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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正直机灵的小镇青年、彪悍顽强的铁矿工人、侠肝义胆的土匪头子和船家妹子、天真纯情的洋校女学生,他们生活着,爱慕着,纠结着……组成了从晚清到民国一幅浓郁的巴渝风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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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重庆市綦江县南部有一座巍峨挺拔、高耸入云的大山,山里面埋藏着丰富的铁矿砂,经元、明、清到民国,一代又一代当地人在山上凿洞取矿砂,并把山叫作铁山。
晚清民国时期,铁山下东溪场上采矿砂炼铁的有吴、夏两家,做铁器生意的有陈家。他们用自己的生产,富裕了自家,也养活了众多的矿工和商贩。然而,铁矿丰厚的利润和对国家发展的战略意义也引来了地方恶势力的蠢蠢欲动,綦江县团防局盯上了这块肥肉,铁山寨上的土匪企图趁火打劫,日本人也密谋暗中搞破坏……陈家、吴家、夏家就在这种岌岌可危的环境中做生意,谋生存,他们中的一些佼佼者还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当地党组织的领导下保卫铁山矿,保护东溪场民众,在重庆解放前夕,终于成功地将铁山矿交还到了人民政府的手上。
机智而正直的陈知农,善良却误入土匪窝的刘翠花,纯情又侠义的孙晓兰,天真而执着的吴宏琴……形形色色的青年男女来来去去,上演了一幕幕人间悲欢离合,小说情节曲折、语言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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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胡世博,笔名墨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重庆市綦江区政协退休干部。20世纪末开始文学创作,先后与人合作或单独创作出版有长篇纪实文学《厂长杜金虎》、法制教育故事《不该发生的故事》、长篇小说《白云观传奇》《古剑山恩仇》《娃娃县太爷》《填四川》《湖广会馆》《下江人》《綦江水,汉江潮》《血,滚烫的血》。
熊勇,在职研究生,群众文化专业副研究馆员,重庆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綦江区首届学术技术带头人后备人员。现任重庆市綦江区文旅委公共服务科科长、区文联副秘书长、区作协副主席。主编有《綦江民间歌曲集》《綦水》《綦江区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原创优秀歌曲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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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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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
第一章 妈妈倒在女儿枪下
第二章 “棒老二”来了
第三章 县太爷放走了强盗
第四章 救了船家小妹
第五章 东溪场烧了半条街
第六章 铁山寨
第七章 端午节的枪声
第八章 霍团长偷运鸦片
第九章 吴老爷家来了客
第十章 岩洞坝遇险
第十一章 陈家老矿出铁了
第十二章 铁山寨土匪内讧
第十三章 土匪要收保护费
第十四章 一模一样的小红袄
第十五章 狡猾的王专员
第十六章 小矿洞征收风波
第十七章 招工队遭袭击
第十八章 攻打铁山寨
第十九章 悄悄离开的女人
第二十章 陈家小妹跳了崖
第二十一章 新娘子回不来了
第二十二章 刘老板的特殊使命
第二十三章 穿上军装的土匪
第二十四章 送给陈莎莎的小红袄
第二十五章 暗杀阴谋
第二十六章 小莎莎见到了亲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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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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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山中小溪涨了水,浑浊的溪水吼叫着,裹卷着山水冲下来的枯枝败叶、被山洪冲断的树干、山坡上低矮破旧的农家茅草屋,冲进了綦江河。綦江河里的水涨了一丈多高,发出震天动地的吼声,巨大的浪头一个追着一个,浪头裹卷的不仅有树木、屋顶,还有淹死的猪、狗和人的尸体。
綦江河上的船家无论是给私家老板运货,还是给铁山矿运铁矿砂,涨大水时都把船停靠在能躲避风浪的水湾,不敢行船了。
谁也没有料到,暴雨下了一天一夜,停歇了半天,又接着下了起来,风更大,雨更狂,雷声更响。綦江河上的水越涨越高,铁山矿运矿砂的船停在避风港里不敢行船,铁矿砂运不到长江边上的钢铁厂,炼铁高炉没有铁矿砂做原料要停炉,而燃烧着熊熊炉火的高炉一旦歇火停炉,钢铁厂就要遭受巨大损失。
重庆钢铁厂的告急电话打到了铁山矿筹备处侯主任的办公室。钢铁厂负责人在电话里大声吼叫:“老侯,侯主任,我这里火烧眉毛了,铁矿砂只够用一天的了,高炉没有铁矿砂要停炉,损失巨大,并且军工厂催着要钢材,你说怎么办?”
侯主任手里拿着电话筒,眉头紧紧地皱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着话筒说:“天下暴雨,綦江河涨水,运矿砂的船家不敢冒险行船,怎么办,能不能派汽车先运一些铁矿砂去你那里救急?”
钢铁厂负责人在电话里大声说:“侯主任,天降暴雨,山水把公路冲断了好几处,正在抢修。即便抢修好了,通了车,也要先抢运前方打仗需要的军用物资,铁矿砂还是需要用船运,派人做做船家的工作,让他们冒一冒险,把铁矿砂运到钢铁厂来。”
侯主任放下了电话,紧皱着眉头来到李贤诚的办公室,告诉他长江边上钢铁厂催着要铁矿砂的事。李副主任也皱起了眉头,说:“綦江河的水涨得那么高,浪头那么大,让船家开船运矿砂,难!”
侯主任拉了一把椅子在李贤诚身边坐下,说:“李主任,我知道綦江河里的水涨得高,行船十分危险,可是钢铁厂急需铁矿砂,动员船家冒着危险开船运矿砂是我们的责任,再难也要去做,我想请陈知农去做一下船家的工作,你看怎么样?”
李贤诚吃了一惊,摇了摇头说:“陈知农就要办喜事娶媳妇,怎么抽得出时间去做船家的工作?”
侯主任叹了口气说:“陈知农要结婚办喜事,是很忙,不过结婚可以往后推迟几天,动员船家开船运矿砂的事情很急。他是当地人,土生土长,和船家很熟悉,并且要娶的新媳妇也是走船的,他去最合适。”
李贤诚也觉得派陈知农去动员船家开船运矿砂比较合适,同时运矿砂的任务十万火急,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同意了。
陈知农要结婚娶媳妇,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正在家里同好朋友一起商讨结婚办喜事的事,铁山矿筹备处的人找了上来,说侯主任和李副主任有事情找他。陈知农知道两个主任找自己一定有急事,立刻去了铁山矿筹备处,见到了侯主任和李贤诚,接受了动员船家冒着綦江河水滚滚恶浪开船抢运铁矿砂的任务。陈知农心里明白,綦江河上发大水,船家行船要冒很大的风险,单靠自己去做船家的工作很难,他想到了老丈人孙老大,孙老大在綦江河上多年行船,结识不少船家朋友,叫上他出面一起去做船家的工作比自己孤身一人去好得多,于是去了綦江河边小山坡树林中的老丈人孙老大家。
孙老大为了给女儿出嫁置办嫁妆,跑了不少路,费了不少口舌,终于在亲戚朋友家借了一些钱,买了木材要给女儿做陪嫁的大衣柜。孙老大年轻时学过两年木匠,借了木匠工具,自己动手在家里做大衣柜。孙晓兰也在家,她正忙着赶做自己出嫁时要穿的新衣服,父女俩都有事,各忙各的,虽然都有一些累,但是心里高兴,手里不停地忙着做事。正在这时,陈知农来了。
孙晓兰看到了就要做丈夫的陈知农,心里甜甜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轻声说:“你来了,自己找凳子坐下吧。”孙老大看到女婿进了家门,心里也很高兴,赶忙端来凳子,倒了茶水。可是孙家父女听陈知农说明了来意,却惊得呆住了,孙老大摇了摇头说:“知农,你不该答应去动员船家冒着风浪运矿砂,綦江河上涨了大水,走船十分危险,船家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冒险的。”
陈知农皱起了眉头,说:“爸爸,我知道綦江河上风急浪高,走船十分危险,可是钢铁厂没有铁矿砂炼不出钢铁,军工厂没有钢铁造不出枪炮,前方的士兵没有枪炮怎么打仗?仗打败了我们的国家会有危险。”
孙老大叹了口气,不说话了。一会儿,孙晓兰起身来到父亲身边,拉着孙老大的胳膊摇了摇,轻声说:“爸爸,知农说得对,去吧,去帮助知农劝说船家开船运矿砂。”
孙老大听到女儿的话,发了一阵呆,终于放下了手上的木工活,站起身领着陈知农出了家门,来到了东溪场上船家们经常聚会的茶馆,找到了七八个正在喝茶的船家。可是,船家们听说要冒着狂风恶浪抢运铁矿砂,一个个摇起了脑袋,摆起了双手。一个船家大声说:“陈知农,陈家老弟,我知道是铁山矿里当官的命令你来这里劝我们去冒险运矿砂,不怪你,你老丈人是綦江河上走船的,知道綦江河上风浪天走船的危险。陈家兄弟,问一问你的老丈人,像这样的涨水天在綦江河上走船,有几个能活着把货运到码头?我们走船人都有家,有老婆、孩子,要保住自己的命,保住自己的家!”
一个船家接过话头大声叫起来:“姓陈的,我们知道你要拜堂成亲了,新媳妇也是走船的,像这样的涨水天,满江的恶浪,你舍得让自己的新媳妇去冒险走船吗?”
茶馆里船家们哄笑起来。孙老大见女婿急得红了脸,大声帮着辩解起来:“兄弟们,我家女婿是好人,让船家运矿砂是为了打日本鬼子,为了打鬼子,保国家。我女儿如果不是就要拜堂成亲,她,还有我,一定会和大家一起去开船运矿砂!”
一个船家不满地大声说:“孙老大,是啊,你女儿要拜堂成亲,你和她都不会冒着狂风恶浪运矿砂,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个船家尖声叫起来:“孙老大,只要你和你女儿敢冒着綦江河上的狂风恶浪去运矿砂,我们也敢冒着狂风恶浪运矿砂。”
“老大哥,你说的这话可当真?”随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孙晓兰进了茶馆,原来她担心父亲和未婚夫碰壁,陈知农完不成铁山矿筹备处侯主任、李副主任交给的事情会很为难,也找到茶馆来了。她听到茶馆里船家们的话,横下一条心,决定同众多船家一起冒险运矿砂。
孙老大听了女儿的话,大吃一惊,吓得脸上变了颜色,说:“晓兰,你怎么来了?过了明天就是你的大喜日子,没有时间去运矿砂了。”
孙晓兰笑了笑,说:“爸爸,结婚拜堂的日子可以推迟一两天,和大家一起运了铁矿砂再拜堂成亲也不迟。”
陈知农见新媳妇要和船家们一起冒着危险抢运铁矿砂,心里又高兴又害怕,扑过去抓住了孙晓兰的手,眼里有了泪花,想对心里爱着的女人说几句话,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茶馆里一个船家大声叫起来:“伙计们,孙家妹子要推迟结婚,同我们一起冒着风险运矿砂,是我们船家中的女英雄!我们谁也不能当缩头乌龟,都要随着孙家妹妹去运矿砂!”
茶馆里的船家们你一句我一句喊叫起来:“对,冒险运矿砂,大家都要去!我们这些男子汉,不能让一个女娃子比了下去!”
“运矿砂,去,都去,不去对不起孙家妹子!”
雨还在下,又刮起了风,綦江河上浑浊的浪头一个追逐着一个,扑向岸边的一块块田地和一片片树林,恶浪冲击着江中耸立的巨大岩石,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响声。
东溪场水码头排列着二十多只装满铁矿砂的船只,船工们卷起裤腿,撸起衣袖,手里紧紧握着船篙,等待开船。铁山矿筹备处的侯主任、李副主任听说东溪场上的船老大都答应冒着綦江河上的狂风恶浪运矿砂,十分感动,亲自到水码头来送行。东溪场上开铁厂、做铁器生意的吴老板、夏老板听说陈知农和船家女儿孙晓兰为了带动船家抢运铁矿砂推迟了婚期,十分敬佩,伸出大拇指称赞,也来到水码头送行。吴宏琴冒着雨也来到了水码头,不过她没有在船家前面露面,而是躲在一棵大黄桷树下的茅草房里,偷偷地看着水码头上正在话别的陈知农和孙晓兰。吴宏琴心里爱着从小一起长大,又一起在重庆读过书的陈家哥哥,可是陈知农心里爱的却是船家姑娘孙晓兰,吴宏琴曾经十分嫉妒孙晓兰,甚至有一些恨她,听到陈知农和孙晓兰要拜堂成亲的消息,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犹豫着该不该送去贺礼,去不去参加心里爱恋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的婚礼。不过她知道了孙晓兰为了带着东溪场上众多船家冒着綦江河上的惊涛恶浪为铁山矿抢运铁矿砂,推迟了婚礼,便对船家姑娘产生了深深的敬意,躲在暗处悄悄地为孙晓兰祝福,希望她能平安地把铁矿砂运到钢铁厂,回来和知农哥哥举行婚礼,祝福知农哥哥娶到了一个好姑娘,希望他们夫妻恩爱,一生幸福……
水码头上,陈知农紧紧拉着孙晓兰的手,站在船边,他没有撑雨伞,也没有戴遮雨的斗笠,没有穿雨衣,头上、脸上流着雨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陈知农不怕雨淋,紧紧抓住姑娘的手不放。孙晓兰脸上有一些发烧,望了望站在周围的船工和来送行的人,轻声说:“知农哥哥,放开手,这里人多,要笑话我们。”
陈知农摇了摇头说:“晓兰妹妹,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不怕笑话。”
孙晓兰十分激动,眼里流出了泪,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从脸颊上流下,轻声说:“知农哥哥,我帮着父亲运铁矿砂到钢铁厂,来回只要五六天,五六天后我就回来了,我们拜堂成亲。”
陈知农仍然紧抓着姑娘的手不放,说:“綦江河上风大浪恶,你一定要小心,我在家里等你。”
孙晓兰轻声安慰说:“知农哥哥,你放心,我会小心的,在家里等着我回来。”
起锚开船的时间到了,陈知农终于松开了孙晓兰的手,他站在雨地里望着孙家父女的矿砂船离开了水码头,被风吹着,被浪头拍打着,慢慢地消失在了风雨中。陈知农仍然没有离开水码头,站在雨地里,两眼凝视着翻卷着浑浊浪头的綦江河。吴宏琴也没有离开水码头,仍然躲在大黄桷树下的小茅草屋里,偷偷地望着站在风雨中的知农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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