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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是作为“俄苏文学经典译著·长篇小说”之一种,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耿济之翻译。根据上海晨光出版公司1947年版整理。这部《卡拉马佐夫兄弟》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绝笔之作,可以说是外国文学的天花板,曾获得无数名家赞誉的零差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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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代表作之一。小说通过一桩弑父案件,描写老卡拉马佐夫同三个儿子即两代人之间的尖锐冲突。老卡拉马佐夫贪婪好色,独占妻子留给儿子们的遗产,并与长子为一个风流女子争风吃醋。一天黑夜,长子疑心自己的情人去跟老头儿幽会,便闯入家园,一怒之下,差点儿把老头儿砸死。他仓皇逃离后,躲在暗中装病的老卡拉马佐夫的私生子司可尔加科夫,悄然杀死老爷,造成了一桩震惊全俄的扑朔迷离的血案,从而引发了一连串惊心动魄的事件。作品展示一个错综复杂的社会家庭、道德和人性的悲剧主题,体现了作家一生的艺术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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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1881)
俄国现实主义作家。军事工程学校毕业。 当过制图员。1845年发表中篇小说 《穷人》。后又写出 《双重人格》《白夜》等中篇小说。1849年因参加反农奴制活动被判死刑,后改判为流放西伯利亚。 流放归来发表长篇小说 《被侮辱与损害的》 和 《 死屋手记》。后出版长篇小说 《罪与罚》《白痴》。
耿济之(1898—1947)
著名文学家、 翻译家。原名耿匡, 字孟邕,上海人。1917年就读于北京俄文专修馆。1919年参与创办《新社会》旬刊和《人道》月刊,宣传俄国革命和社会主义。俄专毕业后曾在中国驻苏联赤塔、伊尔库茨克、 列宁格勒等
地领事馆任职。抗日战争期间隐居上海,专事俄苏文学译介。 一生译有《猎人日记》《父与子》《白痴》等二十余部俄苏文学作品,对译介俄苏文学做出了巨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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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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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前记
译完以后,照例想说两句话,作一篇序文,对于所译的书的内容和主旨多少加以解释和说明。
但是这部《卡拉马佐夫兄弟们》(Brother karamazov )里包含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氏哲学和宗教方面全部的中心思想,他的笔调下涉及各色各样互相矛盾和对比的社会人物典型,需要巨册的篇幅才能分析清楚。
这是文学研究家和批评家的任务,不是译者所能胜任的。
这里也不过随便填上两句,作为介绍而已。
读者当已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生在艰难痛苦中度过:他曾上过断头台,尝一尝临刑前的惨苦的滋味;他曾被流戍在寒冷的西伯利亚,度了几年凄凉的、孤独的生活;他曾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他曾在赌场上徘徊不舍,作孤注一掷的豪举。他的生活是不平凡的,充满冒险的。他的一生就等于一部 “Roman daventures”。
到了后的十年 (陀氏死于一八八一年),陀氏从国外倦游归来以后,他的生活比较安定,经济状况也大见舒适。他可以不必像以前似的,为了赶齐到期必须交出的文稿 《罪与罚》,不得不雇请速记员,口授腹稿;也不愿自恃发明了一个赌钱必胜的秘诀,旋连在维司巴登的赌场上,终于输得精光,方才回家。他已安定了他的家庭的幸福的生活 (他身旁有爱妻和两女儿两儿子),他度着一个适合于著作家的身份的单调的、家庭的生活。冬天在彼得堡,夏天在乡下老罗萨地方,夏末则往埃姆司医疗肺病。这成为他每年照例打发日子的方法。
就在这时期内,就在这环境内,他著成了 《卡拉马佐夫兄弟们》———他的后的巨著。
他在这十年内,除去杂志的论文和列入作家日记的范围内的短篇小说以外,一共写了三部小说: 《群鬼》 (在国外起始写的)、 《少年》、
《兄弟们》。这三部作品虽各有特殊的面目,大体上成为整个叙事诗的三部曲。陀氏本预备写一部长篇巨帙的小说,内分五个中篇小说,欲以五年的时间专心致力于此。结果是五个中篇变成三部长篇,写作的时间费去了后的十载生命。
在写《白痴》的时候,陀氏已起始发愿作一长篇,预备在这书内完全表现他的宗教和哲学问题的全部的见解。这部小说题为 “无神派”, 后又改为 “伟大的罪人的生活”。这志愿虽不断在陀氏的脑筋内旋转, 究竟始终未见完整的形式。然而在上述的三部小说中,尤其在 《卡拉马佐夫兄弟们》里,这基本的主旨已暴露无遗,可以说这三部小说就是伟大的罪人的生活的零段的实现,亦不为过。
这基本的主旨是什么呢?
陀氏在致玛意阔夫和司德拉霍夫的信札内屡屡述及。现在就拿他自己的话来作解释吧: “横贯在全部小说内的一个主要的问题,也就是我一生有意识地和无意识地烦恼着的,便是上帝的存在的问题。我的主角,在一生的持续间,一会儿是无神派,一会儿是信徒,一会儿是狂热的信仰者和旁门的教徒,一会儿又是无神派。”
上帝的存在的问题,确乎是横贯在 《兄弟们》里的主旨。书中曹西玛长老的临终训言与伊凡的口中传出的大宗教裁判官的理论是这个问题正和反的论点。在这两种相反的思想的对比中,陀氏想表现出来的,一方面是心的宗教,无所谓教义,无严格的教会的仪式,信仰成为安慰人的生命的原素,是无奇迹、无权威的信仰;处于教会的僧侣组织以外的另一方面 (宗教裁判官),则握有国家一切特权,将信仰设置于奇迹、秘密和权威的方面。在这方面,教会成为国家,但在长老制方面,则只是一种精神的力量。两方面都需要服从,完全服从,拒绝自己的意志。 违反服从的人不能被宽恕。然而两者间的服从大有区别,宗教裁判官一面要求人们的服从,一面自己担承下永恒的疑惑和无信仰的重累,使软
弱的人类脱卸羁绊,因为他们无力担当自由和为自己负责的情感。这里含有强者垂怜弱者的性质,这里以服从作为奴隶的德性。在长老制里,服从是自愿的,自由地容纳着的,由于信仰的共通而捉获到的。
从这对比的思想的出发点上,全书展开了各色各样的互相对照的典型,一方面是曹西玛长老高超的、慈爱的印象。他曾经是一个反抗的心灵,在骚乱的生命的旋涡里,曾经侮辱他人,也曾自受侮辱,而现在则在他所捉获到的的真理之中安身立命。受他的教义影响的是他的心爱的学生阿莱克谢意——虔信的、仁爱为怀的、灵魂向上的青年。如陀
氏自己在这书的序言中所述,阿莱克谢意原是书中主干的人物,基本的主旨在于叙写他离开修道院,进入社会后的艰苦的行程,“怎样使灵魂自行洗净”的一个过程。现在已写下而且刊行的两卷只是 《阿莱克谢意正传》的前奏。可惜,天不假陀氏以余年,使我们不能读到第二半部的 《卡拉马佐夫兄弟们》,真是世界文学史上的大缺憾。
另一方面是不信上帝,具有聪明和骄傲的性格,渴求生命的伊凡。由于他虚构出来的大宗教裁判官的理论上演绎出来的 “既无上帝,则一切可任意妄为”的公式,成为私生子司米尔加可夫——一个具有奴性屈服的性格和怨毒的心情的人——犯罪杀人的道德上的动机。这些兄弟们的父亲,费道尔·伯夫洛维奇·卡拉马佐夫的身上,特别露出肉欲的元素。他代表着原始的 “罪孽”,那种 “卡拉马佐夫性格”。他的后代多少受这个性格的遗传。连清白无邪的阿莱克谢意的血里也免不掉染上了这运定的遗传的毒素。
特米脱里则介乎两者之间,成为灵魂与肉欲搏斗的战场,他一面任凭情欲和癖好在他身上无拘束的驰骋,一面仍保持着他的心灵的、向上的、爱的性格。他的心里预感到灵魂对于肉欲的战胜,但这只是一个预感而已,如何分晓,作者尚未来得及告诉我们。暂时在我们看来,他是灵与肉交战下的牺牲。
伊凡和 《罪与罚》里的拉司阔立尼阔夫不同之点是拉有所信,便起而行,但伊凡仅说出他心中的思想。两人的思想同属于虚无主义式的、反抗的论调,一则声明 “犯罪是对于社会组织不正常的抗议”,一则谓 “既无上帝,则一切可任意妄为”,后者的思想比诸前者似更直爽,更勇敢些。然而伊凡仅言而不行,倒是被司米尔加可夫捉到了,便实行犯罪,谋杀了老父亲。在伊凡得悉他本人应对父亲的被杀负思想上的责任以后,他的 “本性”受不住他的 “犯罪哲学”的实践结果的重压,便实行反叛,因此发了疯狂。而做了他的 “哲学”的实践的工具的司米尔加可夫也悬梁自尽。
除去书中的主要角色以外,尚有一大批的二等人物,妇女、青年, 甚至孩童,在错综复杂的故事里,各现其个别的和各自的身份相配的面目。陀氏又借着杀案审讯的进程,表露他的巧妙的心理分析的手段,在检察官的诉词和律师的辩护词里,极尽其人情和心理的细刻描画之能事。在世界文学的作品里,对于审案这样完备的详细的叙写,尚属创见
之格。
我们应注意的是陀氏的作品结构中横亘两个基本的原则:哲学思想的充分的表白和情节的引人入胜。这两个原则可以说是在所有的陀氏的作品内都实施着的,而 《卡拉马佐夫兄弟们》里则被运用到彻底的地步。
一方面是道貌岸然的哲学思想占了巨大的篇幅,另一方面则类乎通俗的侦探和冒险小说性质的、引人入胜的曲折的情节使读者看得趣味盎然,不忍释手。这两种相反而实际上相成的笔法成为 《卡拉马佐夫兄弟们》的结构的特点。
《卡拉马佐夫兄弟们》里哲学的、宗教的思想定于中心的地位,成为一个圆轴,而各色各样的、复杂的、错综的故事就顺着这个圆轴而进行着。因此,全书内积极活动着的引人的复杂的情节掩住了说教性质的哲学思想的枯燥。这种结构的要诀便在于用趣味生动的外面的情节,补偿读者对于哲理的篇页累重而且沉闷的注意的损失,而作者在这方面是成功了的。
我译陀氏的长篇小说,这已是第二次了。我在十年以前曾译过 《罪与罚》。全稿脱成后交某书局付排,但被 “一·二八”的炮火将译稿全行毁去。因为没有留副稿,而我又没有再复译一下的勇气,只好听它去吧。附志于此,以示遗憾之意。
一九四一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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