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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果然是硬科幻之王,让科学的性感扑面而来!
★“硬科幻之王”格雷格·伊根经典短篇代表作,硬核到爆炸,刺激到战栗!
★数学武器*黑洞求生*移动病毒*神经骗局*基因测序
★格雷格·伊根,《你一生的故事》作者特德·姜深情表白的硬科幻大师。
★格雷格·伊根玩转数学、计算机、生物医学、量子本体论,曾打破一项数学世界纪录。
★科幻大奖得主格雷格·伊根:雨果奖、轨迹奖、约翰·坎贝尔纪念奖……
★格雷格·伊根,知乎“蕞硬核科幻”类答案绕不开的名字,科幻迷心中的TOP大神。
★翻开《闪光骇客》,感受硬科幻之王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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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硬科幻之王”格雷格·伊根经典短篇代表作,硬核到爆炸,刺激到战栗!
《闪光骇客》:如果1 1=2和1 1=3同时成立……
《快乐的理由》:如果你失去“快乐”的能力,只能从800个死人身上盗取喜怒哀乐……
《变身之梦》:如果死亡被伪装成一种美好幻觉,藏在一个你注定会遗忘的梦中……
《普朗克洞潜》:如果你只能在生命尽头那一秒,拥抱物理世界的终极真谛……
果然是硬科幻之王,让科学的性感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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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澳】格雷格·伊根(Greg Egan)
姓名:格雷格·伊根(Greg Egan)
国籍:澳大利亚
职业:科幻作家、程序员、业余数学家
爱好:隐身、食素、解数学题
奖项:雨果奖、轨迹奖、约翰·坎贝尔纪念奖等
特别说明:网络上的任何照片都不是伊根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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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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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糠 001
线粒体夏娃 033
闪光骇客 069
意愿先生 117
变身之梦 143
银火 165
快乐的理由 213
我们的切尔诺贝利圣母 263
普朗克洞潜 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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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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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骇客》(节选)
我苏醒过来,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我知道,自己正躺在“跳蚤窝”旅馆22号房那张凹凸不平的狭窄单人床上。在上海逗留了将近1个月以后,床垫上的地形熟悉得令人灰心。但我躺的姿势有问题:我脖颈和肩膀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无论一个人的睡眠质量有多差,这种睡姿都绝不会是自然形成的。
我嗅到了血腥味。
我睁开眼睛。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跪在我身边,正用一次性手术刀割开我左臂的肱三头肌。我侧身躺着,面向墙壁,一只手和一只脚踝分别被铐在床头和床脚上。
我尚未开始愚蠢地剧烈挣扎、发自本能地试图挣脱,便有某种东西掐灭了我内心涌起的恐慌。或许是某种更为古老的反应——面对危险时的紧张症——与肾上腺素较量了一番,并赢得了胜利。又或者我只是认定自己没有恐慌的权利,因为我早已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事,数周以来一直在等待这一刻。
我轻声用英语说:“你现在要动手从我体内挖出来的是个死亡陷阱。只要有一次心跳缺少了含氧血液的供应,货就会烧毁。”
我这位业余的外科医生身材矮小结实,肌肉发达,一头黑色短发。不是中国人,有可能是印尼人。即便我过早醒来令她感到惊讶,她也并没有表现出来。我在河内弄到的基因定制肝细胞几乎可以分解从吗啡到箭毒的一切物质,幸好它们还分解不了局部麻醉剂。
她说:“瞧瞧床边的桌子吧。”与此同时,她的视线并没有离开手头的工作。
我扭头望去。她用塑料管制成了一个循环回路,里面盛满了鲜血——大概是我的血吧——通过一台小泵完成循环和充气。一个大漏斗的阀杆插进了这个回路,交会处由某种阀门控制着。有电线从小泵伸向粘在我肘部内侧的传感器,使人造脉搏与真实脉搏保持同步。我毫不怀疑,她能从我的血管里拽出那个陷阱,将其插入这个代用品里,中途心跳的节拍不会漏掉一次。
我清了清嗓子,咽了口唾沫:“还不太行。这个陷阱对我的血压状况掌握得分毫不差,一般的冒牌心跳可骗不了它。”
“你吓唬我呢。”但她还是犹豫起来,抬起了手术刀。她用来搜寻陷阱的手持式核磁共振扫描仪可以显示出它的基本构造,却发现不了什么工程学上的精密细节——至于软件方面则更是一无所知。
“我说的是实话。”我直视着她的眼睛,鉴于我们目前这种局促的姿势,要做到这一点可不容易,“这是瑞典的新货。提前48小时把它固定在静脉里,然后完成一系列典型活动,这样它就能记住你的节拍……然后再把货注入陷阱。简单、有效,又不会出差错。”鲜血淌过我的胸口,滴落到床单上。我突然觉得庆幸不已,还好我没把那玩意儿埋到更深的地方。
“这样的话,你自己怎么把货取出来?”
“那可不能随便说。”
“那现在就跟我说说,给你自己省点儿事。”她不耐烦地将手术刀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来回转动。我浑身上下的皮肤都遭遇了冷灼伤,神经末梢在叫嚣,血液翻涌着寻求掩护,毛细血管在收缩。
我说:“遇到难题,我的血压就会升高。”
她俯身朝我淡淡一笑,在这样的僵局面前认了输,然后摘下一只沾满血污的手术手套,掏出笔记本,给一家医疗器材供应商打了个电话。她罗列了几样可以解决这个难题的设备——一个血压探测仪、一个更精密的泵、一个合适的电脑化界面——用流利的普通话激烈地争论着,设法让对方做出迅速发货的承诺。
然后她放下笔记本,把没戴手套的那只手搭在我肩上:“现在你可以放松了。我们不会等太久。”
我扭动着身子,佯装生气地甩开她的手,终于成功地把血溅到了她的皮肤上。她一句话也没说,但必定立刻发觉了自己刚才有多么大意。她爬下床,朝脸盆走去,我听到了水流的声音。
然后她开始干呕。
我兴高采烈地喊道:“准备好服解药的时候就告诉我。”
我听见她走近,转身面对着她。她脸色苍白,面容因恶心而扭曲,鼻涕眼泪直流。
“告诉我在哪儿!”
“把我的手铐打开,我就去给你拿。”
“不行!没门儿!”
“行啊。那你蕞好这就自己动手找去吧。”
她拿起手术刀,在我面前挥舞:“去你妈的。我这就动手!”她像个发烧的孩子一样浑身战栗,徒劳地想用手背堵住鼻孔里涌出的鼻涕。
我冷冷地说:“你要是再割我一下的话,损失的就不只是货了。”
她转过身,呕吐起来;呕吐物很稀,颜色灰暗,掺杂着血丝。毒素正在诱哄她胃里的细胞全体自杀。
“给我打开手铐。你会死的。用不了多久。”
她擦了擦嘴,努力强撑着,一副要开口说话的样子,然后又开始吐。我本人也有过类似的体验,很清楚她现在有多难受。强忍着不吐出来,就像要努力咽下大便和硫酸的混合物;往外吐,感觉就像开膛破肚。
我说:“再拖个30秒,你就该虚弱得没法自理了,就算我告诉你去哪儿找,你也没法找了。所以要是不把我放开……”
她掏出一把枪和一串钥匙,给我打开手铐,然后站在床脚边,筛糠似的剧烈颤抖着,但枪口依然瞄准了我。我对她的威胁视而不见,迅速穿好衣服,先奇迹般发现了一只富余的干净袜子,拿它把手臂包扎起来,然后才穿上T恤和外套。她跪倒在地,枪依旧大致对准我的方向,但眼睛都肿得半闭上了,眼中充满黄色的液体。我考虑了一下解除她的武装,但这个险似乎不值得冒。
我收拾好剩下的衣服,环视了一眼房间,仿佛有可能落下了什么东西似的。但真正要紧的东西都在我的血管里;艾莉森曾经告诉过我,要旅行就只有这一种办法。
我转身对那个闯进来的窃贼说:“没有解药,但你死不了。在接下来的12个小时里,你只会觉得生不如死。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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