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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中国首位国际安徒生奖得主曹文轩老师短篇小说力作,透视当代儿童的心灵世界,体察少年成长的斑驳历程。
小口袋,大文学。口袋本的形式,方便阅读。
用短篇小说的形式讲述青少年在向善道路上面对的矛盾与选择,通过作品诠释善良与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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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曹文轩纯美短篇口袋本》收录了中国首位国际安徒生奖获得者曹文轩老师多年间创作的短篇小说佳作,既是曹文轩创作历程的一次深情回顾,又是对其经典作品的重新品读。这套丛书充斥着作者浓郁的个人风格,文字美丽而感伤,情感真挚而自然,展现着作者悲天悯人的人文关怀,暗藏着生生不息的生命力量。
《白瓷杯》中选录了曹文轩《罗圈腿的小猎狗》《小野父子去哪了》《一只叫秀秀的杯子》等九篇精美短篇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无论是身体有缺陷的小猎犬,还是生活拮据的小野父子,他们都坚守着自己的梦想,拥有善良、坚韧的优秀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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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曹文轩 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现当代文学博士生导师,部编版语文教材主编之一。2016年4月获国际安徒生奖。代表作品《草房子》《青铜葵花》《山羊不吃天堂草》《蜻蜓眼》《火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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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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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圈腿的小猎狗
矮脚鸡
娃娃们的起义
我不想做一只小老鼠
枪魅
羽毛
小野父子去哪儿了?
雨露麻
一只叫秀秀的杯子
完整的白瓷杯——《白瓷杯》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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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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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天道
我谈谈我创作中的变与不变的问题。
我的所有作品,无论从外表看上去它们有多大的差异,但从根本上来讲,都是建立在我所体悟到的那些基本面之上的。文学要不要“变法”?当然要,但它的“ 变法”应当是在基本面之上的“ 变法”。任何一种被命名的事物,都有它的基本性质,我们只能在承认它的基本性质之后,才能谈变。我常喜欢拿普通事物来喻理。比如,我说椅子: 什么叫椅子呢—也就是说,椅子的基本性质是什么呢?定义是:一种可供我们安放屁股的物体叫椅子。这就是“椅子性”。如果, 这个物体不具有这个功能,那么它也就不是椅子了。事实上,椅子也一直在“变法”,我们能说得清楚这个世界上一共有多少种椅子吗?四条腿的,三条腿的,两条腿的,一条腿的,没有腿的;还有,古今中外,有多少种材质又有多少种风格的椅子呢?但变的不是性质。椅子再变,也不能变成剑,一把剑,是不能当椅子的。不信,你坐上去试试!既是文学,就有文学性。没有“文学性”也就不是文学了。就是基于这样一个朴素的理解,我在“变法”。从这些短篇小说中大概也能看出来,我没有拘泥,没有守成,没有被一种所谓的风格困扰。它们甚至看上去很不一样,但从追求美感、倾向悲悯、着重人物、喜欢风景、留心细节等方面来看,细心的读者一定会觉得,无论哪一篇,它们都是我的文字,是在同一美学平台上的把戏。事实上,我在写任何一部作品时,都有顽强的突破和革新的欲望,即使写短篇也是这样一种心态,不信你看这些短篇。有媒体采访我时,曾问道:“优雅的文学姿态、优美的文学语言、忧郁的人文关怀,这是您的作品给很多读者留下的印象。您也认为,文学作品应该坚持一些基本、恒定的元素:人性道义、悲悯情怀、美育功能、艺术情调,等等。在当下这个喧闹得让人迷茫的文学市场上,您坚持您的理想更具有理想主义色彩。对此,您是怎么看的?”我对文学的理解和界定,显然是非主流的,也不是流行的。几十年来,我对文学的“伺候”,一直是按我的文学理路来进行的。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可能要比当初好得多,因为十多年间我毕竟以我的作品显示了它们的生命力和合理性,看似平静但连续不断的再版、发行和逐年走高,在默默地诉说着什么,也无声地支持了我的文学理念。而在十多年前,不要说是别人,就连我自己也会经常性地发问:你对文学的见解,是确当的吗?是不是一种浅薄,一种荒谬,一种无稽之谈?我会在一些场合发表我对文学的看法,往往都具有一种战斗性,甚至挑衅性,其实当时在场的人未必是与我相左的。这是一种孤独、不自信而导致的非常心态。但多少年来我还是坚持着,没有放弃,没有改弦易张。因为我自认为我对文学的感受,是有文学史的背景的,它们来自我对经典作品的体悟。由于我是这样认为的,我也就敢于怀疑潮流,怀疑批评家们对一些作品的判断。我坚持认为文学是有基本面的,这个基本面从有文学的那一天开始就存在了,它是文学的天道。我更相信20世纪上半叶之前的文学家们对文学的理解。后来世道变了,变得有点儿凶, 有点儿古怪,“逆反”成了一种时尚,一种深刻的标志,凡已有的一切都是一定要颠覆的。文学的标准被人为地、强制性地改变了。
我经常在问一个问题:如果将那两个日本人——川端康成和大江健三郎生活的年代颠倒一下,让大江去川端的年代写大江式的作品,让川端降到大江的时代写川端式的作品,这两个日本人还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吗?我想,这个问题傻子都知道答案。那么, 现在的文学依了新的标准,到底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呢?回答这个问题很困难,但我们可以采用一个简单的办法,那就是发问。那些专以变态为题材的作品,那些彻底驱逐了审美价值的作品,那些极度夸张了人性之恶而将人性之善完全否定了的作品,那些恶兮兮、脏兮兮的作品,如果没有它们,我们的生活会不会更好一些呢?如果我们不去在意那些朝思暮想的国际认定,批评界也不那么毫无立场地追捧那些有了国际认定的作品,我们只说文学的理、文学的道、文学与我们的幸福,我们也许会在一种放松的心情下正视文学的原旨。文学的原旨,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的。其实,我所持有的并不是什么文学的理想,而只是坚持文学的原旨罢了。我只想我的文字能让人对人性多少有点儿信心,对生活多少有点儿希望,对灵魂多少能有点儿触动,我不想让我的文字火上浇油、落井下石、釜底抽薪、心里添堵,也不想让人破罐子破摔、撕破脸皮。如果一个作家的作品不能使人过得更美好,更像人,你即使说到天上说出花来,我也不能接受你那深刻的一套。中国作家的焦虑,不就是为了那个国际认定嘛!其实,这个认定是一个十分微妙、复杂的问题。我们对我们所以未得到国际认定的原因分析,可能忽略了许多重要细节。好在,我们后来终于有人分别在成人文学和儿童文学两个领域拿奖了—等级的奖, 诺奖和安奖,莫言和我。这样一来,我们可以放心地正视自己的文学宗旨和主张了。
谢谢这套书的策划者和出版者,谢谢对我作品做出如此美妙分析的解读者们。
曹文轩
2021 年5 月11 日于橡树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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