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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二十世纪反战文学无法超越的里程碑之作
★ 雷马克因此书而遭到纳粹查禁,取消国籍、流亡异国,并于1931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提名
★ 出版第二年即改编为电影,由刘易斯·迈尔斯通执导,并荣获奥斯卡影片、导演奖
★ 这本书既不是一份控诉,也不是一篇告白,更不是一场冒险,因为对于那些直面死亡的人来说,死亡并不是一场冒险
內容簡介:
次世界大战开始后不久,保罗和同学们怀着英雄主义的理想,志愿报名参军。经过短暂的训练后,他们被送往前线,战场的残酷和生活环境的恶劣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到处是老鼠和虱子的战壕、可怕的传染病、食品和药物的匮乏、简陋的医疗设备……在战场上经历过血肉横飞、残肢断臂、炸弹毒气的摧残之后,这群年轻人不得不抛弃从前的信仰,变成一个个行尸走肉。保罗绝望地看着战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未来一片迷茫。他阵亡的那天,整个前线寂静无声,战报上的记录只有一句:西线无战事。
雷马克以一种电报式的极简文风,记录了战争的恐怖;以一种轻描淡写的口吻,诉说了一代人经受过的苦难。正如他在小说开头写道的那样:“它只是试图简单地记叙一代人,尽管他们躲过了炮弹,但还是被战争摧毁了。”
關於作者:
雷马克(1898—1970) Erich Maria Remarque
德裔美籍小说家,出生于德国一个工人家庭,十八岁时参加了次世界大战,并在战争中负伤。战后从事过小学教师、商人、记者、编辑等各种工作,1929年出版小说《西线无战事》,引起强烈反响。由于雷马克的反战立场,纳粹上台后,他的作品遭到查禁。1938年,雷马克被剥夺了德国国籍,1947年加入美国国籍,1970年在瑞士逝世。雷马克一生创作了十多部小说,其他作品还包括《凯旋门》《黑色方尖碑》《里斯本之夜》《应许之地》等。
內容試閱 :
我们在距离前沿阵地九公里的地方躺着。昨天我们才被换防下来,而此时肚子里早已填满了菜豆煮牛肉,久违的满足感让我们感觉非常惬意。更何况还有盛满一盒的饭可以留在晚上享用,就连香肠和面包也是双份的,这种事情远离我们太久了。长着西红柿脑袋的炊事员不停地招呼,并用长柄给每一个走过的人舀一大勺的菜肴。他很苦恼该如何把炖锅清空以便用它来盛咖啡。恰登和米勒找来几只脸盆,把食物装进脸盆直到溢出来,留作储备。两个人这样做的目的并不一致,恰登单纯因为贪吃才这样做的,而米勒则是出于深谋远虑。对于恰登吃的东西究竟去哪儿了,总叫人费解,因为他从出现至今,始终都瘦得像一条鲱鱼,尽管他食欲大得惊人。
为重要的是,烟也发了双份。每个人收到了十支雪茄、二十支纸烟和两块嚼烟,这个收获已经很可观了。我用两块嚼烟换来了卡特钦斯基那里的纸烟,这样我就有四十支纸烟了,足以供我抽一天的了。
本来我们是没想到可以收获这么多的。普鲁士人并不是那么慷慨大方,多亏了他的计算失误,我们才捞到了这么多好东西。
十四天前我们收到命令,不得不开到前线去换防。好在这一段没有什么战事,所以军需官给全连一百五十人的生活资料都备足了,等我们回去后享用。可天有不测风云,偏偏在后一天,我们遭到英国炮兵的袭击,无数的炮火如雨点般落在我们的阵地上,损失相当惨重,后只有八十几个人活着回来。
昨天夜里,我们从前线撤回来,稍作安置后,倒头就睡了。正如卡特钦斯基所言,只要能好好地饱睡一觉,这战争也不算太坏。这十四天在前线,几乎每天都是睁着双眼度过的,大家都太困了。
当早醒来的人爬出营房时,已经是正午了。半小时后,大家都拿好了自己的饭盒在炊事房前排队,饭菜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着。排在队伍前面的自然是肚子叫得响的:小阿尔贝特?克罗普,一个有头脑的思想者,所以才只是个一等兵;米勒,随身携带课本,梦想着考试,就连在硝烟弥漫的战火中,他嘴里还念叨着物理定律;莱尔,留着络腮胡子,热衷于谈论军官妓院的家伙,他认为妓女们都应该穿丝绸衬衫,在接待上尉以上客人时应当先洗个澡;而我,保罗?博伊默尔排在第四。我们四个是同班同学,刚满十九岁便参加了志愿兵。
再往后就是我们的朋友。恰登,和我们年纪一样,是一个身材瘦小的钳工,却极为能吃,坐下吃饭的时候,身材还挺匀称,可是吃罢站起身时,却又像个身怀六甲的臭虫;海伊?韦斯特胡斯,也是同龄,挖泥煤出身,他的大手能轻松地抓满一整块面包,然后问:猜猜看,我手里抓了些什么;德特林,这是个农民,整天只惦记着他家的土地和妻子;后的是施坦尼斯劳斯?卡特钦斯基,四十岁,长着一张土灰色的脸,一双蓝色的眼睛,机灵、稳重,嗅觉特别灵敏,能辨别空气和食物,是我们这伙人的头儿。
在炊事房前,我们这伙人排在长队的前面。我们等得不耐烦了,因为炊事员那家伙若无其事地在那里等待着。终于,卡特钦斯基对他喊道:“海因里希,赶紧把汤勺拿出来啊,我们都看到豆子煮熟了。”
长着西红柿脑袋的炊事员睡眼蒙眬地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就来了这么些人?等人齐了才能开饭。”
恰登咧了咧嘴,说道:“我们都到齐了。”
那炊事员依旧不开饭,他说:“你们几个是到齐了,可是其他人呢?”
“就这么些人了,其余的不是在野战医院里,就是在群葬墓地里回不来了。”
听到这句话,炊事员愣住了,语气有些变化。“可是我已经煮了一百五十个人吃的东西呀。”
克罗普往他腰上推了一下:“那这次,咱们该吃顿饱饭了呀,快开饭吧。”
恰登狡猾地一笑,眯着眼,凑过去低声说:“伙计呀,这么说来,面包你也领了一百五十个人的,是吧?”
炊事员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恰登抓住他的上衣:“香肠也是?”
炊事员神情木然地又点了点头。
恰登的颌骨轻颤着:“那纸烟呢?”
“都是,都是一样的。”
恰登乐得眉飞色舞起来。“哈哈,我们真的交好运了,我想一想,算一算——嘿,没错,恰好每个人都能够分到双份!”
炊事员这才恍然大悟:“不行,这不可以。”
这时我们也激动起来,纷纷围了上去。
“怎么就不行了,你这个胡萝卜头?”卡特钦斯基喊道。
“这可是一百五十个人的东西,不能让八十个人来分。”
“那我就让你看看八十个人怎么分这些东西。”米勒恶狠狠说着。
“饭菜你们可以随便吃,可是东西只能发八十人份的。”那家伙固执地说。
“这次你不应该大方点吗?你领的军粮不是八十个人的,是我们二连的,我们就是二连,这就够了。”卡特钦斯基恼火了。
我们上去动手推了推这个家伙,所有人对他都没有好感,好几次都是因为他的胆小,结果送到前线的饭菜很晚才到,已经凉了,因为他在炮火底下,不肯把锅子移近一些,所以我们负责送菜的人不得不多跑一段路。而一连的布尔克是个好伙计,他虽然胖得像只土拨鼠,可是在关键时刻,他都能亲自抬着锅到前线的阵地上来。
我们正想把平日里的气都发泄出来,连长来了,他喝止了这场争端。问清原因后,他只轻轻说了一句:“是的,我们昨天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