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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作者清秋子以老辣、雄健而又幽默的文字,将晚明政坛的几次诡异事件勾勒得扣人心弦,既有衰朽王朝的回光返照,也有末世君臣的苦苦挣扎,全方位地展现了晚明的政治、经济、军事、社会风貌,为读者送来了一道历史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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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世间再无张居正》是一部多卷本的通俗历史著作,该书从张居正出生写起,至崇祯皇帝缢死煤山为止,着重叙述晚明极富特色的重大历史事件,探究明朝灭亡的原因。
本卷描写明末党争渐起的现象,反映了宫廷和官场尖锐的斗争。明帝国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开始衰落,朝政紊乱,宦官专权代替了原先运转有序的君臣制衡机制,由此引发全面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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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清秋子,著名作家,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中文系,现居广东,以描写北漂底层生活的长篇小说而闻名,继而在人物传记、历史小说创作上独树一帜。代表作有:《我是北京地老鼠》《六莲》《百年心事:卢作孚传》《国士——牟宜之传》《惊艳与苍凉:张爱玲传奇背后的真相》《汉家天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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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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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内忧与外患是孪生兄弟
第 二 章 “红丸案”要了新皇帝的命
第 三 章 千钧一发“移宫案”
第 四 章 宦官群体的由来
第 五 章 苦藤上结出的一颗苦瓜
第 六 章 潦倒中他把利刃对准了自己
第 七 章 皇宫绝非天堂
第 八 章 他终于靠近了一个准皇帝
第 九 章 一个女人送他上青云
第 十 章 太监在宫中也有女朋友
第十一章 内廷的一棵老树被他挖倒
第十二章 皇帝的嫔妃他们也敢整肃
第十三章 东林党可不是好对付的
第十四章 连脸都不要了他们还怕啥
第十五章 堡垒开始一个接一个沦陷
第十六章 杨涟豁出性命的孤注一掷
第十七章 送上门来赴死的万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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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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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内忧与外患是孪生兄弟
早在明朝“第一相”张居正去世的时候,给万历留下的,是一个殷实的家底。由于“一条鞭法”利国便民,到万历十年(1582),太仓(国家仓库)粮食可支用10年,国库存银近800万两。其他在政治、军事方面,也是一副大国气象。官吏勤于政事,“四夷”无不宾服。从那时候起,万历帝要是稍有一点儿明君的样子,就算他说出“真想再活五百年”的狂言,也不是太离谱。
但是,大国运祚,也如逆水行舟,只要有二三十年国主不谋正事,国势眨眼间就会稀里哗啦地垮下去,任你使了吃奶的劲儿,也是回天乏术。
万历后期的大明,君臣干的都是不太正经的事,国家也就渐渐生出了三大毒瘤。
哪三个呢?一是“党争”,二是“矿税”,三是“辽事大坏”。
这三大毒瘤,由内到外,由上至下,把如日中天的大国搞得千疮百孔、不堪一击。
国运走下坡路的时候,往往就是党争起、赋税重、民怨兴、外患至。内忧外患,就像两个持刀的孪生兄弟,至于谁砍下了最后那要命的一刀,其实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明这个烂透了的庞然大物,已经到了一刀就足以毙命的程度了。
在这里,我们稍微先费一点儿笔墨,把这三大毒瘤分别说一说。
明末的党争,主要指东林党与浙党、阉党之间的斗争。万历十年以前,没有什么党争,控制朝政的,或是强势皇帝如嘉靖,或是强势首辅如高拱和张居正,哪会有人敢闹小派别?
万历十三年(1585)后,皇帝不大管事了,朝政日益败坏,廷臣也就有了门户之别,这就是所谓党争。这里所说的“党”,与现代社会的政党含义不一样,指的是官僚的派别。
明末党争里,最重要的一方是东林党,之所以名为“东林”,得名原因很有些风雅。万历三十三年(1905),吏部郎中顾宪成被革职,随后与志同道合的高攀龙、钱一本、薛敷教、史孟麟等人,在他家乡无锡东门外的东林书院讲学。
他们这种讲学,不是为了普及《论语》,也不空谈心性,而是重在“经世”,也就是想着怎么样能够治国。他们讽议朝政,品评人物,抨击当道,以天下清流自居。这个姿态,在当时很得人心。《明史·顾宪成传》里说,不得志的知识分子和下野官员,都纷纷跑来投靠——可算找到“精神家园”了。据说,当时把东林书院的客舍都给住满了。
顾宪成这一批精英,号称“东林八君子”。在他们带领下,江浙一带的文士,集会立约,互称“同志”。东林同志们的活动,得到了淮阳巡抚李三才的支持。朝中有些官员,比如赵南星等人,也愿意与之结纳。
与他们相对立的官员们看不惯,指其为朋党,诋毁他们是“东林党”。
所以东林党这个称呼,一开始是个恶名,后来叫开了,才慢慢变香了。
东林一派的官员,一开始听着也嫌刺耳,于是反唇相讥,按地域给人家取诨名,斥对方为齐党(以给事中亓诗教为首)、浙党(以昆山人顾天峻为首,又称昆党)、楚党(以宣城人汤宾尹为首,又称宣党)。
由此,东林党与三党相互倾轧,争斗不止。而那一边的齐、浙、楚三党之间,也有矛盾,但都以攻击东林、排斥异己为能事,结成了联合战线。
三党中,以浙党势力为最大,前一部书中已出现的内阁首辅沈一贯、方从哲,都是浙党的首领。到了万历末年,三党的人相继执政,将东林党人从朝中一扫而光。
东林党一时顿挫,似难以翻身。但事有偶然,后来东林一派里有个监生汪文言,设计离间齐、浙两党官员,造成他们内讧,致使东林官员在天启初年又逐渐得势。东林党人叶向高、邹元标、杨涟、赵南星等人,一手把持朝政,三党一度受到排斥。
遗憾的是,这一段风光并不长久。很快,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宦与部分官员勾结,形成了所谓“阉党”。这个阉党,名字不好听,但能量极大,致使东林党遭受重挫,上演了明末的一场大悲剧。
明末党争,最初是从万历二十二年(1594)的“京察”开始的,一直到明亡后的南明弘光小朝廷,就一直没停过。无论政治、军事、钱粮,什么事都要争论不休。前面已经讲到的国本之争、三王并封之争、福王就国之争,还有那个惊心动魄的梃击案,都是明末朋党之间长期争论不休的话题。
说到东林党人,大多为正人君子,其目的,无非想重建道德权威,挽救颓局。由于他们富于人格魅力,才学与道德均属上佳,故而无论是言是行,都颇能激励人心。
这个党争,看起来好像很能激活政治,防止僵化。可是,在皇权制度下,党争不可能形成现代民主政治,即便东林官员们唱的是道德高调,到最后,也大多变成党同伐异的借口。高调之下,有不少行为太过偏狭,以现代的眼光来看,好像仅仅就是为了与人争斗、以图痛快一样。
东林一派的成见太深,排斥异己太甚,把不少可争取的人,都推到阉党一边去了,这也是东林党最终败给了阉党的原因之一。
此外,东林党人受出身局限,建言多为书生议政。在台下时,批评人家头头是道,上台之后,却无张居正的施政本领,在晚明,一再错失扭转大局的良机。
绵延几十年的党争,大明的行政机器,其实已处在半瘫痪状态。梁启超先生有个好比喻,说是明末党争,好比两群冬烘先生打架,到明朝亡了,便一起拉倒。
这话是有道理的。一般的言官,只要陷入党争,就不惜夸大其词,混淆是非。最叫人痛心的一个例子,是在边帅的任用上,由于党争掩盖了对贤愚的判断,以致辽东军事屡次出现用人不当。你犯错,人家可不犯错,建州女真就这样趁势而起,给大明套上了一道致命绞索。
近世更有人认为,党争纷乱如麻,肯定是要有人出来收拾局面的,后来魏忠贤的专权,起的就是统一政治的作用。这个说法,也是一种看问题的角度。
明末的党争,实际是政治精英的内耗,即使在“三党”中,也有政绩与才干原本很不错的官员,但是一旦卷入党争,力量就都用到如何整人上面去了。
就这样,皇帝怠政,官僚纷争,一个庞大国家失去了权力重心。张居正时代那种政令统一、上下齐心的局面,已恍如隔世。
国家中枢的控制力弱了,下面又是民变四起,强邻也悄然坐大,国安得不亡?故此,说党争是明亡的重要原因之一,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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