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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人的一生至少应该经历一次健康的甚至令人厌烦的在荒蛮地带的独处, 发现他孤独地只依靠他自己,于是知道了他的真实和隐藏的力量, 譬如,学会饿的时候去吃饭,困的时候去睡觉。 *带有体温的流浪年鉴,四海为家的生活实录 *20世纪头号文学浪子、当代摇滚精神鼻祖、“垮掉派”灵魂人物 *鲍勃?迪伦、披头士乐队、滚石乐队、痛仰乐队、大卫?鲍伊、乔布斯、约翰尼?德普、村上春树、木心…… *无数文化名人的精神偶像凯鲁亚克“孤独系列”作品全新珍藏版 *去海上码头、去铁路大地、去深山里、去城市间,随意停歇又再度出发,一部独立自主又一无所有、四海为家的生活实录 *自动写作风格,狂野散文,生活实录小说,跟任何虚构断绝关系,如音乐般自由纯净,可以献祭一切 *附赠包含凯鲁亚克生平、影像、作品、评价、语录与《余波:垮掉一代的哲学》的精美别册
內容簡介:
《孤独旅者》是一部短篇小说集,为凯鲁亚克系列旅行主题文章的合集,其中收录的一些文章为未刊稿,是凯鲁亚克大半生重要旅途的回溯。 他的足迹遍及美国、墨西哥、摩洛哥、法国、英国等地,他去铁路大地、海上货船、深山里、城市间工作,在纽约同人们谈天玩乐,在巴黎巡游教堂和博物馆,在墨西哥的小镇夜宿茅舍村落,在没有起点的过去和没有终点的未来的天空下,理解死亡,体会生命空无一物的巨大空虚,以及始终弥漫着幸福玫瑰的世界。生动展现一个独立自主且受过教育但又一无所有、四海为家的浪子的生活状态,这一生活状态的底色始终是孤独。 凯鲁亚克说本书的范畴和目的只是诗,或者说,自然的描述。
關於作者:
杰克·凯鲁亚克,美国现代作家。“垮掉的一代”灵魂人物。
凯鲁亚克十七岁时,在赛巴斯提安·桑帕斯的影响下,决心成为一名作家;十八岁读了杰克·伦敦的小说后,立志成为一名冒险家,一个孤独的旅行者。终其一生凯鲁亚克都在践行写作与旅行的理想。
写作对于凯鲁亚克来说,是一场反抗虚无和绝望的战争。他创造的全新的自发写作手法“旷野散文”“生活实录小说”往往带有漫无情节的随意性和挑衅性,颠覆传统的写作风格,像音乐一般自由纯净,饱含着那些生活在混乱时代的美国年轻人的复杂的内心情感:迷惘,寻觅,失望,忏悔,短暂的亢奋,长久的悲伤,还有永恒的孤独。凯鲁亚克本人疏狂漫游、沉思顿悟的人生也成为众多青年的一种理想。
主要作品有自传性小说《在路上》《达摩流浪者》《孤独天使》《孤独旅者》等。
目錄 :
自序
码头上的无家之夜
墨西哥农夫
铁路大地
海上厨房的邋遢鬼
纽约场景
独自在山顶
欧洲快意行
正在消失的美国流浪汉
Author’s Introduction
Piers of the Homeless Night
Mexico Fellaheen
The Railroad Earth
Slobs of the Kitchen Sea
New York Scenes
Alone on a Mountaintop
Big Trip to Europe
The Vanishing American Hobo
內容試閱 :
自序
姓名:杰克·凯鲁亚克
国籍:法裔美国人
出生地:马萨诸塞州,洛厄尔
出生日期:1922年3月12日
教育(就学学校,所学专业,学位及学习时间):洛厄尔(马萨诸塞州)中学;霍雷斯·迈因男校;哥伦比亚大学(1940—1942);美国社会研究新学院(1948—1949)。文科,未获学位(1936—1949)。在哥伦比亚大学马克·范·多伦的英文课上得过一个“A”(莎士比亚课)。在哥伦比亚大学化学课不及格。在霍雷斯·迈因学校平均分数九十二
分(1939—1940)。学校美式橄榄球队的队员,还参加学校的田径、棒球、国际象棋队。
婚姻:未婚
子女:无
主要职业或工作概要: 一切工作。详述如下:轮船厨工,加油站服务员,轮船上的水手,报纸的体育新闻记者(《洛厄尔太阳报》),火车司闸员,为纽约的二十世纪福克斯电影公司撰写剧情摘要,汽水供应员,火车站办事员,也做过铁路搬运工,摘棉花工,搬家工,五角大楼金属薄板技工学徒(1942年),山火瞭望员(1956年),建筑工人(1941年)。
嗜好:我发明了我自己的棒球游戏,借用纸牌游戏的方式,非常复杂,这是一种在八支球队间进行的、每个赛季总共打满一百五十四场比赛的游戏,所有的统计资料一应俱全,例如安打率、投手责任失误率,等等。
运动:玩所有的运动项目,除了网球、长曲棍球、头球。
特别嗜好:女孩
请简要描述你的生活:
有美好的童年。父亲是马萨诸塞州洛厄尔的一名印刷工。日夜漫游在田野与河畔,在我的房间里写小说,第一部小说写于十一岁时,坚持写广义的日记和“新闻报道”,包括我在赛马、棒球和足球世界里的发明(就像在小说《萨克斯医生》中记载的那样)。在洛厄尔的圣若瑟教区学校时,我从耶稣弟兄会那里受到的良好的早期教育,使我在后来的公立学校里直接跳过了六年级;儿时跟家人一起去过魁北克的蒙特利尔旅行;十一岁时,马萨诸塞州劳伦斯市的市长曾赠与我一匹叫作比利·怀特的马。由于附近所有的孩子都骑,马儿走失了。每到夜晚,我与母亲、姑妈一起在新英格兰的老树下一边长时间地散步,一边聚精会神地听她们闲聊。十七岁时,在塞巴斯蒂安·桑帕斯的影响下,我决心成为一名作家,他是当地的年轻诗人,后来死在安其欧海滩的滩头;十八岁读了杰克·伦敦的传记后,我决心也要成为一名冒险家,一个孤独的旅行者;早期的文学影响来自萨罗扬和海明威;后来是沃尔夫(在哥伦比亚大学新生美式橄榄球比赛上摔断腿后读托马斯·沃尔夫,并拄着拐杖漫游他的纽约)。四岁的时候,也就是1926年,九岁的哥哥杰勒德·凯鲁亚克去世了。我深受哥哥的影响,他是我童年时代伟大的画家(他的确是。修女们还说他会成为一个圣人)——详见于即将完成的小说《杰拉德的幻象》。我父亲是个十分淳朴的人,满怀快乐;在他生前的最后几年里,一直为罗斯福和第二次世界大战而苦恼,最终死于脾癌。母亲还活着,我和她过着一种修道院式的生活,这使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写作。然而我也在旅途中写,做过流浪汉和铁路工,浪迹墨西哥,游历欧洲(正如《孤独旅者》所展示的那样)。唯一的姐姐卡罗琳,现在嫁给了北卡罗来那州亨德森的保罗·E.布莱克·吉尔,在政府供职的反导弹专家。她有个儿子叫保罗·吉尔,也就是我的外甥,他叫我杰克舅舅,很爱我。我母亲叫加布里埃尔,从她长长的有关蒙特利尔及新汉普郡的故事中,我无师自通地拥有了讲故事的天赋。我的家族要追溯到法国的布列塔尼,大约于1750年,在布列塔尼一带,第一个北美祖先,也就是康瓦耳凯鲁亚克家族的巴伦·亚历山大·路易斯,因战胜曼查姆的乌夫而被赐予沿河一带的土地。他的后代和印第安人结婚(莫霍克族和考纳宛族),成为种土豆的农夫。他们的第一个美利坚后裔,即我的祖父吉恩·巴提斯特·凯鲁亚克,是新罕布什尔州纳舒厄的木匠。我父亲的母系姓伯尼,与探险家伯尼有关——所有布列塔尼人都属于我父亲这一支。我母亲还有一个法国诺曼人的名字:勒维克。
第一部正式出版的小说《镇与城》,是按传统的长篇写作和修改方法完成的。从1946年到1948年,共花了三年时间,并于1950年由哈考特·伯瑞斯社出版。之后,我发现并开始了“自动写作法”的创作,三夜写出《地下人》,三个星期写出《在路上》。
终生都在独自读书和研究。为了在宿舍里写每日剧本,阅读像路易斯·斐迪南·塞利纳这类作品,而非课堂上的“经典”,我在哥伦比亚大学创下了逃课记录。
有自己的头脑。我被称为拥有“创作散文”的“坦白而无节制的头脑”的“疯狂浪人及天使”。也是韵诗诗人,著有诗集《墨西哥城布鲁斯》(格鲁夫出版社,1959)。总是把写作看作我在世上应尽的职责,还有普及爱心的传道。那些滑稽可笑的批评家们没有注意这一点,它隐藏在我的关于“垮掉的一代”的小说里,在那些真实故事中疯狂行为的背后。——我事实上不是“垮掉”的,而是奇特的孤独的疯狂的天主教的神秘主义的……
最终计划:隐居于森林中,晚年安静地写作,醇美地梦想着天堂(它无论如何会抵达每一个人)……
最爱抱怨当今世界的:“尊贵”人物的滑稽……因为不认真对待任何事,他们正在摧毁比《时代周刊》还要历史悠久的古老人类情感……戴夫·嘉洛威们(《今天》节目主持人)嘲笑着白色的鸽子……
请对本书做一个简要的描述(在你看来它的范畴和目的):
《孤独旅者》是一些已出版和未出版的片段的合集,收集在一起是因为它们有一个共同的主题:旅行。
行迹遍及美国,从南部到东部海岸、西部海岸乃至遥远的西北部,遍及墨西哥、摩洛哥、巴黎、伦敦,包括船上所见的大西洋和太平洋,包括那里形形色色的有趣的人和城市。
铁路的作品,海的作品,神秘主义,山的作品,靡乱,自我中心,自我放纵,斗牛,毒品,教堂,艺术馆,城市的街道,一种由一个独立的受过教育的一无所有的随意流浪的放荡者所过的生活的大杂烩。
它的范畴和目的只是诗,或者说,自然的描述。
正在消失的美国流浪汉(节选)
而今,美国的流浪汉进入一个艰难的流浪时刻,因为越来越多的警察开始监视出现在高速公路、铁路停车场、海滩、河床、堤坝和夜晚藏身的第一千零一个工业洞穴的流浪者。在加利福尼亚,“背包老鼠”,原来的旧式流浪汉,他们背着储备和被子从一座城镇走到另一座城镇,“无家的兄弟”,与昔日的淘金盘同时代的沙漠老鼠,差不多都消失了,他们过去曾心怀希望地行走着,穿越西部城镇去奋斗,那些城镇现在已经太繁华了而不再需要旧式流浪汉。“这里人们根本不需要‘背包老鼠’,尽管是他们发现了加利福尼亚。”1955年一位带着一罐豆子和印度火柴藏身在加利福尼亚瑞伍塞德郊外河床里的老人说。危险的由税收支付的警车(1960年的型号,安装着缺乏幽默感的探照灯)在任何时候都可能过来征服正大步迈向自由、迈向拥有神圣寂静和神圣隐居之山丘的流浪汉。没有什么比为了绝对自由而忍受诸如蛇和灰尘这类不便更为高贵的了。
我自己是一个流浪汉,但正如你所看到的,只是某种程度而言,因为我知道有一天我在文学上的努力将从社会保护中得到回报。我不是一个真正的流浪汉,他们没有希望,只除了秘密的永恒的希望,你可以在一节飞驰过塞利纳斯峡谷的空货车厢里睡觉,在炎热的充满金色永恒的一月的阳光下,驶向圣何塞,那里猥琐小气的老板将从傲慢的嘴角看着你,打发你一些吃的喝的——沿着铁轨或在瓜达卢佩的溪水尽头行走。
早先的流浪汉之梦在德怀特·戈达德的《佛教圣经》里所提到的一首可爱的小诗中得到了最好的表达:
哦,为了这罕见的遭遇,
我要欢喜地付出一万块黄金!
一顶帽子在我头上,一捆包裹在我背上,
还有我的拐杖,清新的微风和满月。
在美国总是有(你会注意到这首诗的不同寻常的惠特曼式的语调,可能是老戈达德写的)对自由步行一种清清楚楚的特别的理想,回到吉姆·布里奇和约翰·艾莱斯德的时代。今天,由一群正在消失的强悍的老前辈维持,有时仍可以看到他们在沙漠的高速公路上等待,为了搭乘短程汽车到城里去乞讨(或工作),或者在美国东部闲逛,与救世军们冲突,从一个城市转移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州转移到另一个州,直到走向大城市的流浪者居住的贫民区这个最后结局,那时他们的脚步将因力竭而停息。尽管如此,但是不久以前,在加利福尼亚我确实看到(在圣何塞铁路轨道外边的峡谷深处,隐藏在桉树叶和被祝福的湮没葡萄藤之间)一捆用纸板搭造的简陋茅屋,在傍晚一间茅屋前坐着一个老人在吸他十五美分的玉米芯烟斗。(日本的山岳到处都是自由的茅屋和老人,他们大笑着,拿出树根酿酒,期待着从彻底的孤独中偶然顿悟至上的智慧。)
在美国,童子军露营被认为是一种健康的运动,但是对于把露营当作度假的成人而言,这就成了一种罪过。在文明国家的修道士中,贫穷被认为是一种美德,而在美国你会被抓起来,在监狱里呆一晚上——如果你身上没有足够的流浪罪赎金。(我最后一次听说的是要花五十美分,伙计——不知现在要多少?)
在勃鲁盖尔时代,孩子们围着流浪汉跳舞,他穿着肥大的破烂衣服,总是直直地朝前看,不偏不倚地对待孩子,而家长们并不介意孩子跟流浪汉玩耍,那是一件自然的事。但是今天当流浪汉由闹市经过,母亲们紧紧地抓住孩子,因为报纸把流浪汉描述成的样子——强奸犯、杀人犯、食婴犯。躲开陌生人,他们会给你有毒的糖果。尽管勃鲁盖尔的流浪汉跟今天的流浪汉是一样的,孩子们却不同了。卓别林式的流浪汉又何处可见?古老而神圣的喜剧式流浪汉呢?也就是维吉尔,他带领着大家。流浪汉进入孩子的世界(就像勃鲁盖尔著名绘画中一个流浪汉巨人庄严地穿过洗衣盆似的村庄,引起一片犬吠,孩子们朝他发笑,一个圣花衣吹笛人),但是今天那是一个大人的世界,不再是孩子的世界。今天流浪汉会成功地溜走——当每个人都在观看电视上的警察英雄之际。
本杰明·富兰克林在宾夕法尼亚州时像一个流浪汉:他走过费城,腋下夹着三个面包卷,帽子上还有马萨诸塞的半个便士。约翰·缪尔是一个流浪汉,他带着一袋干面包隐遁山区,用溪水浸透面包。
当惠特曼走在通行无阻的路上时,他吓坏过路易斯安那州的小孩么?
黑人流浪汉又怎样呢?烈酒走私者?胆小的抢劫犯?雷穆斯?南部的黑人流浪汉是最后的博鲁盖尔式流浪汉,孩子们因而敬畏地站在一旁,不予置评。你看见他从松树的荒凉地带出来,带着一只难以描绘的大破口袋。他带着浣熊吗?他带着比尔的兔子?没有人知道他带着什么。
1849年的淘金客,平原上的鬼怪,行走的圣徒,萨卡特卡的老杰克,探矿者,流浪主义的幽灵鬼怪已经消逝了——但是他
们(探矿者)要把那无法形容的口袋填满黄金。特德·罗斯福,政治的流浪汉——维切尔·林赛,抒情诗人流浪汉,多产的流浪汉——他的一首诗值多少馅饼?流浪汉住在迪斯尼乐园,流浪者使徒彼得的地盘,那里尽是些通人性的狮子、锡人、带橡皮牙的天狗、橘黄色和紫色的小路,远处赫然耸立的祖母绿城堡,善良的巫师哲学家。没有一个流浪汉曾被女巫烹食。流浪汉有两块手表,那是你在第凡尼珠宝店买不到的,一个手腕上是太阳,另一个手腕上是月亮,两只手组合成天空。
听!听!狗在吠叫,
乞丐们来到城镇;
一些裹着破布,一些披着麻条,
还有一些身穿丝绒长袍。
这个喷气式飞机的时代折磨着流浪汉,因为他们怎么能够乘上飞机呢?露艾拉·帕森斯会善良地看待流浪汉吗?我不知道。亨利·米勒会允许流浪汉在他的游泳池里游泳?秀兰·邓波儿呢,流浪汉们曾经给过她青鸟?年轻的邓波儿们难道没有青鸟吗?
今天流浪汉必须隐藏,他们的藏身之地更少了,警察在寻找他们,叫来所有的车子,叫来所有的车子,流浪汉几乎像手心里的鸟一样牢牢在握。冉·阿让被他装着枝状烛台的口袋重压着,对年轻人叫喊:“这是你们的苏,你们的苏!”贝多芬是一个流浪汉,他跪着倾听阳光,一个听不见其他流浪汉抱怨的耳聋的流浪汉。爱因斯坦这个流浪汉穿着他破旧的高翻领羊毛衫,伯纳德·巴鲁克这个使人清醒的流浪汉坐在公园的长凳上,耳朵里戴着塑料助听器,等待着约翰·亨利,等待着某个疯狂的人,等待着波斯的史诗。
叶赛宁就是一名伟大的流浪汉,他利用俄国革命的时机在俄罗斯凋敝的村庄里搜寻甘薯汁喝(他最著名的诗叫作《流浪汉的忏悔》),他说在那一刻他们猛烈地进攻沙皇,“立刻我感到好像正透过窗户朝月亮撒尿。”这些没有自我的流浪汉将在某一天生出一个孩子——李白是一个伟大的流浪汉。自我是最伟大的流浪汉——向流浪汉的自我欢呼!有一天他们的纪念碑将是一个金色的锡制咖啡罐。
基督是一个奇怪的流浪汉,他行走在水上。
佛陀也是一个流浪汉,他对其他流浪汉心无挂碍。
酋长“雨打在脸上”,甚至更加怪诞。
W.C.菲尔兹——他的红色鼻子解释了世界的三维意义:大乘、小乘、金刚乘。
流浪汉因骄傲而生,跟住地的居民没有联系,除了他自己和其他流浪汉,可能还有一条狗。
铁路路基边的流浪汉在晚上用一个巨大的锡咖啡罐做饭。流浪汉散步的样子是骄傲的,穿过城镇的后门,那里馅饼正在窗台上冷却,流浪汉是一个精神上的麻风病人,他不需要乞求食物,西部瘦瘠的母亲认得他叮当作响的胡子和敦衣百结的托加袍,来要吃的了!但是骄傲归骄傲,仍然有一些恼人之处,因为当她叫着“过来吃吧”,有时会涌来一大群流浪汉,十个或二十个,喂饱那么多人真是一件难事,有时流浪汉不考虑别人,但不总是这样;而当他们这样的时候,他们不再秉持他们的骄傲,他们成了流浪汉——他们迁移到纽约的包厘街,到波士顿的斯考利广场,巴尔的摩的尾部街,芝加哥的麦迪逊街,康萨斯的第十二街,丹佛的拉瑞摩街,洛杉矶的南大街,旧金山商业中心第三大道,西雅图的“滑道”[指城镇中酒鬼、流浪汉出入的贫民区。](全是“糟糕地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