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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国学巨擘,学识精华:
林语堂、顾喆刚等大师对钱穆推崇备至,钱穆著作畅销海内外,传播数百万次,而本次出版《鲸落之语:钱穆讲学札记》更是万众期待的钱穆一生学识之精萃。
★钱穆亲述,字字珠玑:
本书主体是钱穆在课堂上的惊人妙语或是对历史人物、事件透彻研究后的总结性论断,价值极高,字字珠玑,只看一页,只看一字都是有收获的。
★设计巧妙,典藏品质:
本书工艺精美、开本小巧,烫金封面、专色印刷。以立意巧妙的“鲸落”一词为核心开展设计,钱穆对读者的滋养如同鲸鱼对大海生命的反哺,读者入手后爱不释手,放在书架上也极具收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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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钱穆1950年流落香港,创建新亚书院,培养了余英时、卢玮銮、徐立之等一大批知名学者、作家、艺术家。
有趣的是,钱穆本是江苏无锡人,有着浓厚的无锡乡音,而新亚书院的学生多为广东、香港人,学生们慕名而来,但只能听个一知半解。而叶龙同为江浙人士,完全能够领会钱穆口音,能丰富准确地记下课堂笔记。
叶龙将记录内容寄给钱穆后,确实记录了其课堂内容之精华。……钱穆决定亲自删改润饰,频繁往来信件,对叶龙记录内容进行修改增补。本书集结成册时,所选内容皆为已出版著作中所未见,字字珠玑。
颇为经历波折,跨过无数日夜,寄托钱师期盼,本书终于来到诸君面前。
钱穆曾说:“能得古人一语,便可深入研究。”钱师的每一语句,也犹如大海航行中的舵手,引导我们做学问的正确路向。
钱穆一生著述颇丰,专著多达80种,而本书是他一生学问之精髓,包含了中国思想与学术、历史讲论、文学评述、为学与做人、人物点评的精华。本书后半部分的钱穆手稿、照片、书信亦是钱穆一生的缩影,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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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钱穆
中国近现代历史学家、思想家、教育家,国学大师。先后任燕京大学、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北平师范大学教授,中国学术界尊之为“一代宗师”,与吕思勉、陈垣、陈寅恪并称为“史学四大家”。
叶龙
毕业于新亚书院哲学教育系及新亚研究所,师从钱穆。后获香港中文大学历史学系荣誉文学士、香港大学哲学硕士及哲学博士。曾任香港能仁书院院长、能仁哲学研究所和中国文史研究所教授及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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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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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部分 —1
前言—2
壹?思想方面的粹语 —7
思想方面的粹语(补遗)—25
贰?历史方面的粹语 —63
历史方面的粹语(补遗)—85
叁?文学方面的粹语 —195
肆?为学与做人粹语 —203
伍?人物点评粹语 —253
第二部分?钱穆信函遗墨 —261
第三部分?钱穆报道文章 —299
我们的家长——钱穆先生 —300
论天人合一:宾四先生的亲身领悟——
记钱师最后一次讲学 —311
钱穆大师的教学及著述生涯 —315
钱穆先生逸事——纪念钱穆宾四先生逝世一周年 —328
钱穆宾四先生淡泊名利的一贯风格 —340
钱穆宾四先生百年冥诞感言 —345
后?? 记 —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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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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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粹语
中国人之道理,万变不离其宗,均包含在《论语》《孟子》《庄子》与《老子》四本书中矣。
《庄子》一书,其书名非著作者之名,乃学派之名称。因古人胸襟阔大,讲公理而不计个人名利。
庄子之文章乃中国千古以来之好文章。吾人学韵文当读《离骚》,学散文当读《庄子》。但此两书亦为最难读之书。
余从前爱读《庄子》《离骚》。只要喜欢,不懂暂且可不理。凡喜欢者,要懂亦会省力些。人当培养读书之心情,则必会产生读书之趣味。学习任何事物,必先喜爱之,才能变成懂。
汉时人讲黄老之学,魏晋后才讲老庄之学。苏东坡曾说过,他尚有很多话想讲,后来读到《庄子》,才知道都被庄子讲完了。
读古书当考究古代文字之用法。识字是小学,训诂、考据亦是小学。故先应读文字学,读通古文,才能通古代典籍。
又如老子所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当读通《老子》五千言才能明白。
如《论语》中论“仁”,当将《论语》全书归纳之才可解释,不能单靠训诂。清人阮元作《论语论仁篇》《孟子论仁篇》,此法仍是不妥。朱夫子曾说,难道不讲到“仁”处,便与“仁”不相干吗?因此当读通《论语》《孟子》全书,才可作解。
朱子释“仁”为“心之德,爱之理”,乃朱子穷数十年之精力,才能作出此精辟之解释。
太偏重汉学,则成为科学的死头脑,不会活用。但宋学家专重义理,则头脑失之粗疏。故今人做学问,当兼重两者,始可进一步发挥更佳之成绩。
写史必须有体例。体有一定,例不拘常。如《史记》《汉书》有《儒林传》;《后汉书》则有《文苑传》;至《宋史》另加《道学传》,清人评为不当,非是。
学史者,当兼能著史、考史、评史。如司马迁《史记》,对所采史料均加考据。如《五帝本纪》,如《伯夷列传》,必考信于六义是也;亦有评史,如《货殖列传》,对当时国家经济政策即有评论。吾人读《史记》时,当以两种眼光注意其考史评史之处。至如司马光《资治通鉴》,考史评史分为两途益易见。宋人重论史;清人重考史;今日学者偏重论史,然亦有极浓重之论史意见,此不可不知也。
讲历史者,不当以现代人之观念套来讲古代史,亦不当以西洋历史之固定形式套来讲中国历史。如将西洋之封建社会及神权社会装进中国社会中,则非驴非马矣。又如有人讲中国古代神权政治时,则将当时儒、道、墨、法思想一笔勾销,亦属不智。故讲历史当实事求是,亦不必以迎合时代为贵。
吾人写史,如无人情味在内,如何令人读之有可歌可泣之感?
今日西方史学家谈历史,均具悲观色彩。研究中国史,如能讲出中国人对前途不必悲观之道理,始得称佳。
研究历史,不当专作考史功夫,须能评史,且更应能写史。写史体例方式,不必拘束于一途;能在写史中,包括写史论史,是为最上乘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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