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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个关于人生归宿的故事 不乏格拉斯式的黑色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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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铃蟾的叫声》讲述了生于但泽,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移居德国的教授雷施克和波兰女镀金师亚力山德拉的故事。这对黄昏恋的主人公在格但斯克(但泽)成立了公墓公司和养老院,让出生于此的德国人叶落归根。他们的事业受到无数白发苍苍的游子的欢迎,也在当地引起了巨大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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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君特·格拉斯(Günter Grass,1927—2015),德国作家、画家。生于但泽(今波兰格但斯克)。父亲是德国人,母亲为波兰人。1944年入伍,1945年负伤住院,后被关入美军战俘营。战后做过钾矿工、石匠学徒等,曾在杜塞尔多夫和柏林学习造型艺术,参加过爵士乐队。
1955年开始参加“四七社”活动,1956年出版诗集《风信鸡的优点》,1957年剧作《洪水》首演。1959年问世的长篇小说《铁皮鼓》使他获得世界声誉。其代表作还有《猫与鼠》《狗年月》《比目鱼》《母鼠》《辽阔的原野》《我的世纪》等。1999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译者: 刁承俊,翻译家,四川外国语大学教授。生于四川省威远县,1957年考入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德语专业。译有君特?格拉斯的《狗年月》《辽阔的原野》《铃蟾的叫声》,克里斯塔?沃尔夫《分裂的天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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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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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本序 《铃蟾的叫声》是德国著名作家、1999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君特·格拉斯于1992年发表的一部重要作品。小说以第一人称的口吻,叙述一个鳏夫——德国美术史教授亚历山大·雷施克同一个寡妇——波兰女镀金技师亚历山德拉·皮亚特科夫斯卡在花市上邂逅, 并从相遇、相识、相知到结为连理,最后共同罹难他乡的故事。 像格拉斯的《但泽三部曲》一样,故事发生地选择在格但斯克,故事发生的时间则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前后。现在属于波兰的格但斯克,旧名但泽,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曾是德国西普鲁士省的首府,它不仅是作者的故乡,而且由于这种特殊的历史背景,顺理成章地成为展现政治风云的理想场所。九十年代前后,多事之秋的东欧为作者的创作提供了丰富 的素材。 面对“被驱逐的世纪”,在参观公墓时,雷施克和皮亚特科夫斯卡突发奇想,准备成立一家德国-波兰公墓公司,让那些被驱逐者的遗骸能回归故里。这家以促进各国人民的和解为宗旨的“和解”公墓公司不仅在日常工作中推行民族谅解的种种措施,而且连公司监事会的组成也颇具匠心。七位成员中有三位是德国人,三位是波兰人,另外一位则是祖籍德国的老太太埃纳·布拉库普。这样的格局表明:监事会是绝对公平的。新教路德派教会监理会成员海因茨·卡劳和天主教神甫斯特凡·毕隆斯基圣下在监事会中的合作共事, 则进一步增强了和解的气氛。 申请让死者遗骸回归故里的人数越来越多,“和解”公墓公司的业务越做越大。但在实现民族和解的主观愿望不断付诸实现的同时,人们又不能不面对残酷无情的客观现实——海湾战争、库尔德人大逃亡,“统一后的德国人比任何时候都更不团结”;不能不看到在世界上发生的一幅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战争场面。在理想与现实的冲突中显现出尖锐 的社会矛盾。 ......
是偶然事件把这位鳏夫弄到这位寡妇身旁。或者说,因为他们的故事始于万灵节,事情又并不偶然?不管怎样,当这位鳏夫磕磕撞撞,踉踉跄跄地走路时,这位寡妇已经到了他身旁,不过并非出于偶然。
他来到她的身旁。43码的鞋子来到37码的鞋子旁边。有一位农妇在一只篮子里装满了蘑菇,在报纸上摊开了蘑菇,另外还在三只桶里放着插花出售。就是在这位农妇的展品前,鳏夫和寡妇相逢。这位农妇蹲在市场一侧,在别的农妇和她们小菜园的收获物——芹菜、孩子头般大小的芜菁甘蓝、葱和甜菜——之间。
他的日记证实了万灵节发生的事,泄露了鞋子的尺码。人行道边缘弄得他踉踉跄跄。可是“偶然”这个词并未出现在他日记里。“在这一天,这一时刻——打十点钟时——大概是缘分,使我们聚在一起吧……”他要使那第三个人,那位默然不语的介绍人变得实实在在的努力,犹如他多次试图开始确定她头巾的颜色一样,依旧模模糊糊:“并非真正的红褐色,与其说是泥炭黑,还不如说是泥褐色……”还是修道院院墙的砖使他获得更为明确的印象:“有痂……”剩下的东西我只有想象。
三只桶里只剩下几种插花,有大丽花、紫菀、菊花。篮子里装满了食用菌。四五朵尚留有被蜗牛蚕食痕迹的牛肝菌排成一行,放在一张地方日报《海岸之声报》头版很旧的那一面上,另外还有一捆香菜和一捆包装纸。插花是三等品。
“毫不奇怪,”鳏夫写道,“多米尼克市场边的货摊看起来少得可怜,最后鲜花便成了万灵节的热门货。还在这前一天,在万圣节万圣节在11月1日,万灵节在11月2日,两个节日均为天主教的节日。那天,往往就已经供不应求……”
尽管大丽花和菊花供应的数量比昨天多,寡妇还是选中了紫菀。鳏夫仍然没有把握:“尽管是那些晚熟得惊人的牛肝菌和食用菌把我吸引到这个特别的货摊前,那我可是哪怕只在短暂的惊恐之后——要不就是教堂在敲响报时钟吧?——受到某种特殊的引诱,不,受到一种诱惑……”
寡妇从三四只桶里抽出第一枝紫菀,接着又抽出一枝,犹豫不决地抽出第三枝,再把这些花放回去,换上另外一枝,然后又抽出第四枝,但同样也不得不把它放回去,用另外一枝紫菀来替换它。这时,就连鳏夫也开始从桶里抽出紫菀,他也像寡妇一样,选了又选,换了又换,而且像她一样,她抽出铁锈红紫菀,他也抽出铁锈红紫菀。至少还有淡紫色的和近于白色的紫菀可供选择。这种颜色选择的协调一致把他弄得傻乎乎的:“何等默契啊!我就像她一样,特别喜欢暗自发亮的铁锈红紫菀……”不管怎样,两人都钟爱铁锈红色,一直到那些桶里再也拿不出任何东西来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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