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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玉楼春》是继《延禧攻略》后,著名编剧、制作人于正的力作,由白鹿、金晨、辣目洋子、王一哲等主演电视剧原著小说,以名门公子孙玉楼与“罪臣之女”林少春的爱情为主线,京城内阁首辅孙家人为主,细致地讲述了一个古代官宦家宅的兴衰起落。
2、内外双封,精致装帧。微博现象级“无脸人像”画手、人气古风插画师呼葱觅蒜手绘封面,浮生绘梦中再现故事中的经典场景。随书随机附赠白鹿、金晨等剧照明信片及典藏版海报。
3、百戏来源、琴音古曲、古法刺绣、茶道香道……用中国元素,书写盛世传奇。
4、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往岁喧哗,不过是说书人一句“旧时王谢堂前燕”的慨叹。若真有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故事,应该是故事里他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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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林家大小姐林少春,年幼之时遭逢变故,父亲蒙冤而死,亲人离散,为替父申冤,重建林府,拜奇人柳三绝为师学戏,想在学成后扮成男子参加科考。期间意外结识了当朝首辅孙逊的四公子孙玉楼。孙玉楼对林少春一见钟情,苦苦追求,并帮助林少春平反了父亲当年的冤案,两人历经种种磨难,终于喜结连理。然而“一入侯门深似海”,孙家的家事更是一本“难念的经”, 林少春又将如何一一化解?
朝堂上,蒸蒸日上的孙家权倾朝野,遭到政敌几次三番的攻击,也因此引起了皇帝的猜忌。林少春帮忙寻找证据的过程中,结果竟意外翻出了当年父亲林道远的冤案竟与孙父有关。大厦将倾的孙府背后,一场更大的危机呼啸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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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于正,本名余征,1978年2月28日出生于浙江嘉兴海宁,欢娱影视人,著名编剧、影视制片人,多部作品登顶收视和网络点播榜首。
2006年因编剧作品《大清后宫》而受到广泛关注。2010年制作古装剧《美人心计》获业内瞩目。2011年因担任《宫锁心玉》编剧和制片人而获得更高的知名度,并凭该剧获第16届亚洲电视大奖亚洲编剧奖,成为首次获得此殊荣的大陆个人。
2014年获得中美电影节中国电视剧编剧奖。
2018年,有于正担任编审、总制片人的《延禧攻略》凭借引人入胜的精彩剧情和独具东方之美的非遗元素受到了世界各地的广泛关注,成为中国登顶谷歌年度电视节目搜索榜单的剧集。
2019年出版长篇小说《魔术师》,弘扬“古彩戏法”传统文化。2020年出版长篇小说《修文物的男人》,致敬紫禁城建成600年。《玉楼春》是于正古装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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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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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子
章 玉楼逢春少年事
第二章 春风缘隙断知音
第三章 若叫眼底无离恨
第四章 木欣欣以向荣
第五章 一段好春藏不住
第六章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第七章 一振而群纲举
第八章 凡谋之道先服其心
第九章 知我者谓我心忧
第十章 几经风雨弄春晴
第十一章 一庭浓艳遮风雨
第十二章 若是我在天涯等你
尾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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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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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玉楼逢春少年事
永嘉十八年。
前朝的皇帝南征北战,立纲陈纪;当朝的皇帝依据遗诏继位,继位时刚及弱冠,因年号永嘉,史称永嘉皇帝。永嘉皇帝自幼学习典礼文章,对儒家经典颇有造诣,年幼时跟随在前朝皇帝身边历习政事,省决章奏;继位后,身边更有内阁重臣辅佐,倒使这些年的天下颇为平顺。
当今天下,若说皇帝身边重臣,莫过于内阁首辅孙逊。孙逊江南人,前朝进士出身,永嘉元年三月入阁,次年就升为“户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其大女儿孙有贞自入宫便常伴皇帝身边,受到皇帝专宠,晋封贵妃;永嘉四年,孙逊受封内阁首辅,孙家在京城地位显赫,尊崇无比。
孙府宅邸乃皇上赐第,规制壮丽,重堂邃宇,内设高墙,庭立三门,远香堂之后是一片巧结台榭的后花苑。后花苑的一面是湖,一面古木亭台,堂面涂金染彩,画栋雕梁,当季的繁花影影绰绰,交相呼应,华艳非常。
早春时节,孙逊的寿宴正设在远香堂之后的花苑中。
人群掩映,花苑之中欢声笑语。戏台之上已经开场,锣鼓齐鸣,八仙的戏子们唱了一套“寿域鹜里高”,王母娘娘彩衣飘飘,精彩的时候捧着寿桃上寿引来人们的阵阵叫好声。
戏台之下,男女宾客被黑漆贴金的围屏隔开。
孙逊今日里着了一身便服,腰束玉带,衣袍上绣仙鹤,头束忠靖冠,一张国字脸看起来庄严而温和,下颌微突,映衬得双眼格外深沉,细看起来令人难以亲近。孙逊坐于高位,大公子孙世杰、三公子孙金阁以及亲朋宾客围坐左右,下人们鱼贯而入,一席之间,水陆珍馐,多至百余种;每桌五十碟,各样瓜果甜食、细酥点心;五割三汤,奉觞送酒;戏文三折下来,花苑之间流光溢彩,欢娱显赫。
忽然之间,从远香堂中风风火火奔出二人,先前的是一位妙龄少女,桃红绫罗,窄袖褙子,金钗珠头巾,一张水做的小脸眉眼弯弯,玉唇上挑,笑意融融,时不时望一眼身后的男子:“四哥哥,我这就告诉老爷……”
“你这个泼皮……”少女身后是一位青年公子,身材挺拔,头戴罗缎锦织的六合一统帽,帽前镶嵌了一块珍稀的和田美玉,糯白似雪;玉色襕衫,外用上好银锦镶边,将青年那张如水墨画般的脸映衬得如梦如幻;青年鬓如刀裁,双眸含情,微扬的唇角似笑非笑,艳丽地清淡了时光。
少女还未还嘴,便被梅姨娘蛮力地拉到了身边。
少女和青年同时向母亲行礼,孙逊的大夫人沈氏淡淡颔首,珠翠庆云冠微丝未动,云霞翟纹的霞帔端庄地穿戴在身上,与她身旁的二夫人梅姨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梅姨娘一双丹凤眼眉目含情,身材苗条,彩绣团簇花纹的宋锦长裙格外风骚。
“四爷还不赶快去见过老爷……”梅姨娘未语先笑,又狠狠剜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孙小仙,“四姑娘,没规矩,你……”
沈氏乜了眼梅姨娘,梅姨娘慌忙坐端了身子,到嘴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孙小仙坐在梅姨娘身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四少爷孙玉楼向母亲行了礼,退了围屏,来到了父亲孙逊的面前,行礼道:“见过父亲……”
“怎么这时候才来?赶紧坐下。”孙逊微皱了一下眉。
“是。”孙玉楼恭敬地坐在了三哥孙金阁身旁。
“恭祝孙阁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孙逊下首的礼部侍郎敬酒道。
“多谢多谢!”孙逊举酒还礼。
“阁老如今仕途通达,且膝下儿女个个出类拔萃,真是叫人艳羡!下官祝您福禄寿喜,似锦如织!”
“溜须拍马,官场本色。”孙玉楼不屑地私语道,被孙逊狠狠瞪了一眼,立即偏过脸去。
“好好好!今日诸位莅临寒舍为逊庆寿,逊感激不尽,特备薄酒以兹款待,招呼不周之处,还请见谅。来,诸位举杯,这杯酒聊表逊之心意,请诸位满饮!”宾客们纷纷站起了身,端起一杯酒与孙逊同饮而尽。
正在此刻,戏台上传来了一阵清泠的声响。乐曲明亮轻快,犹似大珠小珠落玉盘,清晰流畅,突然而来的活泼轻快令人不由神往,仿佛眼前万物复苏,春意盎然。这一曲《阳春白雪》的琵琶曲妙极了。
“虞娘子来了……”户部侍郎痴痴地望着戏台,迷离的眼盯着戏台上清丽的身影。这虞娘子在京城颇有名气,一把琵琶名冠一时,甚至太后寿宴的时候也被请进宫,京城中有头有脸的达官贵族堂会时总是以请到虞娘子为荣,久而久之,这“京城琵琶女”的名号就传扬开了。
心不在焉的孙玉楼无意间抬眼,却被高台之上袅袅婷婷的身影吸引,蓝绢长裙,鸦青色的蔷薇淡淡地开满双袖,婀娜的束腰用青绿线结“云花寰牌”,清丽得像是画里走出的仕女。《阳春白雪》曲毕,随着后的尾音,微风吹动了虞娘子头上的幔纱,露出了半张白皙如皎月的脸,绛唇映日,柳眉微凝,澄澈的眸子中像是盛满了岁月,长开了红梅,在那傲然的岁月中不屈而坚毅。
孙玉楼次突然感觉到心绽开了,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台上这个姑娘的眼睛里长出了藤蔓,绕进了他的心底,万事万物恍然地只剩下一个她。突然之间,他明白了那些戏文中讲到的一见钟情,原来真的会发生。
“快看,原来虞娘子是个年轻姑娘!”三少爷孙金阁吃惊地说道,一双眼却直直地锁在台上姑娘的腰上,几乎都要石化了。
孙逊闻言向戏台上的虞娘子投去疑惑的目光:“我曾与虞娘子有过一面之缘,如今算来虞娘子应当年近四十了,你是何人?为何冒充虞娘子?”
孙逊话一出口,便引来了屏风一旁女眷们的窃窃私语。
“胆子真不小……”大奶奶吴月红一身红衣,柳眉竖起,声音中带着武将后人的英武,“敢冒充虞娘子戏弄老爷,看我不拧下她的胳膊来……”
“大嫂,小声点,小心惊扰了老爷……”二奶奶苏映雪着淡粉色锦缎罗衫,乌丝被一支浮华流月簪绾成一个桃花髻,讲起话来轻声细语,温婉沐人。
“你看台上哪是什么虞娘子,整个一个小狐狸精……”吴月红啐了一口,捅了捅身旁的三太太许凤翘,“你家三爷的眼珠子都快长在她身上了……”
许凤翘微眯了双眼,冷眸中凝着寒光,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裙都带了一丝冷意,玲珑有致的身子稳如泰山,倒是那鲜红刺眼的丹蔻在案桌上轻轻叩了两下,未语先笑:“大嫂多虑了,只不过一个戏子,能翻起什么风浪呢?看戏吧,莫扰了老爷的寿辰!”说罢,安心看起戏来,倒是众人讨了个无趣,也便不再多言。
台上少女手抱琵琶给孙逊行了个礼:“回大人,虞娘子是我师父,她老人家近日身体不适,怕勉强登台扫了大人们的雅兴,因此派我来,代师父为大人祝寿。”
“阁老今日请的是虞娘子,就算虞娘子身体不适不能应邀,也该事先知会,怎么叫个徒弟来充数?”“你自称是虞娘子的徒弟,可究竟是与不是,谁知道呢?”台下宾客议论纷纷,不满的情绪充盈着整个花苑,面对台上的尴尬,谁也不知道少女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
“方才诸位听琴,都觉琴声悠扬,婉转连绵,一曲奏罢满堂喝彩,有谁看出这不是虞娘子了?如今一见真人却咄咄相逼,恕玉楼愚钝,敢问文人雅士听曲儿,究竟听的是琴音,还是弹琴之人?”孙玉楼站起身朝人群反问道。台上的少女微微挑了挑眉,旋即又低下头,将情绪很好地掩在帷帽下。
“我们自然是听琴音了。”孙金阁也站起身大声附和道,一双眼还是痴痴地盯着台上姑娘的腰。
“三弟,你收敛些……”大少爷孙世杰一把拉过孙金阁,警告道,“你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的腰,成何体统?”
“你不知道……”孙金阁凑近大哥耳旁笑道,“那姑娘的腰间挂了一个特殊的象牙配饰,是罕见的百游日月晷,可以计时的……”
“我看你真是着了魔……”孙世杰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孙金阁刚想开口,一个小厮走过来小声耳语道:“三少爷,刚刚三奶奶传话给您,说您今晚不必睡觉了,在东厢房跪一晚上!”
孙金阁吃了瘪,立刻乖乖闭上了嘴巴,眼睛再也不敢乱看,满脸愁容地听一旁的孙玉楼继续说道:
“说得很是,佳音难寻,何况今日又是家父寿诞,这样的好日子,便是遇见不快,也当一笑了之啊。依我之见,这位姑娘非但不该罚,反倒该赏。父亲,在座的只有您亲耳听过虞娘子弹奏,您说这琴声是该赏还是该罚?”
孙逊微微愣住。
“父亲,今儿是您的喜日子,合该周全才是。”孙世杰冲着孙玉楼点点头,附和道。
“这姑娘既然是虞娘子高徒,想必得了虞娘子真传。方才琴音绕梁,大有青出于蓝之势。来人!看赏!”孙逊大悦,看着两个儿子,满意地点点头。
“谢孙大人。”台上的少女起身缓缓行礼,帷帽薄纱下,轻轻一笑。
高台之下,孙玉楼微微颔首,出神地盯着高台上的少女,眼底的笑意和温柔化成了春日里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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