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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张五常除了经济学家的身份,还爱好收藏和摄影,在业内也小有名气,这本书是他摄影作品集,收录了作者几十年来共300多帧摄影作品,包括人物、风景等,首度面世,有一定收藏价值。
我认为任何艺术作品﹐不管用什么媒介﹐如果不能触动观者或听者的内心深处的和弦,就算不上是艺术。我也认为作为艺术媒介﹐摄影不是画面的艺术﹐而是光的艺术。
——张五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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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本书是张五常摄影作品集,收录了作者张五常300多幅摄影作品,既有人物摄影,也有风景照片,作者利用摄影作品中的光影变化,展现自己对拍摄对象的理解,以及对艺术和自身情感的表达。摄影作品再配上作者精选出的诗句,触动人心,也有一定收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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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五常
著名经济学家,新制度经济学和现代产权经济学开创者。他于1967年获博士学位后,先后任教于芝加哥大学、西雅图华盛顿大学。他进一步发展产权理论及交易费用概念,主张只要产权得到完善界定,即可令资源有效运用。他以《佃农理论》和《蜜蜂的神话》两篇文章享誉学界。代表作《新卖桔者言》《中国的经济制度》《货币战略论》《经济解释》等。其中《经济解释》被认为是集张五常平生学术功力之大成、也是具有深远影响的经济学经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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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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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摄影是光的艺术
组:
早年作品(十帧) 15
第二组:
光的变幻尝试(二十二帧) 27
第三组:
灯光人像(十六帧) 51
第四组:
田园掠影(二十一帧) 69
第五组:
苍烟落照(三十二帧) 93
第六组:
金湖的荷花(二十二帧) 129
第七组:
水蜜桃与小黄花(十二帧) 153
第八组:
竹草双清(二十六帧) 167
第九组:
寂寞开无主(十四帧) 195
第十组:
暗香浮动月黄昏(二十二帧) 211
目录
第十一组:
柳的飘零(十二帧) 235
第十二组:
收获时节(十二帧) 249
第十三组:
叶的幽灵(二十六帧) 263
第十四组:
树的风采(二十帧) 291
第十五组:
花不知名分外娇(二十二帧) 313
第十六组:
山水拾零(十二帧) 337
第十七组:
晨曦雾景(十五帧) 351
第十八组:
九寨的水(十九帧) 369
第十九组:
九寨的瀑布(十七帧) 391
第二十组:
雪融的时候(十七帧) 411
附录:光的故事 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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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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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摄影是光的艺术
这集子里的三百七十帧摄影作品全部是用胶卷摄得的。以药膜感光这门视觉艺术当然不始于我,但我是其中后一个。想当年,技术上好些西方的专家比我高明——例如色彩作品的色调分离当年我知难而退——但对摄影重要的光的处理我比他们弄出更多的变化,算是有一家之术了。这是指以药膜感光这门玩意。我是个古人,数码摄影没有跟进过。今天,我弄不清楚究竟是摄影遗弃了我,还是我遗弃了摄影。
回顾平生, 我尝试过的事项无数,其中拿得出来炫耀一下的有五项之多: 经济学、收藏、散文、书法、摄影。经济学我下过的心血多,今天看是我的可以历久传世的玩意了。收藏是我有成就的玩意,今天要把藏品放进一家博物馆去,把门票的收入减除营运费用捐出去给穷孩子读书。散文是为了抒情,或让我偶尔发一下牢骚。书法是在家中大挥几笔的消闲,其作品卖得起钱是因为购买的人知道我要把钱捐出去。乱写一通而还可以挂在墙上欣赏的书法我尝试了多年,今天算是有点成绩了。摄影呢?抚心自问,这是我的有点天赋的造诣。在荒郊摄取有诗意的作品没有人可以比我快——这是从事艺术摄影的朋友公认的。应该是遗传的吧。我的女儿完全不懂摄影也有人出钱请她拍摄!
一九五五年,我十九岁,一位名为关大志的摄影天才给我买了一部二百港元的禄来福来旧相机,教了我半个小时,尝试两胶卷——按快门二十四次——我就获得两帧作品入选香港的国际摄影沙龙,而且两帧都被刊在该年的年鉴上。其后我认真地跟关兄搞了两年沙龙摄影。
一九五七年的夏天到了加拿大的多伦多,因为没有学校收容,我研究灯光人像,也继续搞摄影艺术。很困难,因为我对沙龙的作品厌恶,找寻新的路向举步维艰。话虽如此,我偶有佳作,可惜加拿大的作品今天遍寻不获。在多伦多我在一家专业的人像摄影室工作了几个月,学得的人像光法可见于三十多年后我替弗里德曼等人拍摄的作品。
一九五九年我进入了洛杉矶的加州大学, 当然要放弃摄影了。然而,一九六四年,因为花了两年时间也找不到适意的博士论文题材,我拿着照相机天天到一个校园邻近的小园林静坐了个多月,以光写意,摄得的多帧作品在加大展出,一下子成了名。一九六五年被邀请到旧金山的Sierra Club 展出。其后一九六七年初在加州的长滩艺术博物馆展出,报章大事报道,来自远方的观众多,展期两次延长。其间, 当代的艺术大师Andy Warhol 也来参观,在我放在那里的留言册子上大书“WONDERFUL!”一个字。
长滩艺术博物馆的馆长说快要建新馆,要求我提供一组新作为他开新馆时的主要展出。于是,一九六七年的秋天我跑到美国的东岸,日以继夜地拍摄了两个星期,得心应手,以为大功告成了,殊不知驾车到纽约的唐人街去吃一碗面,不到三十分钟,车内的所有物品被盗光了。
我再从事摄影这项玩意是二十年后,回到了香港,在冯汉复位于九龙尖沙咀的摄影室从事我曾经在多伦多作为职业操作的灯光人像,其中我替弗里德曼摄的那一帧,弗老说他永远不会给媒体另一张他的照片。于是,这帧弗老之作今天在整个地球的网上纷纷出现。一九九二年, 我跟简庆福、陈复礼、何藩这三位一九五五年认识的影友在香港举行四友摄影联展,轰动一时。转入了新世纪,我先后在上海的一个商场与杭州博物馆举行个展。后者的参观人数逾三十万,据说是一个纪录。不一定作得准,因为我在同一场地也展出约二百方清代宫廷的寿山石印章。
我对色彩的感受不怎么样,但对光却很敏感。后者主要是源于七岁在广西逃难时,因为染上了疟疾,有一段时期每天的黄昏我独自在荒野细察夕阳西下时光在各种不同物体上的变化。一九五五年研习摄影时学的光法是沙龙传统的,一九五八年在多伦多操作人像摄影用的光法是西方传统的,但一九六四年在洛杉矶加大邻近的小园林拍摄时用的光法却是广西荒野见到的了。我曾经为在广西见到的光写下《光的故事》,今天放在这集子的后作为附录。到了本世纪初期,我转用色彩胶卷作户外摄影,用的光法也是广西荒野见到的。
当年在洛杉矶加大,用该校的暗室(即黑房)操作黑白作品,我想出一种处理冲洗胶卷的方法,然后在放大机的镜头下,用黑纸钻一小孔,把光一笔一笔地画在相纸上。这真的是以光作画,其弱处是不容易弄出两幅完全一样的作品, 其妙处是佳作天成, 让一些观者看得流下泪来。是的,当年在加大,每次我要到暗室操作,必有同好者要求参看我怎样以光一笔一笔地画。
彩色摄影的盛行是我离开了加大好些年的时候了。我转用彩色,先是八十年代初期我尝试了一胶卷,获得《小粉红花的梦》(169 页)与《缺月疏枫》(292 页)这两帧佳作。这两帧作品是用我自己想出来的拍摄方法,今后恐怕要失传了。跟着在摄影室操作灯光人像。大事转到郊外操作则要到二○○三才开始,不到两年我摄得足够的作品出版了七本摄影集!因为彩色摄影再不能用黑白胶卷与放大的冲洗方法,我又想出了新的法门——那是在拍摄曝光时出术了!今天,胶卷已遭淘汰,我是怎样出术的不教也罢。
摄影算是一门艺术吗?这个问题历来有争议。从我处理的方法看,无疑是。问题是到了科技超凡的今天,以数码处理光是否艺术,我不知道。
这本厚厚的集子我选三百七十帧作品放进去,其中遗失了多伦多的几帧佳作是令人遗憾的。来来去去都是以光作画,除了灯光人像那一组,其他十之八九皆出术。美国曾经出现过一个摄影派,认为出术的摄影作品不是艺术。真是愚蠢的思维——天下何来毫不出术的艺术了?
还要说的,是我认识的所有从事艺术摄影多年的朋友,到后,总要出版起码一本收集自己的作品的书。这方面我是幸运的,因为等到今天用数码科技处理印制,其效果跟原作看不出分别,远胜此前我出版过的所有摄影集。天助我也!
后,我要给同学们指出一项有趣而又重要的观察。本集子开头选出的那十帧初期作品,自己认为可以出版的,六十多年前我要花两年时间才摄得。但十五年前我摄得的那组题为《寂寞开无主》的十四帧梅花作品,艺术与情感的表达皆比那组初期作品高多了,拍摄的总时间只用了两个小时!另一方面,五十多年前我写博士论文《佃农理论》用了八个月,老师们说是奇迹地快,后来再多用一年增加资料与修改才出版成书,合共享了二十个月。然而,要是今天再要我写《佃农》那个水平的作品,不是不可以,而是四十个月不可能写出来。
上述的两个例子是说,艺术是感情表达的玩意,只要作者掌握着足够的技术,感情的表达是孙过庭说的老而愈妙的。体力与智力在艺术创作上不重要。然而,作为一门科学的经济学是另一回事。考证的事实细节多,数据的考查复杂,需要的体力会因为年岁的增加而递减,而反复推理需要的思维是老而愈弱了。人的生命就是这样的吧。
我认为任何艺术作品,不管用什么媒介,如果不能触动观者或听者的内心深处的和弦, 就算不上是艺术。我也认为作为艺术媒介,摄影不是画面的艺术,而是光的艺术。以光作画,到了从心之年,我只是拿着照相机走进园林中,看着光在物体上的变化,脑中浮现着中国古代的诗词,没有什么明确的文字,只是感受着自己是个诗人,仿佛见到一首诗就把快门按下去。是的,六十岁过后,我对镜头变化与胶卷感光的掌握达到了不见古人之境。
这集子里的好些作品,下面都附着一些诗人写下的句子。这些句子的一些是我选的,但这项工程的主要贡献者,是周燕。爱伦坡说,人与人之间的内心深处必有和弦。古时的人怎样看, 今天的人怎样看, 男、女、长、幼怎样看,只要作品能触动这和弦,其感受都是一样的。
张五常
二○二○年四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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