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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高武低魔背景设定,谱写既有庙堂之高,又有江湖之远的武侠传奇!
【古灵精怪姜小乙VS武力值天花板忠勇肖宗镜】
●“你很在意我如何看你?”
“当然!”
“那你又是如何看我的?”
“大人仁心仁术,不同流俗,是天上的月亮!”
●“我待大人之心,就以此花作证吧。”
●“缘分尚未断尽,千世万劫,他们终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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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她将左耳往前拨了拨,肖宗镜看到她的耳郭后面有个小小的五瓣花的图案。
“这是……?”
“这是我生来所带的胎记,不管我变成什么样貌,这个记号都不会消失。”
肖宗镜静了静,低声道:“这是辨认你的真身的方法,你不该这样轻易说出。”
姜小乙懊悔道:“若不是我瞻前顾后,优柔寡断,也许重明鸟已被大人擒了。”她犹豫片刻后又说,“我之前做的种种事情,大人一定不喜欢。我想说我以后不会再犯,又怕你不信,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了。将来我若有二心,就请大人把这个消息散入江湖,那时我就寸步难行了。”
她紧盯着肖宗镜的眼睛,又道:“我待大人之心,就以此花做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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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Twentine (无量渡口),晋江口碑作者,被评为2015年度新锐作家,拥有超高人气,总积分累计过百亿。其作品常被各大读书号五星推荐。
代表作《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有生之年》《阿南》《忍冬》《打火机与公主裙》《炽道》等,多部作品已改编成影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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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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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抵达齐州,初遇小乙 1
第二章 大人,我愿跟你走 27
第三章 我带回来的人,我心里有数 53
第四章 高明的『贴身靠』 78
第五章 定破此案,为你报仇 111
第六章 阁下身有龙凤 140
第七章 交换人质 168
第八章 以此花作证 195
第九章 你比画中人,更好看些 222
第十章 大人仁心仁术,是天上的月亮! 254
第十一章 善恶到头终有报 289
第十二章 世事无解 316
第十三章 你是为何而战呢? 345
第十四章 极乐尊 373
第十五章 辛苦你,送我一程 400
第十六章 你是那个『大人』? 429
第十七章 各有各的归处 458
第十八章 奖与罚 488
第十九章 以后你就叫我小乙 516
第二十章 千世万劫,他们终会再见 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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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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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抵达齐州,初遇小乙
夜凉如水,一匹快马自朝宣门入了天京城,一路狂奔,最后停在城西一座豪华大宅门口,正是当朝殿阁首辅杨严的府邸。
一名风尘仆仆的汉子下了马。此人宽颌方脸,身材壮硕,气势威严,看着像是武人出身。门口执勤的侍卫认得他,齐道了声:“郭大人。”
郭振神色严肃,快步入府,迎面碰上了府内管事张知。张知显然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碰到郭振,颇为诧异。
“郭大人,您怎么来了?”
“我有要事要见杨大人,他可歇下了?”
“尚在处理公务,这边请。”
两个人来到书房门口,张知恭敬地道:“老爷,郭振来了。”
屋里传来声音:“进来吧。”
郭振进了房间,迎面飘来一股墨香,一名七旬左右的老者端坐在四方桌后,手持案卷正在批示。他两鬓染霜,身体消瘦,微显佝偻,却不减锐利之气。
郭振开门见山地道:“杨大人,齐州出事了。”
“哦?”杨严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寒光,“细细说来。”
两个月前,杨严命人暗查总管太监刘行淞贪污税银的事,查到最近几笔出问题的银子都经过齐州。
为避免打草惊蛇,他偷偷派出亲信去齐州打探消息,亲信便是郭振。
“属下抵达齐州的第二天,齐州太守的儿子就犯下了大案。”忆起此事,郭振义愤填膺地说道,“大人,这个公孙阔当真是无法无天,当街强暴良家妇女,被其丈夫打伤了右眼。结果公孙阔恼羞成怒地绑了两人,连带着将他们家里的两个孩子一同关进城郊破庙活活烧死了!”
相较郭振的怒不可遏,杨严则镇定多了,此时脑中冒出一名技巧高超的绣娘的身影,绣娘正快速而细致地勾勒此事的边边角角,力图完成一面最完美的锦绣。而这最美的结果,毋庸置疑,就是在他的宿敌总管太监刘行淞的脸上来一记老拳。
“我若没记错,公孙德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吧?”
郭振道:“是,他与原配夫人感情至深,夫人病死之后也未再续弦,这公孙阔是他们家的单传独苗。”
杨严道:“此子行事如此有恃无恐,明显不是初犯,你我却今日才知,说明有人将这些案子都压了下来。”
郭振道:“还能有谁?自然是那阉贼!这些案子本该是由刑部审理,通通被他们截了下来,送到阉贼的私人密狱里了!大人,绝不能再纵容他们了,属下愿立军令状,捉拿公孙阔回京受审!”
“莫要慌张。”这郭振虽说忠心耿耿,可毕竟武将出身,勇武有余,智慧不足。杨严摇了摇头,道:“没那么简单,齐州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弄不好会打草惊蛇不说,还反惹一身腥。最好……是能借力而行。”
郭振道:“借力?借谁的力?”
杨严起身,考虑着处理此事的最佳人选,最后微微一笑:“倒是有这么一位,他虽不是我们的人,但一定能给我们想要的结果。”
子夜,皇城侍卫营。
今晚当值的是徐怀安。夜深人静,他望着天边明月,忽然有点儿思念故乡。
他原是肇州庆县人,自小家境贫寒,父母因为饥荒双双丧命。他学了点儿拳脚功夫,在县衙里打杂。因为没有侍奉上官的银两,又不会溜须拍马,他接到的往往都是些又苦又累且格外危险的差事。
顺德十五年,也就是四年前,朝廷悬赏的江洋大盗重明鸟在肇州犯下劫狱之案,徐怀安被县令张儒派出去捉人。可那时徐怀安刚满十八岁,虽说身手不错,但经验不足,在追查过程中被路过的剿贼军队当细作绑了,并被押送回京师受审。
他本以为自己的小命就要这么交待了,却幸运地碰到肖宗镜巡查大牢。肖宗镜见他年纪轻轻就被下了死狱,便随口问了几句案情。
几天后,一个贵公子模样的年轻人将他提了出去。
年轻人叫谢瑾,是肖宗镜的部下。
谢瑾带徐怀安去见肖宗镜,肖宗镜笑着说:“这庆县县令真是奇人奇招儿,竟派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去捉重明鸟。你叫徐怀安是吧?你老实说,你如何得罪他了?”
徐怀安紧张得面色涨红,语无伦次。
谢瑾在旁边说道:“这是侍卫营统领肖大人,是他救了你。”
徐怀安跪地磕头:“谢大人救命之恩!”
肖宗镜说道:“我听说先锋将军曹彦花了三天才拿住你,有点儿本事。”
徐怀安道:“大人恕罪,小人只顾着追重明鸟,不知那是朝廷的人马,所以才逃的。”
肖宗镜道:“你今后就留在这里做事吧。”
徐怀安有些犹豫地道:“多谢大人提拔,可小人没在限期之内捉到重明鸟,还得回去找张大人领罪。”
肖宗镜疑惑:“张大人?”
徐怀安解释道:“庆县县令张儒。”
肖宗镜点了点头:“你年纪不大,倒有担当。我刚刚忘了告诉你,就在你离开后不久,你的张大人就被人砍了头颅,头颅被悬挂在城墙之上,你已无处复命了。”
“啊?”徐怀安听得瞠目结舌。
肖宗镜蹲在他面前:“如何,人生玄妙否?”
那是徐怀安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肖宗镜的面孔。令他印象最深的是肖宗镜那一双色泽清浅却异常深沉的眼睛。
脚步声打断了徐怀安的回忆,有人来到侍卫营门口递给他一封信,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徐怀安带着信去找肖宗镜。
肖宗镜在京师有自己的宅邸,是永祥帝赐给他的,不过很少居住。他平日都住在办公的营房里,内部极其简朴,木桌硬床,几张圆凳,墙角有个武器架,架子上挂着刀枪剑戟,倒是擦得锃亮。屋里一样像样的摆件也没有,徐怀安第一次见到时曾感叹,这里还不如县衙捕头的房间看着殷实。
已经四更天了,营房仍开着门,烛光照出一道黑乎乎的侧影,一男子端坐在桌旁,宽背蜂腰,稳重挺拔,一动不动地盯着烛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怀安觉得,肖宗镜在不笑的时候,面容有种说不出的寡淡。
“大人,杨大人差人送来一封信。”
徐怀安将信放在肖宗镜面前。肖宗镜偏过视线,渐渐从寂静的氛围中苏醒过来。
“我就说今晚怎么睡不着,果然是没好事。”肖宗镜拆了信在烛下品读,片刻后笑了一声,“怀安,把谢瑾叫来。”
这可不是件好差事。
如果问徐怀安整个侍卫营里最怕的人是谁,不是肖宗镜,而是他那位副手谢小王爷。
徐怀安任职一年多,才得知谢瑾的爹便是安王殿下——当今圣上的亲六叔。谢瑾是个彻头彻尾的皇亲国戚。后来他又知道,肖宗镜的父亲也曾任兵部高官,算起来也是名门之后。可相较起来,肖宗镜平易近人得多,吃穿用度与寻常将士并无太大差别,而谢瑾有意无意之间始终带着权贵的疏离感。
徐怀安叹了口气,去外院轻叩谢瑾的房门:“大人,谢大人!”
他叫了几声,屋里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这么晚了,吵什么?”
“肖大人叫您过去。”徐怀安想了想,又道,“杨大人派人送来一封信。”
谢瑾狐疑地问:“杨严?这时候送信?”一阵窸窣声过后,谢瑾推开房门,面容严肃地道,“走!”
两个人穿过外院,到达营房。
肖宗镜用手指点了点桌面上的信函:“你们都看看吧。”
谢瑾拿起信,徐怀安抻着脖子尽力瞄。
谢瑾越读眉头皱得越紧,最后冷哼一声,将信函拍在桌子上:“这老狐狸是想借刀杀人。他想得可真周到,连委派公文都给你准备好了。齐州山高路远,他自己不动手,让我们做,成了帮他除敌,败了我们自己倒霉,有这么美的事吗?”
肖宗镜:“小王爷息怒,大半夜的别动肝火。”
徐怀安知道,“小王爷”从来都是肖宗镜用来调侃谢瑾的话。果然,谢瑾听后瞪大眼睛,不待发作,肖宗镜又道:“这刘公公岂是一个小小的公孙阔能搞垮的?我们查不查他,问题都不大。”
“总之这是一潭浑水,劳心劳力的苦差事,我们轻易不要插手。”谢瑾思索道,“齐州……我想想,父亲的一个门生好像就是齐州人,待我去了解一下情况。”到了门口他忽然又停住,回头凝视肖宗镜:“在我问清楚之前,你绝不可回复他。”
肖宗镜从善如流地道:“宫禁森严,你来去莫露马脚。”
谢瑾不耐烦地道:“不会。”
言罢他转身,眨眼间消失于夜色之中。
“功夫倒是精进了不少。”肖宗镜笑了笑,转向徐怀安:“你呢?”
徐怀安没回过神:“什么?”
肖宗镜用指头点了点那封信:“你如何看?”
徐怀安磕磕巴巴地道:“这……这属下不太懂……”
“无妨,你随便说说就好。”
“属下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这个叫公孙阔的人犯下如此大案,齐州的捕快为何不抓他?这样拖下去,他们不怕引起民愤吗?”
半晌无人说话,徐怀安抬头,见肖宗镜一双冷漠的眼直直地盯着他。
徐怀安后背一凉:“大人……”
肖宗镜木着脸说:“坏了。”
“什……什么坏了?”
“你问住我了。”
徐怀安哑然。
肖宗镜静了好一阵,自语般道:“我也不知他们为何不抓,为何不怕。”
他站起身,放下外袍,挺拔之躯被笼罩在一片暗影之中,衬得他的面孔更加晦暗不明:“莫不如……我们亲自去问问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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