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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民主与领袖》是美国社会、文化批评家白璧德“人文主义”系列著作中的最后一部,也是最重要的一部。该书作为现代情境下“自由”对“民主”的批判,一举将白璧德纳入了西方古典自由主义的传统并确立了其殿军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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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民主与领袖》是白璧德新人文主义思想的最终完成之作。本书对现代状况下“民主何以可能”以及“人性何以可能”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探究,通过分析政治思想的类型,对比卢梭与柏克、欧洲与亚洲的不同之处等,表明解决这两个问题的方案是实现人文化成。白璧德之新人文主义旨在探求内在生活的真理,其要义在于“适度”,即均衡与温文,而要实现此种适度,需培养谦卑、自立的品格及批判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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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欧文·白璧德,哈佛大学比较文学教授,美国知名文学评论家,人文主义领军人物。白璧德强调教育及人文关怀,反对科学功利主义与泛情浪漫主义。梅光迪、吴宓等都曾受教其门下,深受其人文主义思想影响,而于回国后创办《学衡》杂志并创建学衡派,成为中国现代文化中的一股重要思潮。
译者简介:
张沛,北京大学文学博士,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兼任北京大学跨文化研究中心学术委员。著有《莎士比亚、乌托邦与革命》《哈姆雷特:注释与解读》《隐喻的生命》等,译有《讽刺的解剖》《论自己和大众的无知》《文学与美国的大学》《民主与领袖》《常识中的理性》等。
张源,北京大学中文系博士,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美国国家人文研究所中国委员,美国罗阿诺克大学哥本哈弗驻校讲席教授(2017年度),研究方向为比较视域下的文学与思想史。著有《从“人文主义”到“保守主义”——学衡派与白璧德》《靡不有初:柏拉图世界的开端》,译有《文学与美国的大学》《民主与领袖》《异中求同:人的自我完善》《社会中的理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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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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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序民主何以可能?
前言
导言
第一章 政治思想的几种类型
第二章 卢梭与田园想象
第三章 柏克与道德想象
第四章 民主与帝国主义
第五章 欧洲与亚洲
第六章 真假自由主义者
第七章 民主与标准
附录一 关于意志的理论
附录二 绝对主权
参考文献
索引
译名对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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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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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化运动”后期,美国哈佛大学教授欧文·白璧德(Irving Babbitt,1865-1933)的人文主义学说通过吴宓、胡先辅、梅光迪、徐震堮、张荫麟、梁实秋等学人的译介与阐释进人中国,与其他西方观念和思潮一同参与推进了中国的现代转型,在中国现代思想史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与世界思想潮流相应,现代中国也出现了“保守”“自由”“激进”等不同思想支流,且其中某些成分可找到远在西方的源头,如胡适等“自由派”,即中国“新文化派”右翼,吸收了其美国导师杜威(John Dewey,1859-1952)的实用主义;李大钊、陈独秀等“激进派”,即“新文化派”左翼,则选择了马克思主义。此外还有以吴宓为代表的“学衡派”等“保守主义者”,即“新文化运动”的“反对派”,继承了其美国导师白璧德的人文主义。中国现代思想史上“自由”“激进”“保守”的三重变奏,实为思想界、知识界的先行者与爱国者汲引不同西方思想体系,就中国现实而提出的同一个问题——中国的现代转型问题,所给出的不同的乃至对立的解决方案,这在今天已成为学界共识。不过,“激进”“自由”“保守”三分法,仅是宏观审视现代世界思想格局的大致框架,未可视为壁垒分明的固定阵营。
比如,作为现代中国自由主义及保守主义思潮来源地之一的美国,本身并不存在欧洲意义上的保守主义传统。自由主义作为美国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自始至终占据着绝对的统治地位。如果一定要讨论美国的“保守主义”,首先要明确,这并非一套固定不变的政治原则与意识形态,而更多地关系到人群的态度、情感与倾向,代表了人们维持现状的愿望与“保守”既定习惯、秩序与价值的心态。在美国这片土地上,人们要“保守”的正是自由主义的基本信念与价值,从而美国“保守主义”的核心实为自由主义。这两种“主义”就这样在美国发生了奇特的错位现象:“保守主义”的核心理念反倒是“自由”,意图“保守”的是古典自由主义的基本信念;而“自由主义”的核心理念则是“平等”,此即美国自由主义思想体系中较为“激进”的一个分支——“新自由主义”(new liberalism)的根本信仰。
20世纪早期的美国正处于“进步时代”(the progressive era,1904-1917),针对19世纪后期经济飞速发展引发的各种问题,全社会展开了一场规模宏大的改革运动,社会思潮由此在整体上呈现出“激进”的品格。实用主义者杜威所倡导的以“民主教育”(democratic education)为核心的“进步教育”(progressive education)便是上述进步改革中的重要内容。这一教育理念吸引了诸多知识分子,如哈佛大学校长艾略特(Charles W.Eliot,1834-1926)率先推行的一系列教育改革即是“进步教育”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自此“民主教育”理念在美国逐渐占据上风,与此前占统治地位的“自由教育”(liberal education)理念恰好构成了一对“反题”。人文主义者白璧德作为“自由教育”的坚决捍卫者,针对杜威的教育理念提出了严厉批评:二者的对立当然不仅表现为教育理念上的冲突,而且是在更广泛的意义上代表了“自由”原则与“平等”原则的对立,此即“新”“老”自由主义的对立。在社会整体大环境下,杜威被老派自由主义者斥为“激进主义”的代表,而白璧德则被新自由主义者归入了“保守主义”的阵营。
自1915年秋天始,白璧德第一代中国学生陆续来到哈佛,后于20年代初将“白师”学说带回中国,以之为理论武器,对胡适等人领导的“新文化运动”大加批判,谱写了美国白(璧德)-杜(威)论争的中国翻版。只不过,20世纪20年代的中国,那个曾经无比尊崇传统的国度,已经以最大胆的姿态拥抱了自身的现代转型,杜威式的“激进主义”与来自法、俄的激进主义相比,最多只能归入“新文化运动”右翼阵营,而白璧德人文主义则顶风而上,与中国本土传统力量一起成了“顽固不化”的极端“保守主义”的典型。就这样,白璧德人文主义在美国与中国的特定历史时期屡屡发生奇特而有趣的“错位”现象,并“将错就错”在中国现代思想史上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欧文·白璧德文集(第5卷):民主与领袖》
将讨论的那种原则上的歧异乃是第1性的问视为壁垒分明的固定阵营。
比如,作为现代中国自由主义及保守主义思潮来源地之一的美国,本身并不存在欧洲意义上的保守主义传统。自由主义作为美国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自始至终占据着绝对的统治地位。如果一定要讨论美国的“保守主义”,首先要明确,这并非一套固定不变的政治原则与意识形态,而更多地关系到人群的态度、情感与倾向,代表了人们维持现状的愿望与“保守”既定习惯、秩序与价值的心态。在美国这片土地上,人们要“保守”的正是自由主义的基本信念与价值,从而美国“保守主义”的核心实为自由主义。这两种“主义”就这样在美国发生了奇特的错位现象:“保守主义”的核心理念反倒是“自由”,意图“保守”的是古典自由主义的基本信念,而“自由主义”的核心理念则是“平等”,此即美国自由主义思想体系中较为“激进”的一个分支:“新自由主义”(newliberalism)的根本信仰。
如我指出的那样,人类精神怠惰的实质是他不想仰望标准并以这些标准约束自身。他更想按照他的强势欲望而自由地扩张。他急切地攫取任何显得对这种欲望有利、因此倾向于(如俗话所说)让他自我感觉良好的东西。我们被告知,迪斯雷利发现和维多利亚女王相处的最佳途径就是吹捧她,而且不要担心吹捧得过分,相反要“大张旗鼓”。早就有人指出,民众(demos)像任何一名君主那样渴望逢迎,而我们不得不承认卢梭在提出他的人民主权理论时不遗余力地提供了这种逢迎。总的说来,他的“恶不在于人类自身,而在于社会制度”这一观念受到了巨大欢迎,但这并不因为它是正确的,而是因为它让人感到愉快。我说的这些话很可能使我受到“犬儒主义”的指控。不过,我们需要培养一种健康的“犬儒主义”,作为避免不健康的犬儒主义——即幻灭的情感主义者的犬儒主义——的唯一方法。当我说健康的犬儒主义时,我指的是亚里士多德的看法,他说“大多数人一有机会就会作恶”;或者是波舒哀的看法,他表达了一种温和的基督教观点,说“人心大不善而总是想作恶”。犬儒主义没有任何害处,只要犬儒主义者不认为自己是从外部、从某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打量人类。在我定义的这个意义上,犬儒主义其实与宗教的谦卑有许多共同点。因此,不要怕被指责为犬儒主义,继续我们的现实主义分析吧。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逢迎自己,人类并不会轻易向逢迎低头;反过来,他的自我逢迎又和他的道德怠惰密切相关。我说过,整个生命可以用“偏离”和“皈依”两个词来概括。但是人类并不想皈依,换句话说,把他的自然意志调整为某种更高意志,因为这意味着付出道德努力。在这个意义上,他始终是一个浪荡子。但是,尽管他希望偏离,同时又不愿意承认自己正在错过皈依的成果。他意欲结果,因为它们显然很诱人,然而他并不意欲手段,因为它们是困难的、规训性的。简言之,他怀着不可调和的欲望,并因此热切地听从那些怂恿他认为无需付出指定代价即可获得好处的人所说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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