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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玛格丽特·米切尔从1926年开始创作此书,十年间,她悉心核实历史细节,在生活的负累中见缝插针地进行写作。如此这般辛劳,可曾想这本书只是米切尔的自娱自乐之作,本没想要将其出版。也许正因为这份纯粹,才使我们觉着书中的每个段落都慢条斯理般优雅,每个角色都复杂饱满到逼近真实。所有的书写不是为了奔向某一个情节的高潮,而是读到即奖赏,字字句句咀嚼起来都别有滋味,合在一起又浑然天成。这部小说,有点儿战争,有点儿爱情,有点儿奴隶制,有点儿女性主义,但都不多。它之所以常读常新,就是因为并没有把自己安置于任何一个狭窄的题材范畴,而是将生活的苦难本质和人性的变化无常在极端的情境下加以客观冷静的还原。《飘》的英文原名叫Gone with the wind,直译过来为“随风而逝”。战争会结束,制度会变革,爱情会消失,女性主义也将不再时髦,但现代人要面对的困境比起书中所述则有过之而无不及。本书把“不放弃就是成功”和“一直有明天”两条朴素真理悄无声息地示范给你,就像两缕清风,拂去内心尘埃,让焦灼随风而逝。
內容簡介:
该版本的《飘》为全新翻译的无删节权威译本,译文给人以沉浸式阅读体验。装帧设计别出心裁,柔感织棉烫金封面,飘雪银砂素雅环衬,全木浆胶版内文纸,颇具雅致古典格调,极具收藏价值。本书是一部以美国南北战争为背景的长篇小说,是美国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耗费十年写就、生前唯一发表的文学巨著。它讲述了斯嘉丽从一个不谙世事、满脑子爱情幻想的小姑娘,成长为一位精明干练、乐观坚韧的女人,并逐渐学会了爱与被爱的故事。该书1937年获得普利策奖和美国出版商协会奖,1940年同名改编电影获奥斯卡奖。出版不到一年即突破100万册销量,至今已被翻译为40余种语言,80多年常销不衰,是享誉世界的经典作品。
關於作者:
作者简介:
玛格丽特·米切尔(1900—1949),美国小说家,出生于美国佐治亚州的亚特兰大。曾就读于华盛顿学院、马萨诸塞州史密斯学院,具有文学博士学位。毕业后,担任《亚特兰大新闻报》的记者。1925年结婚,并辞职潜心写作。历时十年完成《飘》的创作,获普利策奖。1949年,因车祸不幸去世。
译者王梓涵,作家、编剧、译者。英语专业八级,日语一级。80后第一代文艺青年,看见书走不动道,听见文学就闭不上嘴。既做过国产单机游戏的主编剧,也曾参与《流浪地球》剧本工作。写过几十万字,译过几百万字,方知人生如沤珠槿艳,只有文学千古流芳。译著有《飘》《沙丘》系列、《星际迷航》系列、《安德的游戏》系列、《马世民传》《海因莱因传记》《野兽之数》《纽约2140》《吹口哨的人》《心灵之眼》《云上的秘密》《窃书贼》《爱在记忆消失前》等等。
目錄 :
序言/001
第一部分 /001
第二部分 /209
第三部分 /437
第四部分 /791
第五部分 /1293
內容試閱 :
斯嘉丽默默地看着他走上楼,只觉得自己喉咙一阵剧痛,疼得她快要憋死了。随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楼上的过道里,在这世上最后一个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人也走了。现在她才终于明白无论她怎么说、怎么求,都无法再打动他,让他回心转意了。他去意已定,再难挽回。现在她才终于明白,他刚才说的话虽然语气平淡,但字字是真。她懂了,因为她从他身上看到了一种刚强不屈、毫不妥协的个性——而这些正是她在阿什利身上一直寻找,却从未找到的东西。
对于她平生爱过的这两个男人,她哪个都没有真正了解,所以到头来,这两个男人她都失去了。直到此时,她才隐约意识到,假如她真的了解阿什利,那么当初她绝不会爱上他;而假如她真的了解瑞特,那么如今她绝不会失去他。她心中无限悲凉地想,她这辈子真正了解过谁呢?
此时此刻,她心里一片麻木,但经历多了,她自己也得出了经验,知道这种麻木过后,紧跟而来的就是剧烈的痛苦,就像医生用刀划开你的身体时,你会感到先是一阵短暂的麻木,紧接着便是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我现在不能想这些,”她牙关紧咬,再次唤起那句惯用的咒语,“要是我现在想着失去他的痛苦,我会发疯的。我明天再想好了。”
“可是,”她心里痛苦地呐喊,把咒语抛在了一边,任由自己的心剧痛起来,“我不能让他走!肯定会有办法的!”
“我现在不能想这个,”她又对自己说道,而且说得很大声,极力把痛苦推到脑后,努力想办法把汹涌而来的痛苦狂潮挡住,“我要——对,我明天要回塔拉去。”想到这里,她心情才稍稍好转了些。
以前她曾因恐惧和失败回过一次塔拉。在塔拉的庇护下,她重新站了起来,变得自信而强大,再次鼓起勇气投入战斗,夺取胜利。既然她做过一次,那么上帝啊,求您保佑我再做一次吧!至于怎么做,她还没想好。而且现在她也不愿想,她只想要有个得以喘息的空间,能让她熬过痛苦;只想要一个安静之地,能让她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只想要有个避难之所,能让她筹划之后的战斗。她一想到塔拉,就感觉到仿佛有一只温柔而凉爽的手轻轻拂过她焦灼而痛楚的心。她仿佛看到那座白色的房子,掩映在渐红的秋叶中,闪烁着光芒,欢迎她的归来;她仿佛感觉到乡间的暮霭正悄然降下,亲吻她的头顶,为她献上默默的祝福;她仿佛看到晶莹的露珠轻轻滴落在无垠的绿色棉田和雪白的棉桃上;她仿佛望见一片片未开垦的红土地、高耸繁茂的幽暗松林,还有绵延起伏的山冈。
那美丽的画面令她心里隐隐感到一丝安慰,浑身增添了几分力量,心底的创伤和满腹的悔恨也减轻了些。她站在那儿,呆立不动,回想起许多细碎的片段——通向塔拉的那条林荫道两旁,一棵棵雪松郁郁葱葱,河岸边一丛丛栀子花芳香扑鼻,白墙上爬满鲜绿的青藤,窗口处白色的窗帘迎风轻拂。还有嬷嬷。突然间她好想嬷嬷,就像小时候一样依赖嬷嬷,时刻需要她。她想要依偎在嬷嬷宽厚的胸膛,想要她用那骨节粗大的黑手轻抚她的头发。嬷嬷,是将她与过去的岁月相连的最后一根纽带。
斯嘉丽的祖先向来永不言败,即使面对失败,他们也绝不低头。斯嘉丽秉承这股不服输的精神,毅然扬起下巴。她要重新赢回瑞特,她知道她一定能做到。只要她下定决心,没有哪个男人是她得不到的。
“我明天再想这事好了,等到了塔拉再说。到那时我就能承受得住了。明天,我要想办法重新赢回他的心。毕竟,明天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