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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国内规模的吴尔夫作品集重装上市,收录了吴尔夫写作生涯各个时期的重要作品共12部,包括长篇小说《达洛维太太》《到灯塔去》《海浪》、随笔集《一间自己的房间》《普通读者Ⅰ》《普通读者Ⅱ》等,呈现出作家的成长和多面性。《海浪》是吴尔夫创作力达到鼎盛时期的作品,出版于1931年。这部高度诗意化、抽象化、程式化的实验作品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故事,倒更像是一部由九个乐章构建而成的音乐作品:每个引子都是一篇精致的散文诗,以太阳和海浪的涨落与变迁对应生命的兴衰沉浮。为读者的感官辟开前所未有的、细致入微的通道,限度地接近生命、时间、意识以及感觉的实质。吴钧燮的译文忠实传神,富有诗意,较好地传达了吴尔夫的文学风格和艺术魅力,名著名译,堪称经典。吴尔夫不仅是20世纪现代主义和女性主义写作的先锋,更是一位心理写作大师,阅读吴尔夫将带给你前所未有的心理体验。为什么文艺青年都爱吴尔夫?答案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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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海浪》是吴尔夫代表性的意识流作品。小说通过对六个人物成长经历的刻画,和对富有蕴意的海浪的描绘,揭示了生命的短暂与永恒之间的深刻矛盾。它就像“一部清唱剧”:“六个独唱者轮流地念出词藻华丽的独白,唱出他们对时间和死亡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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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
弗吉尼亚·吴尔夫(Virginia Woolf,1882—1941)
英国女作家,被誉为二十世纪现代主义与女性主义的先锋。其作品摒弃传统的小说结构,运用“意识流”手法,注重心理描写,对现代文学影响深远。
译者简介:
吴钧燮(1928-- ),浙江杭州人,曾在政府部门从事文化教育工作,1959年起任专业编辑,为人民文学出版社编审。译有《简·爱》《托尔斯泰评传》《海浪》《老人与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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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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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海浪》也许是弗吉尼亚·吴尔夫创作的九部小说不容易读的一本书了。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们遇到若干关乎可能性的问题;在阅读她此前此后的作品时,都不存在。譬如那些标明“某某说”的内容,怎么可能由人物口中道出;六个人物,又怎么可能聚在一起这样说话;此外,这些人物所“说”的部分与有关海浪的描写究竟是何关系,为什么能够相互穿插在一起,构成这么一种文本。这些问题不予解决,阅读障碍无以逾越。——正因为如此,《海浪》遭到站在小说立场的某些论家的批评,甚至斥为“失败之作”;当然同时也获得了另外一些论家的赞扬。然而即便对于后者来说,作品中前述可能性之存在,仍然有待于得到确认。
梅·弗里德曼作为不很欣赏《海浪》的一人,在《意识流:文学手法研究》中说:“每个人都似乎在对自己或没有听进去的旁听者讲话,而不是在交谈,……当读者随意打开书而看到‘伯纳德说’时,不免为之惊讶,因为下面紧接的话,恰恰是不想说出口的。”只消把《海浪》读上两三页,我们就会表示赞同,即所有这些根本不是人在说话。大概正因为如此,论家称之为一种“内心独白”。可是弗里德曼对此也不认可:“独白本身过于独具一格,难以使人相信是内心独白。……思想的连接是严格符合逻辑的,措辞也符合英文的一般句法。”《海浪》不仅无法归并于一般小说,与意识流小说也有明显差异。那么作家所写的到底是些什么呢。
这一问题在此前的《达洛维太太》和《到灯塔去》中其实已经存在,不过不大彰显罢了。我们无法相信克拉丽莎或拉姆齐夫人置身某一情景之中,真的就是那般想法;作家实际上并未直接描写人物的意识活动,而是在此基础之上有所丰富,有所升华,其间又与人物所处环境多所呼应联系。从这个意义上讲,称之为“诗化的心理分析”为恰当。詹·哈夫雷说:“弗吉尼亚·吴尔夫需要的是一个第三人称叙述者,这个叙述者必须来自英国现实主义传统中全知全能的叙述者的声音,但同时又能意味着把观察和叙述当作一种创造而不是当作一种传达来加以戏剧化。”(《弗吉尼亚·吴尔夫作品中的叙述者和再现“生活本身”的艺术》)正因为叙述者身兼人物内心世界的观察者和分析者,观察、分析与叙述糅杂在一起,所叙述的内容也就不妨有别于人物自己所思所感,读者不至于太不习惯。于是有如哈夫雷所说:“只有一个叙述者的意识,从一大堆杂乱无章的事实造成的一片混乱之中创造出秩序,从而说明了它自己,而这个叙述者的意识,似乎便是意识本身。”无论是克拉丽莎,还是拉姆齐夫人,终都是吴尔夫自己。
到了写《海浪》时,情况发生了变化:人物的内心世界仍然被观察,被分析,并被叙述出来,但是原来的“第三人称叙述者”,也就是那个观察、分析的人消失了。上述观察、分析仍然是把握人物内心世界的主要方式,不过这一工作改由人物自己承担了。作品中标以“某某说”的,就是所观察、分析,并被叙述出来的内容。人物也许相对趋近于自身立场,但至少观察、分析的方式还是吴尔夫式的,亦如哈夫雷所说:“这个叙述者的声音以消融在它所创造的其他人物的声音中而著称,特别是消融在内心独白之中。”弗里德曼曾批评道:“六个人物若是离开了他们的抒情独白,就失去了生命。”然而问题恰恰在于他们通过这种独白获得了生命。
哈夫雷说:“从外表上看来似乎有两种真实(按指‘客观真实’与‘主观真实’),但后呈现为只有一种真实,因为它们是由同一个创造者以同样的方法创造出来的——即从个人的准则和需要中有选择地创造出来的——同样,我认为,在其他场合,弗吉尼亚·吴尔夫的叙述者也都是创造者,而不是真实的或想象中的报道者。”在《达洛维太太》和《到灯塔去》中,人物丰富、升华了的意识活动,正是被创造出来的这样一种新的真实,讲得确切一点,一种新的主观真实。吴尔夫“意识流小说”的真正贡献——尤其是区别于乔依斯、福克纳之处——即在于此。
这种创造出来的主观真实,在上述两本小说中是被置诸客观真实——对克拉丽莎来说,是她的晚会;对拉姆齐夫人来说,是她在海滨别墅的生活——之中,《海浪》却又有所不同。客观真实已经不复存在,另外一种创造出来的真实取代了它。这就是伯纳德、苏珊、罗达、奈维尔、珍尼和路易怎么会在一起“说”的原因。莫洛亚在《吴尔夫评传》中把《海浪》别致地称为“一部清唱剧”:“六个独唱者轮流地念出词藻华丽的独白,唱出他们对时间和死亡的观念。”不过舞台并非现实世界中的任何一处,它发生于一个新的空间;在这里他们的交流方式,并不等同于在现实世界中的交流方式。所以这些“某某说”,虽然偶尔能被其他人听到,甚至形成对话,更多的时候则近乎自言自语。也只有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才能够把它叫做“内心独白”。——这个“独”字至为关键,伯纳德等拥有在现实世界中无法比拟的独立性。他们所“说”的常常是他们之间共同的事;但是当他们在“说”的时候,彼此距离非常遥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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