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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广告语: 丰子恺散文初版本再现 幽默文字与风趣水墨漫画的相映成趣 原汁原味的“缘缘堂” 版本说明
1926年,弘一法师云游经过上海,来到丰子恺家中探望。丰子恺请弘一法师为自己的住所取名,弘一法师让丰子恺在小方纸上写了许多他所喜欢而可以互相搭配的文字,团成许多小纸球,撒在释迦牟尼画像前的供桌上,拿两次阄,拆开来都是“缘”字,遂名寓所为“缘缘堂”。缘缘堂并没有厅堂,是一个象征性的名称,以后丰子恺每迁居哪里,横披便挂在哪里,一直到1933年在故乡石门湾造成像样的宅院,给缘缘堂赋予真的形。
因为有弘一法师为丰子恺的寓所缘缘堂命名,所以丰先生称缘缘堂为“灵的存在”,而那些冠以缘缘堂的随笔,由此也充满睿智与灵气,这正应了郁达夫对于缘缘堂随笔的评价:“人家只晓得他的漫画入神,殊不知他的散文,清幽玄妙,灵达处反远出在他的画笔之上。”
本次出版的“缘缘堂书系·丰子恺插图本”包含《缘缘堂随笔》《缘缘堂再笔》《缘缘堂续笔》《缘缘堂新笔》《缘缘堂·车厢社会》《缘缘堂·随笔二十篇》六本散文集,每篇散文皆为丰子恺在缘缘堂时期创作。
丰子恺的缘缘堂系列作品在历年的出版过程中多次被拆分组合,形成各样版本的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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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1931年,丰子恺先生本散文集《缘缘堂随笔》在开明书店出版,深受读者喜爱。此后,“缘缘堂”系列作品陆续出版,《缘缘堂随笔》《缘缘堂再笔》《缘缘堂续笔》《缘缘堂新笔》《车厢社会》《随笔二十篇》这六本散文集成为丰子恺散文等代表作。本套“缘缘堂书系”以丰子恺早期出版的作品为底本,并加入丰子恺漫画作品,还给读者一个原汁原味、生动有趣的“缘缘堂”。
《缘缘堂随笔》选入《剪网》《渐》《立达五周年纪念感想》《自然》《颜面》《儿女》《闲居》《从孩子得到的启示》等文章,反应丰子恺不同时期的感悟,深刻隽永,意趣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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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丰子恺(1898-1975),浙江省嘉兴市桐乡人,原名丰润,后改为子恺,笔名TK,中国现代画家、散文家、音乐和美术教育家。早年曾师从李叔同学习绘画、音乐,以中西融合画法创作漫画以及散文而著名,著有《缘缘堂随笔》《车厢社会》《率真集》等散文集,亦有《子恺漫画》《护生画集》等漫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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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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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瞻的日记
一
隔壁二十三号里的郑德菱,这人真好!今天妈妈抱我到门口,我看见她在水门汀上骑竹马。她对我一笑,我分明看出这一笑是叫我去一同骑竹马的意思。我立刻还她一笑,表示我极愿意,就从母亲怀里走下来,和她一同骑竹马了。两人同骑一枝竹马,我想转弯了,她也同意;我想走远一点,她也欢喜;她说让马儿吃点草,我也高兴;她说把马儿系在冬青上,我也觉得有理。我们真是同志和朋友!兴味正好的时候,妈妈出来拉住我的手,叫我去吃饭。我说:“不高兴。”妈妈说:“郑德菱也要去吃饭了!”果然郑德菱的哥哥叫着“德菱!”也走出来拉住郑德菱的手去了。我只得跟了妈妈进去。当我们将走进各自的门口的时候,她回头向我一看,我也回头向她一看,各自进去,不见了。
我实在无心吃饭。我晓得她一定也无心吃饭。不然,何以分别的时候她不对我笑,而且脸上很不高兴呢?我同她在一块,真是说不出的有趣。吃饭何必急急?即使要吃,尽可在空的时候吃。其实照我想来,像我们这样的同志,天天在一块吃饭,在一块睡觉。多好呢?何必分作两家?即使要分作两家,反正爸爸同郑德菱的爸爸很要好,妈妈也同郑德菱的妈妈常常谈笑,尽可你们大人作一块,我们小孩子作一块,不更好吗?
这“家”的分配法,不知是谁定的,真是无理之极了。想来总是大人们弄出来的。大人们的无理,近来我常常感到,不止这一端:那一天爸爸同我到先施公司去,我看见地上放着许多小汽车、小脚踏车,这分明是我们小孩子用的;但是爸爸一定不肯给我拿一部回家,让它许多空摆在那里。回来的时候,我看见许多汽车停在路旁;我要坐,爸爸一定不给我坐,让它们空停在路旁。又有一次,娘姨抱我到街里去,一个掮着许多小花篮的老太婆,口中吹着笛子,手里拿着一只小花篮,向我看,把手中的花篮递给我;然而娘姨一定不要,急忙抱我走开去。这种小花篮,原是小孩子玩的,况且那老太婆明明表示愿意给我,娘姨何以一定叫我不要接呢?娘姨也无理,这大概是爸爸教她的。
我欢喜郑德菱。她同我站在地上一样高,走路也一样快,心情志趣都完全投合。宝姐姐或郑德菱的哥哥,有些不近情的态度,我看他们不懂。大概是他们身体长大,稍近于大人,所以心情也稍像大人的无理了。宝姐姐常常要说我“痴”。我对爸爸说,要天不下雨,好让郑德菱出来,宝姐姐就用指点着我,说:“瞻瞻痴!”怎么叫“痴”?你每天不来同我玩耍,夹了书包到学校里去,难道不是“痴”吗?爸爸整天坐在桌子前,在文章格子上一格一格地填字,难道不是“痴”吗?天下雨,不能出去玩,不是讨厌的吗?我要天不要下雨,正是近情合理的要求。我每天晚快听见你要爸爸开电灯,爸爸给你开了,满房间就明亮;现在我也要爸爸叫天不下雨,爸爸给我做了,晴天岂不也爽快呢?你何以说我“痴”?郑德菱的哥哥虽然没有说我什么,然而我总讨厌他。我们玩耍的时候,他常常板起脸,来拉郑德菱,说“赤了脚到人家家里,不怕难为情!”又说“吃人家的面包,不怕难为情!”立刻拉了她去。“难为情”是大人们惯说的话,大人们常常不怕厌气,端坐在椅子里,点头,弯腰,说什么“请,请”“对不起”“难为情”一类的无聊的话。他们都有点像大人了!
啊!我很少知己!我很寂寞!母亲常常说我“会哭”,我哪得不哭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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