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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性命古训辨证》与《先秦天道观之进展》均用最新的方法,以甲骨文金文典籍为材料,而叙述先秦时代的中国哲学。二书取径全同,其成就可谓突过前人。
——顾颉刚
傅的研究则是以新近发现的甲骨文为依据。他的《性命古训辨证》是公认当时那十年以来很杰出的汉学作品。……傅的诠释是相当可信的,因为他同时拥有文学的证据与历史的事实。
——陈荣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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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傅斯年先生在阮元《性命古训》一书的基础上,重新将商周甲骨文、金文及先秦遗典中的“生”“性”“命”“令”诸字一-整理解读,通过语言学的方法还“性”“命”诸字之原,用思想史的方法梳理儒家“性命说”思想的演变与传承。全书分三卷,一卷“字”篇,对先秦传世典籍中“性”“命”诸字进行训诂;二卷“义”篇,梳理先秦儒家各派“性命说”观点,演其流变;三卷“绪”篇,分析汉代以来儒家各派“性命说”观点,彰显宋儒“性命说”地位。此书从训诂学、考据学、语言学方法人手,以具象字形字义解释抽象思想史,鲜明地体现了傅氏“用语言学的观点解决思想史问题”的治学思想和严谨的学术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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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傅斯年( 1896-1950 ),字孟真,山东聊城人。著名历史学家、教育家、古典文学研究专家。五四运动学生领袖之一,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的创办者。曾任北京大学代理校长、台湾大学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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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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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语/1
上卷释字
第一章提纲/9
第二章周代金文中“生”“令”“命”三字之统计及其字义/11
第三章《周诰》中之“性”“命”字/32
一论《周诰》中本无“性”字/33
二统计《周诰》十二篇之命字/34
第四章《诗经》 中之“性”“命”字/41
一论《诗经》中本无“性”字/41
二《诗经》中之“令”“命”字/42
第五章《左传》 《国语》中之“性”“命”字/49
第六章《论语》 中之“性”“命”字/56
第七章论《告子》盲“性”实言“生”兼论《孟子》——书之“性”字在原本当作“生”字/59
一论《告子》言“性”皆就“生”字之本义立说/59
二论《孟子》书之“性”字在原本当作“生”字/62
第八章论《荀子·性恶》《正名》诸篇中之“性”字在原本当作“生”字/65
第九章论《吕氏春秋》中“性”字在原本当作“生”字/69
第十章“生\ 与“性”、“令”与“命”之语言学的关系/72
一字形/72
二字音/74
三字义/80
中卷释义
第一章周初人之“帝”“天”/85
第二章周初之“天命无常”论/96
一《周诰》《大雅》之坠命受命论及其民监说人道主义之黎明/96
二敬畏上帝之证据/107
三本章结语/113
第三章诸子天人论导源/114
第四章自类别的人性观至普遍的人性观/121
第五章总叙以下数章/127
论儒墨法道四派,分起于鲁宋晋齐,因社会的政治的环境不同,而各异其天人论/128
第六章春秋时代之矛盾性与孔子/135
孔子/138
第七章墨子之非命论/ 144
第八章孟子之性善论及其性命一贯之见解/153
孟子之性命一贯见解/159
第九章荀子之性恶论及其天道观/163
荀子之天道观/170
第十章本卷结语/173
下卷释绪
第一章汉代性之二元说/179
第二章理学之地位/190
附:论李习之在儒家性论发展中之地位/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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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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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国学丛书》总序
刘东
在我看来,不管多变的时局到底怎么演变,以及两岸历史的舞台场景如何转换,都不会妨碍海峡对岸的国学研究,总要构成中国的“传统学术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
事实上,无论是就其时间上的起源而言,还是就其空间上的分布而言,这个幅员如此辽阔的文明,都既曾呈现出“满天星斗”似的散落,也曾表现出“多元一体”式的聚集,这既表征着发展步调与观念传播上的落差,也表征着从地理到政治、从风俗到方言上的区隔。也正因为这样,越是到了晚近这段时间,无论从国际还是国内学界来看,也都越发重视起儒学乃至国学的地域性问题。
可无论如何,既然“国学”正如我给出的定义那样,乃属于中国“传统学术文化”的总称,那么在这样的总称之下,任何地域性的儒学流派乃至国学分支,毕竟都并非只属于某种“地方性文化”。也就是说,一旦换从另一方面来看,尤其是,换从全球性的宏观对比来看,那么,无论是何种地域的国学流派,都显然在共享着同一批来自先秦的典籍,乃至负载着这些典籍的同一书写系统,以及隐含在这些典籍中的同一价值系统。
更不要说,受这种价值系统的点化与浸润,无论你来到哪个特殊的地域,都不难从更深层的意义上发现,那里在共享着同一个“生活世界”。甚至可以这么说,这些林林总总、五光十色的地域文化,反而提供了非常难得的生活实验室,来落实那种价值的各种可能性。正因为这样,无论来到中华世界的哪一方水土,也无论是从它的田间还是市井,你都可能发出“似曾相识”的感慨。——这种感慨,当然也能概括我对台北街市的感受,正因为那表现形态是独具特色的,它对我本人才显得有点“出乎意料”,可说到底它毕竟还是中国式的,于是在细思之下又仍不出“情理之中”。
在这个意义上,当然所有的“多样性”都是可贵的。而进一步说,至少在我这个嗜书如命的人看来,台湾那边的国学研究就尤其可贵,尤其是从1949 年到1978 年间,由那些桴海迁移的前辈们所做出的研究。无可讳言,那正是大陆越来越走向紧张与禁闭,终至去全方位地“破除四旧”的岁月。
正是因此,我才更加感佩那些前辈的薪火相传。虽说余生也晚,无缘向其中的大多数人当面请益,然而我从他们留下的那些书页中,还是不仅能读出他们潜在的情思,更油然感受到自己肩上的责任,正如自己曾就此动情而写的:“这些前辈终究会表现为‘最后的玫瑰’么?他们当年的学术努力,终究会被斩断为无本之木么?——读着这些几乎是‘一生磨一剑’的学术成果,虽然余生也晚,而跟这些前辈学人缘悭一面,仍然情不自禁地怀想到,他们当年这般花果飘零,虽然这般奋笔疾书,以图思绪能有所寄托,但在其内心世界里,还是有说不出的凄苦犹疑。”
终于,趁着大陆这边的国学振兴,我们可以更成规模地引进那些老先生的相关著作了。由此便不在话下,这种更加系统的、按部就班的引进,首先就出于一种亲切的“传承意识”。实际上,即使我们现在所获得的进展,乃至由此而催生出的国学高涨,也并非没有台湾国学的影响在。早在改革开放、边门乍开的初期,那些从海峡对岸得到的繁体著作,就跟从大洋彼岸得到的英文著作一样,都使得我们从中获得过兴奋的“解放感”。正因此,如果任何一种学术史的内在线索,都必然表现为承前启后的“接着讲”,那么也完全可以说,我们也正是在接着台湾国学的线索来讲的。
与此同时,现在借着这种集成式的编辑,而对于台湾国学的总体回顾,当然也包含了另一种活跃的“对话意识”。学术研究,作为一种有机增长的话语,其生命力从来都在于不断的创新,而如此不断创新的内生动力,又从来都来自“后生”向着“前贤”的反复切磋。也是惟其如此,这些如今静躺在台湾图书馆中的著作——它们眼下基本上已不再被对岸再版了——才不会只表现为某种历史的遗迹,而得以加入到整个国学复兴的“大合唱”中;此外,同样不在话下的是,我们还希望这次集中的重印,又不失为一种相应的和及时的提醒,那就是在这种“多元一体”的“大合唱”中,仍需仔细聆听来自宝岛的那个特殊声部。
最后要说的是,在一方面,我们既已不再相信任何形式的“历史目的论”,那么自然也就可以理解,今后的进程也总会开放向任何“偶然性”,无法再去想象黑格尔式的、必然的螺旋上升;可在另一方面,又正如我在新近完成的著作中所讲的:“尽管我们的确属于‘有限的、会死亡的、偶然存在的’人类,他们也的确属于‘有限的、会死亡的、偶然存在的’人类,可话说回来,构成了彼此‘主观间性’的那种‘人心所向’,却并不是同样有限和偶然的,相反倒是递相授受、薪火相传、永世长存的,由此也便显出了不可抹煞的‘必然性’。”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就总还有理由去畅想:由作为中国“传统学术文化”总称的国学——当然也包括台湾国学——所造成的“人心所向”和“主观间性”,也总还不失为一种历史的推动力量吧?
2020 年6 月24 日于浙江大学中西书院
自序
此书自写成至今,已一年有半,写时感念,今多不能记忆。且清稿已先付商务印书馆,手中别无副本,可资检查。四邻喧器,行处不定,不能运思以为序,则姑述本书写就之始末,及求读者所见谅留意各事,以代自序之常例焉。
一、“生”与“性”、“令”与“命”之关系,及此关系在古代思想史上之地位,余始悟之于民国二十二、三年间,始与同事丁梧梓先生(声树)言之,弗善也。二十五年初,移家南京,与徐中舒先生谈此,徐先生以为不误,劝余写为一文。遂于是年夏试写,初意不过数千字之篇,下笔乃不能自休。 吾之职业,非官非学,无半月以上可以连续为我自由之时间,故原期国庆日前写就者,至是年之尾大体乃具。其下篇尤为潦草,其中有若干章,次年一月无定居时所写也。写成后,恳同事陈骥尘先生(钝)分忙为我抄成清本,骥尘则偶置其职务,或断或续以抄之。自二十五年夏初写此书时,至次年八月上海战事起,一年之中,余三至北平,两候蔡孑民师之病于上海,游秦蜀,顺江而下,至南京不两旬,又登庐山,七月末乃返京。不仅作者时作时辍,即抄者亦然。缘吾不能安坐校对,故抄者亦不能不若断若续也。陈钝先生所抄者为中、下两卷,上卷仅抄数页,战事即起,同人心志皆不在此等无谓之事矣。二十七年二月,以中、下两卷,交商务印书馆,上卷拟自抄, 终无暇也。适张苑峰先生(政烺)送古籍人川,慨然愿为我抄之,携稿西行,在停宜昌屡睹空袭中为我抄成,至可感矣。故上卷得于前月寄商务印书馆,一段心事遂了,此皆苑峰、骥尘之惠我无疆也。今详述此经历者,固以谢二君,亦以明本书文词前后绝不一致之故,以祈读者之见谅也。
二、写此书时,每与在南京同事商榷。益友之言,惠我良多,凡采入者,均著其姓氏。谨于此处致其感谢。
三、本书上卷第二章所引殷周彝器铭识,除诸宋人书外,皆录自《攈古录》《愙斋集古录》《陶斋吉金录》《善斋吉金录》《小校经阁金文》《贞松堂集古遗文及补遗》《殷文存》等,习见之书,尤以《攈古》《愙斋》《贞松堂》三书为多。(亦间录自今人郭沫若先生之《金文辞大系》等,此书本为通论,不属著录,然余信手引据,但求足证吾说而已。)盖写时《周金文存》为人借去,而某氏之《三代吉金文存》未出版也。当时凡引一条,必著其在此书中之卷叶,以求读者便于检寻。文属急就,所引卷叶不敢保其无误,而群书常见之器则不复注明。越一年有半,苑峰在宜昌为我抄成清稿时,其旅途中携有《三代吉金文存》,而诸书未备,乃将原引自《愙斋》《攈古》《贞松堂》等书并见于《三代吉金文存》者,一律易以《三代吉金文存》之卷叶,复增此一书中可采人者三十余条。余至重庆初见之,深感苑峰贶我之深,然亦颇有改回之志。盖夫己之书,少引为快,一也。新书之价,本以欺人,学者未备,二也。旋以手中无书可查,原稿中注明之卷叶未必无误,苑峰所录则无误,故徘徊久之,卒乃姑置吾之情感以从苑峰焉。
四、两年前始写上卷时,以引书较多,用文言写自较整洁,及写至本卷末章,乃觉若干“分析的思想”实不易以文言表达。写至中卷,尤感其难。终以懒于追改,即用文言写去,有此经验,深悟近代思想之不易以传统文言纪录之也。盖行文之白话正在滋长中,可由作者增其逻辑,变其语法,文言则不易耳。
五、引书之简繁,亦是难决之一事。盖引书愈约(或仅举出处,尤佳),则文辞愈见简练,而读者乃非检原书不能断其无误也。此利于作者而不利于读者。引书愈繁,则文辞愈见芜蔓,而在读者可省獭祭之劳。此利于读者而不利于作者。余思之久,与其使读者劳苦,毋宁使吾书具拙劣之面耳。
六、本书标点,前后未能齐一, 盖抄者非经一手,校对不在一时,即付之印者亦分两次,故不及画一之也。战时能刊此等书,即为万幸,无须苛求。读者谅之。
民国二十七年七月
傅斯年记于汉口江汉一路之海陆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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