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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林肯是“没有假日的总统,没有晴日的水手”,
是奥巴马心目中无可争议的英雄。
《林肯传》是戴尔·卡耐基所撰写的一部传记,
以感人至深的笔触,再现平民总统的传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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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林肯是美国第十六任总统,著名的演说家、律师。这位“伟大的解放者”领导了针对南方奴隶制度的南北战争,颁布了《解放黑人奴隶宣言》,维护了联邦的统一,为美国在19世纪末跃居世界头号工业强国开辟了道路。本书是成功学大师戴尔·卡耐基的扛鼎之作,他一生中也仅仅撰写了这一部传记。作者以其感人至深的笔触,生动再现了一个内心忧郁、富于理想、愈挫愈勇、满怀仁慈之心的林肯形象。林肯的从政之路充满坎坷和失败,但追求平等的政治理想却一直支撑着他屡败屡战,直至最终入主白宫。这位平民总统富于传奇色彩的一生,相信会让每一位读者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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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戴尔·卡耐基(Dale Carnegie, 1888-1955),被誉为“20世纪伟大的人生导师”。他一生中撰写的《语言的突破》《林肯传》《人性的弱点》《美好的人生》《伟大的人物》《人性的优点》《快乐的人生》等七部著作,至今在全球畅销不衰。作为卡耐基哲学思想的集中体现,这些著作与他的成人教育实践相辅相成,改变了传统的成人教育方式,影响了千百万人的生活和事业,由此也使得卡耐基享誉世界,由一个贫民之子成为20世纪的名人和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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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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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和勇气的开始
由于忠厚老实,林肯深得新奥尔良雇主登顿?奥法特的喜爱;奥法特喜欢听他讲笑话和故事。雇主叫林肯回去伊利诺伊州砍伐树木,然后在新塞勒姆修建了一座木制的杂货店。新塞勒姆是个有着十五至二十座木屋的小村庄,坐落在蜿蜒的桑加蒙河边的峭壁上。林肯在店铺任职,还管理着一个磨坊和一个锯木厂。他在那儿待了六年,那是对他的将来有着深远影响的六年。
村子里有一群狂野、好斗、惹事的流氓,号称“克拉里家的林中之王”。这伙人炫耀地说,他们是伊利诺伊州最能喝酒、最能斗嘴和最能打架的人。
不过,这帮家伙的内心并不坏。他们讲义气、坦率、大方且富有同情心,他们就是想炫耀。所以,当“大声公”登顿?奥法特到镇上宣布他的店员——阿贝?林肯——强壮勇猛时,这帮人可不高兴了。他们得给这位一夜成名的“暴发户”点颜色瞧瞧。
结果恰恰相反,年轻的阿贝在跑步和跳高的赛事中遥遥领先;凭借那特别修长的手臂,林肯还在抛实心球的比赛中赢了他们所有人。另外,林肯还以浅显易懂的语言给这帮家伙讲趣味典故,他那林中轶事让他们捧腹大笑,笑声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在新塞勒姆,林肯的生活蒸蒸日上。有一天,镇上的人们都汇聚在一棵白橡树下,观看林肯和“林中之王”的头儿杰克?阿姆斯特朗摔跤。当林肯将阿姆斯特朗抛向一边时,他赢了,他到达了人生的最高境界。从那时起,“林中之王”和他交上了朋友,真心实意地封他为王。他们请他担任赛马和斗鸡的裁判。而当林肯没有工作、没有住所之时,他们就领他回家,供他食宿。
在新塞勒姆,林肯寻到了他数年来梦寐以求的机会,一个战胜自身的恐惧、学会公开演说的机会。在印第安那州的时候,其唯一的机会只不过是在田间面对着小部分农民说话。但是在这里,每逢星期六的晚上,拉特利奇的小旅馆都会在餐厅组织“交流会”。林肯欣然参与,并且成了这项活动的头儿。他讲故事,朗诵自己写下的诗文,争辩各类议题,还做即兴发言,发言内容包括桑加蒙河的航道,等等。
这些活动是无价之宝,它拓宽了林肯的思路,唤起了他的雄心。他发现自己有种凭借演说而影响他人的非凡能力。这一发现造就了他的勇气和自信,这是其他任何力量都无法做到的。
诚实守信的人
1837年3月,安?拉特利奇去世两年后,林肯重返新塞勒姆。他骑上一匹借来的骏马直奔斯普林菲尔德,开始了被他称为“律师实验”的生涯。
林肯将所有的家当塞进工具袋里,那只不过是几本法律书籍,另加几件衬衫和内衣裤。另外,他还有个破旧的蓝袋子,里面塞满了6.25和12.5美分的硬币,那是他在新塞勒姆当邮差的时候,邮局突然倒闭之前他攒下的邮资。
在斯普林菲尔德的第一年里,林肯常常现金周转不灵。其实,他完全可以将邮局那些钱据为己有,但他觉得这样做有违诚信。所以,当邮局查账员来做最后审计的时候,林肯不仅向查账人汇报了准确的数目,而且还告知了一两年前他担任邮政局长时所领取的薪酬。
来到斯普林菲尔德的那天早上,林肯已经身无分文,更糟的是,他还欠下1100美元的债务,那是他和贝利在新塞勒姆开杂货铺时欠下的。贝利已经死了,还债的重任落在了林肯一个人身上。肯定地说,林肯不必偿还这笔债务;他原本可以要求分割生意失败的责任,然后钻个法律漏洞一走了之。
这可不是林肯的处世之道。他请求债主们给他时间,许诺保证连本带利偿还每一个子儿。除了彼得?冯?贝尔根之外,其他债主都同意了他的请求。贝尔根则立马穿好衣服,将林肯的马和探测仪拿到拍卖会上出售。然而,其他的债主就只有等待了;在以后的十四年里,为了诚信和守约,林肯省吃俭用,完全顾不上自己的温饱。哪怕是到了1848年林肯已经是国会议员了,他还将部分薪酬寄往家乡以偿还所剩的债务。
落跑新郎
时光荏苒,婚礼的日子渐进。女裁缝们忙于赶制玛丽?托德的嫁妆。爱德华兹大楼焕然一新:起居室给重新装修过,地毯换了,上了蜡的家具油光四溢。
这会儿,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亚伯拉罕?林肯身上。真不知该如何阐释这件事才好:这不是一般的痛苦,而是心灵的沉重抑郁;它是危及灵与肉的恶疾。
林肯一天比一天消沉、痛苦。他的内心几乎要崩溃;一连好几个星期他都一言不发,真不知道他能否从这种折磨中缓过神来。尽管他完全同意结婚,但整个心灵却在抗拒这件事。可他意识不到这一点,只是一味地想到逃避。他在店铺楼上的房子里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根本不想去办公室,也不去参加立法会议。有时候,他凌晨三点就起床了,走到楼下,点燃壁炉,双眼紧盯炉火,呆坐着直到天明。他吃得很少,体重开始下降。他脾气暴躁,不愿意见人,也不和人说话。
林肯现在开始畏缩于日渐逼近的婚事。他的心低沉得好似跌入了黑暗的深渊,他担心自己失去理智。他给辛辛那提的丹尼尔?德雷克医生写了封长信,详细叙述了自身的症状,并请求推荐医治的良方。德雷克医生是辛辛那提学院医学系的主任,是西部最著名的内科医生;但是,医生说在没有亲自诊断之前不可能指点任何良方。
婚礼之日定在1841年1月1日。一经破晓,斯普林菲尔德的权贵们便乘坐雪橇四处游逛恭迎新年的到来。马儿的鼻孔散发出腾腾的热气,马铃的叮当声在空中回荡。
人们在爱德华兹家大楼里做着最后有条不紊的准备。搬运工抓紧最后时刻在后门搬这挪那。今天请来了厨子;食物没有放在那口铁制的炉灶上烹煮,而是用上了新的发明——一台烹煮炉已经安装就绪。
新年的第一场夜幕降临了,镇上柔和的烛光熠熠生辉,家家户户窗台上都挂满了圣洁的衣冠。爱德华兹大楼洋溢着兴奋和期待。
六时三十分,兴高采烈的客人们开始陆续到达。六时四十五分,教长来了。房间的两边布满了植物和五颜六色的鲜花。爆竹“呯呯”作响,烟火四溅。整个大楼都回荡着欢声笑语。时钟敲响了七下……七时三十分,林肯还没有出现……他迟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缓缓地、毫无留情地,分针从三十分处又走过了十五分钟,又走过了三十分钟……可新郎还是没有出现。爱德华兹小姐来到前门,紧张地朝马路那边望去。怎么回事?他会不会……?不!不可想象。不可能!
家人聚在一边……仓促地商量着对策……
在隔壁房间,玛丽?托德已经披上婚纱,穿上了丝裙,等着……等着,不耐烦地把弄着头花。她不时地走向窗边,朝大街上望去。她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时钟。她的手心变得潮热,前额渗出点点汗珠。又过去了可怕的一个小时。他答应过……他一定会出现的……
九时三十分,客人们一个接着一个悄悄地离去,带着疑惑和不安。
当最后一位客人离开时,准新娘从头上扯下婚纱,撕碎了头花,一路小跑上楼,将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她痛苦欲裂。噢,天哪!人们会说些什么?她一定会被嘲弄。可怜虫。多丢脸。在大街上没脸见人。巨大的痛苦和暴躁席卷了她的全身。一会儿,她渴望林肯牵起她的手;一会儿,她又很想把他杀了,因为所受的伤害,因为所受的耻辱。她被林肯弄得昏头昏脑。
林肯上哪去了呢?他被坏人纠缠住了?出事了?他逃走了?他自杀了?无人知晓。
半夜里男人们打出灯笼,四处寻找。有些人来到林肯在镇上经常出没的场所,其他人则在通往乡村的小道上搜寻。
最骄纵孩子的父亲
他非常宠爱孩子。夫人说:“他对孩子们的小毛病不闻不问,可从来不会错过对他们良好行为的赞扬,还宣称,‘孩子们自由、幸福,不受家长制的压迫,这就是我的幸福。爱是维系家长和孩子感情的纽带。’”
他给予孩子的自由有时显得过分。有一次,他正和高等法院的一位法官下棋,罗伯特走来告诉他开饭了。林肯连声应允:“好的,就来。”可是他太爱下棋了,一下子就忘了这码事。
罗伯特又来了,说是母亲等急了。林肯还是说马上就到,可他又忘了。
第三次,罗伯特发出了最后通牒,林肯也答应了,可还是继续下棋。这回,罗伯特折回身,突然重重地一脚踢向棋盘,棋盘飞向棋手的脑袋,棋子四散。
“好吧,法官,”林肯笑道,“我们改天再把这盘棋下完吧。”
显而易见,林肯从没想过给孩子纠正过错。
林肯家的孩子常常喜欢将一根棍子放在树篱上。等到晚上,他们便躲在树篱后面看闹剧。由于没有街灯,行人一旦撞上那根棍子,他们头上的帽子就会掉下来。有一次,在黑暗中,他们错将父亲的帽子撞了下来。然而,林肯并没有大声怒斥,仅仅告诉他们要小心,不要惹怒了行人。
林肯没有固定的礼拜教堂,哪怕是对最要好的朋友他也避开宗教问题的讨论。不过,有一次他告诉赫恩登,他的宗教信仰和一个名叫格伦的老人相似。在印第安那州的一个教堂,他听过这位老人的演说。老人认为:做了好事,我就感到快乐;做了坏事,我就会难过。这就是我的信仰。
孩子们逐渐长大,林肯会在星期天的早上带他们出去走走。但是有一次,他把孩子们留在了家里,只和夫人一起去了普利比第一教堂。半小时之后,泰德想爸爸了,他跑去教堂。他的头发乱糟糟的,鞋带也没系好,裤子卷成一团,手上、脸上到处都是伊利诺伊黑泥。装扮优雅的林肯夫人惊呆了,她尴尬窘迫;可林肯却平静地伸出他那长长的手臂,亲切地楼过泰德,把他的小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前。
在某些周日的早上,林肯也会将男孩们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他任由他们在那儿疯癫玩乐。赫恩登说:“他们很快就会翻箱倒柜,把书柜的里里外外搜个遍……还把铅笔扔进痰盂里,打翻文件上的墨水架,信件撒落一地,接着就在上面乱舞一气。”
然而,林肯却“从未责骂过他们,连皱眉以示父威的暗示也没有。他是我所见过的最娇纵孩子的父亲。”赫恩登说。
能屈能伸,知人善任
萨蒙?P.蔡斯是内阁的耀眼人物:身高六英尺二英寸,英俊非凡,天生一副官相;他有教养,通晓古今,掌握三种语言,其女儿在华府社交圈内最具魅力因而也最受欢迎。要是在白宫让给他撞见一位不懂如何下单订餐的人,他定会惊讶不已。
蔡斯非常地虔诚于宗教信仰:每逢周日他必须三次前往教堂,他将《圣经》里的赞美诗抄写在浴缸的外沿,还将“我们信任上帝”这句格言铭刻在国家货币上。退休前,他每天晚上都要阅读《圣经》和有关训诫方面的书籍,所以他完全弄不明白为何总统就寝前阅读的东西会是诸如《阿蒂默斯?沃德》或是《石油纳斯比》之类的玩意儿。
无论是在何种场合,林肯对幽默的偏好总是惹得蔡斯恼怒无比。
有一天,林肯在伊利诺伊州的一位老朋友去白宫拜访他。一到大门边,门卫便投来异样目光;门卫告诉他总统无法接见客人,因为他正在主持内阁会议。
“这有什么关系?”林肯的老朋友反问道,“你只管去向阿贝通报一声就是了,说是奥兰多?凯洛格来了,想告诉他一桩荒谬的审判。他会乐意见我的。”
林肯下令将老朋友领进白宫。当着内阁成员的面,这两位老友热烈握手。继而,总统告诉大伙:“先生们,这是我的老朋友奥兰多?凯洛格,他要转告大伙一桩审判怪事儿。这故事特好笑,大伙暂时先把手中的活儿停下来,听听这桩趣事。”
国事就真的给撂在了一边,严肃的政治家们只有等着奥兰多把故事编完。林肯被逗得前仰后合,开怀大笑。
蔡斯感到恶心。他担忧这个国家的未来发展。他抱怨说,林肯是在拿战争开玩笑,他将这个国家疾速推向崩溃和毁灭的深渊。
蔡斯此时的心境就像是参加女生联谊会的成员:憎人走运、哀己不幸。他曾经希望担任国务卿一职。可为什么就偏偏不是他?为何他会受到冷落?为什么国务卿这一美差会落在高傲的苏厄德头上?为何他仅仅是个财政部长?他痛苦,他仇恨。
现在,他的地位不得不屈居第三。但是,他很快就要给他人颜色看看。1864年即将来临,又一轮选择在即。他下定决心必须凭借自己的实力入主白宫。此时,他已经无心于其他内政,一门心思扎进在选举的准备功夫上。如林肯所言,蔡斯为当总统而四处疯狂。
在林肯面前,蔡斯假装和他站在一边,是他的朋友。但只要离开林肯,蔡斯便成为了总统诡秘的敌人。林肯往往被迫下达一些冒犯王公贵族的命令。一旦命令传达出去,蔡斯便会急匆匆地找到其中牢骚满腹之人表明他的同情之心,在袒护对方之际极尽攻击林肯之能事,以解心头之恨;并且还说什么如果让萨蒙?P.蔡斯处理政务,他一定会公正对待所有的人和事。
林肯认为蔡斯就是一只绿头苍蝇,“只要能找到腐烂的场所,他就下蛋”。
林肯观察蔡斯好几个月,完全知道了他的为人。但是,他表现得非常宽宏大量。他说:“蔡斯是有能力的,但是在竞选总统这个问题上,他显得有点儿神经质了。最近他的表现欠佳,有人对我说,‘该是将他赶出局的时候了。’可我并不乐意将任何人逐出内阁。我认为,如果哪位仁兄有能力干些事情,而且能够干得很漂亮,那就应该让他干下去。因此,我的决心已定,只要他能恪守财政部长之职,无论他在白官如何搅事搅非,我闭上眼睛就是了。”
可是,事态变得愈发糟糕。只要事情不合自己的心意,蔡斯就提出辞职,一连提出过五次之多。林肯只有跑去赞扬他,说服他,劝他继续干下去。后来,连林肯都觉得忍无可忍,两人之间话不投机,见面也就显得很勉强。直至蔡斯最后一次提交呈辞,林肯信以为真,也就“答应了下来”。
这一次,林肯的决定让蔡斯吃惊不小。虚张声势的蔡斯最终自食其果。
财政委员会全体成员一齐步入白宫,抗议林肯的决定。他们认为蔡斯的离职是个悲剧,将导致灾难的发生。林肯起初耐心倾听,让他们说个够。然后,他再将自己与蔡斯之间的痛苦经历和盘推出,他告诉大伙蔡斯妒恨其公信力,蔡斯就是想掌握国家大权。
林肯说:“他要不就是惹恼我,要不就是要我拍着他的肩膀哄他留下来。我认为自己没有必要这么做。我认为他的请辞是认真的,他在内阁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以后别再提及此事。如果有必要,我愿意辞去总统的职务。我一刻也不想忍受现在这种工作状态。我愿意回到伊利诺伊的小农场靠种地和养牛糊口。”
对于这位羞辱过他的男人,林肯的看法如何?林肯说:“在我所知的伟人当中,蔡斯顶得上一个半佼佼者。”
尽管曾经心灵受伤,但林肯做出了其事业生涯中最漂亮、最宽宏大量的一个决策。为了蔡斯,他行使了一次美国总统的最高权力:任命蔡斯为美国最高法院的首席大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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