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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东文化丛书”已走过15年的历程,2020年正值浦东开发开放30周年,
在这个特别的年份里,“浦东文化丛书”第五辑四种书将陆续与读者见面。前四辑15种图书在读者当中的影响力自然不必多讲。一套文化丛书出版至五辑20多种,编者的文化自信心和职业操守也自然不必多说。浦东文化图书仅仅是浦东千余年历史文化的几颗珍珠,浦东地区深厚的江南文化底蕴、亮丽的红色文化光辉、多元的海派文化胸怀,这些也自然不必多言。编者更需思考,怎样进一步多视角、多形式、多层次地去挖掘浦东地区历史文化之闪光点,把它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结合起来,充分体现出浦东人民的伟大人文精神——这种精神将是浦东开发开放的巨大推动力。
有此思考而后付诸行动,编者、作者、读者三者的紧密配合与联系,使得丛书的作者队伍不断扩大,书稿主题有所深化,涉及的文化面更加宽广,读者群也就不断扩大。“浦东文化丛书”所涉及的内容主要以历史文化为主,怎样看待历史文化,怎样从历史中勾勒出有助于丰富当代人们精神生活的文化养分,进而使其成为推动社会发展的文化软实力之一分子,这份责任担当并不轻松,甚至十分艰巨。历史永远被推动着向前,对历史的理解和判断也在层层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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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创造社,是“五四”新文学运动初期的文学团体。
1921年6月8日,在日本东京帝国大学郁达夫的寓所正式宣告成立,初期主要成员大多是在日本的留学生,如郭沫若、成仿吾、郁达夫、张资平、田汉、郑伯奇等。创造社成立后的主要活动地点是在上海,两个月后的1921年8月,“创造社丛书”的种、郭沫若的诗作《女神》在上海出版,随后出版的是朱谦之的《革命哲学》、郁达夫的《沉沦》、张资平的《冲积期化石》等。同时,创造社主办的《创造季刊》《创造周报》等相继创刊。在“次国内革命战争”期间,创造社主要成员大部分倾向革命,郭沫若、成仿吾等先后参加实际的革命工作。之后,创造社又创刊了《洪水》和《创造月刊》等,在较为广阔的天地里展示着自己所向披靡的勃勃生机……
创造社的这段历史,已有较为详尽的记载,在此无须赘述,引用上述这些话,无非是想给叙述“创造社丛书”提供一个轰轰烈烈的背景氛围。
“创造社丛书”从1921年8月开始出书,直到1929年2月创造社出版部被查封,八年之间共出版图书60多种,作者遍及创造社前后期的成员。而出版者并非单一,而是由被郭沫若曾经称之为“创造社摇篮”的泰东图书局和沈松泉、卢芳创办的光华书局,以及上海创造社出版部三家承担。然而,三家机构在出书的形态上,并非单纯“承接”,呈现的是“交叉”与“平行”的复杂,彼此不搭界,
⊙ “创造社”出版标记
而又我行我素。出版的丛书有的编号标明“创造社丛书”,有的则不编号,有的甚至把创造社其他丛书版本拿来重印,还明目张胆标以“创造社丛书”。另外还看到过两种标有“创造社丛书”的出版机构,一是光华书局的“延续”大光书局,还有一种是“泰东”在后期出卖版本纸型而印书的大新书局……凡此种种,在“创造社丛书”的一片天地中,出现的是“昏天黑地”的混乱异常局面,与她的对手文学研究会所出版的井然有序的丛书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这局面,对后世版本研究者来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对一头雾水而叹苦经。虽然有些研究版本的专业机构费尽心力整理出版了“创造社丛书”书目,但不完整与差错不绝已经是既成事实——可见,由历史造成的混乱,要由后世来匡正,那是不现实的,更何况对版本的研究,在没有或没有可能看到所有版本的前提下,要想“匡正”并还原其本来面貌,只能是一种不现实的无奈徒劳!
鉴此,笔者在介绍“创造社丛书”时,也只能以“无奈”的心情,奉献“无奈”的整理成果,这成果蕞大的特点是“混乱”,版本形态、版本版次等处处显露出这一形态,因此只好请各位鉴谅了,也请以平常心态看待: 萝卜白菜拿到篮里就是菜而已!
笔者在整理“创造社丛书”之际,前后看到过五种不同的对“创造社丛书”书目的表述(可能还有更多),为了说明起见,请各位耐心阅读以下五种由当时的参与者所列的书目。
种: 泰东图书局出版的“创造社丛书”九种: 《女神》(郭沫若著,1921年8月版)《哲学革命》(朱谦之著,1921年9月版)《沉沦》(郁达夫著,1921年10月版)《冲积期化石》(张资平著,1922年2月版)《无元哲学》(朱谦之著,1922年10月版)《星空》(郭沫若著,1923年10月版)《爱之焦点》(张资平著,1923年12月版)《烦恼的网》(周全平著,1924年3月版)《玄武湖之秋》(倪贻德著,1924年4月版)。
如果说,仅此九种也许并不复杂,然而泰东图书局在创造社于1929年2月被查封后,乘人之危,盗用“创造社丛书”之名,先后把创造社原编为“世界名家小说”种的郭沫若、钱君胥译《茵梦湖》重印,乱印成“创造社丛书第十九种”;又把原“世界名家小说”第二种的郭沫若译《少年维特之烦恼》重印,在扉页印上“创造社丛书第十种”;还把原“世界名家小说”第三种的郑伯奇译《鲁森堡之一夜》重印,在扉页印上“创造社丛书”,未编号;又将原“世界儿童文学选集”第三种的穆木天著《蜜蜂》重印,在扉页印上“创造社丛书第十四种”;把“辛夷小丛书”第五种的郭沫若译《雪莱诗选》重印,在扉页印上“创造社丛书”,未编号。以笔者和其他研究者推测,可能还有另外一些类似的丛书版本——原本一潭清水,顿时被这五种(可能更多)“自说自话”的版本搅得一片混乱。
第二种,由光华书局出版的“创造社丛书”五种: 《聂嫈》(郭沫若著,1925年9月版)《梦里的微笑》(周全平著,1925年12月版)《文艺论集》(郭沫若著,1925年12月版)《三个叛逆的女性》(郭沫若著,1926年4月版)《东海之滨》(倪贻德著,1926年12月版)。
在此需说明的是,前四种初版本均印有“创造社丛书”字样,但未编号,而在之后的“光华”版重印本中,均未印上“创造社丛书”,弄不清是属于丛书还是不属于丛书。第五种倪贻德著《东海之滨》,虽出版了,初版本和重印本也都相继见到,好像都也未印有“创造社丛书”字样,这便有了疑问: 当年《东海之滨》是否被列入“创造社丛书”?还是尚未见到印有丛书名的版本?到目前为止,已经很难断定。有关叙述,请参见相关的篇目。
另外一份光华书局“创造社丛书”书目,除发现把创造社编的《创造日汇刊》和《洪水卷合订》置于丛书内,还发现一种郁达夫的《文艺论集》,此书与郭沫若的《文艺论集》并列,即在“创造社丛书”中有着两种同名、异作者的著作,因此可列入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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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泽贤,曾任《江海晚报》副总编辑、《浦东年鉴》执行主编,现任“浦东文化丛书”主编。二十多年来致力于中国现代文学的研究,著述颇多。著有《民国书影过眼录》《民国出版标记大观》《民国书信版本经眼录》《民国版本收藏断想及其他》《我与书的自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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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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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创造社丛书
小引 /
爱之焦点 /
暗夜 /
查拉图司屈拉钞 /
沉沦 /
冲积期化石 /
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 /
德国诗选 /
东海之滨 /
法网 /
烦恼的网 /
仿吾文存 /
飞絮 /
浮士德 /
橄榄 /
革命哲学 /
寒灰集 /
和影子赛跑 /
红纱灯 /
灰色的鸟 /
恢复 /
鸡肋集 /
卷耳集 /
抗争 /
寇拉梭 /
黎明之前 /
流浪 /
鲁拜集 /
鲁森堡之一夜 /
旅心 /
梅岭之春 /
落叶 /
梦里的微笑 /
蜜蜂 /
磨坊文札 /
沫若诗集 /
沫若译诗集 /
木犀 /
茑萝集 /
聂嫈 /
女神 /
瓶 /
前茅 /
三个叛逆的女性 /
商船“坚决号” /
少年维特之烦恼 /
圣母像前 /
使命 /
水平线下 /
死前 /
苔莉 /
王尔德童话 /
威尼市 /
文艺论集(郭沫若) /
文艺论集(郁达夫) /
无元哲学 /
辛夷集 /
新月集 /
星空 /
玄武湖之秋 /
雪莱诗选 /
杨贵妃之死 /
茵梦湖 /
音乐会小曲 /
银匣 /
后的幸福 /
郭沫若版本
小引 /
诗歌 /
沫若诗全集 /
战声 /
凤凰(沫若诗前集) /
蜩螗集(附: 战声集) /
鲁迅先生笑了 /
散文 /
请看今日之蒋介石 /
山中杂记及其他 /
我的幼年 /
反正前后 /
山中杂记 /
划时代的转变 /
黑猫与塔 /
桌子跳舞 /
黑猫与羔羊 /
创造十年 /
沫若书信集 /
豕蹄 /
离沪之前 /
武昌城下 /
北伐途次 /
前线归来 /
在轰炸中来去 /
沫若近著 /
抗战与觉悟 /
全面抗战的认识 /
沫若抗战文存 /
郭沫若先生近言论集 /
文艺与宣传 /
羽书集 /
蒲剑集 /
今昔集 /
波 /
南京印象 /
苏联纪行 /
归去来 /
历史人物 /
我的结婚 /
创作的道路 /
沸羹集 /
天地玄黄 /
少年时代 /
革命春秋 /
盲肠炎 /
今昔蒲剑 /
抱箭集 /
中苏文化之交流 /
《抗战将领访问记》及其他七种 /
小说 /
塔 /
漂流三部曲 /
后悔 /
沫若小说戏曲集 /
黑猫 /
行路难 /
一只手 /
沫若自选集 /
历史小品 /
地下的笑声 /
《牧羊哀话》及其他两种 /
戏剧 /
西厢 /
女神及叛逆的女性 /
甘愿做炮灰 /
虎符 /
屈原 /
棠棣之花 /
孔雀胆 /
南冠草 /
筑 /
湘累 /
翻译 /
新时代 /
约翰沁孤的戏曲集 /
异端 /
争斗 /
石炭王 /
屠场 /
草枕 /
牧场 /
煤油 /
战争与和平 /
黄金似的童年 /
我们的进行曲 /
华伦斯太 /
赫曼与窦绿苔 /
附录 /
郭沫若著译书目(1921—1949) /
创造社部分成员版本掇萃
成仿吾 /
郁达夫 /
张资平 /
郑伯奇 /
穆木天 /
何 畏 /
陶晶孙 /
王独清 /
潘汉年 /
周全平 /
叶灵凤 /
朱镜我 /
冯乃超 /
彭 康 /
沈起予 /
许幸之 /
倪贻德 /
柯仲平 /
蒋光慈 /
段可情 /
黄药眠 /
阳翰笙 /
李一氓 /
李初梨 /
洪为法 /
敬隐渔 /
朱谦之 /
滕 固 /
孟 超 /
杨邨人 /
自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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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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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郭沫若先生逝世44周年之际,我想请各位暂时抛弃直截了当的褒贬,而能树立起这样一个平和的概念:
郭沫若是中国现代著名的诗人、学者、文学家、历史学家、古文字学家、社会活动家、剧作家以及革命家,几乎可以称之为“全才”。这位“全才”,在中国的现代文学史和中国近现代史的各个重大历程中,都有着惊天动地的表现,几乎超越了所有人。
而他自己却在《少年时代》一书的序中说:“自己也没有什么天才。大体上是一个中等的资质,并不怎么聪明,也并不怎么愚蠢,只是时代是一个天才的时代,让我们这些平常人四处碰壁。我自己颇感觉着也就像大渡河里面的水一样,一直是在崇山峻岭中迂回曲折地流着。”这段话相当经典,几乎概括了郭沫若先生跌宕起伏、褒贬纷纭的一生:
1921年6月8日,创造社在日本东京帝国大学第二改盛馆正式成立,这是“五四”新文学运动初期的著名文学团体,郭沫若是“旗手”,初期成员有成仿吾、郁达夫、张资平等。同年,由创造社主编的“创造社丛书”出版,种便是郭沫若的诗集《女神》,它以其强烈的浪漫主义气息,成为中国新诗的奠基之作,郭沫若也成了中国新诗的奠基者和新文化运动的重要“旗手”。无数的热血青年被感染,刹那间追随郭沫若,追随创造社者众!
从《女神》“凤凰涅槃”的狂飙突进、雄浑奔放,直至灵趋宇宙,魂归大地。从叱咤风云,到守拙归田园,一个文坛的巨匠,走了一条常人无法理解的路,终在天际划出了一条清晰的弧线,留给后人的,却是说不明道不清的纠缠。
郭沫若就是纠缠,纠缠着历史,也纠缠着现实,纠缠着崇拜者,也纠缠着恶评者,更纠缠着与他有关联的所有一切: 创造社、“创造社丛书”,等等。
说到这里,也便可以引入主题,否则叙述便会失去方向。
主题是什么?就是此书的书名: 《创造社丛书及其他》。
这本书的书名,初是《创造社丛书》,后改为《创造社丛书与郭沫若版本史》,后又改为《创造社丛书及郭沫若版本1921—1949》,终定为《创造社丛书及其他》,可以说是渐趋准确与合理。虽然只是改动了几个字词,但却隐含着不少玄机,也纠缠了我不少的思绪。有人劝我就此写两本书,把“创造社丛书”与郭沫若分开,一本是《创造社丛书》,另一本是《郭沫若版本》。想法很好,但怎么可能分开呢?!我虽然深感纠缠,但并未被纠缠所困惑:“创造社丛书”,与郭沫若无法分开,这就叫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种“纠缠”便只有用“及其他”来统而括之,意味多于言叙。
这种对我思绪的纠缠,其实极其正常。因为只要讲到创造社,讲到“创造社丛书”,没有人会同意与郭沫若脱离,郭沫若是灵魂,是“旗手”,是当年那一拨子人的精神领袖。没有郭沫若,也便没有了创造社,更没有了“创造社丛书”,就是那么简洁明了!
从目前所知,“创造社丛书”65种,郭沫若的版本,包括4种与人合著合译的,在其中所占比重接近二分之一,约25种: 《查拉图斯屈拉钞》《法网》《浮士德》《橄榄》《恢复》《卷耳集》《鲁拜集》《落叶》《沫若诗集》《沫若译诗集》《聂嫈》《女神》《瓶》《前茅》《三个叛逆的女性》《少年维特之烦恼》《水平线下》《文艺论集》《星空》《雪莱诗选》《银匣》《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德国诗选》《辛夷集》《茵梦湖》。如此众多的著作列于丛书,而且大多举足轻重,尤以《女神》为,似狂澜席卷诗坛。闻一多的评价真切:“不独喊出人人心中底热情来,而且喊出人人心中神圣的一种热情。”而未收入“创造社丛书”的其他著作版本,如以目前所见为依据,大约有110多种,如加上“创造社丛书”中的版本,其数量在130至140种。因此,无论单做《创造社丛书》,还是单做《郭沫若版本》,两者必须重复收录郭沫若被列为“创造社丛书”的版本。无论从出版成本看,还是从阅读习惯看,分开做两本,不是上策。所以前两种设想被推翻,而是来一个合二为一,前为“创造社丛书”,后以“及其他”统括郭沫若的版本,而且限定于1921年至1949年。建国之后郭沫若还有不少著作,都不在此列。
其实,此书“及其他”中“可读性”的是《创造社部分成员版本掇萃》。
之所以说它是“看点”,一者十分罕见,即便所见,也很零星,绝无如此齐整;二者至今弄不懂创造社到底有多少成员或哪些是成员,即使弄出了一个名单,也只是个模糊概念。不像文学研究会是“编号入座”,即使还有一些需“考证”,但绝大多数很清晰。仅此一点,对中国现代文学的研究者,或专门对创造社与郭沫若的研究者,也都只能含糊其辞,无法圆说,各种名称的表述多达七八种: 基本成员、中期创造社成员、创造社作家、新文艺爱好者、社外作者、外围作者、编外同人、与创造社有几缕联系的作家、创造社工作人员,等等。这种种朦胧感其实相当吸引人,因此也便成了“看点”。
对于这种状况,连创造社中人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相当奇怪的现象。
郭沫若就曾说:“我们这个小社,并没有固定的组织,我们没有章程,没有机关,也没有划一的主义。我们是由几个朋友随意合拢来的……我们也不要甚么介绍,也不经甚么评议,朋友们的优秀的作品,便是朋友超飞过时空之限的黄金翅儿,你们飞来,飞来同我们一块儿翱翔罢!”连创造社的领袖也这样说,而且说得如此散文化,可见创造社所标榜的自由性与随意性!虽然,到了1926年9月制定过《创造社社章》,但在创造社同人的那种流浪者气质及其他因素的影响下,这社章并未得到真正贯彻,呈现的仍是不受约束的松散性。
另一位创造社后期成员龚持平,即龚冰庐,也曾在《创造社的几个人》中说道:“使人弄不清楚的是创造社的人的问题。究竟那几个算创造社的同人,那几个是创造社的友人,这往往连创造社的几个主持者都弄不大清楚,原因是在于创造社自始至终不曾有过组织。”
类似这种对于创造社同人的论述,今人的也有不少,读者可以作为辅助读物从容阅读。
其实,即便弄不清楚,但对研究者言,仍有必要罗列出一个相对能够接受的名单。一些研究者已经罗列了选择这一名单的依据,我有同感,在此借用。理由有四点: 其一,创造社各刊物书籍及组织机构显示出来的成员名单,如创造社出版部“总部届执行委员名录”、“理事名录”、“监察委员名录”、“创造社启事”等;其二,创造社同人(当事人)的相关著述;其三,同时代非当事人的记录;其四,后人对史料进行综合整理和分析取舍而写成的资料性撰述。以此四点为基准,我从繁复的资料中总共罗列了94人(估计还有遗漏),如果加上郭沫若,则为95人。在此不妨留存:
郭沫若 成仿吾 成绍宗 段可情 方光焘 冯乃超 傅克兴 龚冰庐 何畏 何道生 洪为法 黄鹏基 黄药眠 蒋光慈 敬隐渔 柯仲平 李初梨 李铁声 李一氓 林如稷 林微音 楼建南(适夷) 孟超 穆木天 倪贻德 潘汉年 潘怀素 彭康 邱韵铎 沈起予 陶晶孙 滕固 田汉 王独清 王一榴 徐葆炎 许幸之 严良才 阳翰笙(华汉) 杨邨人 杨正宗 叶鼎洛 叶灵凤 郁达夫 袁家骅 张定璜 张资平 赵伯颜 郑伯奇 周灵均 周全平 周毓英 朱镜我 朱谦之 白薇 曹石清 陈艾藜 陈攸序 戴福年 邓均吾 冯至 冯沅君(淦女士) 高世华 黄慎之 黄祥光 景云和 冷玲女士 黎锦明 李白华 李剑华 李声华 梁实秋 梁淘生 梁预人 刘梦苇 柳克述 聂觭 彭坚 漆树芬 苏怡 王启煦 王怡庵 王以仁 闻一多 夏敬农 徐云阡 徐祖正 许杰 许幸之 窈窈 张立村 张曼华 张牟殊 赵邦杰 赵其文
而在本书中,我选了这份名单中的30人,选择的考虑有二,其一有肖像照片,其二能以版本书影作为基本元素加以叙述(因考虑篇幅,版权页大多舍去),从此选择也可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人要“永久活着”,只有留影与著述。
正因为此,“创造社丛书”使创造社复活,郭沫若的版本又使郭沫若永生,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事实。一旦复活和永生了,还去纠缠褒扬与恶贬有什么意义?生命永远是飞扬的,沉淀而被埋葬的必定是死亡!
是为自序。
2017年10月25日初稿
2020年2月1日修订稿
2021年4月19日定稿于上海浦东犬圈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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