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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阿娘滚烫的泪如一泓清泉,一直为我涤荡着人生的污浊。我的路就这样一步步地踏实起来。
记忆中有那么多温暖的人和事,生活才有盼头,想起他们,心里满是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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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盈袖丝雨》是一本散文集,全书分为隔岸垂萱、兰碧人素、满眼蓬蒿、凝痕残晖、西风扶弦五辑。本书是作者从都市喧闹中抽身和乡土、普魂精神对话的结晶,是她心灵深处“过去时”记忆的诗意闪回。在一篇篇温暖的文字中,家乡于她不是抽象冰冷的词汇概念,而是土地、亲人和一切温馨纯洁的事物和细节碎片,一幅幅南方风情画,携着鲜活的意象、淳朴的情调与十足的地方风味徐徐展开,使过往时光、人情风俗、温馨亲情都被读者尽收眼底。本书格调温暖,笔触流畅,可读性较高,是一部较为优秀的散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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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叶良骏,作家,陶行知研究学者。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上海市市诗词学会、楹联学会、炎黄文化研究会会员,上海市教育发展基金会理事。研究陶行知教育思想数十年,在全国范围内做专题报告四千余场。同时笔耕不辍,出版散文集《霜露》《爱满天下》《博爱存心》《我的窠娘》《赤子之心——红色戏剧剧本及创排》及教育论著三十多部。自2012年始,涉足剧本创作,策划戏剧进校园,创排红色戏剧系列。为京剧《少年中国梦》、舞台剧《东方之舟》《赤子之心》《黎明之前》《天下之利》《师爱无涯》《理想之光》《爱满天下之路》编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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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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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垂萱
秋风吹散了旧味
寻墓记
我的两位舅舅
湿漉漉的念想
无墓可扫的痛
节日的回味
过年要唱马灯调
十年生死两茫茫
只要心儿不长草
唯有记忆不会老
团圆是福
夜,静悄悄
我的老家
找不到的家
母亲的大衣
世上痴情的人
我有一个美的妈
谁解春晖草诗
没有母亲节
妈妈,生日快乐
爸爸的书桌
父亲教会我读书
父亲留下的家训:为善乐
想再挨爸的骂
后的纪念
错失一位好老师
兰碧人素
我们的护花师
此去黄泉无归路——祭王必范老师
老师的恩情没齿难忘——致夏英岚老师
人生无处不美
天高日月长
在共和国的基墙上
“以爱育心”的毛老师
点滴师恩润心田
都是一种抢救——致童椿华老师
诗意的告别
崖畈上开花
老师捧着一颗心走了
八千里路云和月
出自本真的红晕
谢谢老师教我的
坚守
老师是不能忘记的——致张永烈老师
永远的马爸爸
各就位,预备,跑!
老师的话
教我学陶的物理老师
远去的
我的老师
小小的 “尖笔头”
那棵新年树
满眼蓬蒿
那辆满载鲜花的小车
永源太累了,愿他安息——致夏全英
你即将离开祖国——致一位学长
爱而忘苦是司同
司同,你还好吗
我们的老同学严留发要走了
紫罗兰飘向大海
菊淡花静秋已深
她在天涯
我的同桌
故人入梦来
卧听敲窗雨又来
清明祭
凝痕残晖
人已走,茶仍热——致《华东理工大学周报》
人有真情在——致周小蒙父母
擦干你的泪——复赵秀琴
求新求变——戴荣华的现代陶艺197
何叔水
沈老您会看见的
素肌玉骨刘书阁
爱满天下——记秦怡儿子金捷的水粉画《画我妈妈》
那种美丽的流动
红叶是秋的嫁衣
密斯特和那把提琴
我心中的知识分子
那舞动的小手帕
芳草萋萋
唯有你常在
黄芗,你在哪里?
孤影独酒冷牡丹
有些事要赶紧做
中秋悲歌
重阳思亲
那束粉红的喇叭花
春水碧于天
西风扶弦
惟兰斯馨
谢谢你的仁爱之心——复童永浩
不要躲避幸福
祈祷月仙姑平安归来
悼王须兴先生
陶行知的私淑弟子
享福的高家姆妈
没有翅膀的天使
系在心上的线
莲叶何田田
善养心爱润魂
方老像一盏明灯
送金福安先生远行
让我以诗为你送行
那时怎懂有人在等我
依稀旧貌渺无迹
和丁锡满先生(七绝)
世上又少一个好人
寂寞着,微笑着
我要开除你的“友”籍
秋自来秋自去
大阿哥
门外秋风一片——痛别薛范先生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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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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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在线试读 秋风吹散了旧味
宁波镇海庄市镇的周围,散落着一些村落,菱漕村就是其中之一。
菱漕村有两个大院,人称“大屋”,其中一个属于我外公陈兰荪。小
时候去那里玩,最喜欢在前后院子里疯跑。
那时,外公已在宁波市里购田造屋,几个舅舅也搬去了。偌大的
屋子不大看见人,只有几个老人晒着太阳,给我讲过去的故事。大屋
是个大四合院,二层木结构楼屋,门口是管家、门卫、佣人房,后面
是厨房、柴房。外公是宁波商会会长,当然很有钱,但他的节俭在四
乡闻名。三姨结婚后回娘家,作为新女婿的姨夫被留下吃饭,桌上不
见大鱼大肉,只有咸鱼咸菜等“压饭榔头”,还有一碟咸虾酱。姨夫
刚吃了一筷虾酱,外公发话了:“是咸勒陀啊,吃勒介咸!虾酱怎好
横挑,要用筷子直的浸一记,嘴里吮吮就好下饭了!”吓得姨夫战战
兢兢的,被乡人当笑话讲。
外公对自己人如此,但他对别人却十分慷慨。以前从乡下到宁波
只有一条土路,雨天泥泞不堪。等我记事时,已变成了青石板路。在
庄市出镇处,还修了个凉亭,里面放着长凳,有专人管茶炉烧水,免
费供应行人。大院里的老人们说,这都是兰荪先生做的好事,他造桥、
铺路、修凉亭,积德行善啊!现在凉亭已不在了,但那里至今还有个
公交车站叫“半路凉亭”。乡人有难,只要找上门去,外公总会施以
援手:买不起药“施药”;无钱下葬“施棺材”;天冷了“施棉花”;
乡里子弟,外公介绍到上海“学生意”。村里孩子上学不便,外公办
了小学;当时,乡下没医院,外公和乡里贤达发起筹款,创办了宁波
郊区第一家民办医院“同义医院”,现在这家医院还在。这么多年,
不知救治了多少人!有一年,我回乡下休养,到同义医院看病时,才
知隔了那么久,外公还在庇佑我,还在为乡里造福。
外公的大屋,自己只住二分之一,对面一排起先都空着。后来陆
续住进了人,那是族里和村里的孤老、寡妇,丧失劳动力、无法自立
的残疾人等,他们全由外公供养。直到外公迁至城里,祖田的收成他
每年仍交这些人作为生活费。外公去世后,大屋的大部分仍由这些外
人居住至今。
我家的老保姆在儿女双亡后,成为无依无靠的孤老,外公将她交
给我妈,妈秉承父训,善待老人,将她当作姐姐。我们一直以为老人
是我们的亲姨妈,后来才知道,她只是外公的族人。上海的“协大
祥”“三阳”等宁波人的企业,外公都持有股份,为的是可使家乡子
弟来沪“讨生活”。外公是最早的“宁波帮”,他创办的“元亨钱庄”“民
新银行”开当时风气之先,在宁波金融业中曾占重要位置。但乡人眼
里的外公,老人们口口相传的,只有一句话:“兰荪先生,大好人啊!”
听说菱漕村要拆了,我们全家赶去告别。大屋历经百年风霜,依
然完好无损。秋阳下,屋后的竹林依然苍翠。院里的大水缸,依然压
着当年的木盖。雕花的窗棂,半抱的屋柱,依然支撑着砖墙。当年那
个穿着布袍,不苟言笑的外公,早已化作烟云,而今,这所院子连同
大屋,也将化为乌有。我拆下了门牌,揭了两片屋瓦,留作永远的纪念。
秋风吹散了旧味,但在乡人心里,在我们心里,外公一直活着。他的
善行刻录在家乡的土地上,在我们家代代相传,将如清新的春风永远
吹拂在宁波的历史中。
2011 年 11 月 5 日
寻墓记
外公陈兰荪先生去世时,我刚到上海。那天,妈接到电报,她把
碗用力扔地上,碗碎了,然后伏在桌上大哭。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也吓得哭起来。窠娘告诉我,外公死了。为什么要敲碗呢?原来接到
报丧信,摔碗是风俗。她还说我哭得对,外公没走远,他听得见的。
那年,大弟刚一岁,妈还怀着小弟,她没法去宁波奔丧。年幼的我,
不懂什么叫“死了”,更不懂人死了,还要有什么仪式。妈在头上戴
了白花,家里生活如前,没什么变化。这件事在我的脑海里没留下什
么特别的记忆。
我对外公的印象很模糊,只对小时候去他家,刚进门就听见的咳
嗽声记忆犹新。外公穿长衫、布鞋,戴一副圆眼镜,不苟言笑。外公
家人不少,但不见有人走动,声音都不大有。天井很大,铺着青石板,
有几口水缸,还有一棵橘子树。客堂暗暗的,似乎挂着画,记不清了。
我的小名是外公起的,听爸爸说,第三代里外公只给我起了名字。外
公夸我好看,还抱过我,他很高兴地说,像月里嫦娥,叫月里吧。爸
觉得奇怪,起的名为何不是嫦娥,而是“月里”,爸觉得不像女孩名,
改成了“月丽”。这名字跟了我几十年,至今,爸妈还常说,你名字
是外公起的,要记得。
我却不记得外公了。那时我太小,除了以上一点印象,对外公,
对宁波市区西马弄的外公家,基本上没留下记忆。20 世纪 80 年代,
我多次去宁波讲课。爸妈住在文汇新村,每次去看他们,总在一个叫“半
路凉亭”的公交站下车。公交站一般都叫 XX 路,或是企业名,这个
站名有点特别,我很好奇,还特地在周围找,但没找到凉亭或与凉亭
有关的建筑。有次问了爸,爸告诉我,这是你外公做过好事的地方。
这地方一直以来都是庄市四乡通往宁波的交通要道,那时除了航
船,没别的交通。乡人去宁波,有点钱的坐船(很小的船,有手划的,
也有脚划的)。那时每个村都有小河围绕,除了日常用水,最重要的
是通航。四乡八村出门,都可在村头坐船,小河通外面的大河,一直
可到宁波。如出远门,在宁波换大轮船可通上海、汉口等,也可通南洋。
但大多数人为了省钱,不舍得坐船,是挑了行李走。从四乡到这地方,
一般已走了三五里、七八里路,累了,便在路边坐着歇歇脚,或问人
家讨口水喝。后来,外公在此造了凉亭,凉亭是什么样的,已无可考,
但老人都记得,凉亭可蔽风雨,里面有长凳。兰荪先生还雇了人,天
天在凉亭烧茶,免费给人喝。凉亭没名字,因为从各乡走到此,半路
可以歇歇脚,大家就叫它“半路凉亭”。后来,凉亭毁了,但大家习
惯了这个地名。现在许多公交车在此设了站,到了这儿,就会播报“半
路凉亭到了!”前几天我回乡,特地坐 1 路车来回几次,听报站器里
一次次报“半路凉亭到了,半路凉亭到了!”恍惚中,似乎又听到外
公“咳,咳”的咳嗽声,心里很暖。外公已走了那么久,早已消失的
凉亭,依然代他活着。
从八十年代起,每次去宁波,我有意识地寻找外公的足迹。我渐
渐知道,原来外公是个名人,在许多地方有关于他的记载,老报刊上
有他的报道,他的名字、照片在史料中时可见到。外公为家乡做过许
多事,沪甬两地商界老人说“兰荪先生跺跺脚,上海宁波抖三抖”。
乡人称“修桥铺路造凉亭,兰荪先生大好人”。我收集了很多资料,
为外公感动,也为有这样的外公自豪。
我一次次去档案馆、博物馆、天一阁、钱业会馆、他的故居、他
参与创立的医院,四明公所遗址等地寻查资料,采访老人,到处去追
寻他的踪迹。不知怎么搞的,我一直没有想到,他的墓在哪里?外公
的墓我小时候看到过,在菱漕村前的田里,碑像一堵墙,又高又大,
不知何时不见了,我也离开了家乡。这么多年,没人跟我说起他后来
葬在哪里。前年,我去净园寺祭拜先祖父母牌位,脑子里似乎有一道
光突然闪现,“外公”在何处?外公子孙满堂,他肯定有墓,也应该
有人祭扫。
上海的舅舅舅母都已去世。大舅家的大表哥,在文革中连自己父
亲的骨灰都不敢保留,与我们素不联系。三舅家的独子经常出国,找
他不易。问妈,妈说她从未去过墓地,只听说是大同公墓。我奇怪妈
怎么从未去拜过“父亲”,她说,这是旧俗,只有儿子可以在碑上具名,
女儿烧纸,磕头都没用,因为已是外人。这习俗简直荒谬。我问过窠娘,
她说,女儿是外姓人,不用去祭拜自己爷娘,拜了,爷娘也不认识你。
原来如此。
前年我回老家,要去大同公墓打听,族叔说,这个公墓解放前就有,
大得不得了,你怎么找得到?他托了熟人去公墓查名字,结果没找到
外公名字。我不信,想自己去找,族叔说,电脑上没名字,这么多墓
你怎么找?问问清楚再去。我去了宁波的小舅家。
小舅想了半天,说好像不是大同公墓,叫什么公墓,怎么也想不
起来了,几十年没去了。他说,是在山里,车要开很久,在一座寺庙
旁边。我很生气,不去祭扫也罢了,居然连公墓名字也想不起!我问
了族叔,他说宁波周边的山不是一座两座,怎么找!我不管,从近处
开始找。我包了辆车,告诉他往最近的庙走,找边上有公墓的。司机
挺不错,他说先去保国寺吧,开了老半天,一看,庙是有的,但没公墓,
来来回回找了一圈都没有。那天累得够呛。
去年我又回家乡,想来想去,还是去找小舅,小舅更老了,已不
大能走路,脑子倒还好使。启发了半天,他还是想不起来。正好他儿
子来电话,我赶紧抢过电话,要表弟想想。他说好多年前跟大人去过,
是在一个庙旁边的山上,好像是骆驼方向。大概被我打动了,他说,
明天我陪你去找找看。
第二天一大早,表弟开着车往记忆中的方向走,一路走一路问人,
都未果。后来有人说净园寺那里好像有墓。净园寺是我们老鹰湾叶家
供奉十六代祖先还有我祖父母牌位的地方,那地方在汶溪,于是我们
往那个方向开。开了很久,到了净园寺,表弟依稀有印象,他说好像
是这里。往前找,没有墓;往右走,有墓,但表弟说不像是这里;再
往左边山上找,从山脚望上去,层层叠叠都是墓。看上去这公墓年代
久远,一条小路青苔、杂草、野树遍地,很难走。有很多很多墓,其
中不少墓看上去长久没人祭扫,茅草纠结,灌木丛生,墓碑上的字都
遮住了。表弟披荆斩棘在前面探路,我手脚并用跟在后面,来回走了
几次,还是没找到。
刚下过雨,路很滑,上山下山几次,累极了,也没处坐。表弟看
了又看,肯定地说,是这里,没错的!可怎么找不到呢?我四处张望,
墓都一样,碑上字迹模糊,还被树、草遮住,不可能一座座墓去清理,
怎么办呢?我问表弟,肯定没错?他说是的,是这儿,就是不知在第
几排第几座。几个小时过去了,上上下下走了一遍又一遍,又累又伤
心,我哭了。我对着墓园喊,外公,我来看你了,我代妈妈来看你了,
你在哪里?快出来!当然没回答。我又喊,外公,我带锡箔、香烛来了,
你快出来!我来拜你了!
似乎真的上天有灵,我忽然看到一个“陈”字,就在我们站的这
一排,表弟说,好像是这儿!我们赶紧拔草除树,手上弄得乌漆墨
黑,好几处被树枝刺破。清理干净了,“陈兰荪”三字赫然在目。“外
公”找到了!墓碑上是“陈兰荪、陈星灿夫妇”,一九五六年重立。
一九五六年,全国平坟造田,一定是那个时候迁至此的。后来问父亲,
他说“陈星灿”是太外公,“星”应是“性”,墓碑写错了。碑上没
有外婆名字,连陈某氏也没有,我问了好多亲戚,都不知外婆姓什么。
这里是九龙湖公墓,外公墓在寺边左侧山上第 4 排左第 3 座。
我们把供桌清理干净,点上香烛,焚了锡箔。对家族的满堂子孙,
对宁波、庄市作过杰出贡献的外公,不应该被遗忘,被冷落。
外公的墓终于找到了,我跪下,代妈磕了三个头,又磕了自己的
三个头。外公对我本是个陌生的形象,现在却清晰起来。我在心里说,
外公,虽然我来晚了,但我越来越走近你,越来越敬仰你。我们把墓
打扫得非常非常干净,没有一片叶、一根草、一点土。在阳光下,墓
碑庄严肃穆地挺立着。乡人都说,你来,是没用的,因为你不姓陈,
外公早就不认识你了。我不信。我来了,我还会再来。别人不知道,
可我知道,外公一定看见我来了。我跪在地上,地上很湿,我却不觉
得冷。水泥地很硬,我只感到心安。他笑起来那个声音,穿过时空轻
响在我耳边。这会儿,他一定在天上看着我,一定是“呵呵呵”地笑
着说:“迭格小囡介好看!”介好看格小囡叫月丽,就是我,外公怎
么会不认识呢!
2017 年 12 月 13 日
先外祖父陈兰荪,字道域,生于 1870 年,1946 年在宁波去世。
在宁波创办元亨钱庄,民新银行,是同义医院发起人之一,为上海“协
大祥”“三阳南货店”等企业大股东。曾任宁波市总商会会长,市钱
业公会理事长,长期任四明公所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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