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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忍川》出版于一九六五年,包括一九六一年获得芥川奖的同名小说,以及之后以同一主人公创作、情节具有一定连贯性的《初夜》《回乡》《团圆》《羞耻谱》五篇短篇小说,和《幻灯画册》《驴子》两篇短篇小说。前五篇作品以一对青年男女的相知相恋、共同生活为主题,反映了遭受战争创伤的日本普通民众生活的艰辛,对幸福的执着与向往;《幻灯画册》则是以作者的少年时代为背景创作的作品;《驴子》讲述的是一位质朴的中国留学生在日本处处被欺凌,后被关入疯人院的悲惨故事,控诉了日本狭隘的民族主义对普通人的伤害。文笔朴实清新,余韵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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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三浦哲郎,一九三一年出生于日本青森县八户市。日本艺术院会员。早稻田大学中途退学后,在乡下担任中学教师。一九五三年再次入学,毕业于法语专业。一九五五年因小说《十五岁的周围》获得新潮同人杂志奖,一九六一年因《忍川》获得芥川奖。其他作品包括《手枪与十五的短篇》获得野间文学奖,《少年赞歌》获得日本文学大奖,《在白夜旅行的人们》获得大佛次郎奖等。二〇一〇年八月二十九日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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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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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忍川 -001 初夜 -049 回乡 -075 团圆 -118 羞耻谱 -164 幻灯画册 -193 驴子 -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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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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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 川
我带着志乃去深川那时我们才相识不久。
深川是志乃出生的地方,她在那里生活到十二岁,是个地道的“深川人”。去年春天,刚从东北偏远乡村来到东京的我要带着志乃去深川,说来真有点奇妙。然而志乃自战争结束前一年的夏天疏散到枥木后至今,再也没回去看过被战火烧得面目全非的深川,与此相反,从乡下初来乍到的我一个月却有两三次,多的时候每周日都会到深川走一走,除了每天往返学校的必经之路外,深川应是东京都内我熟悉的街道了。
途经深川从锦丝堀开往东京站的电车到洲崎运河处呈直角大拐弯,我们俩在深川东阳公园站前下车,志乃仿佛要好好闻一闻这里的空气似的挺直身子,环顾周围的街道。那是七月间一个晴朗、炎热的日子。临时搭建的低矮平房鳞次栉比,在白蒙蒙的尘埃和烈日的覆盖下,如游丝隐隐漂浮。
“啊,真是全变样了!像是到了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还有印象的大概只有那所学校了。”
志乃不甚有把握地说,她指着马路对面烈日照射下的焦黑的混凝土三层楼建筑让我看。志乃曾在那个学校读了五年书。
“没关系,我们向前走走,慢慢你就会认出来的。这儿毕竟是你生长的地方啊!”
听我这么一说,志乃笑了。
“也是啊。不管怎么说,至少路是不会变的。”接着,她又将目光转向被焚毁的学校,“不过,虽说我听说哪儿都被焚毁了,可是怎么也无法想象这所学校会被烧成这样,真难相信混凝土的建筑会这样熊熊燃烧付之一炬。可是刚才一看就明白了,哎呀,的确是完全烧毁了。都是那些窗户的罪过。混凝土建筑被烧毁,原来就是所有的窗户被烧焦了啊。”
仿佛有了意外的发现似的,她细长的眼梢微微上扬,眨着眼睛,眺望着蜂巢般挤作一堆的一扇扇烧得变形的焦黑的窗户。看着志乃的模样,我不禁笑了。
“这样逐一观看琢磨的话,再多的时间也不够哦。”
志乃不好意思地缩缩脖子说:
“那就请你带路吧。哪里近一点呢?”
“我想去木场。”
“我想去洲崎。”
运河对面的街道就是洲崎,于是决定从木场看起。我和志乃横穿过热浪滚滚的电车道,顺着志乃母校建筑底部投射在路边的细长狭窄的阴影处,向木场的蓄水池方向走去。
志乃曾经说过,想到一去不归的哥哥后与我见面的地方去瞧瞧,同时顺便也能让我看看她出生和成长的地方。
木场是个木头和运河构成的城镇。无论何时都刮着强劲的大风,在漂浮着木筏的蓄水池水面上掀起阵阵涟漪。风中捎来了原木清香和水沟的气味,眼睛看不到的木屑粉尘也随风飞扬,犹如篝火冒起的轻烟渗人陌生人的眼帘。在木场街头眼泪汪汪的行走者,必定是外乡人。
......
回乡
早春的一天黎明,我在一列向北行驶的火车窗边眺望着飞速倒退的原野风光,灰色阴郁的天空下,田野在黯黑中延伸,低垂的云团吞噬了原野的尽头。
偶然之间,附着在黯黑原野裂缝处的残雪上汇集了拂晓微弱的亮光,宛如浮云一般掠过我的视线,在车厢内昏暗视线的一角,浮现出妻子低垂着的苍白的侧颜。
妻子坐在我跟前的座位上睡着了,她捧着怀孕七个月的大肚子,低垂的脑袋随着火车的摇摆而晃动。昨天傍晚,火车从上野开出以后,或许是暂时由艰辛的生活中解脱出来,长时间紧绷的心情有所舒缓的缘故吧,妻子整夜陷入沉睡。此刻列车即将驶出仙台平野,不久原野逐渐地隆起,妻子醒来的时候,右边已是北上的山地,左边则是连绵起伏的奥羽山脉的群峰,田野变得狭窄起来。在那头山间细长的北上盆地的北端,正是我和妻子将要回去的我的故乡。
我们两个人一起回老家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初那次是三年前,还是学生的我为了和当时在小饭馆工作的妻子结婚而带她回了家。那时的我们感到十分新奇,怎么也无法抑制兴奋的心情,所以都没能好好地入睡。如今早已忘记当时说了些什么,或是为了什么而欢笑,总之,当时我们彻夜在窃窃私语,在一起偷偷地嬉笑,没完没了。
第二次是去年夏天,我已从学校毕业,在东京公寓开始我们俩的共同生活才一年多,接到父亲病危的通知后,仓促间几乎便匆匆踏上了归途。那时候,正值我们处在赤贫之中,旅费都无法凑够,费了老事去筹款,接到通知后整整花了二十四小时才好不容易回到老家。因为忧心于耽误的一天一夜的时间,在回去的火车上,我俩都没合眼。妻子祈望我们赶到前父亲能活着,而我却肆意认定赶不上了,莫名其妙地生气发怒。
这第三次的回乡是由于我们终于被贫穷击败,放弃了东京的生活、逃离大都会回故乡。妻子有孕在身,加上平时的劳累总在昏昏沉睡,令我忽然有点放心不下。然而,时时袭上我心头的败北感,对业已抛弃的生
活的眷恋使我连打瞌睡都做不到。要是妻子没睡着,或许我们也会相对无语,两个人只会盯着田野里的风光发呆吧。
——这两年里,我究竟干了些什么呢?
——其实,其实,我是一事无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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