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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画家中的画家——张大千
张大千作为享誉国内外的中国画大师,在继承传统技法与观念、对中国画正本清源之外,于晚年目力不济无法作画时仍然为坚持创作积极探索求新求变之路,创造了全新的泼墨泼彩技法,在传统和创新两个方面对中国画(特别是文人画)的病态发展进行了身体力行的批判,在中国画发展的十字路口可谓独树一帜。研究张大千的保守与创新,可以作为中国画在今日发展的借鉴,让我们在维护文化传统的同时走出属于当代中国人的道路来。
★画家中的作者——陈滞冬
陈滞冬是一个身处当代,而又洞穿历史的学者型艺术家。他对中国画的两大体系有着独到的理解。作为大画家陈子庄、晏济元的唯一的双料高徒,他在艺术史研究方面有着开阔的视野与丰富的实践成果,这也令他的传统回望显得新颖而富有生气。即使面对张大千这样的艺术大家,他也没有放弃自己的传统文化立场与美学立场。比如在本书的第一部分,虽然以尽量周全无遗漏为目标,但他在编选时进行了甄别——那些并非由衷之言的应付场面的序跋和文字,有可能影响到张大千身后流传的艺术见解和学术性,均进行了剔除。这样的编选思想,“既是对中国古人文脉创作的梳理,也是我自己的观点表达”(陈滞冬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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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分为两部分,上编为大风堂语录,收录了张大千关于中国画鉴赏与创作的言论及其诗文,下编为张大千年表及相关论文,均由书画家陈滞冬整理和创作。从本书对张大千作品、言论和行迹的记录与研究中,我们既可以领略张大千作为一流艺术家的特质,也可以通过张大千这一站在中国传统艺术发展十字路口的个体窥见近现代以来中国艺术的发展历程。
陈滞冬利用自己多年的研究与收集,对本书的编选尽量做到了周全而无遗漏,并对许多内容做了修订,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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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陈滞冬,1951年生于成都。1984年获四川省政府颁“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科研成果奖”。1985年四川省总工会颁“四川省职工自学成材奖”。1987年四川师范大学中国古代文学研究所毕业,获文学硕士学位。曾供职成都永陵博物馆、四川师范大学中文系、四川省外文书店艺术部。现为自由职业书画家、自由撰稿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青年书法理论家协会副主席,四川省书法家协会常务理事兼创作评审委员,四川省美术家协会会员,四川省巴蜀文艺基金奖书法类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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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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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序:论张大千
上编:大风堂语录
一、谈画艺
二、谈画史
三、谈画术(师古人、师造化、作画的要诀、大画家)
四、谈画法(人物画法、山水画法、花鸟画法)
五、杂谈
六、张大千论画诗文
下编:张大千研究
张大千年表
张大千与当代中国绘画
独上高楼
诗思接浑茫
最后的风雅
梦魂三匝绕敦煌
一世交情弟与兄
主要参考书目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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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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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风雅——张大千的花鸟画艺术(节选)
张大千勾勒着色花鸟在画面上所刻意追求的视觉效果,简单地说是一种富丽豪华的感觉,但就是这一点却受到最多非议,被斥之为浮华俗艳。其实,这刚好反映出现代中国社会的病态心理。唐代以后,中国文人中就已有讳言财富的倾向,考虑到传统社会中千万读书人只有一条做官的路可走,不能不怀疑这是一种酸葡萄心理,加之近二百年来中国社会日益赤贫化,以及进入现代以后,财富集中到少数人手中导致了极大的贫富悬殊,普通人对财富可望不可即造成了对一切有财富痕迹的艺术品下意识的拒斥和保持自尊的蔑视。由此而来,文人水墨画中枯窘、荒寒、残破、穷蹇的意境竟成了大家共同追逐的时尚,这些与技术上排斥一切色彩的习惯互相鼓煽,虽然造就成文人水墨写意画的独特性格,却也是其不可救药的缺点。当然,如果这仅仅是一些艺术家的个人选择本也无可厚非,但由于传统社会文人们所掌握的话语权力,又由于刚刚脱胎于传统社会不久的近代中国社会中所特有的传统文化惯性,加上社会人群在艺术取向上的盲从,这样一种病态的绘画语言被推尊为中国艺术家唯一值得信服的最高深的艺术语言,乃至由此而导致现代中国绘画几乎已快变成了一场水墨的闹剧。张大千在这样的艺术文化的背景之下坚持自己的艺术主张,坚持他探寻而得的自唐宋以来绘画勾勒着色五彩兼施的传统,这种做法不但在当时显得极为另类,在今天看来也需要足够的胆识。
这里举一个他本人亲历的故事,可知在现代中国水墨泛滥的绘画环境中,这种艺术上的探索可能遇到多么严重的误解。对五彩斑斓的敦煌壁画,今天可能没有人敢再说那不是艺术了,可是,1945 年张大千在成都展出他千辛万苦临摹而得的敦煌壁画摹本时,不少在成都的中国画家就拒绝参观,理由是敦煌那些作品本来就是工匠所作的“水陆画”(旧时举行宗教仪式时所用的美术品),并非艺术品,张大千是一个文人水墨画家,临摹这些东西简直是不可理喻。张大千勾勒着色花鸟画也曾被一些画家指为匠气、俗艳,当然我们可以说那些画家
少见多怪,但这种误解扩散成为一种文化氛围,变成一种社会文化态度,艰苦的探索总是被“流俗之所轻也”,却是需要社会付出代价的。
在西方文化标准和价值观念日益占尽优势的现代中国社会中,张大千在艺术上不为所动,坚持“师古出新”的创造原则,追求“古雅”的艺术理想,坚持风流儒雅的艺术面貌,当然令人由衷敬佩,但在张大千及于非闇、晏济元、谢稚柳这一小批对中国传统确有心得的艺术家之后呢?在科学技术令世界愈来愈小,在经济日益“全球化”的同时,西方文化标准价值观念也愈来愈“全球化”,中国传统艺术的脉络, 到张大千这里,是否已成了最后的风雅?
张大千的艺术,包括他的花鸟画成就确实是辉煌的,但古人常说“曲终奏雅”,在这一曲雅奏之后,中国传统绘画艺术延续千年的理想的吟唱是否就此岑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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