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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青铜葵花儿童小说奖金葵花奖获奖作品,在数百部投稿作品中经过层层遴选脱颖而出,受到聂震宁、王泉根、徐坤、李洱、徐则臣等名家的一致赞誉。《哈桑的岛屿》描写的是蒙古族男孩丹增的成长和生活,用大量优美、诗意、高远的文字描写了草原风光和当今牧民的生活场景,扎实的文字中充满大量细节,极富生活质感。草原辽阔无垠、孕育生机,但是一旦暴风雪和风沙来临,就会给牧民和牲畜带来巨大的灾难。作品中的草原风光描写极富吸引力,能引起小读者的阅读兴趣。《哈桑的岛屿》描写的是丹增和小羊哈桑外出寻找一块大石头的故事,其实是少年丹增的成长寓言。哈桑既是丹增的伙伴,又是另一个丹增,成长中的孤独、磨难、收获等蕴含其中,给作品增添了厚重、诗意、让人回味无穷的魅力。《哈桑的岛屿》是“行走小说”的写法,塑造了丹增、海尔汗等蒙古族少年以及神秘通透的黑羊哈桑的形象,整体文风既风趣幽默,又冷峻深刻,可读性强。丹增和海尔汗的形象活灵活现,非常生动,也给作品增添了几分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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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哈桑的岛屿》是一部文学性、艺术性、思想性兼具的优秀儿童文学作品。几场大雪后,草原上牧民们的很多牲畜因为没有食物而饿死,这时男孩丹增家的一只母羊生了一只通体黑色的小羊,丹增给它取名哈桑。丹增很喜欢哈桑,把它当成自己的弟弟,哈桑表现得也聪明、通人性、与众不同。突然有一天,丹增发现哈桑会说话,进入他的梦中跟他说话。哈桑对丹增说,它在寻找一块黑色的大石头——玉山,但不知道这块石头在哪里。在哈桑的指引下,丹增上路了,一同上路的还有丹增的好朋友海尔汗。一行人在路上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困难,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人,哈桑终于找到了那块黑色的大石头,但是临近终点的那段旅程,只能丹增一个人前去。丹增告别了海尔汗,在哈桑的指引下,向玉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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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索南才让,蒙古族,青年作家。1985年出生青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34届高研班学员。
在《收获》《十月》《花城》《小说月报》《青年作家》《作品》《山花》《民族文学》等杂志发表作品,作品入选《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等选刊及年度选本。曾获青海青年文学奖、青海省“五个一”工程奖、青海省政府文艺奖、《钟山》之星文学奖、《红豆》文学奖、青铜葵花儿童文学奖、华语青年作家奖、青稞文学奖等。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野色失痕》《哈桑的岛屿》小说集《荒原上》《巡山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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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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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一章 三场大雪?
第二章 就叫你“哈桑”吧?
第三章 丹增,你选什么??
第四章 哈桑开口说话了?
第五章 说话的羊不是羊?
第六章 哈桑的梦?
第七章 好朋友海尔汗?
第八章 哈桑很能干?
第九章 骄傲的哈桑?
第十章 春天的大风沙?
第十一章 和阿爸对着干?
第十二章 哈桑说,我不知道啊……?
第十三章 行路难?
第十四章 这个大叔有意思?
第十五章 一条曲折的道路??
第十六章 夜宿荒野??
第十七章 马儿在夜间奔跑??
第十八章 站在路边的女孩??
第十九章 不讲义气的海尔汗??
第二十章 行动总有意外??
第二十一章 玉山玉山入梦来??
第二十二章 在牛倌的地窝里吃早饭??
第二十三章 一条流浪的小狗??
第二十四章 哈桑的孤独??
第二十五章 烤鱼??
第二十六章 哈桑病了??
《哈桑的岛屿》专家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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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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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三场大雪
大雪从早晨下到了晚上,又从晚上下到早晨。大雪一层一层地把大地包裹住了。刚开始的时候,丹增很高兴,每隔一会儿,他就跑到外面去踩雪,白晃晃的雪地上踩出的脚印清晰地印出鞋底花纹,一排排别提多好看了。他踩出了一条长长的、弯弯曲曲的小路,踩出了一个家里盛放馍馍的那种圆瓷盘,踩出了一个大大的茶壶,踩出了一头长着大大的犄角的公牛……他玩得不亦乐乎,眼睛被雪光耀得发花,流起眼泪。阿妈几次让他回来,老实在家待着,但他不听,直到脖子上挨了阿妈几巴掌,才哼哼唧唧地回屋去。
晚上,他们一家三口吃了晚饭,听了收音机里播放的新闻联播,听了天气预报。阿爸说,这雪呀,哎呀呀……下得好啊!
过了几天,又下了一场大雪。这次阿爸心情不好了,对老天骂骂咧咧,阿妈也忧心忡忡的。
然后是第三场大雪。这下丹增也知道事情不妙了,牛呀,羊呀,马呀要遭殃了。他心里埋怨这雪真不老实,叫它下,它不下,叫它别下,它却非要下个不停。他觉得阿妈冤枉他了,大雪才是调皮捣蛋鬼,顽固得跟橡皮筋一样。
大雪把草原上的草藏了个严严实实。放眼看去,牧场上连一个杂物都看不见。因为吃不到草,家里成群的羊马上就瘦下来了。每天早上,阿爸都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到房顶上去,站在本来就没有多少捆的燕麦草前,唉声叹气。然后抱上三两捆燕麦草,下来,小心翼翼地撒在屋前清理了雪的地面上,去将羊群放出来。
饿坏了的羊群一拥而上,极短的时间里把燕麦草吃得干干净净,连一丁点的残渣都不会留下。一些很聪明的羊开始在屋子周围寻找,到垃圾堆和狗窝那里寻找,总会找到一些可以吃的东西。有的时候运气好,它们会发现小半盆子狗食,尽管已经冻得硬邦邦,但它们却啃得很高兴。
从下完几场大雪的第三天开始,阿爸每天早出晚归,和其他几十个叔叔一起去修路。从丹增他们家到公路上的这段沙砾路有八九公里,沿途有几十户人家,都在铲雪修路,每天都干得热火朝天。丹增跟着阿爸也去了几次,帮忙干活,每次都累得走不动路,要休息好几次才能回到家。他的胳膊和手掌从第一次开始干活就肿胀起来,手掌手背好几处都破皮了,还有几个裂口,那是冻伤。他有手套,但干活的时候碍事得很,他不爱戴,没几天就被冻伤了手。更麻烦的是,由于一直被雪光反射,总在流泪,丹增的眼睛一直都是红通通、火辣辣的,回到家,阿妈一边流眼泪,一边骂他是犟板筋,活该。隔三岔五的,阿妈不让丹增出门去,逼着他好好待在家里,把伤养好。但丹增不想待在家里,哪怕受伤的手流血不止,哪怕晚上眼睛又痒又热,让他睡不着觉,他依然想去帮忙。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几天。
一天,阿爸哭了。丹增大吃一惊,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相信阿爸会哭。丹增从来没见过阿爸哭,连想都没想过。但现在阿爸哭了,哭得那么伤心,弄得丹增也跟着哭起来。丹增当然知道阿爸为什么哭。因为家里的羊群一天比一天减少了。每天早上,羊棚里都会有几只羊硬邦邦地死去。他和阿爸每天都要将死去的羊拖到倒垃圾的坑里,几天工夫,坑里就已经填满了。刚开始的时候,丹增还在计算死羊的数量,两只、五只、九只……后来他就不想计算了,甚至连羊棚都不想去了。
阿爸每天都赶着羊群、十几头牦牛和几匹马,走一条固定的牧道去放牧。路的尽头是一面低缓的阳坡,因为前两场大雪后有大风,所以这面阳坡上的雪是最少的,虽然后来的雪并没有被吹走,但雪后的几次西风还是把一大半的雪吹到阳坡两边的凹地里去了。这样一来总算给他家的羊群留下一点希望。可怜的羊们,除了那几捆都不够塞牙缝的燕麦草,就是靠着这片阳坡艰难地活着。
每天,丹增都能遇到瘦骨嶙峋的羊走着走着,走不动了,站着站着,站不住了,然后轻轻地卧倒,慢慢地死去。它们好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路边。后来连野兽都不吃它们了。
每天早上,阿爸叫醒丹增。他穿好衣服,迷迷糊糊地跟着阿爸去羊圈里。但到了羊圈门口,丹增磨磨蹭蹭,不愿意进去。他不敢看到又有羊死去了。它们睁得大大的、无辜而又渴望的眼睛让他害怕。他仿佛能听到它们在不停地呼喊:为什么要让我们饿死?为什么不管我们?……
可这天早上,他听到阿爸惊叫了一声,喊他快进来。丹增走进羊棚,吃惊地看到一只洁白的母羊在角落里卧着,后身那里的皮毛湿漉漉的,被羊粪染黑了。它的状态十分不好,一看就知道活不了多久了。而在它身旁,露出一个黑色的小羊羔的脑袋。小家伙不停地摇晃脑袋,想从它阿妈的身下出来。它的阿妈费尽最后一丝力气挪动了身子,小羊羔就扑腾着站起来了,是一只全身乌黑、没有一点杂色的小家伙。它颤颤巍巍地站着,但喊出的声音简直洪亮得惊人,在羊棚里产生了回音。它蹭着自己的阿妈想要吃奶,但这位可怜的母亲,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小羊羔?”这是好几天来丹增在羊棚里说的第一句话。
“好母羊就是这样。”阿爸握着母羊的犄角,半天没有起来。
小黑羊羔还在跌跌撞撞地寻找,它还什么也不懂,不知道阿妈的乳房在什么地方,只是凭着与生俱来的本能寻找着。看着这对母子,丹增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滑下脸颊,心里像是针戳般地疼起来。
“阿爸,母羊死了,小羊羔怎么办?”丹增泪眼婆娑地看着阿爸,希望他能够救下母羊。
“用奶瓶喂活,不能让两个都死了。”阿爸语气坚定地说。
“阿爸,母羊活不了吗?你能把母羊救活吗?”
“它太虚弱了。”阿爸走到母羊身边,摸着羊角的手微微颤抖。“把羊羔抱到家里去吧。”他说。
丹增抱起小黑羊羔,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丹增的眼睛闪着光,像黑宝石一般璀璨。它一点也没有挣扎,乖乖地在丹增怀里待着,轻轻地咩咩叫着。
这时候母羊开始挣扎,也咩咩地呼唤自己的孩子。它想站起来,但再一次失败了。于是它跪着,定定地看着丹增,看着他怀里的它的孩子,一遍一遍地呼唤着。它紧紧地盯着丹增,仿佛在央求丹增一定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孩子,不要让它死掉。
丹增确定自己懂了它的意思,于是庄严地向它点点头,把小黑羊羔抱得更紧了。
丹增哭着,把小黑羊羔抱回屋里。阿妈问怎么回事,丹增哽咽着,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阿妈叹息一声,轻抚着丹增的头发,用她的红头巾给他擦拭泪水。她说,以后啊,你就照顾好它,让它好好长大。丹增泣不成声,一个劲儿地点头。丹增让阿妈给一些牛奶,他要喂它吃奶。但阿妈说家里已经没有奶了。
“你等着。”她说完便提起挤奶桶出门去了。丹增看着阿妈一直朝马厩走去,就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她是想从那匹叫“巴勒”的黄牝马那里挤点奶水出来,可黄牝马也快要饿死了,它瘦得吓人,一根根肋骨像弓一样绷紧、弯曲;它的脖子那么细,而头又那么大,它一直垂着头大概就是因为它再也没有力气将头抬起来。它的孩子死了。那匹刚出生不到五十天的可怜的小家伙,并不是饿死的,而是本来就有病,它死的时候鼻孔里和嘴唇边都有血流出来。
过不多久,阿妈提着木桶回来了。木桶底部的奶水真是少得可怜,倒入奶瓶里后还不到一半。阿妈说:“这已经很多了,刚开始喝奶不能太多,而且还要掺些热水。”
“它会喝吗?这不是它阿妈的奶。”
“它会喝的,我教你怎么做。”
“巴勒怎么样了?”丹增问阿妈,期许能得到一句欣慰的话。
阿妈沉默了片刻,细声说:“放心吧,它还没事,会好起来的,它很坚强。”
“挤奶也没事吗?”
“每次挤一点点,就不会有事。”阿妈转过身说。
给巴勒留下的燕麦,能不能坚持一个月?丹增问进来穿大衣的阿爸,他摇头说很难。“就算一天给它吃半捆,那也就够吃半个多月。”
“那然后呢?”
“看它的造化吧。”阿爸说。
“那你的黑枣骝怎么办呀?它一点吃的都没有了。”丹增突然想起好几天都不见踪迹的黑枣骝马,不知道它跑哪里去了。
阿爸的身子一僵,后背忽然变软了,整个人蓦然沉重起来。他摆摆手,无言地出门去了。丹增突然意识到他说到阿爸的痛心处了。黑枣骝是阿爸最心爱的走马,一直以来都陪着他,地位简直和家人没有区别。尽管它已经很老了,但如果没有这场几十年难遇的雪灾的话,它一定能再活个十年八年的,因为它就是一匹可以长寿的马。但现在,阿爸把活下去的希望留给了巴勒。
“巴勒还要活着,还要它的奶灌养羊羔,它活下来还能下马驹。”阿爸说。
阿妈用开水兑了奶,兑了水的奶刚好装满奶瓶。她说小羊羔喝半瓶就够了,太多的话会闹肚子。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小黑羊羔仿佛知道似的在她脚下蹭着,等阿妈小心翼翼地将奶嘴塞进它嘴里后,它有那么一瞬间不适应,僵硬着舌头和嘴,一动不动。阿妈一只手握着奶瓶,另一只手在它脖子下轻轻地挠着。这个动作让它感到痒了,它的喉咙动了动,接着是舌头。它的舌头一动,便猝不及防地喝进去一口奶,然后它再次动了舌头,并且越来越快,丹增在旁边能清晰地听见它咽奶水的咕嘟声。它吃得欢快极了,一个劲儿地摇动小尾巴,摇得像风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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