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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世界顶/尖神经生物学家与灵长类动物学家、“我们这个时代最优/秀的科学作家之一”罗伯特·萨波斯基经典之作,华大集团CEO尹烨领衔翻译。透过生物学看我们是谁,基因、身体与社会与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作者萨波斯基用诙谐有趣的写作风格和生动的故事带我们探索这些谜题的答案。湛庐文化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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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环境中难以察觉的细微差别是如何改变一个人的行为的?
坏心情的原理是什么?
压力会使我们的大脑萎缩吗?
先天和后天,哪个影响最大?
在两性之间的基因战争中,谁将是赢家?
为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对新奇事物越来越难接受,却更多地被熟悉和重复的事物所吸引?
这是一本关于人类行为的有趣作品,神经生物学家罗伯特·萨波斯基在书中揭示了我们作为动物的本能,同时也解释了那些深刻而明显的人类行为。全书共分为三个部分,每个部分都探索了自然科学中的一个大问题:基因、身体、社会与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及对人类行为的影响。
从塞伦盖蒂草原上狒狒的社会关系到热带雨林中的神秘仪式,从大脑中散发的信息素到两性的基因战争,作者萨波斯基用“离经叛道”的遣词造句和幽默风趣的生物故事出色地将前沿科学研究与对人类、动物的观察结合起来,引人入胜,启发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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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罗伯特·萨波斯基
神经生物学家与灵长类动物学家。纽约洛克菲勒大学神经内分泌学博士,哈佛大学生物人类学学士。现为斯坦福大学生物学教授、神经病学与神经科学教授。研究重点是压力和神经元退化问题,以及保护易感神经元免受疫病影响的基因治疗策略的可能性。每年,萨波斯基都要花时间在肯尼亚研究一群野生狒狒,萨波斯基想要确定狒狒生活环境中的压力来源,以及这些动物的性格和压力相关疾病模式之间的关系。他选择与狒狒长时间待在一起,是因为它们是研究人类压力和与压力有关的疾病的完/美选择。萨波斯基在灵长类动物学和神经科学方面的专长突出,尤其是在人类行为方面。萨波斯基因为其出/色的工作获得了许多荣誉和奖励。1987年,年仅30岁的他获得了享有盛名的麦克阿瑟天才奖。之后又获得了斯隆奖、神经科学领域的柯林根斯坦奖,以及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青年研究员奖等众多奖项。2007年,获得了美国科学促进会麦戈文行为科学奖。2008年,获得了卡尔·萨根奖。2013年,获得了美国心理学会的心理学杰出科学贡献奖。萨波斯基热爱写作。其作品曾获得《华盛顿邮报》年度最佳图书、洛克菲勒大学刘易斯托马斯科学写作奖、《洛杉矶时报》图书奖等多个与写作相关的奖项。医学桂冠诗人奥利弗·萨克斯将其称为“我们这个时代最优/秀的科学家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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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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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序 万物有灵
第1部分 基因与我们是谁
第1章 先天还是后天
第2章 没有意义的基因
第3章 被炒作的基因
第4章 两性的基因战争
第5章 基因与环境的良性互作
第6章 基因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
第2部分 身体与我们是谁
第7章 为什么梦是梦的形状
第8章 剖析坏心情
第9章 也许快乐也许痛苦
第10章 压力和萎缩的大脑
第11章 大脑中的bug
第12章 父母的孟乔森综合征
第3部分 社会与我们是谁
第13章 经济地位与健康
第14章 文化的沙漠
第15章 猴子之爱
第16章 合作的博弈
第17章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18章 保持开放的思想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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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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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有灵 尹烨 华大集团CEO
从生物性上讲,人首先是一种动物,少不了时时受到基因本能,即“兽性”的束缚。
而人类之所以慢慢脱离了“兽性”,建立了文明,恰恰在于我们学会了思考— 无论是狂妄自大还是认真反思。
本书带给我的第一个印象,就是作者“离经叛道”的遣词用句。本书英文书名 MonkeyLuv ,直译过来就是“猴子之爱”(书中的第 15 章)。当然他书中出现最多的猴子是狒狒,而“Luv”则是“Love”的流行简写。这种不走平常路的行文风格,让我和夏志在翻译这个作品的时候,经常会为一个词琢磨半天,也会为一句突如其来的无论是关于典故还是关于物种的“天外飞仙”而感到莫名其妙。
本书带给我的第二个印象,就是作者才华横溢。从全书 18 章的选题、内容和分析角度来看,不得不承认作者是通才。作者不仅是一名杰出的脑科学研究者,而且对包括基因组学在内的生命科学多个领域都有涉猎。作者贯穿始终的对人类自嘲的开放性思维,为书中的案例剖析增色不少。
正如我们会用大猫(Big Cat)来描述虎豹狮等野兽,作者在书中说的最多的猴子是狒狒,这同样是我最喜欢的灵长类动物,我的博士论文就是关于狒狒和山魈的基因组研究。当《猴子之爱》这一章中提到母狒狒在成功挑逗公狒狒打斗之际,会去偷偷“安慰”曾经暗恋她、多次为她梳毛的“暖男”——那些因地位较低没有太多交配机会的公狒狒时,这个场景让我忽然感觉被治愈。
万物有灵,大抵如此。
大多数新婚宴尔的夫妻很快便会认识到,生活不会总是幸福和融洽的,也会有剑拔弩张的时候。夫妻之间通常会因金钱、婆媳关系、前任及女性怀孕时胎儿应该长到多大而纷争不断。最后一个通常是最致命的:男性通常希望在女性怀孕时胎儿可以快速生长,而女性则认 为这样想的男性过于自我,会想方设法将胎儿控制在合理的大小。
令人惊讶的是,在包括人类在内的各种哺乳动物身上似乎都存在着这样的冲突。事实证明,这只是光怪陆离的两性斗争世界的冰山一角,在这个世界里,男性和女性的演化目标是相互冲突的。认识这场斗争的发生机制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很多奇怪的行为和生理现象,有助于我们深入了解某些疾病,甚至可以帮助我们探寻人类作为一个物种的本性。
即便是已经配对成功的雄性和雌性,也极有可能因目标不一致而产生分歧。1933 年,在詹姆斯·卡格尼(James Cagney)把柚子砸到梅·克拉克(Mae Clarke)的脸上时,公众就首先意识到了这一点。科学家们很少去看电影,因而多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才逐渐理解这一点。对于他们来说,在20世纪60年代,要理解这一点需要采用一种被称为“群体选择”的演化思维方式。就像美国动物学家马林·珀金斯(Marlin Perkins)所描绘的和平王国那般,动物的行为是“为了物种的利益”。这其实是站不住脚的,因为进一步的研究表明,行为更像是两种现象的结合。首先是个体选择,即生物体尽可能多地把自己的基因传递下去(“有时,鸡只是蛋生蛋的工具而已”)。其次是亲缘选择,即帮助近亲个体传递其基因(“我愿为我的家族献出我的生命”)。
冲突源于两个事实。首先,成为伴侣的雌雄个体之间并无亲缘关系(大多数物种都有一些避免近亲交配的方法),因此相互合作的演化动机并不充分。其次,两性在生育方面的付出完全不对等。雌性必须承担孕育新生命的代谢成本,再加上某些物种中存在着大量的母性 行为。相对而言,雄性只需承担精子所消耗的热量,且不管是什么动物,也都不过是承担交配时的那一些付出。雄性如果择偶不当,也只是损失了一些精子;而对于雌性来说,如果选错了对象,那她下半辈子都得给这些长相滑稽、生得蹊跷的后代擦鼻涕。
我们假设存在这样一个物种,雄性和雌性交配完后就各奔东西,永不相见。随着时间的推移,雄性会和更多其他雌性交配,雌性也会与诸多其他雄性交配。这就会导致很多冲突的出现。选择某个雄性进行交配这一过程的逻辑是什么?这样下去雄性会不惜一切,甚至以牺牲交配对象未来的生育力为代价,演化出能使交配产生的后代成活率更高的特性。毕竟在交配完成后雌雄个体不会再相见,雌性未来在演化市场上的价码多少已与雄性无关。事实上,对于雄性个体来说其后 代的存活率变高的同时雌性未来的生育力还下降了,那就再好不过 了,因为雌性很可能会再与其他雄性竞争对手进行交配。这就是雄性的逻辑。那雌性的逻辑是什么呢?雌性的逻辑更为复杂,她们当然希望这次交配产生的后代能够存活下来且可以生生不息,但这必须与其未来的成功生育相平衡。例如,在哺乳动物中,哺乳会抑制排卵。因此即便哺育会大大增加后代存活率,哺乳动物中的母亲也不会一生都哺育这个后代。否则,她们可能无法再排卵、怀孕,以及哺育更多的后代。
果蝇中就存在着这种现象。果蝇不会和某一同伴一起慢慢变老,相反,它们会与众多对象交配,而且只“约会”一次。在这种条件下,果蝇演化出了一项独特的功能:雄性果蝇的精液中含有可以杀死其他雄性精子的毒素。如果雄性果蝇与刚完成交配的雌性果蝇交配,“杀 精剂”便会发挥作用,直接杀死上一个竞争对手的精子。这是一项很强的适应能力。但问题在于,这种可以杀死竞争对手的精子的物质也会对雌性造成伤害,会慢慢损害雌性果蝇的健康。但雄性果蝇并不会考虑这一因素。这增加了雄性果蝇的演化适应性,而且反正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了。雌性果蝇只能独自承担这种伤害。
加州大学圣克鲁斯分校的生物学家威廉·赖斯(William Rice) 做了一个非常巧妙的实验,在该实验中他阻止了雌性果蝇演化,同时让雄性果蝇相互竞争。在培育 40 代之后,他选出了一批演化上最为“适宜”的雄性果蝇,这些雄性果蝇的后代最多,精液中的毒性最强。 关键点是,与它们交配的雌性果蝇的预期寿命较短。
那么雌性的策略是什么呢?当赖斯进行逆向研究时,一切变得明朗起来:保持雄性不变,让雌性演化以对抗带有毒素的雄性,结果显示,在培育了与上述实验大致相同的代数后,雌性的寿命不会再因雄性精液中的毒素而缩短,并且还演化出了一种可以消除雄性精液中的毒素的机制。干得漂亮!这是一场无情的、协同演化的军备竞赛。
新奇且具有挑战性的是,在包括人类在内的哺乳动物身上也出现了同样的境况。其中涉及一种被称为印记基因的基因,该基因似乎违背了遗传学的基本原理。
让我们一起回顾中学生物学课程中的格雷戈尔·孟德尔(Gregor Mendel)的显性基因和隐性基因的内容。孟德尔告诉我们,遗传特征是由“孟德尔式”的基因对编码的,这些基因对分别来自父亲和母亲。他指出,一对基因通过相互作用影响生物体的方式,取决于这对基因 的遗传信息是否相同。在经典的孟德尔遗传学理论中,父母哪一方贡献了哪条遗传信息并不重要。从母亲那里得到一个香草味的基因,从父亲那里得到一个巧克力味的基因,或者相反,这对基因在后代身上编码的性状看起来都一样。
印记基因违反了孟德尔的规则。在存在印记基因的情况下,父母双方仅一方的基因得以表达,而另一方的相应基因被抑制了,失去了对表达性状的影响。这一新兴领域中的大多数专家认为,在人类约30 000个基因中只有几百个印记基因,但它们的影响不容小觑。
这很诡异。但只要认识到大多数特征鲜明的印记基因都有着神奇的规律,就不难完整且清晰地解释这种神秘的基因了。这些印记基因均与发育有关,如胎盘发育、胎儿发育、新生儿发育等。来自父亲的基因有利于更大、更快、更高代价地生长,而母源基因则与此相反。 1989 年,哈佛大学演化论学家戴维·黑格(David Haig)首次提出,印记基因,包括人类的印记基因,正是两性竞争的表现,是果蝇精子战争的续篇。
第一个战场是胎盘,这是一个看起来有点令人毛骨悚然的组织。胎盘只是部分与雌性相连,但它会侵入(产科常用术语)雌性的身体,将触手伸向其血管以汲取利于胎儿不断生长的养分。胎盘也是一片焦灼的战场,父源基因促使它更积极地入侵,而母源基因则试图阻止这 种入侵。我们是如何知道的呢?在罕见疾病中,与胎盘发育相关的母源或父源基因会发生突变并失活。失去父源基因的助力,母源抑制胎盘发育的因素就不再受到限制,这样一来就会使生物体患上一种可导致胎盘无法在子宫内膜着床的疾病,使胎儿无法发育。相对应的,如 果母源基因不再发挥作用,那些父源基因便会如脱缰的野马,使生物体受到胎盘的肆意侵袭,进而引发绒毛膜癌,这是一种极具侵袭性的癌症。因此,常规的胎盘植入其实是在制造一种令人不安的局面。
在胎儿发育过程中,印记基因的斗争仍在持续。一种编码啮齿动物强效促生长激素的基因仅由父源基因表达。这是一个由父本推动胎儿最大限度发育的经典案例。在小鼠身上,母本通过表达一种可调节生长激素有效性的细胞受体的基因来降低生物体对该激素的敏感性, 从而对抗生长。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一旦胎儿降生,印记基因就会发生特别奇怪的转变。某些父本表达的基因有助于让孩子成为吃奶好手。所以这也是常见情况的另一个例证:让母亲通过哺乳消耗更多热量,以换取孩子更快的成长。现在我们谈论的是影响行为的印记基因。还有其他的一些基因在以更加怪 异的方式影响着大脑的发育。
印记基因的发现可能有助于一些如肿瘤、不孕症、胎儿过度生长或发育不良这样的疾病的治愈。但除此之外,从哲学上讲,这些发现令人不安,它们似乎对人性有一些令人沮丧的负面影响。回到与果蝇的两性战争有关的逻辑上,如果雄性在乎雌性的未来又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一些物种如仓鼠,雄性来去匆匆,草草了事,印记基因也是如此。然而,我们人类呢?“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我们承诺,“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我们是出过保罗·纽曼(Paul Newman)和乔安妮·伍德沃德(Joanne Woodward)这种模范夫妻的物种。对于一夫一妻制的动物来说,雌性未来的健康和生育能力既符合雄性的利益也符合雌性的利益。那么,这种印记基因对于一对正考虑为自己的金婚纪念日派对准备哪些开胃菜的夫妻来说,又有什么作用呢?
答案是,人类一夫一妻制的程度被夸大了。人体解剖学和生理学特点均与此相悖。大多数人类文化都默许多配偶的存在。从亲子鉴定到《新闻周刊》的封面故事(《新的不忠》,2004 年 7 月),大多数研究都表明,即使在一夫一妻制的社会中,仍存在着很多夫妻关系之外的两性行为。人类与果蝇的共同点比人们普遍认为的要多。
这会让人感到很失望:果蝇会毒害它的爱人;而当父母为婴儿房挑选配色方案时,母源基因和父源基因却正在胎儿体内拼个你死我活。大自然就该如此残酷无情,连基因都不放过吗?一切都必须以竞争为基础吗?为什么我们不能和睦相处呢?
演化生物学家对此力倦神疲,搬出了该领域里的那番陈词滥调。他们解释道,生物学不是用来推定应该是什么的,而是用来说明是什么的。这是一个残酷的演化世界,一代更比一代强......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赖斯和布雷特·霍兰(Brett Holland)的一项研究表明,这或许并非不可避免,精心的操纵或许能带来转机。研究人员把几对交配中的果蝇与其他果蝇分隔开来,迫使其实行一夫一妻制。接着,让其后代只与其他同样被迫实行一夫一妻制的果蝇后代交配,并继续保 持一夫一妻制。在按照该方法培育了40代后,一夫一妻制下的果蝇 后裔便解除了武装:雄性果蝇不再产生含有毒素的精液,雌性果蝇也不再产生相应的抗毒素。在雄性之间的竞争不再是一种选择力时,规则就已经改变,如果还产生这些化学物质,就是一种不适宜的能量浪 费。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些一夫一妻制的果蝇比普通的竞争性果蝇繁殖得更快。这种做法更具演化适应性,因为它们避免了两性战争的代价。多么美好啊。随着背景音乐约翰·列侬的《想象》(Imagine)奏起,我们认识到这意味着果蝇再也不用负担军费开支,还能享受安全 的性爱,一切太平,无须再担惊受怕。
想象一下在人类身上做同样的实验。隔离一些人,迫使他们及其后代在上千年的时间里实行一夫一妻制,我们或许也会开始解除属于哺乳动物两性战争的武器装备,即印记基因。这些基因可能是一种演化负担,它们会使某些真正可怕的癌症成为可能。如果我们通过消除多配偶制来消除这些基因的优势,自然选择就会清除这些基因。
这真是个奇怪的结论,我们是否应该去做一些道德说教,说服大家加入一夫一妻制的行列,牢记第七诫,这样就能参与“到 3000 年 时消除绒毛膜癌”的运动了?是时候后退一步了。从果蝇开始着手以了解两性竞争相对容易。由于存在随机的遗传变异,一些雄性果蝇会 无意间产生具有轻微毒性的精子,雌性果蝇必须进行解毒,否则便会死去。从那时起,竞争开始螺旋式上升。印记基因的起源有点复杂,不过一旦出现首个不对称的父源基因推动有损母体的增长,战争就必然会升级。旧石器时代的人们在水井旁取水时,都会随身携带一根看 起来有点大的棍子用以击打动物,如果发现隔壁部落的人用的棍子稍微大了一点,本部落的人就会换一根更大的棍子用来防身。各领域中的竞争态势就是在类似的机制下形成的,正如冲突多发的地区那样,升级比减缓更容易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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