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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启蒙的冒险》整理自哈罗·齐默尔曼1998年对君特·格拉斯所做长篇访谈。
谈天说地中,君特?格拉斯为我们提供了一把打开他作品和思想大门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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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启蒙的冒险》整理自哈罗·齐默尔曼1998年对君特·格拉斯所做长篇访谈,涉及君特·格拉斯的生活和创作历程、美学主张、政治观点等,尤其深入地探讨了他多部作品的创作初衷和背景,有助于读者更好了解其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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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君特·格拉斯(Günter Grass,1927—2015),德国作家、画家。生于但泽(今波兰格但斯克)。父亲是德国人,母亲为波兰人。1944年入伍,1945年负伤住院,后被关入美军战俘营。战后做过钾矿工、石匠学徒等,曾在杜塞尔多夫和柏林学习造型艺术,参加过爵士乐队。1955年开始参加“四七社”活动,1956年出版诗集《风信鸡的优点》,1957年剧作《洪水》首演。1959年问世的长篇小说《铁皮鼓》使他获得世界声誉。其代表作还有《猫与鼠》《狗年月》《比目鱼》《母鼠》《辽阔的原野》《我的世纪》等。1999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哈罗·齐默尔曼(Haro Zimmermann, 1949— ),德国记者,曾在基尔和哥廷根攻读日耳曼学、哲学和政治学。1988年以来在不来梅电台主持“文学圈”节目。他也从事文学编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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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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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前言
一 拒绝经典
——论美学与真实的获得
二 理性的扭曲
——纳粹独裁与新毕得麦耶尔
三 罪与赎罪
——对德国存在领域的猜想
四 反对左倾唯美主义
——赞美忧郁的启蒙
五 文明的躯体
——进入现代意义本质的童话之旅
六 未成年与世界末日
——叙述作为检验世界的表达方式
七 不统一的意义游戏
——一位诗人爱国者的苛求
八 过去的真实
——关于未来与美好的集体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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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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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谈到格拉斯,我的脑海里便常常想起最近的两幅画面:一位所谓的大评论家用舆论传播者毁灭性的妄想在公众面前把格拉斯的小说《辽阔的原野》撕成两半;格拉斯在法兰克福的保罗教堂因德国日益成为一个排外之地表达自己的羞愧之情。两幅画面,两种动机,一位在世界舆论关注下的知识分子,他是我们所处的时代一位最具争议、最重要的人物。两幅画面证明了目前环绕在作家格拉斯周围极为矛盾的磁场。他是唯一一位正赢得国际影响和尊重的德国作家; 同时,在自己的国家,在“审美鉴赏工厂”的某些人眼中,他是一位不受欢迎的、极度怀疑舆论主权的捣乱者。实际上,我们文化机器的某些圈子几乎只把格拉斯视作一个重要的政治忏悔者。在这样一种主宰舆论的文学评论的控制下,语言艺术家格拉斯还不被人重视。使格拉斯在国际,尤其是在美国和西班牙语国家成为德语文学杰出代表的是他幽默、生动细腻、精湛的写作技巧,而这些对我们同时代的某些人来讲只是 格拉斯额外的挑衅,如果说他们对此感兴趣的话。 君特·格拉斯在德国和全世界数以百万计的读者,他们的反应是多么的不同!国际格拉斯研究者的观点也是多么的迥异!如果我们看一下现在对格拉斯接受的深度和广度,就知道联邦德国文学评论界的大咖们是怎样的与众不同,他们经过怎样的斟酌!尽管在德国有大量或长或短的采访,但迄今为止却缺少与集作家、艺术家与政论家于一身的君特·格拉斯具有启发性的公开讨论,这是我进行这次采访的一个理由。难道对格拉斯的研究,评论以及公开的讨论不应该回归到同他本人进行谈话吗?难道我们不应该把他毕生的作品作为我们目前分析的焦点,把他的文学作品作为战后历史的影子和他共同探讨吗?本书试图通过坦诚的、真实的对话对目前这位德国作家重要性的轻视与扭曲提出质疑。本书是1998年6月与8月之间在贝伦多夫进行的谈话,于1999年在不来梅广播电台以及其他电视台的节目中播出,这些谈话要归功于没有事先的导演安排,它们是在大胆地共同进行一 场观点的游戏,是启蒙的冒险。 哈罗·齐默尔曼 1998年11月
一拒绝经典——论美学与真实的获得
齐:格拉斯先生,您从事了四十个春秋的艺术工作,您是画家、雕塑家、版画家,首先是作家。在这四十年里您在联邦德国的思想领域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如果没有您,那这个国家在文化、政治与文学方面将是另外的样子。尽管这样,但在文学领域,您在德国却没有找到继承者。为什么会这样呢?
格:这可把我问倒了。我的确不知道。也许我可以用约翰·欧文(John Irving)和萨尔曼·拉什迪(Salman Rushdie)这两个例子来说明问题。两人都在杂文中,后来在私下的交谈中直言不讳地说:《铁皮鼓》与《狗年月》对他们这样的年轻人不只是一种阅读体验,而且他们在阅读这两本书后还说,就要这样来处理真实。两人都自称是我的学生,都创作了非常优秀的、独创性的作品。在德语地区有一些作家的风格与我类似,但他们停留在模仿上,他们毫无创造性地照搬、甚至剽窃我的作品。我不想在此提他们的名字,不值得这样做。
如果说我的叙述方式没有在德国,而是在德国以外的地方引起了共鸣,这当然令我非常欣慰。在拉丁美洲作家的作品中也能找到与我的作品的契合点。因为这些作家对这种处理真实的方式很感兴趣:也就是扩大真实,将全部的幻想,童话般的东西乃至神话融入真实。另外,与这些同人长谈之后我发现,我们大家拥有共同的传统。这要追溯到流浪汉小说,追溯到伟大的西班牙人与摩尔人的叙述传统。这一点我们必须总要提到,因为这一切绝非只是欧洲的独创。如果我们仔细阅读塞万提斯的作品就会发现:他的作品,甚至作品内的暗示无不得益于他的摩洛哥之行以及他在摩洛哥的囚徒生涯;我们也会发现,他是怎样继承了东方国家的叙述方式并将其发扬光大的。德语作家当然从巴洛克作家的好奇心中获益匪浅,尽管当时的三十年战争,这些作家仍知道来自西班牙的新东西。格里美豪森(Grimmelshausen)不仅谙熟塞万提斯,而且也知道塞万提斯的前辈。他不仅熟悉流浪汉这个人物,甚至对其变种流浪女尤斯蒂娜(Jusitina)也很熟悉,这些在格里美豪森的作品中以女流浪汉的勇气表现出来。这就是欧洲文学史,它一直存在,可后来随着我们民族主义的孤立而丢失了。今天我们应该有机会创造一个欧洲文化的概念。如果我们要找例子的话,那流浪汉小说一开始就打破了国界,栖居于各国语言中,尽管形式不同,但我们仍能窥见其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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