。 我说,怎么是一个人?有佳音呢。父亲说,你还是找个女人吧。我说,你这么多年,不也是一个人过吗?父亲说,你跟我不一样,你妈是得了病,走了。刘金娣,一个大活人,你不要人家。我说,不说这个。
刘金娣是我的女人,准确地说,是前妻。两年前,她离开了我。我并没打算同她离婚,或者说,我一直有这个想法,但是我不说,我不愿留下抛弃发妻的声名,尤其我在画界有了一定名气之后。我害怕人设崩塌,招来非议。我对我那个叫刘金娣的女人,的确没有感情,虽然我们有了女儿,但随后很多年,婚姻名存实亡。维系这个家庭的,是佳音。我们都怕伤害她。我以为,这种戏剧生活其实很好假装,只要我不提出离婚,刘金娣断然是不会提出的。我怎么也想不到,她离我而去。 你想好了?那天,我们正襟危坐。我问她,是惯用的居高临下的语气。
是的。她说,语调还是那么低三下四,但较往昔,分明有了力度。
她离婚的想法正遂我愿,我却没有喜悦。我成了惊弓之鸟,乱了方寸,不知怎么回答她。我说,不离。我心里想,要离,也得我提出来。我是画界有名的画家。她没有工作,在一家饭店当洗碗工。我提出离婚,顺理成章,很多画界朋友都这么预测,他们觉得刘金娣配不上我,他们无数次敲边鼓,我装迷糊。
你有什么资格提出离婚?我压低声音问,但这语气,分明已是吵架。
我有爱。她说。她的话,再度让我惊诧。这个农村跟过来的女人,居然敢说“爱”。她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我说,这样的夫妻很多,这不是离婚的理由。她说,我在这个家,就是一个保姆。我说,那是你自己这么认为。她说,我爱王大哥,他也爱我,我要自己的生活。我只觉晴空响起霹雳。她所言的那个王大哥,我听她说过,却从没把他放在眼里。他们同在“圣水湖畔”鱼锅店里打工,她的那个王大哥,也是洗碗的,连个厨师都不是。那个男人都快六十了。
我说,我不同意,至少得佳音上了大学再谈这事。刘金娣说,佳音同意了,我跟她谈过。
原来她们商量好了。
那天晚上,佳音放学回来,直奔我房间。她劝我,爸,你放手吧。你从未爱过妈妈,你们这种婚姻,是不道德的。我问,你怎么这么跟爸爸说话?我问,没了妈妈,你不难过?佳音说,怎么没有妈妈?妈妈还是我的妈妈呀。妈妈说,你们离婚后,她要同她的王大哥到乡下去,那时候,可以跟妈妈到乡下去看山看水看夕阳。
你真是这么想的?我问。
当然。女儿说,要是我,早离了。爸,自己不喜欢,还攥在手里,那是不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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