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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金遭遇大车祸后出版的首本书,融入其对生命和写作的全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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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套装共6册:
/写作这回事:创作生涯回忆录
/小说要有故事
/出走的人:作家与家人
/写作中的大作家
/普林斯顿文学课
/自我意识与反讽
《小说要有故事》是英国作家毛姆的读书随笔精选集,本书从他的三本散文作品《书与你》《十大长篇及其作者》《总结》中精选出三十二篇随笔。在这些文章中,他分享了对于简?奥斯汀、狄更斯、司汤达、福楼拜、巴尔扎克、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契诃夫等一系列文学巨匠的代表作的阅读心得,以一种知人论世的笔法,对这些前辈的人生经历和性格特点进行了深入的剖析,对他们的代表作进行了精彩的解读。此外,他凭借广博的阅读积累和自身多年的创作经验,在点评这些伟大的作家和作品的同时,也讨论了他对“阅读”这件事的看法,尤其是阅读哲学的感受,其中充满了睿智的思考与洞见。毛姆将阅读视为一种享受,他的这些随笔既是精彩的文学评论,也是每一位想要了解文学经典的读者必不可少的指南。
《写作这回事:创作生涯回忆录》一部分是回忆录,一部分是斯蒂芬·金这位畅销作家的小说课。这本很好的非虚构作品,完整体现了金的创作观点和方法。金的写作建议基于自己真实的写作和生活经历:跌宕的童年,初为作家的岁月,成名后与酒精的斗争,1999年险些命丧车祸——正是这次车祸让他发现了写作对他本人的意义:“写作之于我好像是一种坚持信念的行为,是对绝望的挑衅和反抗。”本书行文生动、幽默,还带着点自嘲,献给粉丝、作家和热爱好故事的人,将给所有读过的人带来乐趣和力量。
《出走的人》科尔姆·托宾不仅是杰出的小说家,更是细心的读者。本书收录的文章多刊登于《伦敦书评》和《纽约书评》,梳理了威廉·巴特勒·叶芝、托马斯·曼、萨缪尔·贝克特、博尔赫斯、哈特·克兰、田纳西·威廉斯、詹姆斯·鲍德温等作家与家人复杂而幽深的关系。
《写作中的大作家》
卡夫卡和伍尔夫会吃什么样的早晨?海明威和纳博科夫分别在怎样匪夷所思的环境中写作?大卫·福斯特·华莱士会把自己的写作房间涂成黑色;扎迪·史密斯在动笔前必须强迫自己断网……备受赞誉的记者萨拉·斯托多拉挖掘了多位经典作家及当代著名作家,如卡夫卡、海明威、奥威尔、纳博科夫、凯鲁亚克、托妮·莫里森、菲利普·罗斯、扎迪·史密斯、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等等,逐一展现他们真实的写作过程。作者从大量细致有趣的研究资料中,挖掘了这些文学巨匠背后迷人而又非凡的、极具启发性的写作秘辛。
《普林斯顿文学课》
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大学时代就曾以助教身份开设文学课,教书这一爱好深刻地影响了他独特的读书方式和文学之路。本书记录略萨在普林斯顿开设一个学期的文学课,共八章,从小说理论开始,根据课程内容整理,以专题形式呈现,既有助于理解书中提及的小说及其历史背景,更揭示文学和历史之间的细微差别和复杂关系。本书包含三重视角:略萨从作家的视角出发,揭示其本人的小说创作过程;普林斯顿大学教授鲁文·加略对巴尔加斯·略萨的作品做出了一系列文学批评式的解读;普林斯顿大学的学生们则代表巴尔加斯·略萨作品的读者,提出疑问和反思。
《自我意识与反讽》
本书是德国当代作家马丁·瓦尔泽“法兰克福诗学讲座”的五次演讲结集。
马丁·瓦尔泽对20世纪盛行的、主要肇始于托马斯·曼的反讽概念提出了质疑,他细致梳理出一个文学渊源:从弗里德里希·施勒格尔对资产阶级-浪漫主义反讽所下的定义,到这一种反讽的之作,即托马斯·曼《托尼奥·克吕格尔》。马丁·瓦尔泽认为,在这里,反讽是确立主人公身份的手段,主题与反主题相互驳斥,而主人公不会偏袒哪一方,他站在所有对立面之上。然而,这样的文学只能产生反讽式角色,却与苏格拉底式反讽迥然不同,黑格尔说:“苏格拉底的悲剧反讽是他针对现存道德的主体反思活动。这种反讽不是高高在上的自我意识,而是无拘无束的目的,把人引向真正的善、引向普遍理念。”
關於作者:
威廉`萨默塞特`毛姆(William Somerset Maugham,1874—1965)
英国小说家、剧作家、文学批评家。出生于巴黎,中学毕业后,在德国海德堡肄业,1892至1897年在伦敦学医,并取得外科医师资格。代表作有长篇小说《月亮和六便士》《刀锋》《人生的枷锁》《面纱》等。此外,他还撰写了大量的短篇小说、戏剧、游记和文学评论。1954年,被英国女王授予“荣誉侍从”称号,成为皇家文学会的会员。
斯蒂芬·金
Stephen King
一九四七年出生于美国缅因州波特兰市,后在缅因州州立大学学习英语文学,毕业后走上写作之路。自一九七四年出版部长篇小说《魔女嘉莉》后,迄今已著有四十多部长篇小说和两百多篇短篇小说。其所有作品均为全球畅销书,有超过百部影视作品取材自他的小说,其中著名的当属《肖申克的救赎》。一九九九年,斯蒂芬?金遭遇严重车祸,康复后立刻投入写作。二○○三年,获得美国国家图书基金会颁发的“杰出贡献奖”,其后又获得世界奇幻文学奖“终身成就奖”和美国推理作家协会“爱伦·坡奖”的“大师奖”。在斯蒂芬·金的众多作品中,以历时三十余年才完成的奇幻巨著“黑暗塔”系列(共八卷)是为壮观,也受金迷推崇,书里的人物与情节,散见于斯蒂芬?金的其他小说。他的新作包括《11/22/63》《暗夜无星》《穹顶之下》《乐园》《长眠医生》和“梅赛德斯先生”三部曲等。目前斯蒂芬·金与妻子居住在美国缅因州班戈市。他的妻子塔比莎·金也是位小说家。
科尔姆·托宾
爱尔兰小说家、剧作家。毕业于都柏林大学,主修历史和英文。毕业后前往巴塞罗那,居住了三年,这段经历成了他小说《南方》的素材。曾投身新闻业,后游历非洲和南美洲。托宾的著作丰厚:《黑水灯塔船》获得英国布克奖,并获得IMPAC都柏林国际文学奖提名;《大师》获得IMPAC都柏林国际文学奖、法国最佳小说奖等奖项;另有短篇小说集《母与子》《空荡荡的家》、游记《到世界尽头》等。
萨拉·斯托多拉 (Sarah Stodola) 成长于美国肯塔基州,现居纽约市。她为《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每日野兽》《锥》等报刊和网站撰稿;自办文学期刊,并担任历史杂志《拉帕姆季刊》兼职学者。
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Mario Vargas Llosa,1936— )
拥有秘鲁与西班牙双重国籍的著名作家,创作小说、剧本、随笔、文学评论、政论杂文。诡谲瑰奇的小说技法与丰富深刻的内容为他带来“结构现实主义大师”的称号,“拉美文学爆炸”四主将之一。曾获海明威文学奖、塞万提斯文学奖、耶路撒冷文学奖,2010年获诺贝尔文学奖。2011年被西班牙国王封为代巴尔加斯·略萨侯爵。
目錄 :
/写作这回事:创作生涯回忆录
/小说要有故事
/出走的人:作家与家人
/写作中的大作家
/普林斯顿文学课
/自我意识与反讽
內容試閱 :
金先生论写作
陆谷孙
Skephen King (斯蒂芬·金,以下统称金先生)是美国当代恐怖小说大师,十岁前后开始试笔,到2000 年五十三岁时已发表作品三十五部,其中大多畅销,不少被改编为电影,可算是妙品等身了,而金先生所得稿酬之丰,数达亿万,时辈亦少见其比。1999 年6月19 日,金先生在缅因州作每日午后例行散步时遭遇车祸,伤势严重,但此人此时已经染上人称“写作强迫症”的痼疾,因而在动过六七次大手术,膝盖处打入又取出七八枚大号钢钉之后,在自称“日服百药”的情况下,终于坐在轮椅上重新握起笔来,将一部已经破题的经验谈加回忆录式小书续完。翌年,一本十数万字的《论写作》[1]问世,旋成畅销,引来好评如潮。一时间,读书界流传一句“Long live the King !”的口号,直译当然是“国王万岁”,用在金先生身上则是祝他体健又笔健的意思。
早从友人处借得一册《论写作》,只是不相信写作这一行可论可教,所以仅信手翻阅一二而未窥全豹。这次要出远门,便故意把这本书带上,心想读不了几页,准保发生催眠作用,
使我可在长途夜航机上睡一觉了。哪知道,金先生毕竟是位通俗高手,把个枯燥且已被人做烂了的题目发挥得妙趣横生,让我飞一路读一路,旅程结束,刚好把书读完,下飞机时——据接机人说——不但没有倦容,而且被金先生的幽默诱发的笑影还挂在脸上呢。
作家论写作往往容易落入窠臼,即使像奥威尔(George Orwell )如此富于创意的作家也不例外。我曾选用他的“政治与语言”(Politics and Language )一文作教材,意在请学生质疑此文后的写作“六诫”,诸如“决不使用你在铅印文字中常见的隐喻、明喻或其他修辞手段”(Never use a metphor, simile or other figure of speech which you are used to seeing in print. ),我告诉学生奥威尔这话说得过于了,而Never is a long word ,即不可轻言“决不”或“永不”,特别是一个自诩信奉自由主义的作家。
金先生的《论写作》虽也有慎用被动语态,多读加多写之类的劝诫,但他不作高头讲章,不强加清规戒律,而是“开口见喉咙”,瑜瑕不掩地径作经验谈。奥威尔“六诫”之四就是“可用主动语态时决不用被动语态”,理由则付之阙如;金先生却用了好些例句,将主动和被动两式并列比较,像把“我的初吻总被我想起和莎耶娜那番罗曼史开始的情景”一句改写为“我和莎耶娜的罗曼史以令我终生难忘的一吻开始”,顿时生动地凸现被动语态在何种语境中何以不宜的道理,比之一般的泛论自有更强的说服力。说到作家必须多读,金先生又以自己为例,坦陈童年读过不少于六吨的漫画,之后才敢效颦试笔,成年后每年读书在七十至八十种,平均一个月六七种,可谓书蠹矣!《论写作》的后附有约百部的书单一份,那都是给金先生留下过深刻印象的作品,虽则并非都是经典。(很高兴,拙译欧文·肖的《幼狮》亦在其中。)看得出金先生读书仔细,不但对前辈大家艾略特、海明威、斯坦倍克等以及当代作家格里森姆(John Grisham )、黑利(Arthur Hailey )、卡普特(Truman Capote )、欧茨(Joyce Carol Oats )、普佐(Mario Puzo ,《教夫》作者)等人,还有畅销作品《廊桥遗梦》和《指环王》等,都要点抹议论几句,甚至连怀特(E.B. White) 惯用“事实上”这一短语,文章写成总要检阅一遍,将它砍削一半等细节,牢记在心。说到多写,金先生比较详尽地回顾了《安妮·惠尔克斯的版本》从构思到成文的全过程。我没读过这篇小说,但看过据此改编的影片《蜜柔丽》(Misery ,用作人名,与“痛苦”等字义无关)。故事说的是一个崇拜某作家的女护士,把作家从雪地车祸救回,精心治疗照护,并想就此把偶像永远拘禁在身边,在精神上占为己有。初时感恩不尽的作家逐渐发现救命恩人行状谲怪,脾性暴戾,精神病症状渐次暴露无遗。于是,一个设计逃脱,一个严密监管,双方从斗智发展到你死我活的搏杀,故事极为惊心动魄——尤其是Kathy Bates 饰演的女护士形象,由貌似敦厚发展到阴鸷凶残,跨度极大,看过之后,久久难忘。时隔二十年左右,我似乎仍能看到那大仰角镜头中女护士虎视眈眈的双眼而不寒而栗。据金先生回忆,这样一个精彩的故事构思于往伦敦的航班上,把情节记录在一张餐巾上之后,“写作强迫症”不再给作家一刻的安静,到得旅店,一口气就写满十六页之多的文字。骨架既定,情节、细部描写、对白等等就会像肌肉一样附着上去,直到作品成为一个有机整体。
《论写作》之所以成为旅行良伴,还因为金先生的回忆录部分写得坦白有趣。像女护士安妮·惠尔克斯一样,金先生“在1975 年酗酒成癖”,写作时“每分钟心跳一百三十次”,此后更染上毒瘾,因为“迷幻药物和酒精是灵感的媒介”。作为写手,金先生也不是旗开得胜那一类,而是迭遭退稿,年轻的他把退稿钉在墙上直到钉子不堪重负为止,而部卖得大价钱的小说《凯丽》1(Carrie ),金先生自称从不喜欢,要不是贤妻从废纸篓中抢救出手稿,怕是永远不得问世了。同样,许多其他作品,若非写成后搁置六个星期以期后推敲一遍,准有若干“大得可容卡车通过”的漏洞。“修辞立其诚”,纵然屡被评家、基督教基要主义人士甚至自己的母亲谴责,金先生用词“从不在乎礼仪问题”,其理由是一把锤子落到你的手上时,即便你是个敬畏上帝、谈吐拘谨的老处女,你定会脱口叫出一声“Shit ”(直译:大粪),而不是“Sweetheart ”(直译:甜心)。在《论写作》中,读者不但经常遭遇四字母的粗俗词,还能听到金先生用脏话骂人,如把文坛势利人物称作“literary gasbag ”(文坛放屁大王)或“transcendental asshole ”(超验主义的屁精)。
喜欢舞文弄墨的人会在《论写作》中找到可与金先生认同的内容,从而加深亲切感。例如金先生说写作环境切不可富丽堂皇,而是愈简朴愈好,书桌也不必求大,书房只需有一扇可以关上的门把作家闭锁在内就可以了。区区虽非作家,对金先生这番经验谈倒颇有同感。几年前搬家,有人建议为我制作一张马蹄形长大书桌,为我所婉拒,结果至今仍在先父传下的书桌上写字,其面积还不及大学生新建宿舍中的书桌。书桌上方支一台灯,投下的光圈不大,被我称之为an oasis of light (沙漠绿洲般的一片光)。作文的时候,灯光所及便是我的全部心智天地,光束愈密集,就愈能收精骛八极,心游万仞之效。想来,金先生说,“关上门,把世界锁在门外”也就是这个意思了。后的但并非不重要的,据熟悉我英文笔迹的家人、学生说,金先生题在扉页上的On Writing 二字,与我的草体如出同一人之手。我嘿嘿一笑,取过纸笔一口气写下几组,经比照,区区的书法果如金先生一般出色;或者,更确切地说,金先生的书法如我一般拙劣。
[1] 本书译为《写作这回事》。
读书是一种享受
一个人说话时,往往会忘记应有的谨慎。我曾在一本名叫《总结》的书里,就一些青年提出的关于如何读书的问题说了几句话,当时我并没有认真考虑。后来我便收到不同读者的来信,问我究竟对读书这件事提出了怎样的看法。对此,我虽然尽我所能给予了答复,但在私人信件里又不可能把这样的问题讲清楚。于是我想,既然有这么多人好像很希望得到我能提供的指导,那么我根据自己有趣而有益的经验,在此简要地提出一些建议,他们或许是愿意听的。
首先,我要强调的是,读书应该是一种享受。不错,有时为了对付考试,或者为了获得资料,有些书我们不得不读,但读那种书是不可能得到享受的。我们只是为增进知识才读它们,所希望的也只是它们能满足我们的需要,至多希望它们不至于沉闷得难以卒读。我们读那种书是不得不读,而不是喜欢读。这当然不是我现在要谈的读书。我要谈的读书,它既不能帮你获得学位,也不能帮你谋生;既不会教你怎样驾船,也不会教你怎样修机器,却可以使你生活得更充实。只是,要想得到这样的好处,你必须喜欢读才行。
我这里所说的“你”,是指在业余时间里想读些书而且觉得有些书不读可惜的成年人,不是指本来就钻在书堆里的“书虫”。“书虫”们尽可以想读什么就读什么。他们的好奇心总是使他们踏上书丛中荒僻的小路,沿着这样的小路四处寻觅被人遗忘的“珍本”,并为此觉得其乐无穷。我却只想谈些名著,就是那些经过时间考验而已被公认为一流的著作。一般认为这样的名著应该是人人都读过的,令人遗憾的是真正读过的人其实很少。有些名著是著名批评家们一致公认的,文学史家们也长篇累牍地予以论述,但现在的一般读者却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去读了。它们对文学研究者来说是重要的,只是随着时间和兴趣的转移,它们原来的诱人之处已不再诱人,所以现在要读它们,是很需要有点毅力,也需要花一番功夫的。举例说吧:我读过乔治·艾略特a的《亚当·比德》,但我没法从心底里说,我读这本书是种享受。我读它多半是出于一种责任心,坚持读完后,才不由得松了口气。
关于这类书,我不想说什么。每个人自己就是好的批评家。不管学者们怎么评价一本书,不管他们怎样异口同声地竭力颂扬,除非这本书使你感兴趣,否则它就与你毫不相干。别忘了批评家也会出错,批评史上许多明显的错误都出自著名批评家之手。你在读,你就是你所读的书的终评判者,其价值如何就由你定。这道理同样适用于我向你推荐的书。我们各人的口味不可能完全一样,只是大致相同而已。因此,如果认为合我口味的书也一定合你的口味,那是毫无根据的。不过,我读了这些书后,觉得心里充实了许多,要是没读的话,恐怕我就不是今天的我了。所以我对你说,如果你或者别人看了我在这里写的,于是便去读我推荐的书而读不下去的话,那就把它放下。既然它不能使你觉得是一种享受,那它对你就毫无用处。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义务,一定要读诗歌、小说或者任何纯文学作品(纯文学,法语是belles-lettres,我不知道英语怎么说,恐怕没这个词)。他只是为了一种乐趣才去读这些东西的。谁又能要求,使某人觉得有趣的东西,别人也一定要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