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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螺蛳粉结下的甜蜜小初恋
以前,就算是校花级别的到眼前儿来,周焕是看都不看一眼。
好家伙,转个学,人和脑子都水土不服了吗?怎么还上杆着了呢!
——别人笑不笑不重要。
——我只取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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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那是江梨十八周岁的第一天。
零点零五分。
她更新了高中时代最后一条动态。
后羿摘下了她的太阳。
你不需要成为后羿,我自己从天边滚下来,带着亘古不变的炽热,义无反顾地奔向你。
未来有多远,生命有多长,你的太阳充满好奇,请放心大胆地将手落在他的掌心。
然后,在周而复始的四季更迭中,十指紧扣,一生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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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黎鲤尔
97年北方姑娘,生于小镇上。
白日梦想家十级资格证持有者,偶尔少女心 。间歇性立志减肥 ,往往下一刻就臣服于世间美味。
爱好音乐与写作,愿成为文字的信徒, 编织出温暖而美好的故事。
已出版:《那是初雪的呢喃》《隔壁桌的小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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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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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Part1.小苹果
Part2.小虎牙
Part3.小王子
Part4.小英雄
Part5.小玫瑰
Part6.小粉丝
Part7.小太阳
Part8.小雪花
Part9.小橘子
Part10.小苦苣
Part11.小葱花
Part12.小尾巴
番外.小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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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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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小苹果
一大早江梨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时,陶婉枝已经起来了。
老太太往落地镜前优雅一站,掏出兜里街边小店买的三十块不到的复古色口红,动作熟稔地涂起来。
下嘴唇夸张一咧,再向上使劲抿啊抿,美滋滋:“完美!”
眼角鱼尾纹一条没落,全笑出来了。
江梨睡眼惺忪,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经过,打量陶婉枝的目光带着好奇。
老太太烫了小碎卷,系了丝巾,脚上一双小皮鞋擦得黝黑锃亮,打扮得十分用心。
“您这是——”
江梨八卦兮兮地凑脸过去,鼻子一嗅,惊讶发现对方还喷了香水,一个大胆的想法脱口而出,“——要相亲去?”
“胡说八道什么呢!”
陶婉枝抬起食指戳她额头,“我去永塘。”
江梨一愣:“您去那干嘛呀?”
永塘是香檀下属的一个县城,经济富裕,山水也不错,去年年底开发了一处生态度假区,有垂钓、采摘、皮划艇等项目,江梨只是听说,一直没去过。
陶婉枝解释说:“你五姨姥家三小舅乔迁,我坐席去,你跟不跟?”
“不跟,碰上年岁大的还要带点礼,我没钱。”江梨秒拒。
“嘿!你这孩子,”陶婉枝就要掐脸,看江梨脸上没肉,小身板又单薄,终归是舍不得,收了手交代道:“就猜到你不会去,在家给我好好经管粉店啊,一碗螺狮粉的好赖,都在这汤里头,你得用心去熬……”
江梨头皮一麻,心说:得嘞,您老又开始“念经”了。
六岁那年,父母离异各自再婚,她内心倔犟,不愿当任一方的拖油瓶,独自收拾行李坐长途车来了香檀,投奔外婆陶婉枝。
老太太四十七岁就守了寡,外公陈邈远是个极好的人,走的早,却担得起“曾经沧海难为水”几个字,陶婉枝这寡一守就是小半辈子。一个人也不孤独,养只好吃懒做的橘猫,开了间三十几平的螺蛳粉小店,手艺好,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江梨在香檀落脚十年,听陶婉枝就熬汤这事唠叨了十年,眼见着老太太又要长篇大论,她眼珠一转,机智打断:“去几天?”
“三天。”
“哦,这样的话——”江梨摸了摸下巴,理直气壮地递过去一只手,“三天工钱,一天一百,打八折,算您二百四。”
啪!
陶婉枝赏她个手板子。
“臭丫头,掉钱眼儿里了是不是?”陶婉枝瞥她一眼。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亲外孙,这不是给您打八折了嘛。”江梨吃痛辩解,话里还有点儿委屈。
陶婉枝气笑,从钱包里揪出两张红票票,一张大绿票,塞给江梨:“给你个二百五,多的不用找了。”
“您真大方。”江梨笑得像朵花,把钱揣进宽大的叮当猫睡衣口袋后,忽然反应过来,“敢情您这是骂我呢?”
陶婉枝得意地噘了噘嘴,轰她去洗漱:“别磨蹭啊,小晏在外面等你呢。”
“知道啦!”
卫生间的窗户对着篱笆大门,玻璃上贴了防窥磨砂纸,从里往外看,一清二楚。
江梨刷着牙,有些费解地看着院内青苔路上站着的人。
少年穿着日系,手捧绿皮口袋书,看得入迷,后脑勺竖起一撮呆毛,乌漆麻黑的,像老式收音机的天线。
江梨匆匆漱完口,手心沾上水,飞溜过去,从背后一跃而起,轻巧一掌,将天线扑倒。
晏泽手里的口袋书第13467次落地。
江梨弯腰替他捡起:“晏师傅,您这后脑勺怎么总有一绺儿头发丝翘起来呢?接信号啊?”
“也可能是开机键?”晏泽眼尖,四目相对时捕捉到她眼底两片乌青,急关心,“你这黑眼圈怎么回事?昨晚没休息好吗?”
“昂!”江梨点点头,“做了个一夜暴富的美梦,半夜的时候梦醒了,心情就不美了。”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
到了篱笆跟前,江梨回头盯了一眼身后墙皮掉漆的老房子,愤愤地冲晏泽发了句牢骚:“你说这院子怎么还不被拆迁啊!”
香檀是座富有烟火气的老城,江梨住的这一片,是上世纪九十年香檀印刷厂的家属大院,当年厂子效益好,分了两间小平房,篱笆一竖,就是独门独院。三十年风雨过去,院外红砖铺就的小路早已支离破碎,砖缝中杂草丛生,赶上雨季,青苔和水洼子纷纷现出原形,杂乱又荒凉。
放眼向马路对面望去,是汽修电焊一条街,一家早点铺子混在里面,大红招牌褪色严重,乍一看不粉不白的。
街坊四邻多是当地土著的退休职工,子女们外出打拼,因为高考有户籍政策限制,把孩子托付给老爹老妈照顾,老人们盼着三年看护大业早点结束,小的们盼着高考一鸣惊人搬出这破地方。
所有人的潜意识里都认定这一片老城区会持续颓败下去,谁也没想到,市里新领导班子的一纸通知,事情迎来了天大的转机。
通知说了一大堆,简而言之就一句,香檀小学要搬迁到这片来。
老家属院摇身一变成了准学区房,江梨最近几天做梦都充满金钱味。
等拆迁款到手,她要给陶婉枝种上一口好牙,让她吃嘛嘛香,再帮她找个第二春,虽说陶婉枝自个儿没啥心思,但六岁那年,外公临走前交代她一句话,老爷子原话说:“人这辈子年轻时一个人怎么都好过,可总有老的时候,你外婆需要个知冷知热的人陪伴。”
江梨当时还小,懵懵懂懂的,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只是本能地记在脑海里了。
长大后江梨回想起来,老爷子这话在理,她下定决心,这忙无论如何得帮。
未来宏图大业展望得正欢,陶婉枝忽然拎个拖布杆子从里屋杀出来:“拆迁拆迁,一天到晚都念叨这事,那政府文件都下来了,还能跑了你是咋招,小兔崽子,赶紧给我去店里!”
江梨浑身一机灵,急忙冲进道边的塑钢车棚里。
不大一会儿,骑辆粉萌的电动车风风火火杀出来。
到晏泽面前站一脚,抛个安全帽过去,声音响亮豪气:“晏师傅,上车!”
临走前,还不忘给陶婉枝抛俩飞吻,逗她开心。
小电动车彪悍上路,十几分钟后到了店里。
过来帮忙的还有两人共同的发小,申晟。
少年是个汉服控,萌帅萌帅的,跟他们一届,开学念高三,现在是网络上小有名气的视频博主。
仨人都在老家属院出生,幼儿园的时候就在一块,有个组合,叫“香檀三剑客”。
在过去十几年的成长岁月里,一直是相爱相杀模式过来的,目前仨人的定位分别是,贪财跑堂,疯狂书生和汉服妖精。
申晟有个妹妹叫申晴,即将读高二,小丫头人美声甜,却是个属蛐蛐的,聒噪到不行。
江梨这天进了屋没看着她人影,冷不丁有点不适应,趁着给客人煮完粉的功夫,从后厨溜出来问申晟:“你家晴格格呢?”
“不知道去哪嗨了,我一早醒来她就没在家。”申晟一边点钞一边说。
送了几单外卖回来的晏泽满头大汗地进了门,正好接下话茬:“我请她帮我收租去了。”
晏家房产多,覆盖香檀市五个主城区,陶婉枝这间螺蛳粉小店位于磐城区,在这一片,晏家有整四条街的商铺,和两个已开发的大楼盘。而晏泽的生活境界,就是让无数人梦寐以求羡慕到死也盼不来的“收租收到手软厌倦。”
殊不知,碰上泼皮无懒的租户,收租也是个让人头疼到要撞墙的事。
晏泽好巧不巧,就被他老爹分配了一户,他自己脸皮薄,搞不定,这才搬出申晴这只小蛐蛐去。
快到中午,申晴才回来,租金非但齐的一分不差,还多了五十块。
江梨给她递水:“我只是贪财,您这可是敛财啊集美,那周老五脸比城墙还厚,要么装死要么装疯,你咋办到的?”
“简单啊,拿个大喇叭站门口唱歌,就三首。”
江梨好奇地眨眨眼:“哪三首?”
“左右指月,万物生,还有大悲咒。”
江梨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然后呢?具体咋回事?”
申晴翻了翻白眼回想:“我提前踩过点,跟左邻右舍打听了,周老五这人吧有很严重的神经衰弱,晚上睡不着就指着中午那一觉。我今儿到地儿先敲窗敲门,讲理不行,就往地上盘腿一坐,先来一首左右指月,就那个高潮部分,一滴泪啊啊啊,这是我啊啊啊,给他循环嚎个十来遍。”
“完事下一首唱万物生,从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我就会这一句,也唱个十七八遍,最后那大悲咒,哈哈哈哈我从头到尾唱了整整三遍,周老五就开门投降了。”
申晟说:“江啊,你是有所不知,就我们家格格五音不全这修为,要是存心的,天灵盖都能给他扣开!”
江梨捂着肚子笑到不行。
申晴追着申晟打了一圈,气喘吁吁地绕回晏泽眼皮底下,娇羞地说:“小晏哥,我饿了,你帮我煮碗粉呗。”
晏泽直男一个,不懂风情:“让你小梨姐煮吧,她煮的比我煮的好吃,快闭店了,我还有一单外卖没送呢。”
忘了说,陶婉枝开粉店有个特别规定,从早七点开到中午十二点,只开五小时,这倒不是啥饥饿营销的招数,老太太单纯不想自个儿那么累,做生意赚钱是重要的,但也要开心享受当下。
申晴闻言瘪了瘪嘴,向江梨眼神求助。
她打小就爱黏着晏泽,青春懵懂的年纪,这种情愫自然转换成了喜欢,只是太过明目张胆,倒像是小孩子撒娇闹着玩的了。
旁人不信,但江梨相信,毕竟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的,电视剧里都这么说。
所以,她立马解下围裙,和晏泽换岗:“我去送。”
说话间,最后一单外卖出餐完毕。
江梨从申晟手中接过打包袋,对方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江啊,这单顾客跟你可是同道中人啊。”
“什么同道中人?”
申晟把小票上的用户ID指给她看。
江梨下意识念出来:“焕爷五行缺钱……嘿!五行缺钱这说得不是我吗?”
财迷遇穷鬼。
江梨笑了笑:“这单还真和我有缘!”
右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不过她也没在意,兴致勃勃地开着小电动车走了。
香檀这座城位于巴蜀一带,酷暑天,室外空气热浪肆意翻滚,室内潮湿闷热到了极致,家里要是没个空调,简直要人命。
下了出租车,周焕拖着行李箱一路走街串巷,到周岱给安排的住处时,燥得头发根根竖。
屋里啥家电都没有,墙壁也没刷漆,纯是水泥,往好听了说这叫时髦工业风,不好听点,就一原生态毛坯房。不知道哪个傻缺设计师搞的设计,阳台没拉门,直接是巨大一扇落地窗,窗帘没安装,大晌午阳光正毒,客厅能晒死人。
周焕强忍火气,挨个房间转了一圈,好不容易在卧室柜子里找着个电风扇,插上电却没风,是个坏的。
周焕气极,怒骂了一声。
屋里信号不好,他掏出兜里手机,往阳台走,给周岱打电话。
八月底,秋老虎正发威,落地窗外的不锈钢护栏上,好几只苍蝇正懒洋洋地晒太阳,嗡嗡直叫惹人心烦。
周焕一拳挥过去,苍蝇们四散着飞开。
这时,听筒里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周焕难以置信地挑了一下眉。
老爹搞什么鬼名堂?
欠费了?
换了个站姿,这次打给母亲李清歌。
结果对方已关机。
周焕气躺在沙发上,对着手机屏幕吼了一嗓。
回头一想,爹不疼娘不爱这事,他经历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刚满周岁的时候,就被周岱扔到东北鹤山周家大院老老周那住着,一住就是十八年。
要说这小孩从小不在爹娘身边呆着也没啥,爷爷奶奶宠着,伯伯们惯着,周家孩子多不愁没玩伴,小霸王的日子过得且逍遥、且快活。
要不是因为高考鹤山有户籍限制,鬼才会孤身一人南下两千多公里,跑到这素有“巴蜀小火炉”之称的香檀来。
今天这事,他在心里记了一笔,反正他人到了香檀,以后有都是时间跟自个儿那不靠谱的爹妈算账。
当务之急,是解决落地后第一顿饭。
来之前他听老老周说香檀这地螺蛳粉还挺正宗,点开外卖软件,找了家评分最高的下了单。
付完款后才注意到,是商家自配送的,要四十五分钟后才到。
周焕琢磨着,时间是久了点,不过也好,反正不是很饿,天太热,先冲个澡再说。
冲澡中途,远在鹤山的哥们儿吴贱贱发来视频通话邀请。
吴贱贱大名叫吴正恩,名字乍一听像个韩剧男二,走暖男路线的那种,是上初中后才改的,从前叫吴正建。吴老爷子当年起名时初衷是好的,希望他孙子为人刚正,长大后能有所建树。却不料,这名字后来被某个满嘴塞饭的同学催命似地连念好几声,“吴正建”变“我真贱”,寓意什么的完全变味了。
在周焕看来,大约是改名不及时,总之贱入骨髓,故此喊他吴贱贱。
视频刚接通,一大片油腻到令人窒息的巧克力色腹肌直逼周焕眼球,强烈的冲击力有一瞬使他产生失明的错觉。
“吴贱贱你有暴露癖吧!”
周焕两眼一阵辣痛,万分嫌弃且窝火地骂了一嗓。
屏幕那端忽地抖动了一下,镜头一路向上移,顶着一头骚气锡纸烫的吴正恩露出脸来,咋咋呼呼地叫唤:“焕爷焕爷!瞧见没,哥们我这一暑假撸铁大获全胜,八块腹肌集齐了,就问你skr不skr吧!”
周焕无谓地耸了耸肩,眼神里挑衅味十足:“skr个屁!腹肌这一块,爸爸比你优秀!”
说着,他把手机镜头向下移了些,越过肌肉紧实的前胸,对准沟壑分明线条流畅的腹部。
那儿同样有八块腹肌,却不止于此,腹部两侧隐隐呈现出“V”形,也就是传说中的人鱼线。
这倒也不是特意练过,只是他自小便学跆拳道,在老老周的督促下,日日重复俯卧撑、仰卧起坐、引体向上这三大高强度健体训练,身材想不好都难。
和吴正恩那种刻意美黑过的巧克力肤色不同,周焕的皮肤趋近于自然的小麦色。
此刻他刚冲完澡,身上的水珠还没来得及擦,顺着腹部线条沟壑往下滑……画面性感荷尔蒙爆棚,视觉上很直观地给人带来血脉喷张的感觉。
吴正恩汗颜地抓了一把后脑勺,心想说得亏哥们我不是女的,要不然沦陷就完犊子了。嘴上却改不了贱兮兮的毛病,反应过来屏幕里的人刚冲完澡,且很有可能一丝不挂,立马坏笑怂恿:“焕爷,您这……镜头再往下点?”
周焕拿毛巾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打量他的目光懒散中透着一丝邪性,嘴角上扬起来,笑得不大正经,缓缓吐出一句骚气冲天的话:“那可不行,再往下,要付费的。”
吴正恩大吃一惊,下巴快要咧到脚面上:“你还是我焕爷不是?不是去南方这路上让人格式化了吧,这么骚气的?”
周焕“呸”了一声,两手食指戳着太阳穴,翻了个白眼:“骚不过你,膈应而已!”
吴正恩哈哈笑了两声:“咱言归正传啊,您这到了香檀啊,有没有发现生活中,和鹤山不一样的地儿啊?”
周焕想也不想:“环境绿了点,天气热了点,蟑螂大了点。”
吴正恩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意思,我是想问,南方小姑娘都咋样啊?”
周焕就不明白了:“我就纳闷,你一个东北阿拉斯加,人高马大,饭量顶仨的,怎么一天到晚就惦记那南方小姑娘呢?”
吴正恩说:“南方姑娘好啊!温柔知性又娇小,让人有保护欲,我就喜欢这样的。”
顿一下,反问他:“怎么招啊焕爷,听您这语气,似乎是不打算在南方找女朋友了?”
周焕理所当然地点头:“不打算,我就喜欢咱北方的,豪爽敞亮。”
吴正恩咂咂嘴:“话别撂太早,指不定你最后被人家南方姑娘治的服服帖帖,到时候重色忘友,小祖宗似的供着捧着呢。”
周焕瞪他:“吴贱贱你吃屁了吧,讲话这么不中听!”
吴正恩说:“我国著名哲学大师王境泽的真香定律,没有人能逃得过。”
这时门铃响了,周焕淡淡地扫了一眼屏幕里的人,对方还在喋喋不休。
聊了快半小时,他已经没什么耐性了,直接下逐客令:行了行了,别叭叭了,我外卖到了,滚犊子吧啊。”
然后不给对方回话的时间,泄愤似地重重摁下挂断键,穿上浴袍,一路擦着头发过去开门。
结果,令周焕有点意外地发现,来送餐的是个女生,干干净净的,五官谈不上惊艳,看起来却很舒服,头戴黄色鸭舌帽,从上到下,白短袖白短裤白运动鞋,个子不高,四肢纤细得有点过了,似乎营养不良。
周焕对江梨的第一印象,白瘦白瘦的,像一根被水浸泡过的黄豆芽。
黄豆芽不知道混的哪一路,一上来就给他深鞠一躬:“对不起!”
在周焕一头雾水的时候,从身后缓缓亮出一大圆盒螺蛳粉饼。
对,是粉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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