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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青春之歌》通过对小知识分子林道静从不屈服于命运的对家庭和社会的个人反抗到后投入时代洪流走上革命道路的艰难曲折的”苦难历程”的生动叙述,形象地展现”九·一八”--”一二·九”(1931--1935)这一特定历史时期我国学生革命运动的历史风貌和形形色色的知识分子的精神风貌,从而提炼出一个革命的思想主题:一切知识分子,只有把个人前途同国家民族的命运、人民的革命事业结合在一起,投入到时代的洪流中去,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不断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才有真正的前途和出路,也才有真正值得歌颂的美丽的青春。作者善于将人物放在尖锐激烈的斗争旋涡中加以刻画,善于通过不同人物对同一事物的不同反映来展示各自的性格特征,善于将人物的外貌描写和心理刻画巧妙地结合起来,善于通过富有性格特色的细节来描写揭示人物的内心世界,善于将人物性格的变化与人物命运遭遇的变化结合起来描写,通过所有这些努力,不仅使林道静这一形象塑造得血肉丰满,真实感人,也使作品中的其他人物如卢嘉川、江华、林红、余永泽、戴瑜、王晓燕、白莉萍等显得个个活脱生动,性格鲜明,虽然这些形象都或多或少地存在着类型化的痕迹,但仍能显示出作家塑造人物形象的深厚艺术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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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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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
章
清晨,一列从北平向东开行的平沈通车,正驰行在广阔、碧绿的原野上。茂密的庄稼,明亮的小河,黄色的泥屋,矗立的电线杆……全闪电似的在凭倚车窗的乘客眼前闪了过去。乘客们吸足了新鲜空气,看车外看得腻烦了,一个个都慢慢回过头来,有的打着呵欠,有的搜寻着车上的新奇事物。不久人们的视线都集中到一个小小的行李卷上,那上面插着用漂亮的白绸子包起来的南胡、箫、笛,旁边还放着整洁的琵琶、月琴、竹笙……这是贩卖乐器的吗,旅客们注意起这行李的主人来。不是商人,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学生,寂寞地守着这些幽雅的玩意儿。这女学生穿着白洋布短旗袍、白线袜、白运动鞋,手里捏着一条素白的手绢,——浑身上下全是白色。她没有同伴,只一个人坐在车厢一角的硬木位子上,动也不动地凝望着车厢外边。她的脸略显苍白,两只大眼睛又黑又亮。这个朴素、孤单的美丽少女,立刻引起了车上旅客们的注意,尤其男子们开始了交头接耳的议论。可是女学生却像什么人也没看见,什么也不觉得,她长久地沉入在一种麻木状态的冥想中。
她这异常的神态,异常的俊美,以及守着一堆乐器的那种异常的行止,更加引起同车人的惊讶。慢慢地,她就成了人们闲谈的资料。
“这小密斯失恋啦?”一个西服革履的洋学生对他的同伴悄悄地说。
“这堆吹吹拉拉的玩意至少也得值个十块二十块洋钱。”一个胖商人凑近了那个洋学生,挤眉弄眼地瞟着乐器和女学生,“这小妞带点子这个干么呀?卖唱的?……”
洋学生瞧不起商人,看了他一眼,没有答理他;偷偷瞧瞧缟素的女学生又对同伴议论什么去了。
车到北戴河,女学生一个人提着她那堆乐器——实在的,她的行李,除了乐器,便没有什么了——下了火车。留在车上的旅客们,还用着惊异的惋惜的眼色目送她走出了站台。
小小的北戴河车站是寂寥的。火车到站后那一霎间的骚闹,随着喷腾的火车头上的白烟消失后,又复是寂寞和空旷了。
这女学生提着她的行李,在站台外东张西望了一会,看不见有接她的人,就找了一个脚夫背着行李,向她要去的杨庄走去。
走路的时候,她还是那么沉闷。她跟在脚夫后面低头走着,不言也不语。后来转了一个弯,走到个小岗上,当蔚蓝的天空和碧绿的原野之间突然出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时,这女学生迟滞的脚步停下来了。她望着海,那么惊奇,明亮的眼睛露出了欢喜的激动,“呵!呵!”她连着呵呵了两声,脚步像粘在地上似的不动弹了。“次看见——多么美呀!”她贪婪地望着微起涟波的平静的大海,忘记了走路。
“先生,快走哇!怎么不走啦?”脚夫没有理会女学生那一套情感的变化,径直走到了山脚下,当他看不见雇主的踪影时,这才仰头向山上的女学生吆喊着。
女学生仍然痴痴地望着崖底下的海水,望着海上的白色孤帆,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
“喂!我说那位姑娘啊,您是怎么回事呵?”脚夫急了,又向山上大声吆喝着,这才惊醒了女学生,她揉揉眼睛茫然地笑了一下,快步跑下了山岗。
他们又一起走起来了。
脚夫是个多嘴的中年人,他不由向这举止有点儿特别的女学生盘问起来:“您站在山上看什么哪?”
“看海。多好看!”女学生歪着头,“你住在这儿多好,这地方多美呵!”
“好什么?打不上鱼来吃不上饭。我们可没觉出来美不美……”脚夫笑笑又问道,“我说,您这是干什么来啦?怎么一个人?避暑的?”
女学生温厚地向脚夫笑笑,半晌才说:“哪配避暑。是找我表哥来的。”
脚夫瞪大了眼睛:“您表哥是谁?警察局的吗?”
女学生摇摇头:“不是,我表哥是教书的——杨庄的小学教员。”
“嘿!”脚夫急喊了一声,“我们邻村的先生啊,我都认识。不知是哪一位?”
“张文清。”女学生的神色稍稍活跃一些,她天真地问,“您认识他吗?他在村里吗?怎么没有上车站来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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