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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从神经科学和心理学的双重视角,解析如何排除复杂干扰,从被动模仿到自主成长!镜像即是我们的学习本能,有意识的镜像练习是我们开启自主成长的钥匙!巧妙利用大脑的学习本能,有意识地让自己变强!德国百万畅销书作者,脑神经科学权威之作,多次进入《明镜周刊》畅销书排行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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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镜像神经元是近来神经科学研究的一项新发现。
因为镜像神经元的存在,我们的行为、知识和感受才得以传递。
镜像即是我们的学习本能。有意识的镜像练习是开启自主成长的钥匙。
在本书中,作者向我们解释了镜像神经元如何作用于我们的自我、生活、教育、工作、亲密关系……
更重要的是,我们对镜像的行为认识得越深,就越能拥有更多的掌控感,越知道如何在保持自我的同时,接受有益于自身的启发,避开大脑的隐形陷阱,有意识地让自己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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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尤阿希姆·鲍尔(Joachim Bauer)
心理治疗师、医生、分子生物学家、神经生物学家、心理免疫学家,现为德国弗莱堡大学医院神经学教授,曾获得德国生物精神病学学会的Organon研究奖。他也是著作等身的知名科普作家,屡次登上德国各大畅销书排行榜,著作包括《身体的记忆》《你的心情不好我知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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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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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自我”的形成 / 001
第二章
“扩展自我”和自主性 / 027
第三章
自我的匮乏与消亡 / 049
第四章
精神与神经生物学 / 061
第五章
自我、身体和性 / 085
第六章
个性与自我认同 / 095
第七章
通过教育发现自我的可能性 / 109
第八章
在工作中拓展自我 / 123
第九章
让自我在亲密关系中成长 / 135
第十章
自恋、依赖、抑郁 / 145
第十一章
创伤、煤气灯效应、失智症 / 159
第十二章
文化、精神和大脑 / 175
第十三章
膨胀的自我 / 189
第十四章
自我与照顾 / 201
第十五章
成长的可能性空间 / 209
致? 谢 / 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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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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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婴儿是一个有感觉的、被赋予了人格尊严的生命体,但却没有自我。自我意识所依附的神经网络在婴儿出生时仍不成熟,功能尚不健全。自我意识的出现和基本结构归功于那些婴儿照顾者的自我意识,特别是在婴儿生命的初几年中,这些人是婴儿“扩展的思维”A,也就是起到一种外部控制中心的作用。共振过程参与了自我的构成,例如人们可以观察到两把吉他之间的共振:正如一把吉他的声音可以带动另一把吉他的琴弦发声一样,照顾者也可以通过共振将他们的内在旋律——他们感受、解释世界的方式和行动方式——传递给婴儿。尽管这种传递是以递减的方式进行的,但却会持续终身,因此我们的自我也相应地由许多主题和旋律组成。
现代神经科学发现了自我系统的存在,这对人类认知有着十分重大的意义并令人印象深刻地证实了弗里德里希·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和马丁·布伯(Martin Buber)等哲学家的判断:人的“自我”与“你”有着比人所意识到的更深刻且不可分割的联系,人的自我中也总是包含着一个“我们”。对所有民族的人来说都是如此。然而,“我”和“我们”在多大程度上相同,则取决于文化。所谓的文化神经科学也有对这方面的发现。
自我在婴儿和幼儿身上构建起来,其主旋律由婴幼儿的照顾者通过共振过程植入。随着我们个人的成长和成熟,自我越来越成为一个参与影响且决定着发生在自己身上之事的行动者。我们发展出一种感觉,让我们能够感觉到哪些选择可能适合我们,并成为与我们自我相协调的一部分,而哪些会对我们自己的身份认同造成伤害。文艺复兴时期的哲学家皮科·德拉·米兰多拉(Pico della Mirartdola)首次明确地提出,人类是能够参与构建自身——以及自我——的生命体。
自我需要有趣的机会,为其终身的自身构建提供材料,特别是在儿童和青少年时期。为此,人类在童年和青少年时期需要导师。而自我之后会成为一个主体,自行决定找出并确定它想容纳或拒绝的外来事物。然而对许多人来说,通往个人自主的道路仍然受阻。失去自我有不同的形式。自我可能会受到外部操控,在今天这些操控者包括众多网络平台。而有些人会将他们的大部分自我和自我导向完全转移给另一个人,对他们来说,这个人可以说如同他们的外部硬盘一般。
在生活中,很多东西大多在我们还未意识到的时候便悄悄地进入了我们的自我。为了使这种过程不至于完全避开我们的感知,人需要与自己的自我有良好的联系——然而,出于各种原因,我们往往缺失了这种联系,我将就此展开讨论。我们的生活幸福以这两方面为前提:一方面,我们保持自己的自我身份认同,不允许任何与我们不协调的东西进入我们;另一方面,我们保持着可渗透性,反思自己的态度和价值判断,并允许自己受到来自他人的启发和改变。
通过这本书,我想与我的读者们分享现代神经科学的新发现,并解释这对我们的生活、对我们子女的教育、对我们的工作、对伴侣关系中的相互交往以及对社会和政治生活意味着什么。但我所关心的重要的事还是——我们能更好地了解自己,并认识到良好的自我照顾意味着什么。
——尤阿希姆·鲍尔
2019 年春于柏林
为什么人类新生儿在出生时,比其他所有哺乳动物的新生儿都更无助?为什么我们这个物种的婴儿在出生后几天远不能够四肢站立,不能像小猫、小狗或小马那样适应它们周遭的环境?这一人类表面上的劣势是有原因的。在过去的几百万年里,大自然已经改变了人类的身体构造。进化使人类的头部变大,而这可能会导致有一天所有母亲都不能在生产后幸存下来。大自然对这一困境所提出的解决方案是将出生提前。从进化角度看,人类婴儿都是早产儿,即使在妇产科医生的眼里,他们都在正确的时间,即在怀孕的第40周离开了母体。但与其他哺乳动物新生儿的情况相比,人类在生育上至少缺少了一年时间。
根据对比不同的物种以及不同的能力,人类婴儿的不成熟涉及感知、方向辨认和运动技能,即向目标移动的能力。比如小猫或小狗身上展现出来的那样,这些都是它们出生后相对短时间内就可投入使用的感官功能和发展完全的运动技能。它们使这些动物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类似“自我意识”的东西,一种“自主感”,也就是一种自主的行动者的感觉。而人类婴儿在出生时,且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仅不具备运动机能,而且还缺乏敏锐的感知。他完全不具备的就是定向能力,这既包括对外部情况,也包括对自身性的定位。在出生后及一段时间内,婴儿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外面”正发生着什么。
起初,他们甚至无法分辨自己和外界的区别。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能和他们建立联系。那这又是如何发生的呢?
从神经科学的角度看,当我们与一个成年人交谈时,我们正在面对他们的自我系统,这可以用现代神经科学的方法来证明。当别人与我们交谈时,或当听到别人谈论我们时,位于我们额叶的神经细胞网络显示出可测量的、强烈的即时反应。但我们如何与一个缺乏自我意识、缺乏自我以及其神经基础尚没有自我系统的婴儿进行沟通呢?
面对着婴儿的人通常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进行沟通。对于那些擅长与婴儿沟通的人来说,这一切都全凭直觉而发生:首先且重要的事情是进行眼神交流。婴儿寻求眼神接触,通过这种交流接触他们以寻求联系。但只有这点还不够。现在,一场游戏开始了。我们模仿婴儿,我们与他进入共振。这个沟通游戏的顺序是:步,我们让孩子、他的面部表情、他的动作和他的声音——简而言之,他的身体语言——对我们产生影响;接下来的第二步,我们不由自主地模仿从孩子的身体语言中发出的信息,并在把它传送回给孩子之前对它进行一些修改和补充。
婴儿总是会给我们提供很多机会和他玩这场相互接触的神奇游戏。往往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就会皱起脸、撅起嘴或打哈欠。这便是一种“开始参与游戏”的奇妙方式:“好,你累了吗?”大人用亲切的、似乎很惊讶的语调说着,并且面对孩子的小脸,撅起自己的嘴或张开嘴模仿打哈欠的样子。又或者婴儿做出踢腿的动作,小手臂可能会像快起飞的金龟子一样上下挥动,而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来进行眼神交流,模仿宝宝的动作,并反过来与他交流——例如,亲切地说,“是的,太好了,你好想动一动”。如果婴儿哭泣或喊叫,在面对婴儿时,敏感的照顾者会在开始的极短时间内用自己的声音附和哭声,然后再将自己的声音转变为安慰的语气。原则上,婴儿能够凭直觉、完全无意识地和成年人产生共振,这是婴儿研究的重要发现之一。
当照顾者不把他们的感知力集中在婴儿身上时,婴儿的信号就不会起作用,就像照顾者花时间陪伴婴儿,但却把注意力集中在智能手机或笔记本电脑上时那样。这样不仅损失了与婴儿来回传播共振的宝贵机会,照顾者也失去了他们本可能拥有的幸福体会。
面对婴儿的照顾者内心感受到婴儿的情况,并依照直觉,将他的情绪反映出来。同时,照顾者在他们的共振中通常会加入一些有用的东西,比如让人愉快或者安慰的口气,由此从他们的角度在婴儿身上再次引发共振。在不断地交替变化中,双方发送和接收共振。而进入共振的人就会有改变:当婴儿发出幸福的尖叫声时,他将用他的喜悦感染我们;当照顾者听到婴儿恐惧或痛苦的喊叫声时,他身上也会发生共振。这种共振使他能理解这个孩子。只有当他通过在自己身上发生的共振理解了孩子,他才能帮助孩子。
参与人际共振的双方不仅在心理上有所变化,即在情绪上发生了变化,而且在神经生理上也会发生变化:每一种内在感受——无论是快乐、痛苦、恐惧、恼怒还是厌恶——都是由于大脑中的某些神经元网络在同一时间变得活跃而形成的。如果我察觉到一个我附近的人是如何体验到某种感受的,属于这种感觉的网络不仅在他的大脑中被激活,也会在我的大脑中被激活。因此,他人的存在可以在我们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改变我们的大脑。照顾者的存在塑造了婴儿的大脑。向孩子发出的共振给了他关于自身的信息,它们让孩子身上发展出初的自我之感,之后再发展出一个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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