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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俄国著名作家冈察洛夫代表作
★翻译家陈馥译本
★《奥勃洛莫夫》塑造了一个多余人的典型,正如屠格涅夫所说:“纵然到了只剩下一个俄罗斯人的时候,他都会记得奥勃洛莫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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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奥勃洛莫夫》主人公奥勃洛莫夫慵懒懈怠,无所作为,是俄国文学中的“多余人”形象之一,“奥勃洛莫夫性格”已经成为淡漠、萎靡、懒惰、缺乏生活能力和麻木不仁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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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
冈察洛夫(1812—1891),十九世纪俄国著名批判现实主义作家,他的长篇小说创作在俄罗斯文学史上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代表作有《平凡的故事》《奥勃洛莫夫》《悬崖》等。
译者:
陈馥(1934年— ),云南大理人,1954年毕业于北京俄语学院。历任北京俄语学院教师、新华通讯社对外部及国际部新闻翻译、人民文学出版社外国文学编辑部编审。主要译著有《布宁文集》《奥勃洛莫夫》《列夫·托尔斯泰文集》(合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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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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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译本序张秋华
部
第二部
第三部
第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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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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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本序
冈察洛夫于一八一二年出生在俄国一个半地主半商人的家庭。一八三一年他进入莫斯科大学语文系。毕业后长期在政府部门任公职,但始终坚持文学创作。
一八四七年,冈察洛夫发表了他的部长篇小说《平凡的故事》,描写十九世纪三四十年代资本主义在俄国兴起时,一个耽于幻想、温情脉脉的地主少爷如何顺应时势,放弃浪漫主义,成为一个冷冰冰的实业家的故事。小说立刻博得与他同时代的俄国大评论家别林斯基的好评,他特别赞赏作家独到的“描绘的本领”。
一八四九年,冈察洛夫发表了《奥勃洛莫夫的梦》。这是未来巨著《奥勃洛莫夫》中的一章,但是没有写完,因为冈察洛夫于一八五二年随俄国海军上将普佳金作了一次环球考察,回国后将旅途见闻写成一部游记《战舰巴拉达号》。
一八五九年,《奥勃洛莫夫》终于问世。同时代人斯卡比切夫斯基说:“只有生活在那个时代,才能理解这部小说在公众中引起了怎样的骚动,并对整个社会产生了怎样令人震惊的影响。它发表在农奴制取消前三年社会强烈动荡的时期,当时整个文学界正掀起对昏昏沉沉、怠惰与停滞的讨伐。这部小说宛如一颗炸弹,投在知识分子的圈子里。”
一八六九年,冈察洛夫发表了他的第三部长篇小说《悬崖》。作品通过女主人公的爱情波折,表现了四五十年代俄国青年对新生活的追求。冈察洛夫坚持他的三部小说乃是一个整体,反映了俄国由农奴制度向废除农奴制过渡时期所经历的三个阶段:“旧生活、昏昏沉沉、觉醒”。三部曲中,《奥勃洛莫夫》是符合作家创作才能特征的一部伟大杰作。在这部小说里,冈察洛夫的“描绘的本领”发挥得淋漓尽致,具有极大的艺术魅力。正是由于这种精雕细刻的文风,原本并不复杂的情节竟发展成一部洋洋洒洒的巨著。
故事开始时,受过高等教育但已退职达十二年之久的奥勃洛莫夫正躺在沙发床上。他“三十二三岁了,中等身材,面目可亲,眼睛是深灰色的,不过从他脸上看不出他有什么明确的思想,或者专注于什么事情”。而奥勃洛莫夫的衣着可以说是他的另一个“自我”。作者写道:“奥勃洛莫夫的家常服装跟他那沉静的面容和柔弱的身子真是再相称不过了!他穿一件用波斯料子缝制的大袍……宽宽的,足可以把他裹上两圈。”而为了更舒服自在,奥勃洛莫夫在家里总是穿一双长长的、软软的、肥肥大大的便鞋,早上“他下床的时候,眼睛不必看地板,只要一伸腿,两只脚总是能够准确无误地插进鞋里”。从奥勃洛莫夫那缺乏明确的思想的淡漠的脸相,到他那似乎被赋予生命的大袍与便鞋,绝不限于外表的逼真,而是直透入人物的灵魂和性格的核心。这是一个在农奴主寄生生活条件下成长起来的、慵懒成性的、丧失了意志与行动能力的人。
......
部
伊利亚·伊利奇·奥勃洛莫夫早晨在他寓所里的床上躺着,这是戈罗霍夫大街圣彼得堡市中心的一条大街,因商人戈洛霍夫在此建房而得名。上几幢大楼房当中的一幢,里面住的人多得能赶上一座小县城。
这个人三十二三岁了,中等身材,面目可亲,眼睛是深灰色的,不过从他脸上看不出他有什么明确的思想,或者专注于什么事情。思想像一只鸟儿无拘无束地在他脸上游逛,在他眼睛里翻飞,或者栖息到两片半张着的嘴唇上,躲进额头的皱纹里,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他脸上就温和而平静地漾出一种无忧无虑的神情,这无忧无虑的神情又从脸上转移到整个体态上,甚至转移到睡袍的褶缝里。
他的脸上偶尔也会出现一种近乎倦怠或者无聊的表情,使得他的目光黯淡下去。不过无论倦怠也罢,无聊也罢,片刻都不能从他的脸上逐去那占主导地位的基本表情——温和;不仅不能从他的脸上逐去,也不能从他的整个心灵上逐去,而他的心灵明明白白地表露在他的眼睛里,微笑里,头和手的每一个动作里。一个只看表面现象的冷眼旁观的人,对奥勃洛莫夫瞟上一眼以后会说:“他想必是一位好好先生,憨厚老实!”看问题深一点、心肠热一点的人,在长时间观察过他的面孔以后,却会含着微笑饶有兴致地琢磨着走开。
奥勃洛莫夫的脸色既不是红润的,也不是黝黑的,更不是白净的,而是难以分辨的,或者说给人这种印象,大约因为他还不到发福的年纪已经发福,不知是缺少运动还是缺少新鲜空气,也许两方面的原因都有吧。总的说来,由于他的脖子、胖胖的小手、柔软的肩膀肤色都过于白净,他的身体对于一个男子汉就显得太娇嫩了。
即使在他受到惊扰的时候,他的动作也是柔和的,不失一种慵懒的优雅风度。一旦愁云从他的心头升到颜面上来,那目光就模糊了,额头上会出现许多皱纹,神色中变幻着疑惑,忧郁,惶恐。不过这种惊惧很少定型为明确的思想,更少变为意向,往往化作一声叹息,消逝在漠然的或者半睡半醒的心态中。
奥勃洛莫夫的家常服装与他的沉静的面容和柔弱的身子真是再相称不过了!他穿一件用波斯衣料缝制的大袍,不缀穗子,不镶天鹅绒,也不掐腰,没有一处会让人联想到欧洲,是一件真正东方式的大袍,宽大得可以把他的身子裹上两圈。袖子也是按照通常的亚洲式样做成,从手指到肩头越往上越肥大。这袍子虽然已经不新了,有些地方磨得失去了原先的自然光泽,但是它的东方色彩依旧鲜明,料子也依旧结实。
在奥勃洛莫夫眼里,大袍有说不完道不尽的好处,它软和,舒服,穿在身上无拘无束,像个听话的奴仆一般顺从身子的任意摆动。
奥勃洛莫夫在家从来不系领带,也不穿西服背心,因为他喜欢自由自在。他脚下那双便鞋也是长长的,软软的,肥肥大大的。他下床的时候,眼睛不必看地板,只要放下两条腿,两只脚立刻就能准确无误地插进鞋子里。
奥勃洛莫夫躺着并不像病人或者困了想睡觉的人那样出于需要,也不像累了的人想歇一下那样出于偶然,更不像懒汉那样以此为享受。卧床只不过是他的正常状态罢了。他在家的时候(他几乎天天在家)总是躺着,而且总是在我们见到他的那个兼做卧室、书房和会客室的屋子里。他还有三个房间,不过他很少去,要去也是在早上仆人打扫他的书房的时候,并且不是每天去,因为不是每天都打扫书房。那三个房间里的家具全都罩着,窗帘也不拉上去。
奥勃洛莫夫所在的房间乍一看好像布置得很好。那里有一张红木文书桌、两张织锦面长沙发、几扇绣着些自然界没有的鸟儿和果实的漂亮屏风。此外还有丝绸窗帘、地毯、几幅油画、青铜器、瓷器,以及许多好看的小玩意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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