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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主要内容为批评方法的探索,试图在常规批评之外,探索修辞批评和以作家个人阅读史为路径的批评实践。在对汪曾祺、莫言、贾平凹、迟子建、毕飞宇、刁斗、陈希我、钟求是等作家、作品展开批评的基础上,探索修辞批评和阅读史研究的理论问题。本书对当代作家作品的专题研究、文艺批评均有积极的促进意义。
|
關於作者: |
郭洪雷(著),1969年生,河北兴隆人。文学博士,杭州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史、小说理论、文学批评等研究。在《文学评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当代作家评
论》、《中国文学批评》等刊物发表论文60余篇,出版专著及论文集3部,参编教材2部。主持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教育人文社会科学基金、博士后基金项目、福建省社科规划项目各1项。2016年获福建省第十一届优秀社会科学研究成果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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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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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辑 个人阅读史
第一章 走进《白鹿原》的另一条路
/
003
第一节 早期阅读经验的回响
/
003
第二节 通过阅读完成反省、剥离和突破
/
009
第三节 “文化心理结构”与“生命体验”的维度
/
015
第二章 阅读史、文本考掘与小说技艺的创化生成
———以莫言为例证
/
022
第一节 莫言早期阅读经验及相关文本考辨
/
023
第二节 莫言的后期阅读与阅读习惯
/
029
第三节 “个人阅读史”作为一种方法
/
036
第三章 毕飞宇小说创作论
———以其阅读经验为附线的考察
/
045
第一节 “睁开眼睛”之前
/
045
第二节 历史记忆与故乡书写的矛盾心态
/
050
第三节 寻找现实的“编码”方式
/
054
第四节 发现属于自己的“装置”
/
059
001
目 录第四章 重温刁斗的几个荒诞故事
———由刁斗 《蟑螂》引发的一个问题
/
065
第一节 “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
/
065
第二节 “变形记”的当代书写
/
068
第三节 “个人阅读史”作为一个问题
/
071
第五章 认识新中国文学发展的一个重要维度
———从作家个人阅读史出发的考察
/
075
第一节 阅读范围的划定与影响的实际状况
/
075
第二节 新中国文学自身传统的建立
/
080
第三节 新中国文学自信力的生成与光大
/
085
第二辑 小说修辞研究
第一章 “猴体解剖是人体解剖的一把钥匙”
———论莫言小说的动物修辞
/
093
第一节 动物的发现
/
093
第二节 动物的功能
/
100
第三节 动物的内化
/
108
第二章 论陈希我的“黑暗”修辞
/
114
第一节 以“疼痛”穿越文本
/
114
第二节 身体:刻录故事的地方
/
118
第三节 重描人类存在的道德图景
/
122
002
阅读史、修辞与小说创作的源初思维第三章 理想、身体与记忆的修辞术
———以钟求是长篇小说 《等待呼吸》为中心
/
126
第一节 历史书写由“隐微”到转喻
/
126
第二节 手指、身体与“所指”
/
129
第三节 记忆的编织是一种修辞术
/
133
第四章 近三十年小说修辞研究综述
/
138
第一节 20世纪80、90年代的小说修辞研究
/
139
第二节 布斯和巴赫金带来的启示
/
143
第三节 小说修辞研究:以古代小说和反讽修辞为中心
/
148
第三辑 阅读、 修辞与批评实践
第一章 论迟子建小说创作中的宗教情怀
———由其长篇处女作 《树下》说开去
/
159
第一节 绵针密线缝缀的“世界”
/
160
第二节 “哀愁”书写背后的宗教情怀
/
164
第三节 一种共在写作如何成为可能?
/
169
第二章 悬疑其表,隐喻其里
———评刘醒龙长篇小说 《黄冈秘卷》
/
175
第一节 由暗示到悬念
/
175
第二节 “悬念”作为修辞的一个“纽结”
/
178
第三节 看见但不绝望
/
181
003
目 录第三章 起舞,或量子世界的诗学狂想
———谨以此文纪念小说家黄孝阳
/
186
第一节 创作是一个积增的过程
/
186
第二节 “量子文学”的可能性
/
190
第三节 把“县城”看作“基本粒子”
/
193
第四章 “70后”作家的命数及其他
/
198
第一节 “70后”尴尬诸种
/
199
第二节 “70后”的光荣与“晦暗”
/
201
第三节 “70后”自身的欠缺与局限
/
203
第四辑 杂论与杂评
第一章 唤醒文学对“总体性”的渴望
———李敬泽 《会饮记》读札
/
209
第一节 《会饮记》的“隐含作者”
/
210
第二节 “总体性”回归的现实机缘
/
214
第三节 是“狐狸”还是“刺猬”?
/
218
第二章 一个人文情怀守护者的精神漫游
———论翟永明的文学批评
/
225
第一节 扎实而又有态度的作家批评
/
225
第二节 “人文主义”的传承与坚守
/
229
第三节 不合时宜的精神漫游
/
232
004
阅读史、修辞与小说创作的源初思维第三章 杂评数则
/
236
一 漫说莫言《晚熟的人》
/
236
二 余华《文城》读札
/
240
三 关于李浩的讨论
/
241
四 关于张楚的讨论
/
244
五 评张红欣小说《孔雀草》
/
247
六 评礼杨小说集《小火慢炖咕嘟嘟》
/
249
七 读时世平的《救亡·启蒙·复兴》
/
254
主要参考文献
/
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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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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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走进 《白鹿原》的另一条路
1985年8月,中国作协陕西分会召开 “陕西长篇小说创作促进会”。
连续两届 “茅盾文学奖”推荐不出一部长篇参评,新时期以来甚至没有
一部长篇出版,所以要开会促进一下。陈忠实、路遥、贾平凹、京夫等
都参加了会议。这次会议效果明显,大约两年后,路遥出版了 《平凡的
世界》 (第一部),贾平凹出版了 《浮躁》。前者获第三届茅盾文学奖,
后者荣获美孚石油公司设立的 “飞马”文学奖。① 会上陈忠实有个简短
发言,表示尚无写长篇的准备,自己还需要以中短篇写作继续对文字功
力、叙事能力做基本的训练。不想一个月之后, 《蓝袍先生》的创作,
突然激发了陈忠实长篇创作的欲望,这个中篇一完成,他便开始了创作
长篇小说的准备。1992年初 《白鹿原》完稿,后分上、下两部分发表于
《当代》。1997年12月,修订后的 《白鹿原》获第四届 “茅盾文学奖”。
陈忠实一辈子只写了一部长篇,也的确有人称其为 “一本书作家”②。
然而,就是这 “一本书”,被看成是当代文学史上最具 “史诗性”的长
篇小说。
第一节 早期阅读经验的回响
《白鹿原》发表后的二十多年里,人们对这部作品已有很多分析和
003
第一辑 个人阅读史
崖崖坢坢,供人行走攀登,最后抵达开阔的原顶,将古原风貌尽收眼
底。当然,小说 《白鹿原》肯定不同于现实中的白鹿原,除生活、历
史、文化、心理、审美之外,渗透于创作始终的 “支援意识”,沉潜于
“现象文本”之下的 “基因文本”,① 隐现于文本勾回之间的互文关系,
同样值得钩沉梳理。在某种程度上,后几者决定着前面那些表层因素在
文本中呈现的可能性,确立了 《白鹿原》与中外文学经典和文学传统之
间的实质性关联,并能为其在小说艺术史上的定位提供可靠依据。陈忠
实所推崇的米兰·昆德拉曾经说过, “人们可以将一部艺术作品放入两
个基本的环境中:或者是他所属的民族的历史 (我们称之为小环境),
或者是超越于民族之上的它的艺术的历史 (我们可 以 称 之 为 大 环
境)”②。然而,无论是研究 “支援意识”、“基因文本”或 “互文关系”,
还是米兰·昆德拉所谓的 “大环境”、 “小环境”,要想接近作者创作的
原初状态,厘清文本周边的各种关系,对一部艺术品给出准确定位,作
者的个人阅读史也许是最直接、最有效的线索和参考坐标。
在人们印象里,陈忠实的小说富于现实感,生活体验深厚,他是典
型的经验型小说家。但是,只要对其个人阅读史稍作还原,陈忠实阅读
型小说家的一面就会显露出来,只不过这一面被他小说中结实的生活书
写和关中汉子的沧桑面容给遮掩住了。在这点上,陈忠实与莫言有些许
相似。人们一般将莫言视为经验型小说家,莫言也自认为是 “素人作
家”,但清理其早年阅读史会发现,莫言本就勤于阅读,正式发表作品
之前,已广泛接触了古典名著、 “红色经典”和一些外国文学作品。二
人也有两点显著不同。其一,陈忠实很少读传统小说,他对传统故事天
004
阅读史、修辞与小说创作的源初思维
为主体之建构独有的逻辑程序问题;这是现象文本的结构化场所,是一个兼具言语和冲动的多
质领域 (在该领域内符号是由冲动投放的)……基因文本自然是成义过程的场域。(参见罗兰·
巴特:《风格研究 文本理论》,户思社译,河南大学出版社,
2
009年,第302页。)
米兰·昆德拉:《帷幕》,董强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
1
年,第44页。生就不感兴趣,① 就连 “四大名著”也未读完, 《红楼梦》囫囵读过一
遍,《水浒》读了三分之二。阅读习惯决定艺术取向,体现在语言方面,
让莫言、贾平凹等颇受裨益的传统小说语言,在陈忠实看来则充满了
“套话”。② 更为重要的是,早期阅读会影响对后来阅读经验的接受和转
化。由于不喜欢传统小说,《百年孤独》给陈忠实的启示主要体现在体
验的独特性和不可替代性上,使他更忠于自己所生活的土地。而在谙熟
传统的汪曾祺那里,魔幻现实主义启示他反观自身文学传统,在志异小
说、神魔小说、笔记小说中搜求魔幻基因,并以 “小改大动”、“以古为
新”为原则,改写聊斋故事,出版了 《聊斋新义》等作品。在自幼喜欢
传统小说的莫言那里,《百年孤独》则让他幡然醒悟 “小说还可以这样
写”,除语句模仿外,莫言还不断征用民间和传统小说中的魔幻资源,
将它们植入自己小说的方方面面。其二,与莫言早年遍读 “十七年”红
色经典不同,陈忠实对赵树理及地缘相近的柳青和王汶石有更系统、更
集中的阅读。据陈忠实回忆,自己对文学的兴趣是阅读直接诱发的,
“上初中时我阅读的头一本小说是 《三里湾》,这也是我平生阅读的第一
本小说”,“我随之便把赵树理已经出版的小说全部借来阅读,这时候的
赵树理在我心中已经是中国最伟大的作家”,在阅读赵树理的浓厚兴趣
里,他写下了平生第一篇小说 《桃园风波》,“我这一生的全部有幸和不
幸,就是从阅读 《三里湾》和这篇小说的写作开始的”③。同样,陈忠实
005
第一辑 个人阅读史
冲着赵树理到图书馆借了中篇单行本 《李有才板话》和一个 《短篇小说集》。 《三里湾》是陈忠
实阅读的第一部长篇小说,阅读时间当晚于 《李有才板话》。(参见陈忠实:《陈忠实文集》,第9
卷,人民文学出版社,2015年,第47页。)对王汶石也有系统阅读:第一次见到王汶石之前 (20世纪70年代初),
他已经读过他发表和出版的全部小说。 “短篇小说集 《风雪之夜》里的
十几个短篇,作为范本不知读过多少遍了,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乡村人物
至今依然储存在记忆里,一幅又一幅关中乡村生活的逼真场景和细节依
然记忆犹新。”① 当然,对陈忠实影响最大,陈忠实崇敬时间最长的是
柳青,他曾读过九本 《创业史》,② 由于作品风格相近,陈忠实早年曾
被称为 “小柳青”。要说的是,陈忠实没有正面接触过柳青,对柳青的
学习和借鉴也是通过阅读进行的。在他看来, “学习自己崇敬的作家的
最有效的途径,就是解剖他的作品。剖析了他的作品,就得到了他的艺
术的 ‘隐秘’,所得绝不会比作家口授的少,我多年来就是用这样的笨
办法学习”③。
从作者早年阅读经验出发评说、解读他的一个长篇,这样做未免过
于迂远。但陈忠实与那些动辄拿出十几部长篇的小说家的不同恰恰就在
这里。陈忠实自称 “半个过来人”,前有自己所崇敬的赵树理、柳青、
王汶石一代,后有80年代崛起的路遥、贾平凹、莫言、张炜等人,自
己的代际位置非常尴尬。他曾提到80年代初读完 《人生》时瘫软在椅
子上的感受,在他看来,《人生》所创造的完美的艺术境界,对自己高
涨的创作激情是 “一种几乎彻底的摧毁”④。他心里非常清楚,路遥已
经远远走在了前面,自己需要摆脱、剥离,不断反思原有创作理念,才
能实现思想和艺术上的突围。在某种程度上,直到五十岁才拿出来的
《白鹿原》,就是在不断阅读、学习、反思、剥离、蜕变的过程中完成
的。尼采对作家创作有非常独特的理解,他认为 “几乎每个作家都只写
006
阅读史、修辞与小说创作的源初思维
一本书。其余的只是序言,试笔,解释,补遗”①。也许因为体验相近,
莫言也有类似的表达:“一个作家一辈子可能写出几十本书,可能塑造
出几百个人物,但几十本书只不过是一本书的种种翻版”,在这样 “一
本书”的书写中,作家把自己的血肉,连同自己的灵魂,都转移到自己
的作品中去了。② 在这个意义上,《白鹿原》肯定就是陈忠实的那本书,
或者说那 “一本书”的主体和核心章节。当然,我们这样认为,并不是
要否定陈忠实在 《白鹿原》之前或之后的中短篇创作,其中有许多作
品,如 《信任》、《康家小院》、《初夏》、《梆子老太》、《蓝袍先生》、《四
妹子》、《轱辘子客》等,都有各自独立的价值。这里的关键在于,透过
尼采和莫言的话,综合陈忠实创作的整体状况,我们的考察可以获得一
种 “进程”意识。例如,陈忠实曾读到过一位苏联作家和初学写作者谈
创作的文章,强调作者应该有一个记事本。 “这个记事本应该区别于日
记本,要记下自己在生活中的点滴发现,譬如一种手势、一种眼神、一
种表情、一副面孔肖像、一句有味儿的对话等等,总之,是那些转瞬即
逝的东西,看到听到了,在忘记之前随时记在记事本上。”陈忠实接受
这个办法,“文革”前曾积累了一厚摞记得乱七八糟的记事本。这些记
事本后来被焚毁了,但它们培养了陈忠实一种决定性的思维习惯和眼
力:在瞬间捕捉那些难以言传的表情、姿势、眼神和幽默的、极具性格
化的生动活泼的语言。③ 白嘉轩就是这样一个被陈忠实瞬间捕捉到的人
物:“我在弄清家族的粗略脉络之后,这位爷爷随意说出的又一个人令
我心头一颤。他说他见过我的曾祖父,个子很高,腰杆儿总是挺得又端
又直,从村子里走过去,那些在街巷里在门楼下袒胸露怀给孩子喂奶的
女人,全都吓得跑回自家或就近躲进村人的院门里头去了。我听到这个
他描述的形象和细节,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激动和难以抑制的兴奋。此前
我已经开始酝酿构想着的一位族长的尚属模糊平面的影像,顿时就注入
007
第一辑 个人阅读史
了活力也呈现出质感,一下子就在我构想的白鹿村的村巷、祠堂和自家
门楼里踏出声响来。”① 一个文学人物最终成型是多方 “杂取”的结果,
可能涉及诸多因素,但通过早年阅读接受与不断练习形成的于瞬间捕捉
人物和细节的能力和习惯,在其中无疑起着关键作用。
其实不只白嘉轩,黑娃这个人物也与陈忠实的早年阅读有关。 《静
静的顿河》是他阅读的第一部外国长篇小说,时间是初中二年级暑假,
后来没再读第二遍。《白鹿原》发表后,就有人指出黑娃与葛利高里的
某些相同之处。陈忠实解释说,黑娃是他所理解的白鹿原上的一种类
型,最基本的诱因是自己长期生活体验和生活积累的结果,直接诱因得
于他对家乡周围三县蓝田、长安、咸宁的地方党史资料的整理收集,自
己在构思写作过程中似乎没有想到葛利高里。陈忠实认为: “作家尽心
竭智所要塑造的某个民族的富于典型意义的人物,可能总有某些相通之
处,因为人类无论哪个种族何样肤色,其作为人的本性是相通的,对美
的追求和对恶的奋争,各个民族争取合理的生存状态的斗争历程,也有
其本质的相通之处,形式和色彩的差异而已。”② 从陈忠实前面的说明
看,黑娃和小娥有相近的诱因,他们都来自 “实用主义”的阅读———从
县志及党史资料中搜集整理素材。他的解释也说得通。要说的是,这种
现象在创作中并不鲜见,作为 “支援意识”③,早年阅读在创作思维中
所起到的决定性作用,甚至连作家自己也未必意识得到。
关于作家阅读,莫言曾有过进一步划分,他认为一个小说家的学习
大致分成两个方面:一个是在成为小说家之前,那种不自觉的、没有功
利目的的学习;另一种则是你明确了要学习写小说,然后把阅读当成写
008
阅读史、修辞与小说创作的源初思维
研究和创造的时候,虽然他在想着他的意识中集中要想的
东西;但实际上,后面的根据是他过去在成长过程中,一些经过潜移默化影响所得到的东西。
(参见林毓生:《中国传统的创造性转化》(增订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1年,第
65页。)作的准备。这样的学习目的明确,在技术上讲当然有用,但那种原初
的、朴素的、一个纯粹读者的感受则多半要丧失殆尽了。在莫言看来,
前一种阅读比后一种重要,“一个小说家的风格,他写什么,他怎样写,
他用什么样的语言写,他用什么样的态度写,基本上是由他开始写作之
前的生活决定的。他开始写作之后,尤其是他成名成家之后的努力,只
能对他的创作产生浅表性的影响,不太可能产生深层的影响”①。相对
于陈忠实的阅读,莫言对功利和非功利阅读的划分未免绝对,但他对早
年阅读重要性的认识,在陈忠实身上则体现得非常充分,除前面提到的
观察捕捉能力、创作思维习惯和人物定型外, 《白鹿原》在基本创作的
方法、观念和核心理论话语上,也与早期阅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此
后文还会有进一步申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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