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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不看不知道,莫言真幽默!在极度痛苦时笑出声来,获得内心深处的解脱。 ◆ 莫言:“诺奖的评委主要是因为读完了《生死疲劳》,才把这个奖项授给了我。” ◆ 中国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代表作! ◆ 不看不知道,欲哭又想笑。活着不容易,幽默无价宝。——莫言 ◆ 不管生活多苦闷,翻开本书都会笑出声来。 ◆ 收录全新再版序、莫言漫像、莫言题词,了解本书创作背后的故事! ◆ 特别梳理人物关系图,清晰呈现主要人物关系! ◆ 5幅原创插画,还原本书精华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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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生死疲劳》:
是中国首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的代表作,讲述了经历六世转世的西门闹和蓝解放讲述他五次转世成动物所观察到的人的生活。莫言用鬼才的叙事手法让作品中出处处充满惊喜,看似满纸荒唐,却又无比真实。严肃的主题,在他戏谑的文风下让人发笑,笑中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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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莫言,1955年出生于山东高密,1976年参军离开故乡,1980年代初开始文学创作。曾先后供职于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政治部、检察日报影视部、人民检察院影视中心、中国艺术研究院等单位.现为北京师范大学教授。2012年10月,因为“将迷幻现实主义与民问故事、历史以及当代社会现实相融合”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首位荣获这项大奖的中国作家。 莫言迄今为止的主要作品有《红高粱家族》《丰乳肥臀》《檀香刑》《四十一炮》《生死疲劳》《蛙》等长篇小说十一部,《透明的红萝卜》《拇指铐》《欢乐》《爆炸》等中短篇小说一百余部.《霸王别姬》《我们的荆轲》等话剧、戏曲、影视剧剧作多部;另有散文集、演讲集、对话集等多部。作品被译为英、法、德、意、日、西、俄、韩、荷兰、瑞典、挪威、波兰、匈牙利、阿拉伯等五十余种语言。 莫言及其作品曾获得冯牧文学奖、联合文学奖、大家·红河文学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杰出成就奖、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红楼梦奖、茅盾文学奖、全国戏剧文化奖金狮编剧奖、中华艺文奖、影响世界华人大奖等国内重要大奖,以及法国Laure Bataillon外国文学奖、法兰西文化与艺术骑士勋章、意大利Nonino国际文学奖、日本福冈亚洲文化大奖、美国纽曼华语文学奖、韩国万海文学奖、阿尔及利亚“国家杰出奖”等国际重要奖项。 此外,莫言被香港中文大学、香港浸会大学、台湾佛光大学和保加利亚索菲亚大学、法国艾克斯-马赛大学、美国纽约城市大学、秘鲁天主教大学、智利迭戈波塔莱斯大学等中外十余所大学授予荣誉博士学位,并拥有北京师范大学首位“京师杰出教授”、德国巴伐利亚艺术科学院通讯院士、英国牛津大学摄政公园学院荣誉院士等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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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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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疲劳》:
部 驴折腾
章 受酷刑喊冤阎罗殿 遭欺瞒转世白蹄驴
第二章 西门闹行善救蓝脸 白迎春多情抚驴孤
第三章 洪泰岳动怒斥倔户 西门驴闯祸啃树皮
第四章 锣鼓喧天群众入社 四蹄踏雪毛驴挂掌
第五章 掘财宝白氏受审 闹厅堂公驴跳墙
第六章 柔情缱绻成佳偶 智勇双全斗恶狼
第七章 花花畏难背誓约 闹闹发威咬猎户
第八章 西门驴痛失一卵 庞英雄光临大院
第九章 西门驴梦中遇白氏 众民兵奉命擒蓝脸
第十章 受宠爱光荣驮县长 遇不测悲惨折前蹄
第十一章 英雄相助装义蹄 饥民残杀分驴尸
第二部 牛犟劲
第十二章 大头儿说破轮回事 西门牛落户蓝脸家
第十三章 劝人社说客盈门 闹单干贵人相助
……
第三部:猪撒欢
第四部:狗精神
第五部:结局与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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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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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疲劳》:
章受酷刑喊冤阄罗殿遭欺瞞转世白蹄驴 我的故事,从一九五○年一月一日讲起。在此之前两年多的时间里,我在阴曹地府里受尽了人间难以想象的酷刑。每次提审,我都会鸣冤叫屈。我的声音悲壮凄凉,传播到阎罗大殿的每个角落,激发出重重叠叠的回声。我身受酷刑而绝不改悔,挣得了一个硬汉子的名声。我知道许多鬼卒对我暗中钦佩,我也知道阎王老子对我不胜厌烦。为了让我认罪服输,他们使出了地狱酷刑中歹毒的一招,将我扔到沸腾的油锅里,翻来覆去,像炸鸡一样炸了半个时辰,痛苦之状,难以言表。鬼卒还用叉子把我叉起来,高高举着,一步步走上通往大殿的台阶。两边的鬼卒嘬口吹哨,如同成群的吸血蝙蝠鸣叫。我的身体滴油淅沥,落在台阶上,冒出一簇簇黄烟……鬼卒小心翼翼地将我安放在阎罗殿前的青石板上,跪下向阎王报告: “大王,炸好了。” 我知道自己已经焦煳酥脆,只要轻轻一击,就会成为碎片。我听到从高高的大堂上,从那高高大堂上的辉煌烛光里,传下来阎王爷几近调侃的问话: “西门闹,你还闹吗?” 实话对你说,在那一瞬间,我确实动摇了。我焦干地趴在油汪里,身上发出肌肉爆裂的噼啪声。我知道自己忍受痛苦的能力已经到达极限,如果不屈服,不知道这些贪官污吏还会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我。但如果我就此屈服,前边那些酷刑,岂不是白白忍受了吗?我挣扎着仰起头——头颅似乎随时会从脖子处折断——往烛光里观望,看到阎王和他身边的判官们,脸上都汪着一层油滑的笑容。一股怒气,陡然从我心中升起。豁出去了,我想,宁愿在他们的石磨里被研成粉末,宁愿在他们的铁白里被捣成肉酱,我也要喊叫: “冤枉!” 我喷吐着腥膻的油星子喊叫:冤枉!想我西门闹,在人世间三十年,热爱劳动,勤俭持家,修桥补路,乐善好施。高密东北乡的每座庙里,都有我捐钱重塑的神像;高密东北乡的每个穷人,都吃过我施舍的善粮。我家粮囤里的每粒粮食上,都沾着我的汗水;我家钱柜里的每个铜板上,都浸透了我的心血。我是靠劳动致富,用智慧发家。我自信平生没有干过亏心事。可是——我尖厉地嘶叫着——像我这样一个善良的人,一个正直的人,一个大好人,竟被他们五花大绑着,推到桥头上,枪毙了!……他们用一杆装填了半葫芦火药、半碗铁豌豆的土枪,在距离我只有半尺的地方开火,轰隆一声巨响,将我的半个脑袋,打成了一摊血泥,涂抹在桥面上和桥下那一片冬瓜般大小的灰白卵石上……我不服,我冤枉,我请求你们放我回去,让我去当面问问那些人,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在我连珠炮般的话语中,我看到阎王那张油汪汪的大脸不断地扭曲着。阎王身边那些判官,目光躲躲闪闪,不敢与我对视。我知道他们全都清楚我的冤枉,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个冤鬼,只是出于某些我不知道的原因,他们才装聋作哑。我继续喊叫着,话语重复,一圈圈轮回。阎王与身边的判官低声交谈几句,然后一拍惊堂木,说:“好了,西门闹,知道你是冤枉的。世界上许多人该死,但却不死;许多人不该死,偏偏死了。这是本殿也无法改变的现实。现在本殿法外开恩,放你生还。” 突然降临的大喜事,像一扇沉重的磨盘,几乎粉碎了我的身体。 P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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