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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传奇独立音乐厂牌塞尔唱片创始人西摩·斯坦自传,一个又一个摇滚神话背后的故事。西摩六十年的职业生涯,从未停止天才发掘,其传记堪称半部欧美独立音乐百科书。
2.西摩是一个音乐狂热爱好者,却并不是一个具有天赋的音乐创作者,但他凭借自幼培养的音乐嗅觉和敏锐流行触觉,以热情战胜偏见,以努力谋取成功,终成一个划时代的唱片业猎手和厂牌运营者。。
3.他把“新浪潮”概念引入音乐行业,他参与创建“摇滚名人堂”并罕见地以非创作者身份入选,他对流行音乐流变、流行音乐人成名、唱片业运作的详细描述,也令所有音乐从业者受益匪浅;而作为一位已走入暮年的长者,斯坦非凡的工作热情和与残酷命运对抗的勇气与毅力,足以打动任何不甘于平庸的普通人。
4.英国PPA独立出版商奖年度作者奖获得者、流行音乐研究作者加雷思·墨菲创作,国内原创音乐文化推手、独立音乐品牌创办人、资深音乐人余永黎翻译,知名音乐评论家王小峰、李皖作序推荐,再现原汁原味、魅力四射的独立音乐黄金时代。
5.原版照片收入,32开精装,珍藏流行音乐史上值得纪念的高光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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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西摩·斯坦是迄今仍在世的堪称流行音乐界举足轻重的伟大唱片人,《听见天才:塞尔唱片和独立音乐的故事》,是他坎坷人生与漫长而又辉煌的职业生涯的全面回顾。本书以亲历者的视角,讲述了变化中的现代社会对流行风潮和文化变迁的逐步接受——很大程度上归功于勇敢而具有创造力的流行音乐。书中更对流行音乐产业的运作模式和行业内幕进行了生动地描绘,同时还详述了作者人生的巅峰和低谷时期——对麦当娜的发掘以及他妻子琳达·斯坦的暴亡。
书中特别收录了斯坦个人生涯和音乐生涯中重要瞬间的影像资料,也记录下了那些影响全球流行音乐风潮的珍贵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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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西摩·斯坦,一九四二年生于纽约布鲁克林,在广播电台和黑胶唱片的流行音乐声中长大,十四岁进入公告牌实习,并由此加入独立音乐厂牌国王唱片成为音乐“星探”,开启超过半个世纪的“音乐狩猎”生涯。西摩于一九六六年创立的塞尔唱片,是摇滚音乐史上举足轻重的唱片公司之一,他挖掘了“西蒙斯”、“传声头像“、“赶时髦”、麦当娜等伟大的乐队和歌手,极大地推动了朋克、新浪潮等独立音乐的发展和流行,是少有的以非创作者身份入选“摇滚名人堂”的人物。时至今日,他仍活跃于音乐行业前沿,为那些具有天赋的独立音乐人提供帮助。
加雷思·墨菲,二〇一七年英国PPA独立出版商奖年度作者奖获得者,《牛仔与印第安:唱片工业的史诗》一书作者,对流行音乐史如数家珍。
余永黎,武汉资深音乐人、原创音乐文化推手、爱与和平音乐厂牌创办人、ONPH乐队词曲主唱、现代吉他教育人士,曾应邀赴瑞典、日本参加国际音乐文化交流活动。译有近百篇英文音乐文章和吉他专业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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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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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版序 1:妖声碟影,音乐人生
中文版序 2:成就西摩 · 斯坦的逻辑
前言
序言
Chapter 1 他血管里流的是虫胶
Chapter 2 悉德和当年那个孩子
Chapter 3 创办塞尔唱片
Chapter 4 在堪萨斯州冲浪
Chapter 5 飞向俄罗斯的火箭
Chapter 6 这不是派对
Chapter 7 边界
Chapter 8 杀人之月
Chapter 9 疯狂
Chapter 10 歌曲
附录
鸣谢
索引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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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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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听见天才:塞尔唱片和独立音乐的故事》谨献给我美丽的女儿萨曼莎(Samantha)和曼迪(Mandy),我亲爱的朋友理查德·戈特尔(Richard Gottehrer),以及无与伦比的悉德·内森(Syd Nathan)。
萨曼莎走得太早。二〇一三年二月八日,她在与脑癌进行了漫长而勇敢的斗争后撒手人寰,撇下了一个漂亮又聪明的女儿 —多 拉·韦尔斯(Dora Wells),还有在葬礼上像潮水般涌入教堂的一众亲友。
我的小女儿曼迪是一位电影制片人及导演,一直是我的灵感源泉,在我写作本书的过程中给予了宝贵的帮助与支持。同时,她也负责从鲍勃·格伦(Bob Gruen)、萝伯塔·贝利(Roberta Bayley)、博比·格罗斯曼(Bobby Grossman)等知名摄影师那里为本书寻找和挑选照片,以及搜罗斯坦家族的照片,大部分来自我亲爱的已故堂弟布赖恩·韦斯伯格(Brian Weisberg)。理查德·戈特尔和我一起创办了塞尔唱片公司(Sire Records),并在之后的七年里担任合伙人。那段时光最艰难,但也最美好。
在此之前,理查德·戈特尔已经是一位相当有名的词曲作者和制作人。其作品中不乏热门歌曲,例如“天使”(the Angels)演唱组的《我的男朋友回心转意了》(My Boyfriend’s Back)、“麦考伊斯”(the McCoys)乐队的《等等,斯路比》(Hang on Sloopy)、杰里·巴特勒(Jerry Butler)的《放弃去爱》以及他和鲍勃·费尔德曼(Bob Feldman)、杰里·戈德斯坦(Jerry Goldstein)组建的“奇怪的爱”(The Strangeloves)演唱组的《我想要糖果》。对我而言,理查德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我们之间的友情跨越了半个多世纪。诚实和公平地说,没有他,就没有我后来取得的那些成就。无限的爱意和谢意献给理查德和他可爱的妻子安妮塔(Anita)。
悉德·内森是我当之无愧的最伟大的导师。他在辛辛那提创办了国王唱片公司(King Records),是一位地地道道的音乐人。悉德在我身上看到了某种潜质,正因为他相信我能行,不断地训练我,将行业知识传授给我,我才能一路过关斩将,特别是在塞尔唱片公司最早期、最困难的那些年,一直走到今天。在我整个职业生涯里,我都努力指导和帮助那些伟大的音乐人,哪怕是以最微小的方式,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推着他们往前走并且承担起导师的责任,确保音乐事业在全球范围内能够持续进步,任何时候都拥有一席之地,取得一个又一个成功。
以上就是我写作本书的主要目的。
序言
我无法想象一个没有音乐的世界。
每一个时代中最好的那些歌曲帮助社会崛起并步入光明。在我的一生中,我亲眼见证了流行音乐如何促进人权、种族平等、性别平等,并在原本充斥着无知和不公的领域激发出如此多的爱和希望。
歌曲影响了现代文明的进程,例如在法国大革命后立即问世的《马赛曲》(La Marseillaise)。《星条旗》(The Star-Spangled Banner)是在美国独立战争结束近四十年后创作的,与其不同的是,《马赛曲》是号召法国公民奋起保卫第一共和国,抵抗暴君侵略的战斗号角。乔治· M. 科汉(George M. Cohan)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创作的《在那里》(Over There)也是一个例子。同样,在英国,有艾弗·诺韦洛(Ivor Novello)创作的歌曲《家园战火一直熊熊燃烧》(Keep the Home Fires Burning)。美国最重要的两个全国性假日:国庆节和阵亡将士纪念日,均是为庆祝我们的自由和纪念在战争中牺牲的战士而设。倘若失去自由,活着又有什么意义?为自由,去战斗!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记得自己曾经参加过几次民权抗议活动,还唱了《我们要战胜一切》(We Shall Overcome)。这首歌和其他歌曲一起,改变了很多人的思想,将民权思想上升为国民意识。巴里·麦圭尔(Barry McGuire)的歌曲《毁灭前夜》(Eve of Destruction)则是另一个例子。鲍勃·迪伦(Bob Dylan)的《像一块滚石》(Like A Rolling Stone)及其许多其他歌曲,还有“西蒙与加芬克尔”(Simon & Garfunkel)民谣二重唱的《寂静之声》(The Sound of Silence)和《美利坚》(America)、约翰·列侬(John Lennon)的《女人》(Woman)、C.S.N.Y.乐队的《教教你的孩子们》(Teach Your Children)、海伦·雷迪(Helen Reddy)的《我是女人》(I Am Woman)等,这些经典之作也都承载了重要的民权思想。塞尔唱片公司曾在一九八二年南非实施种族隔离的最后一段日子里,发行了一首由约翰尼·克莱格(Johnny Clegg)和南非混血乐队“祖鲁卡”(Juluka)创作的歌曲《散落非洲》(Scatterlings of Africa)。
我之所以要写下我这辈子在音乐这一行经历的种种,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对音乐产品销量下滑以及文化上人们对流行音乐兴趣减退的担忧。数千年来,音乐在生活、历史以及宗教中都扮演着核心的角色。它大于我们任何人,但同时属于我们所有人。
正是我签下了“雷蒙斯”(the Ramones)、“传声头像”(Talking Heads)、麦当娜(Madonna)、“伪装者”(the Pretenders)、“死男孩”(the Dead Boys)、“替补”(the Replacements)、说唱艺人艾斯 -T(Ice-T)、布赖恩·威尔逊(Brian Wilson)、K.D. 朗(k.d.lang)、 卢·里德(Lou Reed)、“遗弃的缪斯”(Throwing Muses)以及其他众多艺人。我也是独立音乐圈里跨大西洋的头号操盘手。在跨越五十年的经济高潮与低潮间,我追踪英国乐队的整支血脉,发掘了“高潮布鲁斯乐队”(Climax Blues Band)、“巴克雷·詹姆斯·哈维斯特”(Barclay James Harvest)、“赶时髦”(Depeche Mode)、“回声与兔人”(Echo and the Bunnymen)、“邪典”(the Cult)、“史密斯”(the Smiths)、“低调”(the Undertones)、“雷兹罗斯”(the Rezillos)、M、“治疗”(the Cure)、“疯狂”(Madness)、“英国节拍”(the English Beat)、“软细胞”(Soft Cell)、“雅茨”(Yaz)、“我的血腥情人”(My Bloody Valentine)、“驾驭”(Ride)、“原始尖叫”(Primal Scream)、歌星西尔(Seal)、电子音乐人“孪生阿菲克斯”(Aphex Twin)等乐队,并将他们引进美国。
塞尔唱片是我的音乐厂牌,还能维持,还在运营,也在庆祝成立五十周年。我居然还活得好好的,是这其中最大的谜。是的,我依然蹒跚在塞尔这艘好船的甲板上,拒绝放弃与那只多年前就几乎杀死我的巨兽对峙。
在开始讲述我的故事前,我要告诫读者的是,我并没有任何可轻易定义的技能或天分!我是一名“职业杀手”,一名唱片业里的企业家。但我不是像菲尔·斯佩克特(Phil Spector)或者昆西·琼斯(Quincy Jones)那样的制作人。我不会演奏任何乐器,不会操作录音棚,也绝对做不到念念咒语就能变出一张金唱片。我的工作准确地描述起来就是“A&R”—“艺人及其作品”,这是演艺界的行话,其实就是星探。但是当我照镜子时,看到的是一个“狂热分子”。我实际上是一名极端主义者。我在流行音乐圈里引发的每一次幸福的意外,都是我身上的狂热碰撞到了艺人身上的才华所产生的结果,而这些人需要的只是有人看见他们,相信他们,最重要的是,支持他们。
我并不是一个拥有任何正式概念上的高超技能或技艺的音乐人,这反而使我经常能够发现天才当中的异类 —那些遭人拒绝的标新立异者。以传统标准来衡量,或许他们唱得一般,弹得也不行,但他们却自有独特之处,而这恰好是世界为之等待的。如果我的生平和遗产对他人能有什么启发,我希望是,所谓的“失败者”可以放手一搏并且赢得漂漂亮亮。我看走眼的次数远比我赌赢的次数多,但是我依然在这里。
我至今不知道拥有发掘他人身上才华的能力本身算不算是一种天分。我似乎拥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天赋,这听起来可能有些不可思议,那就是我的耳朵有一种照相机般的记忆力。从我还是个小男孩起,我就在不停地“吞噬”着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将那些早已被世界遗忘的老旋律加到我的个人收藏里。我的脑袋就是一部巨大的自动点唱机,也是一列满载众多已故艺人的幽灵列车,在我心中这些人都不会死。他们都在这里,在电话中尖叫着,说笑着。我能模仿出艾哈迈德、悉德、杰里他们每个人的独特口音和行为举止。你看,唱片业对我而言要么是民间风俗喜剧,要么是领养家庭,抑或是两者之间。从前辈身上学到的越多,我就越能清楚地从如今的熙来攘往中发掘出新人。
所以,这就是我,一名生活的幸存者,七十五岁了,还在这个行业里继续观察着。变老这件事的实质是,真相已经不伤人了。我知道,我生来就有某些缺陷,但并不明显,也未经诊断。我甚至不知道六十年来混迹于摇滚乐这座“疯人院”里,到底是让我的情况变好了还是变坏了。放纵肯定是让我变得更加疯狂,可成功也的确让我放松下来。在歌曲和冒险中,我同时找到了慰藉和目标。同样重要的是,我遇到了像我一样的人。
当你活到我这个年纪时,你会发现身边的事物看上去竟是如此奇妙!生活是一场残酷的考验,我们被置身于一个实际上并不需要我们的世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都是些迷失的灵魂,被塞进了无法卸下的皮囊里。从我们生下来发出第一声啼哭开始,人生的压力就随之而来。我们要学会掌控人生,要演好自己的角色,要混圈子,要订计划。往后余生,我们的日常就是不断重复出生后的这种顺序。我们醒来,我们渴望,我们看着镜子,渴望更多。然后我们开始疗愈。我们一边煮着咖啡,一边听着收音机。随着咖啡因流经血管,歌曲振奋我们的精神,我们渐渐地把心思转移到狩猎和收割这样的低级劳作中。
不论我们选择哪种方式来解释生活的奥秘,过日子的方式都只有一种,那就是保持积极向上的精神。音乐是可以达到这个目的的一种方式——当然,还有很多其他方式——但我们每走一步,空虚感都如影随形。你知道活着是一种幸运,你也知道应该尽最大努力好好活,但你总觉得自己没有抓住宝贵的时间,并因此产生挫败感,这才是人类杀手。我们每个人都在遭受这种痛苦,不管你是有钱大亨还是流行明星。但实际上,我们中最优秀的那些人正是因为克服了这种挫败感才获得成功。
正如你将看到的,由于设计上的缺陷超出我的掌控,我就像一架即将迫降的飞机一样别无选择,只能奔跑,一路奔跑。也正因如此,我才学会了如何把我疯狂、饥渴的不满足感变成火箭燃料。好吧,我确实一直像是屁股喷着火却没装“停止”按钮的火箭一样忙碌不休,但至少我没有坐在一旁为自己强烈的挫败感而自怨自艾。我的缺陷成就了我的奋斗。我无处安放的疯狂转化成我的创业激情,我离群索居的天性转化成我的独立精神。
我希望在本书的字里行间,你可以更好地了解到热门歌曲是如何被发掘,明星又是如何诞生,以及我们是如何靠音乐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赚钱的。你将看到,尽管我对音乐痴狂,但在公司经营方面我非常务实,毫不手软。我还有一个私心,就是读完这本书,你愿意投资当地的音乐团体,并将“前浪”的所有秘诀传授给“后浪”。天才常有,但总得有人发现他们,为他们提供实际的帮助。归根结底,音乐世界的运转靠的是发掘才华横溢的人和伟大的作品,这是制造音乐炸药的两种核心成分。
不论你是去听演唱会,买音乐产品,还是真正以音乐为生,我们都参与到帮助天才崛起这项古老的仪式中。在集体层面,演唱会、排行榜、在派对上播放唱片,这些都是异教徒仪式的现代变种。但在个人层面,它更像一个街头仪式。你寻寻觅觅,你评判高下,你自娱自乐——在如今这个满是屏幕的世界里,大多数听众只需要按下按钮就可以得到他们的每日热门歌曲。不过我是个相信集体高潮的人,所以我几乎不签那种不能进行现场表演的乐队。然而有什么东西真正改变了吗?这跟你每天是通过数字形式还是通过黑胶唱机的唱针获取音乐有什么关系吗?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传统和仪式。我们真正想得到的,其实就是歌曲所唤起的精神。
随着流媒体服务的增长,看上去现在我们要从“瓶装药”的旧体系过渡到“片装药”的勇敢新世界了。但其实所有的方式都可以并存并不断演进,因为在这一切表象之下,它还是那个老行当——疗愈数百万计的,像你我一样,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应对生活中喜怒哀乐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我无法忍受人们关于技术的无尽争议。我知道我是一个老家伙,但是相信我,音乐最终会回归到歌曲本身。只要你坚持本质,人们就会追随你。
唱片厂牌的任务是要找到那些能够燃炸全场的人,要知道什么能驱走人们的痛苦,并且时不时地要能推出传奇人物。在“时机是关键”的繁杂市场上,我们的厂牌标志能够提供一种保证,能令经销商和行家轻易识别并且趋之若鹜。唱片厂牌总是被需要的,因为只有像我这样的狂热分子才有足够的疯狂去游历全球,一点点在垃圾堆中搜罗,只为时不时地捡起一颗小小的钻石。这是一场由纯粹的沉迷所驱使的、大海捞针式的寻宝游戏。至于版权这种濒危物种,别担心,当律师们追踪来到“丛林地界”,音乐的权益将由一连串目标明确的法院令状和永不停歇的法槌敲击声来捍卫。
所有的变化都仅仅关乎音乐的销售方式和我们欣赏音乐的方式,而这些变化自从我的孩提时代起就一直在进行,也从来没有对音乐本身起到过什么作用。很大程度上硅谷新贵们已经接手了把产品销售给人们的肮脏生意,同时,我的大多数老朋友,那些靠经营仓库或者开着卡车四处推销音乐产品的人,早已被削弱、被忽视、被排挤,最终就像尽人皆知的那样,被整垮了。这就是争地盘,但可笑的是,新贵们仍然需要老唱片厂牌。鉴于这种彼此依赖的关系,和平共处的局面正在渐渐形成。
从今往后一百年,不论未来几代人以什么方式听音乐,它最终还是会回归到歌曲创作本身。“A&R”这种表达是往大里说,听上去像是法语,其实指的就是“人与创作”。热门歌曲还是得直击人心。只有伟大的音乐才能通过真正表达那些我们可以感知但却无法自行解释的情感,从而提高唱片业游戏竞争者下的赌注。最伟大的艺人通常也是最伟大的创作者,虽然你从未见过他们,但他们却是你最好的朋友。当我们需要一个肩膀去依靠,去哭泣,我们最心爱的、最珍藏的那些歌曲就像是小小的许愿蜡烛。它们以一种正面的方式让我们落泪,让我们能够重新跟真实的自我和谐共处。是它们,让我们成为更好的人。
我可能不具备音乐家那样炫目的才华,但我见得多,听得多,所以知道才华长什么样。我一生都在发掘伟大的艺人,都在为他们提供服务,这教给了我一个道理:才华意味着疯狂,但很珍贵,我们都不免承受其害。它既是负担也是恩赐。根据我们各自不同的个性特质,才华可以是一种毁灭我们的能量,但也可以为我所用。简单来说,有才华就意味着从事一项坚定的事业——将一个人所有的内在精神投射到我们不得不生存于其中的真实世界。
录制音乐的魔力在于,我们都能达到和伟大的艺人一样的高潮。甚至在某些更好的情况下,我们会见证他人身上真正的天分,从而能够遴选出我们这一代人中最优秀的思想。不用向我鞠躬致谢,不是我让这些明星声名鹊起,而是我们一起帮助他们成就盛名。我们以各自不同的方式感受到了某些东西,它促使我们把自己的财富拿出来,让我们甘于用上百万只臂膀托起这些孩子。希望这种传统得以延续!
所以,我的旅伴,这是一段漫长而狂野的旅程。我的旅程终将结束,而你们的旅程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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