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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解读《洛丽塔》的关键钥匙
★ 揭秘纳博科夫一生故事的珍贵信件,国内首度出版
★ 文学大师×辛辣批评家,如何从亲密无间到分道扬镳
★ 关于金钱、疾病、工作、写作、《纽约客》、书籍、人物和蝴蝶……
文学大师纳博科夫与著名批评家威尔逊跨越30年的珍贵通信资料,国内首度出版。忠实呈现纳博科夫从籍籍无名到风靡文坛的文学生涯,见证两人友谊如何从亲密无间到分道扬镳。颇具默契的深度交流,火花四溅的思想碰撞,直言不讳的犀利妙评,鲜为人知的文坛轶事,尽在其中。本书是纳博科夫文学谱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一把解读纳博科夫作品的关键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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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亲爱的邦尼,亲爱的沃洛佳:纳博科夫—威尔逊通信集,1940—1971》收录了小说大师纳博科夫与其挚友——著名评论家埃德蒙·威尔逊在1940年至1971年间的通信,是两位智者之间颇具默契的深度交流。火花四溅的思想碰撞,直言不讳的犀利妙评,鲜为人知的文坛轶事,尽在其中。正如这些坦诚的信件将证明的,在两人的最终疏离之前,是四分之一个世纪的个人与智性的亲密接触。两位作家相互激发、促进性的交往,持续而充满生机的观点交流,都在他们各自的作家传中得到重要反映。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教授西蒙·卡林斯基在此前版本的基础上作了扩充和修订,更详细地追溯了两位作家之间友谊的复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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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1899—1977),二十世纪公认的杰出小说家和文体家。出生于圣彼得堡。1940年,移居美国,在哈佛大学等高校执教,以小说家、诗人、批评家和翻译家的身份享誉文坛,著有《洛丽塔》《普宁》和《微暗的火》等长篇小说。1961年,迁居瑞士蒙特勒。1977年病逝。
埃德蒙·威尔逊(1895—1972),美国著名评论家和作家,曾任美国《名利场》和《新共和》杂志编辑、《纽约客》评论主笔。
西蒙·卡林斯基(1924—2009),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斯拉夫语语言和文学荣誉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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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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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编者按
导言:亲爱的邦尼,亲爱的沃洛佳;或,亲近与分歧
书信
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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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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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
一九六五年一个令人难忘的轰动性文学事件是由埃德蒙·威尔逊创造的,他言辞激烈地批评了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四卷评注版的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威尔逊的文章刊登于七月的《纽约时报书评》,纳博科夫八月回复,一九六六年二月又在《遭遇》追加发表详细的反驳。像势均力敌、不择手段的斗争惯有的表现一样,交锋激动人心,许多文学家、学者加入争论,他们分派站边,给两个对手煽风点火,又不分青红皂白地这边一拳、那边一脚。混战的激动之中,很少有人留意到,威尔逊在评论的开篇就称自己“是纳博科夫先生的私交,对他抱有温情,有时又因激怒寒心”;而纳博科夫答复那篇评论时,也首先肯定两位作家的旧谊,认定彼此的感情。“一九四〇年代,我在美国的第一个十年里,他在许多事情上都善待我,而这些事不必跟他的职业相关,”纳博科夫在答复的第一段中写道,“我们有许多激动人心的谈话,通了许多坦诚的信。”
正如本集这些坦诚的信件将证明的,在这场痛苦的、围绕《奥涅金》的翻译与评论的争论之前,是四分之一个世纪的个人与智性的亲密接触。两位作家不停的、促进性的交往,持续而充满生机的观点的交流,都在他们各自的作家传中得到重要反映。在与纳博科夫亲近的阶段,威尔逊全力以赴地沉浸在俄罗斯文学中;而没有威尔逊的帮助、劝告和文学人脉,就很难想象纳博科夫第二段文学生涯(一个用英语写作的美国作家)会如何开始。威尔逊去世后,纳博科夫写信给叶连娜·威尔逊,谈到他们合作出版目前这些书信的计划,他以这样的字句收尾:“我不必告诉你,重温这些属于我们通信初期光芒四射时代的交流,是多么痛苦。”(未刊书信,一九七四年五月十七日)
促成他们亲近、相互同情的因素很多。他们分别来自各自文化中有教养的上流家庭,彼此都对对方的文学和本土的传统感兴趣,有投入。两人对法国语言文学都是行家里手,对宗教及神秘主义虽有分歧,但都抱怀疑态度。他们都是卷入政治的刑法学家之子。威尔逊相信,如果伍德罗·威尔逊总统时期内有职缺,他的父亲一定会被美国联邦最高法院聘用。纳博科夫的父亲是革命前俄国反对派运动的主要参与者,如果不是列宁和托洛茨基十月革命后建立政权,他父亲很可能在革命后的民主政府内阁占一席之地。在许多人的记忆中,威尔逊是一个文学批评家,纳博科夫是一个小说家,但两人都创作并出版小说、文学批评、戏剧及诗歌,对他们而言,文学是他们一生热情之所系。在纳博科夫的熟人中,威尔逊也是少有的对前者另一兴趣领域——鳞翅目昆虫学有着起码的兴趣的人。
在俄国文化、美国文化之中,文学作品常常因其传达的信息而受到重视,如果它们展现出精湛的技巧,则会受到怀疑。但纳博科夫和威尔逊都明白,没有什么可以代替文学品质——不过,什么才构成文学的品质,他们常有分歧。他们各自的作品在影响方面也有有趣的对应。威尔逊的《到芬兰车站》是西方马克思列宁主义来源的最好指南之一,正如纳博科夫的《天赋》是对其俄国本土根源的想象性检验,因此如果一起阅读,这两部作品几乎构成一个等式的两边。对威尔逊的小说《赫卡特县的回忆》的起诉与查禁,促进了维多利亚式的道德审查制度的瓦解,这种制度在西方国家一直持续到一九五〇年代末;而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在美国和英国的出版,则标志着这种瓦解的完成。
因为有种种相似之处,共同感兴趣的领域也广泛,纳博科夫和威尔逊幸运地在一九四〇年相识了。只要早五年,我们这个世纪的历史之变化无常和一九三〇年代知识界的潮流就会将他们隔开,双方也就无从谈起。他们亲近了二十年,最终痛苦地冷淡下来,而其根源则在他们初次相见前早已形成的观点与态度之中。如果我们简要检查一下彼此相遇前各自的知识轨迹,或许能更清晰地理解他们的关系。
我将在哈佛得到一份充足的薪水,除了两门俄文课,还要上一门欧洲小说课程(从塞万提斯到福楼拜)。不过我目前的处境却很糟糕,尽管春季跟罗曼借了一千美金。我新近的短篇没有一家杂志认为应当买下,或真的能理解(这也指《纽约客》)。既然我无论如何也不想落到写作“人类利益”这类东西的地步,我就必须继续待在傻瓜所说的“实验性”文学领域,面对种种后果。我这里的报酬低得可笑,近乎侮辱。我爱抱怨,所以才跟你说这一切。
……
拉夫曾说,要在《党派评论》刊载我小《洛丽塔》的部分内容,听了一个律师的劝告后,他改变了主意。我沮丧地想,这个纯洁、严肃的作品会被某个轻率的批评家当作色情文学的噱头对待。这种危险对我来说越发真实,因为我认识到,连你都既不理解也不想理解这个复杂、不寻常的作品的文本组织。
……
我相信,他的鬼魂会被糟糕译文中的愚蠢可笑的错误吓着,你的前言则增色许多。你真的认为,契诃夫之为契诃夫,是因为他写了“社会现象”,写了“富农”、“兴起的农奴”(听上去像浪花)和“新的工业中产阶级的再适应”?我认为,他写的是温和的李尔王在狱中提议跟他女儿讨论的那些东西。我还认为,在这样一个时代,美国读者从中学起就被教育要在书中寻找“大意”,批评家的职责就应该是,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向特定的细节、独特的意象,否则?你像我一样知道得很清楚?就没有艺术,没有天才,没有契诃夫,没有恐惧,没有温柔,没有惊奇。
我们三月六日去纽约,待两三天。
哈维·布赖特在他的专栏文章中严肃地提到,伦敦报纸出现了一小阵关于《洛丽塔》的歪风。当你果真阅读《洛丽塔》时,请注意,它是非常道德的,不是在描写美国的富农。在同一期的《书评》中,有一则讨论性的图书广告,说病人“用自己的语言讲述他们的病历”。我对我的性感少女得到这样的命运十分恼怒,但我既一筹莫展,更不知道能指望什么帮助或辩护,在我们的时代,十字军运动显然vieux jeu。我们在纽约能见到你和叶连娜吗?
……
第55封信
亲爱的邦尼:
上周三我没有去弗吉尼亚,而是遭遇重感冒袭击,只好卧床。德米特里也一样。在俄国,这种病有个绰号“ispanka”(西班牙太太)。
以下是我旅行中收集的众生相的一些异型:
1. 教戏剧的妇女。嗜好:像温莎公爵夫人。惊人地相似。当公爵夫人(据新闻照片)改变发型,她也改变(跟她的模特儿保持一致,就像据说一些拟态的蝴蝶所做的那样)。把她遇到的人分成a. 立刻说起这种相似的人;b. 需要一些时间才发现的人;c. 只对第三方说起它的人;d. (最好)当她的面,自动地说起沃利,无须有意表明是联想;以及e. 那些忽略的人.或没有看到的人。她是过去陪伴过几个温莎人的老姑娘,这种嗜好让生活值得过下去。
2. 小个子男人,长着温和、水汪汪的眼睛;有点儿牧师般的外貌。非常安静,沉默寡言,小小的假牙。以腹语者的口吻冒出某个平淡无奇的问题(“你在这个国家待多久了?”),又复归沉闷。职业:一些俱乐部的秘书。性生活要么仅限于时不时的可怜的小独奏,要么不存在。带我到林肯纪念堂。突然奇迹发生:忽地停下,紧盯旗杆,眼睛放光,鼻孔翕张,激动异常。盘问一个卫士:“那是你们竖立的新旗杆吗?”想知道(声音颤抖)准确高度。“七十英尺,我猜。”松了一口气。你看[,]他的热情在旗杆,他在后院里刚获得的那根新旗杆是七十五英尺高(他来年要用一根一百英尺的,他说)。拥抱镀银的球体,仰头看。是的,差不多七十。“可你注意到了没有,”我说,“上面有点偏。”现在可高兴了,因为它不很直,可他的立得笔直。小个子男人活泼欢快了起码半小时。第二天,我碰巧提到波兰(Poland)和极地(Poles)时,我注意到,他激动了一阵子。对那位维也纳巫师来说是好的案例(他可能还注意到,在俄语里,“pol”指“性”)。
3. 出色的黑人学者和组织者。七十岁,但看上去只有五十。黝黑的脸,灰色的山羊胡子,细密的皱纹,大耳朵——活像埃米尔·詹宁斯很契合地扮演的一个穿便服的白俄将军。花斑的手。才智横溢的谈话者,带有旧世界的气息。Trés gentilhomme. 吸特别的土耳其香烟。其他更重要的方面,迷人,杰出。告诉我,他去英国时,在海峡渡轮上被列为“陆军上校(Colonel),因为他护照上的名字附加有“Col. ”。
4. 我旅馆里只穿衬衫的男人。当我晚上十点穿过过道回房间时,他伸出粉红色的头,提议睡前喝一杯。我不想得罪他,于是我们坐在他的床边,喝点威士忌。他显然厌烦得要死,想从我敷衍的陪伴中捞更多。开始跟我讲,絮絮叨叨地,都是他在佛罗里达的蔗糖生意,他来瓦尔多斯塔的理由(雇黑人劳力),还有他工厂的许多鸡零狗碎。我的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大大的哈欠。我不停地偷看手表,想,再给他十分钟,我就上床睡觉。我在口袋里摸火柴,用
于在亮灯的门廊里采集蛾子的小药盒掉了出来,滚到地板上。他捡了起来,说道:“可能是我的,我用它们采集蛾子。”原来是昆虫学家,一度跟我工作过的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有接触。我不再看表了。这是我第二次被如此愚弄(第一次是在波士顿的地铁,被福布斯教
授骗)。
5. 大块头男人,学院校长。他做的第一件事是以最精微的方式讨论勃朗宁的《我最后的公爵夫人》《鹰的羽毛》。他让学生用教名称呼他——他叫我麦克纳博,因为他发不准我的名字。他用一辆惨不忍睹、快要散架的小汽车去给罗斯福夫人接站,这是他工作日用的,却没有开他那豪华的帕卡德,整个社区为之震惊。妙趣横生地谈论他的祖父,一个邦联英雄——接着又让我读他就这个主题写的东西——你知道的,家庭回忆录——写得很差。此外却是一个最出色的绅士,跟我一样自我中心。
6. 普尔曼“休息室”(其实是厕所)的老人。跟两个很能自我克制、不苟言笑的列兵滔滔不绝。主要的用词就是“天啦”“见鬼”和“操”,每一句收尾时都一股脑儿涌出来。可怕的眼睛,黑黢黢的指甲。不知怎的,让我想起俄国“chernosotenetz”那种好战派。仿佛回应我一闪而过的念头似的,他开始对犹太人一阵猛攻。“他们和他们尿裤子的孩子。”他说,接着对着面盆就是一口痰,却差了好几英寸。
我收集的还有很多,但这够了。我喜欢在床上写作。非常感谢你邀请我们去过感恩节,但我筋疲力尽——我的经济也筋疲力尽。从欣赏等角度说,我的旅行(我会在十二月三日至十二日重新开始)是一次很大的成功,但经济上却是一次失败,因为我的学院没有支付旅费。
非常想见到你。有一天我见到威克斯了[……]他会在一月号上发表我的一篇小说和一首诗歌。
你的
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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