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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十位女性冲破世俗的探险,一位迷茫女性的破茧重生。
她夜夜想起的女性榜样们,拥有的强大意志力,能战胜一切困难,就像一束明亮、纯净、压倒一切的光,让人羡慕不已。
因为见识了榜样的力量,即使一个普通又胆小的女人,也能充满勇气的踏上未知的旅途,开启不一样的人生!她就是米娅。
2.这是一本越看越想让更多人看见的宝藏之书!
凯伦·布里克森┃一个40多岁、无家可归、放弃了房子和工作的女人,仍然能够做到重塑自我。
玛丽·金斯利┃即使你只有八年的时间可用,你仍然可以经历许多人一生都无法经历的体验。
亚历山大莉亚·大卫-妮尔┃你如果想做什么事,就马上去做,去追求你的梦想。不要担心,尽管向前走。
草间弥生┃她从未因自己的弱点和病症而减慢前进的速度,而是掌控了这些弱点,并将它们变成艺术创作灵感的永恒源泉。
······
过去,面对重重困难,她们无惧世俗非议,勇敢前行。
现在,身处现代文明,我们更应坦然做自己,无所畏惧。
如果你现在心情郁闷,不知所措,迷茫困顿,那就带上勇气重新出发吧!
3.一本书带你同历史上的勇敢女性一起行走远方——送给庞大的日日处于挣扎中的女性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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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凯伦·布里克森、伊莎贝拉·伯德、玛丽·金斯利……尽管她们经历了令人惊讶的艰难旅程,但她们并不是超级英雄——她们只是普通的女性,和你我一样,也在为同样的问题挣扎——但她们仍然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方法,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米娅在人生失意时,探访这些女性榜样的“财富”足迹,寻找积极前行的力量,并写成本书。她说:“我希望这本书能带领读者走过和我一样的旅程,感受这些女性的故事是多么的鼓舞人心,感受她们的能量、热情、意志力和韧性是多么的鼓舞人心。我希望这本书能激发女性朋友去旅行、写作,搞艺术创作,或者做其他有意义的事情。你如果知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出发吧!就从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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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米娅·坎基玛其,芬兰赫尔辛基大学比较文学硕士,从事出版工作。40多岁时,米娅感觉失去了人生目标,于是决定卖掉公寓、辞去工作,毅然踏出国界,追寻心中女性榜样的影子。她只身走进非洲肯尼亚、游历日本东京、走访意大利罗马和佛罗伦萨等地,探访世界上多位女性探险家、思想家和艺术家的行踪,并跟随她们的脚步,重新找回面对人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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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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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向前奔赴的勇气
2.白雾,冬春
3.坦桑尼亚-肯尼亚,五月
4.卡里奥-维赫蒂,夏天
5.京都,九月
6.佛罗伦萨,十一月
7.卡利奥-马扎诺,冬-春
8.重返罗马-博洛尼亚-佛罗伦萨
9.诺曼底,九月
10.魔山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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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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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计划采访弗洛提,询问她关于女人的生活的一切,她的梦想和心目中的女性榜样等问题,但是我发现这件事并不简单。因为我们之间语言不通,我无法完全理解她用斯瓦希里式英语说的话,而且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提出合适的问题。而且,这里没人听说过凯伦·布里克森。我想起我曾经问奥利应该带些什么礼物过去,奥利回答说,可以给弗洛提送香水,至今我仍然对自己当时惊慌的反应感到尴尬。“香水?”我回复他,我永远不会买香水送给另一个女人。香水是多么私密的选择,是一个女人自我身份的体现,我花了过去的十年时间为自己寻找命中注定的那一款,至今都还没找到。真是荒唐,我后竟然为弗洛提买了一瓶香水,不知道弗洛提会不会喜欢我送她的香水的味道。不过我很快就意识到,一瓶香水的价格相当于这里的女人两个月的工资,她主要考虑的肯定不会是它如何体现她的自我身份。
不过,我的确发现了一些事。比如,弗洛提不喜欢家庭主妇的角色,她想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但是在这里,一个女人如果不能利用社会关系或性关系,几乎不可能获得一份体面的工作。弗洛提曾经申请了一个大型国际机构的办公室职位,但是她不得不先和老板“共进晚餐”。我听说很多女性非常想创业,弗洛提也梦想着开一家儿童服装店,但是女性常常需要同意成为老板的情人,才能养活自己的孩子。我还问了关于婚姻、男女关系(似乎早些年间,很多丈夫会虐待他们的妻子)、一夫多妻制(根据传统,阿鲁沙部落的男性要娶三个妻子,她们生活在同一个空间里)和离婚数据的问题。弗洛提认为,女人一旦结婚,即使爱上了其他人,也坚决不能离婚。确实,弗洛提不觉得爱上一个人是生活中重要的事情。对于她来说,更重要的是“平静的生活”,也就是拥有属于自己的财富和自由。
我们终于抵达了马赛大草原,沿着一条笔直的路开了70英里,穿过一片广阔的绿色平原。我们前方是东非大裂谷的边缘,那里围着一圈薄雾,如同一个童话世界。
这片区域属于马赛族人,他们保持着自己的传统文化,在大草原上没有固定的居所。我们偶尔能看到马赛族男孩手拿一根木棍放牧,驱赶着山羊和牛群。对于游牧民族来说,牛群是重要的资产:他们买卖这些牛、睡在牛皮上,靠喝牛奶和牛血补充营养。一个马赛族男人的财富是用妻子、孩子和牛的数量来衡量的。(一头牛的价格是100万先令,约合560美元。)如果一个人拥有的牛少于五十头,就会被看作穷人。我们经过了几个用木栅栏隔开的“曼亚塔”(马赛族村庄),村里的房子是用牛粪建造的,围成一个圈。在树荫下,男人们聚在一起开会。这些男人身披红格纹“舒卡”布,女人、幼童和未行割礼的男孩则穿着蓝色格纹布。按照传统,战士们会用赭石将头发、皮肤和牛皮斗篷涂成鲜红色,威吓敌人(也就是野生动物)。这些全身通红的马赛战士威武强壮,象征着危险。
我们在一个马赛族的集市停留了一会儿,法扎尔让我把相机收起来,因为马赛族人不喜欢被拍照。在这个尘土飞扬的广场上挤着几百个马赛人,有年轻人、老年人,有男人、女人,很多人都没有牙齿或者眼球发黄,大部分人都是从几十甚至上百英里之外赶来的。这不是给游客看的表演,剃着光头的女人们背过身去,把她们的婴儿用带子绑在后背上,夸张的大耳饰重重地垂下来。她们骄傲的凝视如同一面镜子,当我望向她们时,我只看到了自己的样子——白人,可能挺有钱,像其他游客一样傻乎乎地盯着她们看。我来自一个不同的世界,那个世界对于她们而言完全无关紧要。
在到达曼雅拉湖国家公园的大门之前,我们停在了一个名为姆托瓦姆布的村庄,意为“蚊子溪流”,作为一个疟疾肆虐的地区,简直没有比这更糟的名字了。一位法扎尔认识的向导想带我参观这座村庄,看看旅游项目。于是,我顺从地跟着他去了一个木雕工那里,这个木雕工用乌木、桃花心木、花梨木和柚木作为原料雕刻工艺品。我们走过香蕉林时,两个小学生跟在后面咯咯笑。这位向导说,单是这片地区就有三十种不同的香蕉,包括做汤用的香蕉、甜水果香蕉,还有一种是用来酿酒的。有一个交叉路口长着些金鸡纳树,它们的树叶可以治疗疟疾。在村里某户人家的后院里,我能看到衣服挂在晾衣绳上,孩子们透过微微打开的门缝往外瞧。每家人都有一只山羊和一头牛。据说它们是一家人的银行,一旦发生不测,就卖掉那只山羊。游览临近结束时,我们走进了一家小型香蕉啤酒酿造厂兼酒吧。在一间小屋里,三个女人围坐在一个装有香蕉啤酒“姆贝格”的塑料盆边,轮流喝着酒。盆见底了之后,下一个人又买了一盆。这种饮料看着像一种可怕的棕色浓粥。我立即开始疯狂搜寻一个拒绝品尝它的礼貌借口,幸运的是,向导说,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碰它,它一定会让我生病的。不过,小屋里的女人们同意让我拍照,她们举起酒盆,一脸满足的表情。
一直到晚上六点,我们才抵达曼雅拉的住处,我已经快饿晕了。这个地方棒极了,酒店坐落在大裂谷边上,能看到底下的一大片自然公园,竟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奥利让我无论如何都一定要选择48号到54号的房间,因为这些房间的风景好。酒店为我预留了12号房间,我要求换一间,结果被换到了高一层的24号,从这个房间里能看到泳池、花园和休闲椅。我表示想换到48号,但是被告知因为是淡季,那一侧的房间都封闭了,没有热水,酒店无法为我提供“符合常规舒适度”的房间。不过,他们还是带我去看了那个房间。房间里到处都是厚厚的尘土和蜘蛛网,而窗外的风景也确实令人惊叹,从床上、浴缸和阳台都能向下看到大裂谷和青翠的曼雅拉地下水森林。令我惊讶的是,这时法扎尔开始给酒店员工施加压力,终他们同意将房间打扫干净,并设法按时将热水送到房间里。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当我得知法扎尔不能像之前一样和我一起吃晚餐,因为这违反了酒店的规定,我感到更加难为情了。他们甚至不能给向导提供房间,法扎尔必须开车走半小时才能找到一个可以过夜的村庄。他抱怨说那个村子没有能吃的早饭。事实上,他认为那个村子的旅店太脏了,就开车去了更远的地方。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这家酒店归坦桑尼亚政府所有,当地导游却不能出现在餐厅里,可是,如果导游是芬兰人,他们才不会管呢。作为一个付费的顾客,我是不是能要求对我的向导区别对待?毕竟,为了让我看到满意的风景,酒店员工已经特意大费周章地为我准备了热水!我能住好的套房,享受豪华自助晚餐,餐厅里还播放着非洲鼓乐,我却感到非常内疚,不想被安顿在这个与世隔绝、风景优美的酒店里。这座建筑占据了地段,当地人也无福享受,他们就住在栅栏外的泥筑屋里,没有窗户,也没有电。我被羞愧的情绪淹没了。尽管酒店员工忙活了半天,还是没有送来一滴热水,我仍然谎称一切都好。
我不知道凯伦住着漂亮的房子、穿着华丽的衣服时,是否也曾感到汗颜。也许在殖民时期,人们还无从体会这种内疚的感觉?
夕阳西下,我待在东非大裂谷边上的阳台里,不禁被眼前所见深深地撼动了。见鬼,我居然来到这里了,来到了非洲的狂野大自然。我究竟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夜幕降临,一轮巨大的橙色满月从地平线上升了起来,蝙蝠在我房间门外的走廊里呼啸盘旋,蟋蟀唱着他们的小夜曲,远处的夜行动物的叫声在下面的峡谷间回荡。
第二天早晨可不怎么美好,前一天晚上,我的头突然疼了起来,无法入眠。我估计我想看橙色的月亮和即将到来的日出,所以一直没有拉上那面风景如画的窗户两侧的窗帘。而且,房间里有蚊子,还有,我的胃发起了次抗议。我已经来这里近两周了,经受住了那些爬了苍蝇的食物的考验,现在竟然在一家高级餐厅的自助餐桌边倒下了,这怎么可能?然而,按照奥利安排的游猎行程,今天早晨要先在曼雅拉湖国家公园转一圈,我只能忍一下了,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吃点药。
我向法扎尔抱怨头痛的毛病,他说那是因为我不说话,把所有的经历都憋在心里。他的总结真有意思。我对说话能改善头痛这点持怀疑态度。根据我的经验,每次被潮水般密集的印象淹没时,我就会得偏头痛,如果在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事情(常常发生在旅途中),第二天我就该待在床上处理这些新获得的信息。不过,法扎尔有一点说对了,我确实会在车里坐上一个小时一言不发。为什么不呢?
我们开车向下到了曼雅拉地下水森林。从下面往上看,酒店只是峭壁边缘上的一个小白点。法扎尔总能注意到一些东西,一会儿是山坡上树林里的大象,一会儿是远处的狒狒或者巨蜥,远到我用望远镜都找不到。这需要专业训练的技巧,就像我在校对文稿时,离得很远也能看出两个词之间多了一个空格。我还想到一件事,那就是独自一人和游猎向导一同出行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奇怪。两天之后,我就觉得像和朋友一起旅行一样,对方还是那种完美的朋友,什么都知道,负责所有的行程规划,还会说当地语言,我甚至不用想该轮到谁来开车。我们只有一个无法达成共识的点,那就是社交互动的频次。
早晨凉意已经消退,阳光穿透云层直射下来。到处都能听到昆虫的嗡嗡声和鸟鸣声。 池塘里有几头河马在打呵欠,还有一头在高高的草丛中游荡,寻找食物,背上站着一只白鸟。四头大象在路边“伐木”,草地上飘来令人迷醉的草本香气。我们看到湖上有鹈鹕和马拉布鹳,远处的地平线上涌动着一大群粉红色的火烈鸟,如同梦境或海市蜃楼一般。它们把鸟喙置于水中,排成一长队,像芭蕾舞演员一样,严格按照舞蹈编排有节奏地走过水面,只是听不到柴可夫斯基的音乐而已。我们在一个斜坡上停下来吃午餐,从这里可以将曼雅拉湖的景色尽收眼底。在迷雾笼罩的天堂般的湖岸上,有成群的斑马、水牛,庄严肃穆却孤零零的长颈鹿,还有驼着背奔驰的牛羚。这样的景象真的可能存在吗?
像大裂谷这样的地方让我的想象力转向了整个地球,一切事物的范围和规模,大与小,意义重大与微不足道,大自然难以置信的多样性,创世纪的故事……这颗神奇的球体如何带着我们穿越太空。眼前的景象简直不可思议。
我看到吉普车敞开的遮阳篷里的游客们,我想,他们看起来很滑稽,且有点害怕,似乎不属于这里。我也一样,真是蠢极了。我们从一头长颈鹿旁边开到另一头长颈鹿旁边,拿着照相机转来转去——哇哦,太美了,棒极了——这些数着自己去过多少国家的人,又能从心愿清单上画掉一条了。我转过身去,很想在那天堂般的湖岸上蜷成一团,身处长颈鹿群之中,就这样待在那儿,以某种神秘的方式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我当然知道自己做不到。如果你来这里是为了体验原始的生活,寻觅人类与世界起源和创造之间的某种联系,是能够达到目的的,至少在某种程度上能达到,毕竟你与这个世界之间还隔着一层玻璃。但是你不能融入其中,只能静静旁观。
我努力地投入全身心去欣赏一切。
到了晚上,我躺在那张美景床上,想起凯伦,她在这个野性的自然景观中肯定也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快乐。我在脑海里播放着一百年前凯伦的照片,渐渐地与我刚刚看到的风景分不清了。
我喜欢的照片是一次游猎中,年轻的凯伦坐在桌子旁边拍的。她穿了一件朴素的衬衫,脖子上系着围巾,头戴一顶毡帽。餐桌上摆了一个盘子和一只叉子,应该是要上菜了。凯伦可能正在冲着布鲁尔笑,她看上去自在又幸福,莫名地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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