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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收录作者创作的中短篇小说《三姐妹》《自画像》《上青海》等。作品有对北大荒淳朴的村民的回忆与赞美,有对油画行业的市场化和艺术化的思考等,展示了作者较为深厚的文学功底。 触摸小人物的悲喜人生,感知—个个鲜活生命背后的时代变迁与世道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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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作家陈武的一部中短篇小说集,精选了作者于2021年发表在《十月》《芒种》《青年文学》《中国作家》《山东文学》《小说月报》等杂志的篇目。作者以温情的笔调,贴合当下的生活情状来书写普通人,写他们的日常生活,写他们的喜怒哀乐,写他们的情感遭际。小说语言质朴而生动,生活气息扑面而来,不断变幻的讲述方式和切入视角,更表达了作者对小说新境界和新高度的不断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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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陈武,1963年生。江苏东海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文学创作一级。曾在《花城》《作家》《钟山》《人民文学》《十月》《小说月服·原创版》等杂志发表文学作品,多篇小说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出版长篇小说、中短篇小说集等图书三十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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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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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妹
自画像
上青海
灯色
栅栏小院
咳嗽
郑波遭遇了什么
意见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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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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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中国当代文坛创作体量巨大、深具创作动能的作家群体命名为“鲸 群”。入选这套“鲸群书系 ”的作家在2021年度中短篇小说的发表量皆有15万 字以上,入选小说皆为2021年发表的作品。 “鲸群书系”以最快的速度集结丰富多元的创作成果,以年度发表体量为标准来甄别中短篇小说创作的“鲸群”,展示作家创作生涯中的高光年份—— 当一个作家抵达非常好的状态才能进入“鲸群”。如果我们喜欢一位作家,一定会着迷于他高光年代的作品。 我想,“鲸群书系”问世后,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关注被我称为“鲸群”的作家群体,因为这个群体标示了中国当代小说创作的年度峰值——它带着一种令人心醉的澎湃活力。 如果“鲸群书系”在2022年后不再启动,多年后它可能会成为中国当代小说研究者珍视的一套典藏;如果“鲸群书系”此后每年出版一套,它或许会为中短篇小说集的出版带来新格局。 这套书的作者中或许有一部分是读者尚不熟悉的小说家,我诚恳地告诉您,他就是您忽视了的一头巨鲸。正因为如此,“ 鲸群书系”的问世,显得别具价值。
李易鹏
2022年10月30日
二姑娘
拉着木爬犁的,是一匹白马。
我坐在爬犁的边栏上。老史在前边牵着马。路上都是压得结实的雪。
木爬犁上,除了我的一个黑色人造革皮包,还有一个蛇皮口袋。那是老史的东西。街上没有什么车辆,也没有什么行人。我对即将到达的目的地,充满了陌生和好奇,也有隐约的担忧——毕竟,我和老史认识还不到半个小时。没错,半个小时前,我在佳木斯火车站对面的小酒馆里吃饭。我有点风尘仆仆,也有点无所适从,处在既亢奋又失望的境地中——原本,受一本书的诱惑,我是来北大荒看神秘的“鬼沼”和“满盖荒原”的,这本书把北大荒描写得太美了。没想到北方的隆冬除了雪,还是雪。在满眼都是雪的街巷里,我先遛进这家小酒馆,点了一盘水饺。在吃水饺的过程中,我看到邻桌一个独自喝酒的中年人不停地打量我,然后主动跟我搭讪,问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告诉他,我是江苏人,来旅游的。他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可能是觉得还有十来天就过春节了,谁还在这时候旅游呢?他疑惑地眨着眼睛,问我,是不是和家里闹了矛盾,跑出来的?我当然没有和家里闹矛盾。我奇怪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又问我是不是和人打架,逃出来的。他见我摇头,继续问,家里有什么亲戚闯过关东?真是笑话,好像只有和家里闹矛盾、和村里人打架或投奔亲戚才来东北似的。我告诉他,我是来欣赏北大荒自然风光的。他倒是乐了,说他家就在北大荒,周围全是北大荒。其实在火车上,已经有热心的黑龙江人告诉过我了,北大荒是一个泛概念,松花江以北的大部分地方统称北大荒。对于他对我的怀疑,我没有过多的解释。但他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了,比我对北大荒的兴趣还要浓。他告诉我他所在的村庄叫自力村,他姓史,村里人都叫他老史。他还介绍了自力村前前后后的地形地貌。他声音不高,却有些急促,很急于把家乡的美景告诉我。他颠来倒去地说了几次之后,盯着我看了半晌,略显尴尬地笑一笑,诚恳地邀请我到他家住下来,住到他家,就相当于住在北大荒了,就能尽情欣赏北大荒的美丽风光了。我动心了,一来,觉得他的话有道理;二来,是因为我无处可去(我没带介绍信。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没带介绍信是寸步难行的,我刚才在一家民政招待所里就碰了壁),我便同意住到他家了。老实说,我心里是忐忑的、战战兢兢的。
木爬犁拐了几个弯,穿过几条巷子,在一个大门口停住了。我看到这是一所中学的大门,门边挂着“佳木斯第二中学”的大木牌。木爬犁刚一停下,从门边的一问屋里,走出来一个穿着臃肿的女孩,她除了书包外,还有一个旅行包。我猜,这应该是老史家的女儿吧,也可能是邻居家的孩子。我看到她快步走到木爬犁边,本想要说什么的,看到木爬犁上坐着一个陌生人时,愣了下,不说了。她把旅行包放到木爬犁上,自己也坐到我对面的边栏上。老史也没说话,继续在前边牵着白马。
木爬犁不急不躁的,很快就走出了城市,走进一片原野了。
原野上是一望无际的白。我这两天在火车上早就看惯了这种白,已经不怎么好奇了,但我还是四处张望着。那些白突然会有些光泽,也会有高低起伏,可能是岗岭山峦什么的,零星的树木对白并没有造成影响,那白是那么霸气,那么为所欲为。我心里也跟着浩瀚起来,想说说心中的感慨。但,我对面的女孩很安静。我已经多次假装不经意地打量过她了,她穿蓝布的棉裤,棉袄上套着红黑相间的格子外套,脚上是一双手工做的灯芯绒棉鞋,戴一顶黄色的绒线帽子,红色的大围巾包住了脸,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位;她眉毛粗粗的,在左眉尖上,有一条白色的细细的疤痕。我的不经意,其实并没有瞒过她,她不自然地接连眨动着眼睛。在我望向别处时,我眼角的余光,发现她也在偷看我。
木爬犁爬上了一道高高的山梁,又落人一片谷地。
老史把缰绳挂在了马背上,等了两步,屁股一歪,坐上了木爬犁的边栏,再转三百六十度,把腿脚拿进了木爬犁上。他这一连串动作很熟练,很自然,一看就是老把式了。他刚坐好,就对身边的女孩说:“抱着书包不累啊?”
他在说那个女孩。女孩一直把书包抱在怀里。
“不累。”女孩把书包重新抱了抱。
“我家二姑娘。”老史跟我一笑,脸上有点得意,“在佳木斯二中念书,明年就上大学了。”
“爸……谁说我考上啦?”
“考不上再复读一年,反正要考上的。”老史比他女儿还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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