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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边“释义”边“考证”,本书作者李瑾旁征博引,与读者携手游走上古世界,逐一考证这奇幻世界中的人、神、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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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部全面解读传统文化经典《山海经》的文学作品。作者以其独特的讲述思路和考证方法,带给读者全新的阅读体验。作者认为,《山海经》潜存着一套中国创世说,表达了人即“造物主”的哲学观点,其鲜少沾染编纂之人所处时代的政治或伦理思想:它是一个纯粹的与自然和先民生活都密切关联的幻境。《山海经》中整个“天下”是一个集合(或者说“系统”),山水一体,时空不分,自然即人,人即自然,人、兽、神甚至动植物是可以来回穿梭(或者说是“化生”),因此人、神、兽杂糅是一种普遍状态,既难找到一个纯粹的“人”,也难找到一个纯粹的神或兽,一切带有生命现象的物体都自赋了某种“灵”。由于人神不分,《山海经》的“观念”中就不存在忠奸善恶这种德性分疏,其直观而血腥的写实性记录,表现出一种超然的以“事实”为依据的世界观。这种不带褒贬却自怀生机的神话形象,代表了先民对自身及宇宙万物的思考,并进而孕育了朴素的、欣欣向荣的华夏文化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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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 瑾,男,山东沂南人,历史学博士。有作品在《人民文学》、《诗刊》等百家报刊发表,出版“三释”“二录”“一裁”(《论语释义》《孟子释义》《山海经释考》《谭诗录——实然非实然之间》《观影录——我们如何逃离自己的身体》《纸别裁》),以及诗集《君子作歌》《倾听巴赫和他内心的雪崩》《落雪,日》《黄昏,闭上了眼》《人间帖》《孤岛》、故事集《地衣——李村寻人启事》、儿童文学作品《没有胳肢窝可怎么生活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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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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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 言
山 经
南山经
西山经
北山经
东山经
中山经
海 经(一)
海外南经
海外西经
海外北经
海外东经
海 经(二)
海内南经
海内西经
海内北经
海内东经
荒 经
大荒东经
大荒南经
大荒西经
大荒北经
海内经
附录
附录一 黄帝、炎帝、帝俊谱系表
附录二 山水矿藏国家异人动植物总表
附录三 山水矿藏国家异人动植物分章表
附录四 《山海经》神人异人一览表
附录五 《山海经》奇禽异兽一览表
附录六 《山海经》源流概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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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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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参记得建文四年六月十三日的应天城,赶上了百年难遇的暴风。席卷整个应天城的暴风从巳时起就一直没有停过。到晚些时候父亲蒙赞的病加重了,他吐出了一口又一口的血,然后催促老管家蒙三四去通知夫人和蒙参到房间里来见他,他要蒙三四跑得快点儿,因为这可能是他的临终之言。
自从蒙赞病倒以后,守在他身边的就是妾室徐氏。徐氏嫁入蒙家三年,没有为蒙赞生出一男半女,她要做的就是尽心尽力照顾好蒙赞的余生,以期得到蒙家子嗣们的怜悯,让她在这所大宅子里等待死亡。
蒙三四来通知蒙参的时候,他正在诵读杜甫的“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风忽然吹开了关着的窗户,案几上的纸张被吹得四处飘散,慌得家塾先生赶紧跑去关窗户,然后手忙脚乱地捡落在四处的纸页,蒙参看着家塾先生笨拙的动作强忍着没有笑出来。家塾先生刚刚把纸放回到案几上,转头去拿旁边的镇纸,蒙三四就来了,他一把推开房门,说着“三公子快走,老爷急着找你”,过来拉着蒙参就往外跑,蒙参回头看去,只看到了书房里到处都是飘飞的白花花的纸。
蒙参的母亲佘夫人跪在蒙赞的床前正在抹眼泪,蒙参跪在床前,听到父亲的咳嗽声,才抬起头来。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仔细端详过自己的父亲了,他的父亲现在只剩下了皮包骨头,头发也全白了,胡子很长,杂乱地毫无生气地耷拉在下巴上。看到蒙参到了,蒙赞颤颤巍巍地坐了起来,他赤裸着上身,干瘪的身体止不住地摇晃着,可是他目光如炬,让屋子里的人们感受到他那依然如故的威严。
“蒙参,近日与先生学习可有怠慢?”蒙赞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低沉。
“孩儿谨记着父亲的教诲,不敢有懈怠‘孔孟之道,圣人之言’的地方。”
“蒙参,你要记着,聆圣听,才能行正道。”
“孩儿谨记。”
蒙赞发出一声粗犷的叹息,似乎是在聚集着他身体里后的力气,“蒙参,你今年多大了?”
“孩儿生于洪武二十八年,虚龄已八岁。”
“你的大哥八岁时已经能弯弓射雁,你的二哥蒙佑八岁时已经能纵马长驱。蒙参,我从没有要求你八岁时也能像他们一样,但是我要你明白,大丈夫在世,要忠君保国,甚至必要时刻舍生取义。”
蒙参看着父亲,父亲的眼睛里全然没有了平常的和蔼可亲,那是一种遥远的感觉,如同泛滥的烈火,在炽烤着他的脸庞。
“据你二哥派人捎来的书信上说,燕王朱棣的叛军已经到达了金川门,李景隆必然不是他的对手,我恐怕金川门已经危矣。蒙参,我并不想你像你的哥哥们一样习武从军,但是现在国难当头,我刚刚说的话就是,即便八岁,也是可以为国效忠的。”蒙赞顿了顿,又是一阵咳嗽,“蒙参,我要你带着蒙家所有的亲眷家丁即刻到金川门去,即便战死,也不能辱没我蒙家的家风!”话音刚落,一口鲜血从蒙赞的嘴里咳了出来。
“大人,忠儿已经战死了,佑儿已经在前线了,参儿现在才八岁,恐怕一把刀都拿不起来,您还是为蒙家留下后一点儿血脉吧!”佘夫人哭着向蒙赞央求。
“家国都不能为继,还提什么血脉!”蒙赞咆哮着说,“我当年受先皇与开平王知遇之恩,我蒙家的人理当为国尽忠,死而无怨。”
“大人!”佘夫人趴在地上早已经泣不成声。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一阵马嘶,紧接着一个身影从外面跑了进来。是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一身戎装,携着一阵冷风从外面闯了进来,看到床上的蒙赞,赶紧跪倒,“孩儿不知道父亲病重,看望来迟,请父亲见谅。”
蒙赞看着眼前的儿子,倒是一愣,“蒙佑,你不是在金川门负责守卫吗?怎么忽然跑了回来,金川门现下的情形如何?”
“父亲,燕王殿下现下已经进入京城,百官正在商议让殿下继承大统。”
“什么?”蒙赞的眼睛瞪得滚圆,“金川门乃是帝都的锁钥,这么轻易就被攻破了吗?”
“乃是李景隆大人与谷王殿下打开金川门,以迎燕王殿下的大军进城。”
“岐阳王一世豪杰,想不到却生下来一个误国的儿子。”蒙赞捶击着床沿凄厉地叹息着,“不肖子,你不是与金川门誓同生死吗?还回来做什么?”
蒙佑这时笑了起来,“父亲,我回来更换朝服,准备跟从燕王殿下及众臣祭拜皇陵。”
“蒙佑,你已经忘记了出征前与我定下的誓约了吗?”蒙赞大吼着,他实在想不到,他的儿子居然这么快就变成了燕王朱棣的随从。
蒙佑直起了身子,“父亲,您还没有明白吗?时势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左右得了的了,对于争夺皇权的人来说,我们都不过是棋子,做好一枚棋子应该做的事就可以了。大明还是从前的大明,皇帝也还是大明的皇帝。”
说这段话的时候,蒙佑语气笃定,面对自己的父亲毫无惧色。蒙参抬头看了看一年多没有见过的哥哥,他长得更高更强壮了,而且在面对父亲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过去的胆怯和畏缩。或许这就是蒙佑的路,是跟蒙赞不同的人生之路,当他挎上马刀跃上战马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
过了良久,蒙赞凄凉地仰天长笑,“金川门破,我的儿子居然要跟着犯上的燕王去祭奠皇陵,先皇啊,我还有何面目去见你。”蓦地,蒙赞的声音停住了,他圆瞪着双眼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在了蒙佑的身上,在蒙佑惊恐地向后退的同时,蒙赞直直地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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