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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两千年的西方哲学史都是柏拉图的注脚。
——人类正义问题的开山之作,人类心灵史的回溯之源;
千年智者的理性之作,西方哲学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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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图书馆借阅榜首位*
*耶鲁大学、哥伦比亚大学、斯坦福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等著名大学阅读书单前十*
*英国“学术图书周”中评为“影响世界的20本学术书之一”*
*教育家、语言学家许国璋精读之书,诸多文化学者高度推崇*
卖点
1、【人类正义问题的开山之作,人类心灵史的回溯之源;千年智者的理性之作,西方哲学的源头;教育家、语言学家许国璋精读之书,诸多文化学者高度推崇】
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图书馆借阅榜首位;耶鲁大学、哥伦比亚大学、斯坦福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等著名大学学生阅读书单前十。
2、【文中主旨明晰,历经岁月洗礼的智慧,生动别致,引导读者进入思考的大门,读懂即能通晓逻辑,明了真谛】
没有理想就没有未来,每一个理想国,都会在你的心目中培植和平、正义与博爱的美好希望。若知之善用,更能获得精进。
3、【精编精校多条注释,完整无删节】
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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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大卫·科波菲尔》是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于1850年发表的一部带有自传性质的长篇小说。在书中,作者通过对主角一生故事的讲述,勾勒出了英国当时民间的世间百态,并依托主人公的经历为线索,引出了形形色色的生动角色,描绘了不同境地中的不同人物形态各异的人生。在对主人公悲惨的童年以及后面的破茧重生中,讲述了人生的希望。在对角色的塑造中,讴歌了人性的高尚,深刻描述了世事的无常。《大卫·科波菲尔》延续了狄更斯一贯的批判现实的风格,但在苦难中展示出的却是乐观与希望,具有震撼人心的艺术感染力。
狄更斯用充满感情的娓娓道来的文笔,勾勒出了一群生动鲜活的人物形象,描绘了一副英国中世纪的生动画卷。全书富于作者对于善良与正义的向往与坚持,文笔生动细致,极富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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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柏拉图(约前427年—前347年),古希腊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他和老师苏格拉底、学生亚里士多德并称“希腊三贤”。柏拉图创立了以“理念”为中心的哲学体系,对后世哲学影响深远。其才思敏捷,著述颇丰,以他的名义流传下来的著作有40多篇,另有13封书信。其主要思想集中在《理想国》和《法律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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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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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国·目录
第一卷 001
第二卷 038
第三卷 069
第四卷 109
第五卷 143
第六卷 183
第七卷 216
第八卷 248
第九卷 281
第十卷 310
译后记 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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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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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国·试读
|第一卷
对话发生在克法洛斯那栋坐落在比雷埃夫斯的房子里;第二天苏格拉底把对话记录在了《蒂迈欧篇》中,听众有三位,分别是赫墨克拉底、克里提亚斯及《蒂迈欧篇》中提到的一位无名人士。
昨天,我和阿里斯顿的儿子格劳孔一起去了趟比雷埃夫斯港,去向女神献上我的敬意。我很想看看他们会用何种方式来庆祝这个节日,毕竟这是件新鲜事。我对居民们的游行队伍感到很满意,虽然那不比色雷斯人的好到哪里去。我们祷告完,看过了精彩的表演,打算折返回城,不料克法洛斯的儿子玻勒马霍斯恰好远远地看到了归途中的我们,于是他让自己的仆人上来把我们截住。那位仆人从我身后拉住我的斗篷,说道:“玻勒马霍斯先生希望你们等他一下。”
我转过身,问他他的主人在哪儿。
仆人说:“就在你们后面啊,请等一等吧。”
格劳孔说:“非常乐意。”
很快,玻勒马霍斯就出现了,同行的还有格劳孔的弟弟阿德曼图斯、尼西亚斯的儿子尼塞拉都,以及其他几个大概也参加了游行队伍的人。
玻勒马霍斯对我说:“苏格拉底啊,我猜你和你的同伴已经准备回城了吧。”
我说:“是啊,你猜得没错。”
他说:“可是你看,我们的人要多多了!”
我说:“没错。”
他说:“你比我们这儿任何一个人要强壮吗?如果不是,那就留在这儿不要动吧。”
我说:“难道没有第二个选择吗?也许我们可以说服你们让我们走。”
他说:“你做得到吗?我们完全可以不听你们的。”
格劳孔说:“显然做不到。”
我说:“那么很遗憾我们不会如您所愿,我们是绝对不会听的。”
阿德曼图斯插嘴道:“难道没人告诉你们今天晚上有纪念女神的马上火炬接力赛吗?”
我应声道:“马背上的接力赛!真新鲜!是让人骑在马上进行火炬传递接力吗?”
“是的,”玻勒马霍斯说,“不仅如此,晚上还会有其他值得一看的庆祝活动。我们可以吃过晚饭就去看表演,会有很多年轻人聚在一起,到时候可以好好聊聊天。留下来吧,不要拒绝。”
格劳孔说:“恭敬不如从命。”
我说:“好吧。”
于是我们跟着玻勒马霍斯去了他家,他的兄弟利西阿斯和欧西德莫斯也在,还有加尔西顿的色拉叙马霍斯,派阿尼亚的哈曼提得斯,阿利司托尼莫斯的儿子克里托芬,以及我很久没有看到的玻勒马霍斯的父亲克法洛斯。克法洛斯坐在一把带靠垫的椅子上,头上还戴着一圈花环,他刚从神庙回来。房间里有好几把椅子,摆成一个弧形,我们便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他热情地迎接了我,然后说:“苏格拉底,你不常来看我,如果我的身体足够好的话,我也不会叫你过来了。但是我这把年纪了,去一趟城里也不容易,所以我觉得你应该经常来比雷埃夫斯。老实跟你说,一旦身体越来越不需要享乐,我就越来越喜欢交谈的乐趣。把这里当作你的家,来和这些年轻人做伴啊。我们都是老朋友了,在一起就像家人一样。”
我答道:“克法洛斯,没有什么比跟上了年纪的人谈话更让我欢喜的了,因为我认为他们是走过了我应该走的旅途上的旅行者,我应该请教他们,这条路是轻松顺利,还是充满艰难险阻呢?您已经步入了诗人们所说的‘迟暮之年’,那么我应该问您,生命是不是越到尽头越困苦呢?”
“让我告诉你我的感觉吧,苏格拉底,”他说道,“像我这种年纪的人经常聚在一起,就像那句老话说的,我们是一丘之貉。通常在碰面时我就会说自己食之无味之类的话。年轻和爱情的愉悦已经一去不复返,美好的过去曾经存在,但是现在早就不见了踪影,生活也不像生活的样子了。有的人抱怨他们的亲人再也不关心他们,他们会悲伤地告诉你年迈简直是万恶之源。不过,对我来说,苏格拉底,这些抱怨都不是重点,因为如果年迈就是理由的话,那么我也变老了啊,就应该感受到他们的痛苦了,但是我并没有这样的经历感受,我所认识的人也没有这样的经历感受。我还清楚地记得别人问上了年纪的诗人索福克勒斯:‘爱情随着年龄增长会变成什么样呢,索福克勒斯,你还是当年的那个热血男子吗?’他很平静地答道:‘很高兴我已经度过了你所说的那个年龄,我感觉我似乎从一个疯疯癫癫、脾气暴躁的主人那里逃脱了一样。’从那以后,他的话经常在我脑海里出现,而且越来越觉得他说得对。因为年迈的人更能够感受到平静和自由。当激情让他们不再执着于欲望的时候,就像索福克勒斯所说的,我们摆脱的不仅仅是一个疯狂的主人,还有很多其他的。事实是,苏格拉底,这些悔恨和有关亲人们的抱怨都归因于一点,而这个原因并不是年老,而是人们的性格和脾气:一个天性平和愉快的人就不会感到年老的压力;而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不具备这些秉性的年轻人身上,也会成为他们的沉重负担。”
我带着崇敬的心情听着他讲,希望打开他的话匣子,于是说道:“是啊,克法洛斯,但是我猜普通人不一定会赞同你刚刚说的话,他们会觉得你把年迈看得如此轻松,并不是因为你乐观的天性,而是因为你很富有,而财富显然是一个很好的慰藉。”
“你说得没错,”他答道,“他们不会轻易被说服的,他们的看法也有点儿道理。不过,他们将财富的作用设想得太大了。塞拉芬诽谤地米斯托克利,说他的名气不是来源于他自己的成就,而是因为他的雅典人的身份。地米斯托克利回应塞拉芬说:‘如果你是个地地道道的希腊人,或者我是你们国家的人,那么我们都不会成名。’对于那些既不富有又不满现状的老年人,我会用同样的话来回答:贫穷的好人的确会因为上了年纪感觉到多有不便,但一个作恶的富人同样得不到心灵的宁静。”
我说:“恕我冒昧,克法洛斯,您的大部分财产是继承来的还是自己挣来的呢?”
他说:“自己挣的啊!苏格拉底,你想知道我自己挣了多少吗?我挣钱的能力也许介于我父亲和我祖父之间,我的祖父继承来的财产跟我现在拥有的一样多,他把他继承到的财产翻了两三番,而我的父亲吕萨尼亚斯则令这份财产减少到比我现在所拥有的少很多的地步。我只要能让我的孩子们继承到的财产比我继承的更多就很满足了。”
我说:“这就是我问你这个问题的原因,因为我看你对于金钱并不那么关心,而继承财产的人和靠自己挣钱的人的特点是大不一样的:自己挣钱的人把钱财当作他们的孩子,就好像诗人看待自己创作的诗歌一样,或者是父母看待自己的儿女那样,他们对财富的真爱究其根源,并不完全因为财富的好处。这对所有人来说都一样。也正因为如此,挣钱的人有点令人讨厌,因为他们不会谈论别的,只会夸赞自己的财富。”
“那倒是真的。”他说。
我说:“是啊,但是我可以再问您一个问题吗?您认为拥有大量财产的最大好处是什么呢?”
“噢,”他说,“说起来也许很少有人会相信,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苏格拉底,当一个人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之后,他会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那些关于地狱的传说和做了坏事就要受到惩罚的说法在这之前只当是一个笑话,而现在他会不时地受到这个说法的折磨。不管是因为年老体弱,还是因为他离另一个世界更近了,他对这些东西都看得更清楚了:他心里充满疑问和恐惧,开始回想自己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他人的事情。如果他发现自己犯下的罪孽太多,他便会像小孩那样一次次地从噩梦中惊醒,心中满是不好的预感。而那些终其一生都光明磊落的人就会像诗人品达所说的那句迷人的话语那样,在晚年始终心怀甜蜜的期许。”
“期许充盈着他那正义而神圣的灵魂,”他说,“它是晚年的伴侣,是旅途的同伴。好的或不好的期许能够彻底支配人类的灵魂。”
他的话多么激励人心啊!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享受到钱财的好处,但对一个好人来说,有了钱,他就不用故意或无意地欺骗他人了;当他离开我们去到下面那个世界的时候,也就不用担心欠他人债务或者欠神的祭品了。在我看来,有钱固然有种种好处,但比较起来,对于一个明白事理的人来说,我上面所讲的好处才是钱财最大的好处。
“说得好,克法洛斯,”我回应道,“既然说到了正义,那么正义究竟是什么呢?难道仅仅只是不说谎,有债必还吗?而且即使是这两点也有例外情况啊!假设一个朋友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在我这里存放了武器,然后他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又来找我要回,我应该还给他吗?大家都会觉得我不应将武器交还给他,他们会说我不应当跟头脑不正常的人说实话。”
“你说得很对。”他答道。
我说:“这就是说,说实话和还清债务并不等于正义?”
“如果我们相信西蒙尼戴斯说的话,这个说法就是正确的。”玻勒马霍斯插话道。
克法洛斯说:“恐怕我得走了,我该去照看一下祭品了,你们俩接着聊这个事情吧。”
“玻勒马霍斯是你的接班人吧?”我说。
“当然。”说完,他就大笑着离开了。
苏:“那么请你告诉我,接班人先生,西蒙尼戴斯说了什么有关正义的话,你为什么认为他说得没错?”
玻:“他认为欠债还钱就是正义,我认为他的看法非常正确。”
苏:“很遗憾,我不得不质疑这样一个聪明又值得尊敬的人物的话,他的意思也许在你看来很清晰明了,但我可是有点儿迷糊了。他肯定不会认为在我刚刚讲的情况下我应该把保管的武器或是其他什么东西还给一个不该得到它的主人吧,而代人保管东西应该算是一种债务吧。”
玻:“对,他不会这么认为。”
苏:“也就是说,如果这位主人头脑不清醒,我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还给他,是不是?”
玻:“当然不该还。”
苏:“那西蒙尼戴斯说的‘欠债还钱就是正义’这句话难道不包括刚刚这个例子吗?”
玻:“当然不包括,因为他认为朋友就是应该对你满怀善意,而不是做些不恰当的坏事。”
苏:“你的意思是如果两个人是朋友,那么归还对债主来说有害的金钱就不算还债了。你认为这就是西蒙尼戴斯的意思?”
玻:“是的。”
苏:“我们也应该归还欠敌人的东西吗?”
玻:“老实说,应该归还,我认为一个敌人欠另一个敌人的都是正常的。”
苏:“那么,西蒙尼戴斯像其他诗人那样把正义的本质说得闪烁其词。因为他所谓的正义也是对于还债的定义,也就是把属于他人的东西给别人。”
玻:“他就是这个意思。”
苏:“噢,天哪!如果我们问他医学所能贡献的适当的东西是什么,贡献的对象又是谁,你猜他会如何回答?”
玻:“他一定会说医学会赐给人类的身体以药物、肉类和饮料。”
苏:“烹调又贡献了什么?贡献给了谁?”
玻:“给食物调味品。”
苏:“正义会贡献出什么,又贡献给谁呢?”
玻:“苏格拉底,如果我们把这些例子类推下去,那么,正义便是一项把善给予友人,把恶给予敌人的艺术。”
苏:“这就是他的意思吗?”
玻:“我想是的。”
苏:“那么在人生病的时候,谁最有能力把善给予朋友,把恶给予敌人?”
玻:“那就是医生了。”
苏:“如果是在风高浪大的大海上遇到海难之时呢?”
玻:“领航员。”
苏:“那么正义的人应该如何做,为了什么目的才能善待朋友、恶惩敌人呢?”
玻:“在战争中与友方联手抗击敌人的时候。”
苏:“但是,我亲爱的玻勒马霍斯啊,如果一个人身体健康,医生就是毫无用处的。”
玻:“确实。”
苏:“人们不航海的时候也不需要领航员吧?”
玻:“确实。”
苏:“在和平的时候,正义不也没有任何用处了吗?”
玻:“我不这么认为。”
苏:“你认为正义在战争与和平时期都同样有用吗?”
玻:“是的。”
苏:“就像耕种对于收获玉米一样有用吗?”
玻:“是的。”
苏:“或者像制造鞋子对于穿鞋的需要一样有用,你是这个意思吗?”
玻:“是这个意思。”
苏:“那么在和平年代,正义到底对于什么有类似的作用,又有什么力量呢?”
玻:“在签订合同的时候,苏格拉底,正义是有用的。”
苏:“你所说的签订合同是指伙伴关系吗?”
玻:“正是如此。”
苏:“那么,在下国际象棋的时候,正义的人或一个很会下棋的人,谁是更好的对弈者呢?”
玻:“很会下棋的那个。”
苏:“在修建房子的时候,是瓦匠,还是一个正义的人是更好的伙伴呢?”
玻:“正义的那个。”
苏:“那么如果需要演奏竖琴,一个正义的人在何种情况下会比一个竖琴演奏家是更好的伙伴呢?这里很显然竖琴演奏家能帮的忙更多啊。”
玻:“在具有金钱关系的时候。”
苏:“也许吧,玻勒马霍斯,但是肯定不会包括使用金钱这个方面,因为你在交易马匹的时候应该不会想要一个正义的人,更好的人选应该是足够了解马匹的人吧?”
玻:“那当然。”
苏:“倘若要买一艘船,造船工人或者领航员更重要吧?”
玻:“是的。”
苏:“那么在涉及金钱关系的事物上,什么时候才用得上正义的人呢?”
玻:“当你想好好保管你的钱财的时候。”
苏:“你是说不是在急需用钱的时候,而是把金钱搁置一边的时候?”
玻:“就是那样。”
苏:“也就是说,当金钱无用武之地的时候,正义才显示出了它的好处?”
玻:“可以这么说。”
苏:“也就是说,当你想安全地保管一把花匠刀的时候,正义对个人和公众来说都能起到用处;但是如果你想使用这把花匠刀,无疑就应该选择花匠工人了?”
玻:“非常正确。”
苏:“如果你不需要使用盾和七弦竖琴的时候,想要保管它们,你就会说正义是有用的;但是到了你想使用它们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军人和音乐家吗?”
玻:“就是如此。”
苏:“那么其他事物也就差不多如此了:它们无用,正义就有用;它们有用,正义就无用?”
玻:“可以这么说。”
苏:“那么正义的好处就没有那么普遍了。让我们再好好想想吧:在拳击比赛中最能发动攻击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是最能防御的那个呢?”
玻:“当然是啦。”
苏:“最能预防疾病或者抵抗疾病的人是不是也是最容易生病的那个呢?”
玻:“没错。”
苏:“最能保护营地的军人是不是也最有能力偷走敌人的行军装备呢?”
玻:“没错。”
苏:“那么一个擅长保管东西的人也是一个高明的小偷吗?”
玻:“这个,可以这么推断。”
苏:“那么!如果一个正义的人善于保管钱财,他也很容易盗走钱财。”
玻:“可以这么说。”
苏:“到最后正义的人竟然成了小偷。我猜你的理论应该是从荷马那里学来的,因为他最喜欢的就是奥德修斯的那个‘善于偷盗和背信弃义’的外公奥托吕科斯了。那么,你、荷马,还有西蒙尼戴斯都认为正义是一种偷盗,不过这种偷盗完全是为了‘以善报友,以恶投敌’?”
玻:“不,当然不是那样,我简直不知道我刚刚说了些什么。但是我始终同意你最后所说的‘以善报友,以恶投敌’。”
苏:“那么问题又来了:你所说的朋友和敌人指的是真正的敌人和朋友,还是那些看上去像朋友和敌人的人?”
玻:“一个人当然会热爱那些他认为善良的人,同时憎恨那些他认为凶恶的人。”
苏:“嗯。但是人们经常会在好人和坏人这件事上弄错,人们也许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个样子,你说对吧?”
玻:“我同意。”
苏:“那么真正的好人却成了敌人,真正的坏人却成了朋友,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是完全有可能的。如果错已铸就,那么‘以善报友,以恶投敌’难道还是正确的吗?”
玻:“就是啊。”
苏:“所谓的好人实际上就是不正义的了。”
玻:“是啊。”
苏:“那么按照你的说法,伤害那些不做坏事的人反倒是正义的事吗?”
玻:“不,苏格拉底,这种说法是不道德的。”
苏:“那么我们还是应该对正义者行善,对不正义者作恶了。”
玻:“这样说好多了。”
苏:“但是你看我的推理:许多人忽略了人性的本质,他们有不少本来不应该对他们好的坏朋友,又有一些应该对他们好的敌人。这样就与我们刚刚确信的西蒙尼戴斯的话完全对立了。”
玻:“确实如此啊,我觉得我们可以修正一下‘朋友’和‘敌人’的定义。”
苏:“错在哪里呢,玻勒马霍斯?”
玻:“我们似乎把一个人印象中的好人看作了朋友。”
苏:“那么应该如何修正这个错误呢?”
玻:“我们应该说,一个朋友应该像他看上去的那样好,而一个仅仅只是看上去善良而本质并不善良的人就不能被当作朋友。敌人方面也是同样的道理。”
苏:“你的意思是好人是朋友,坏人是敌人?”
玻:“是的。”
苏:“看看我们一开始所说的‘以善报友,以恶投敌’,我们还可以进一步说:如果朋友的确善良,就应该善待;如果敌人的确凶恶,就应该报恶,这样就是正义吗?”
玻:“是的,对我来说这才是真理。”
苏:“但是,一个正义的人到底能不能伤害别人?”
玻:“毫无疑问,他可以去伤害那些邪恶的敌人。”
苏:“受过伤的马的道德是提升了还是更加败坏了呢?”
玻:“当然是后者。”
苏:“它失去的是马的良好品质,而不是犬的良好品质?”
玻:“是的,是马的品质。”
苏:“犬如果变坏了也只是失去了犬的品质,而不是马的吗?”
玻:“当然啊。”
苏:“那么被伤害了的人类是不是就是失去了作为人的良好的美德呢?”
玻:“可以这么说。”
苏:“正义是人的美德之一吧?”
玻:“是的。”
苏:“那么被伤害的人岂不是就变得不正义了?”
玻:“结果就是那样。”
苏:“音乐家能够运用他的音乐涵养让人变得不懂音乐吗?”
玻:“显然不能。”
苏:“马术师能运用自己的技术让人变得不懂骑马吗?”
玻:“不可能。”
苏:“那么正义的人可以运用他的正义让人变得不正义吗?也就是说,好人能用美德让人变得恶贯满盈吗?”
玻:“不可能的。”
苏:“还有,热气也不能产生寒冷?”
玻:“不能。”
苏:“干旱也不能带来潮湿?”
玻:“不能。”
苏:“好人可能伤害别人吗?”
玻:“不可能。”
苏:“正义是属于好人的吗?”
玻:“是啊。”
苏:“那么伤害自己的朋友或他人根本不是一个正义的人的行为,而是那些不正义的人的行为?”
玻:“我认为你说的都对,苏格拉底。”
苏:“如果有人说,正义包括还债,那么正义的人欠朋友的债就是对他们的好,欠敌人的债就是对他们的恶,但我觉得那样并不是聪明人的所为,因为我们已经很清楚地表明,伤害别人并不是正义的行为,那样是不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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