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中国经济发展的新阶段:机会与选择
》
售價:NT$
454.0
《
DK月季玫瑰百科
》
售價:NT$
959.0
《
为你想要的生活
》
售價:NT$
301.0
《
关键改变:如何实现自我蜕变
》
售價:NT$
352.0
《
超加工人群:为什么有些食物让人一吃就停不下来
》
售價:NT$
454.0
《
历史的教训(浓缩《文明的故事》精华,总结历史教训的独特见解)
》
售價:NT$
286.0
《
不在场证明谜案(超绝CP陷入冤案!日本文坛超新星推理作家——辻堂梦代表作首次引进!)
》
售價:NT$
265.0
《
明式家具三十年经眼录
》
售價:NT$
2387.0
|
內容簡介: |
1945年初,苏联红军反攻。德国巨轮“维廉·古斯特洛夫号”从但泽附近启程,载有逃往德国西部的近万难民和数千德军,1945年1月30日夜被苏军击沉,死亡逾九千人,大部分是妇女儿童,是世界历史上死亡人数多的海难。格拉斯在小说《蟹行》中,再现了这个悲剧,探讨了悲剧的根源——挑起战争的纳粹,剖析了纳粹思想对当今部分德国青少年的毒害。
|
關於作者: |
君特·格拉斯(Günter Grass,1927—2015),德国作家、画家。生于但泽(今波兰格但斯克)。父亲是德国人,母亲为波兰人。1944年入伍,1945年负伤住院,后被关入美军战俘营。战后做过钾矿工、石匠学徒等,曾在杜塞尔多夫和柏林学习造型艺术,参加过爵士乐队。
1955年开始参加“四七社”活动,1956年出版诗集《风信鸡的优点》,1957年剧作《洪水》首演。1959年问世的长篇小说《铁皮鼓》使他获得世界声誉。其代表作还有《猫与鼠》《狗年月》《比目鱼》《母鼠》《辽阔的原野》《我的世纪》等。1999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君特·格拉斯
君特·格拉斯在电影《铁皮鼓》拍摄现场(右为导演施隆多夫)
译者: 蔡鸿君(1957—),德语文学翻译家,毕业于上海外国语大学和德国维尔茨堡大学。曾任北京《世界文学》编辑。译有君特·格拉斯的《猫与鼠》《蟹行》《我的世纪》等。
|
內容試閱:
|
译本序 《蟹行》(Im Krebsgang)出版于二○○二年二月,两周内售出二十五万册,在德国所有文学图书排名榜上跃至榜首。二月四日,德国有影响的杂志《明镜周刊》第6期率先将该书作为封面主题报道,标题是《德国的泰坦尼克——格拉斯的新作:被遗忘的难民船悲剧》,除了一篇《蟹行》评介文章之外,还配发了许多有关“威廉·古斯特洛夫号”沉没的文字和图片资料,文章中称,该书追述世界航运史上的海难——德国“威廉·古斯特洛夫号”游船被苏军潜艇击沉,是大胆地闯入了一个几十年来德国战后文学的禁区,而且写得“极为出色”,“引人入胜”。二月五日,德国电视二台首播“德国文学教皇”赖希-拉尼茨基(Marcel ReichRanicki)主持的电视节目《赖希-拉尼茨基独奏》,这个节目早已在几个月前就作了预告,是颇受德国文化读书界关注的事件,赖希-拉尼茨基对该书大加赞扬,声称在阅读时多次“热泪盈眶”,作为资深文学评论家,他不会“在自己的水平之下流泪”,他赞扬《蟹行》不仅是格拉斯迄今秀的作品,而且也是近年德语文学好的几本书之一,他对着实况转播的摄像机,向格拉斯表示祝贺。二月十四日的《明星周刊》称:作者以高超的文学技巧,表现了二战后期成千上万德国东部居民向西部逃亡的历史,将“威廉·古斯特洛夫号”海难作为中心事件,“成功地把历史事实与文学虚构融为一体”。紧接着,德国几乎所有重要报刊都发表了对《蟹行》的评介,但是大多数文章主要是着眼于“威廉·古斯特洛夫号”沉没事件,“老人与海”成为好几篇文章不谋而合的标题,而一些地方性报纸上发表的文章才比较注重作品的文学性。文学评论界对这部中篇小说几乎一致赞扬,不少评论认为,《蟹行》 是格拉斯文学创作的一个新高峰。 格拉斯见到一些报刊借《蟹行》这部小说就“威廉·古斯特洛夫号”沉没大做文章之后,在接受《明星周刊》记者采访时明确提出:这是一场灾难,而不是犯罪。当时仍在交战,“威廉·古斯特洛夫号”的行动有很大成分是军事行动,这条船不是“难民船”,因为船上还有上千名德国海军新兵和穿军服的海军辅助人员,苏军潜艇指挥官下令击沉该船完全是正确的。关于闯入“禁区”之说,格拉斯也不完全赞同,他指出,写德国这个发动战争的民族同时也是战争的牺牲品这一主题,在同时代的作家中不乏其人,德国东部居民向西部逃难,过去在东德是“禁区”,但在西德不是,他自己的许多作品都对此有所涉及,只不过人们对 此没有给予足够的关注罢了。 在德国的两家大众新闻周刊《明镜周刊》和《焦点周刊》公布的二○○二年年度“文学类”畅销书单中,《蟹行》均排名,全年销量在五十万册以上。《蟹行》是格拉斯一九九九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之后出版的部作品。有人说,诺贝尔文学奖给获奖者投下了一道阴影,在其之下,不少作家基本停止了文学创作,很多人开始动手撰写自传或回忆录。当记者问及格拉斯获得诺奖对其文学创作的影响时,他说:“我在写作时完全忘记了获奖的事。无论是在获奖之前还是在获奖之后,写作过程都是很费力很辛苦的。我当然明白,外界的期望是很大的。”他坦然地承认:“我不知道,如果我是在五十岁时得到诺贝尔奖,会怎么样。但是,我是在七十二岁时获得的,已经经过了很多年在有可能获奖的推测和等待中的磨炼。”事实证明,七十五岁高龄的作家愈老弥坚,在文学创作上仍在不断突破求新,作品本身无论是主题、构思、布局、叙述等,都确实可圈可点,不愧是出自大手笔之作,《蟹行》可以说 是格拉斯又一次给了世人一个惊喜。 德国当年在纳粹主义思想驱使下发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法西斯的铁蹄几乎践踏了欧洲所有国家,给人类社会带来难以想象的灾难,仅居住在欧洲的犹太人就被屠杀了数百万。然而,这个发动战争的民族,同时也是战争的牺牲品。上百万德国军人死于异国他乡,许多德国城市在战争后期乃至停火后仍然遭到盟军飞机毁灭性的报复轰炸,一千多万东部居民在寒冷的冬天向西部逃难,包括格拉斯出生和成长的但泽地区也被作为大国之间进行交易的筹码,划分给了波兰,德国被盟军四大国实行军事管制,并且导致后来长达四十年的分裂,两个社会制度完全不同的德国并存直到1990年才重新统一。长期以来,德国作为战争的发动者,始终只能扮演犯罪者和应该受到惩罚的对象,德国民族在战争中遭受的灾难,一直是文 学创作中极少出现的主题。 ......
章
“为什么现在才写?”某人说,这个人并不是我。因为母亲总是一再地对我说……因为我想呼喊,就像当年水面上飘荡着喊声的那个时候一样,但是,我喊不出声……因为事实真相只有不到三行字……因为现在才……
诉诸文字,我还是感到困难重重。某人,他不喜欢别人找借口,总盯着我的职业不放。从毛头小伙的时候起,我就和文字打交道,在施普林格的一家报社当实习生,迅速入门上道,然后抽身离去,为《柏林日报》去写反对施普林格的长篇大论,然后又给几家新闻通讯社当雇佣兵写短文,很长时间里,我作为自由撰稿人,把所有刚刚出炉的东西写成文章:每天都有新鲜事。天天都要写新闻。
可能是吧,我说。但是,像我们这些人没有学过别的东西。要是我现在必须开始自我清理的话,那么,我所有不成功的事,都要记在一艘沉船的账上,因为母亲当时已经十月怀胎,因为我完全只是由于偶然的原因才活了下来。
我就要为某人效劳了,但是,请允许先把微不足道的我撇在一边,因为这个故事是在我出生之前很久就开始的,在一百多年以前,在梅克伦堡的公爵首府什未林,该城坐落在七个湖泊之间,是一个芦苇城,明信片上印有一座尖顶众多的城堡,历经战争,它的外表依然完好无损。
起初,我不相信,一个早就被从历史上勾掉的偏僻小城,除了旅游者之外,还能吸引什么人,然而,我的故事开始的地方却突然在互联网上热了起来。一个匿名者,通过数据、街名、学校成绩单,提供了有关某个人的情况,他要为像我这样的一个在陈旧历史里寻觅的人发掘一个宝库。
这些玩意儿刚一上市,我就买了一台装有调制解调器的苹果电脑。我的职业要求能够捕捉在世界各地漫游的信息。我凑凑合合地学会了怎么使用这台电脑。对我来说,“浏览器”“超文本链接”这些词语很快就不再是难懂的东西。获取一些需要的信息,按几下鼠标将其删除,情绪好的时候或者感到无聊的时候,就从一个聊天室跳到另一个聊天室,即使是无聊的垃圾电子邮件也给予回答,也看过两三个色情网站,毫无目的地在网上浏览了一阵之后,后打开了几张主页,全是所谓的昔日的老牌死党和新鲜出炉的年轻纳粹分子贴在上面发泄仇恨的痴言妄语。输入了一条轮船的船名作为搜索主题词,突然,我打开了一个网址:www.blutzeuge.de,德文的意思是“烈士”。一个叫“什未林战友同盟”的,用哥特体的字母在那里大吹大擂。全是放马后炮的玩意儿。令人恶心,更让人感到可笑。
很清楚,这里指的烈士,是些什么样的烈士。但是,我还不知道,是不是像曾经学过的那样,先让这一个出场,再让那一个出场,然后是这一个或者那一个的生平事迹,或许我必须斜向地走进历史,按照螃蟹的走路姿势,它们总是假装出向一侧后退的样子,然而却以相当快的速度前行。只有一点是肯定的:大自然,准确地说,是波罗的海,对在此将要报道的所有事情,早在半个世纪以前就已经表示了赞同。
先提到的这个人,他的墓碑已被捣毁。初中毕业后,他开始在银行学徒,悄无声息地结业,对此,互联网上毫无信息。这个于一八九五年出生在什未林的名叫威廉·古斯特洛夫的人,只是在专门为他设立的网页上,被作为“烈士”受到颂扬。关于他受到损害的喉咙和当年阻止他在次世界大战中英勇参战的慢性肺病,也没有任何提示。当汉斯·卡斯托普这个来自汉萨同盟之家的小伙子,按照把他编造出来的那个作家的指令,不得不离开魔山,为了像在《魔山》这部长篇小说第994页上写的那样,作为志愿兵在佛兰德阵亡或者逃入虚无缥缈的文学王国,瑞士的人寿保险银行,出于照顾的原因,在一九一七年把它们的这位勤奋的职员送往瑞士,据说,他在达沃斯治好了肺病,他在特殊的空气中如此健康,因此只能用其他的死亡方式来对付他。他暂时还不想回什未林,不想回到低地德国的气候。
威廉·古斯特洛夫在一家气象台找到一个当助理的工作。当这个研究机构变成一个瑞士联邦基金会之后,他立刻被提升为气象台的秘书,他还有时间作为一家家庭用具保险公司的外勤代理人,挣上一份额外收入。通过这项兼职,他了解了瑞士所有的州。他的妻子黑德维希也很勤奋,她为一个叫莫塞斯·西贝罗特的犹太人律师当秘书,却又不必克制自己的种族观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