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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长篇小说《涡流》:
这是一部时代生活的“标本”。作家李国发先生以四十年的生活积累,数易其稿,沤心沥血,创作出了这部长篇佳作。
作品以人称切入,抒写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年来,一个特定地域的社会生活及人物命运发生的巨大变化。作品生活气息浓郁,语言幽默生动,人物性格鲜明。此作读来一波三折,爱恨交织,情节十分感人。尤其是对官场及世道人心的逼真描写处处见功力,可谓入木三分。
文学创作即需要“面壁”,也需要“悟性”,面壁是板凳肯坐十年冷;悟性则可让生活在文字里飞扬。正如马尔克斯所说:作家永远是孤独的。
李佩甫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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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涡流》的创作基础,是作者所见所闻,以及他的切身经历与感受。他的独到的生命体验,使他拥有了扎实的生活积累和饱满的创作激情。他确立了自己在历史叙事中的一种立场、一种情怀、一种姿态。他的写作心态单纯、纯粹,他在实现着一个作家的存在意义。他以博大的情怀,宽阔的视野,富有诗意的笔触,全景式的描绘出大平原上的万千气象与生命景观。展现了改革开放带来的社会生活的波澜壮阔和无限可能性,真实地反映了时代大潮中各类人物的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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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国发,1955年4月生于豫东周口市西华县,毕业于郑州大学,中共党员,河南籍作家。1982年开始在县市委工作。从1995年起,担任省报处长和中央某媒体驻豫记者站长。
退休后,著六十万字的自传《生命的记忆》。在此基础上,从事文学创作,写出《夹河套》和《涡流》两部长篇小说,完稿于2018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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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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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章 春来了
一 初春 _ 003
二 人不能守着影子过一辈子 _ 004
三 我的发小 _ 008
四 凄婉的爱情 _ 010
五 意念转移法 _ 020
第二章 挡不住的姻缘
一 一撮即合 _ 025
二 两情相悦 _ 034
三 新客“礼”到 _ 040
第三章 头号新闻
一 趋势如快马 _ 047
二 不愿当秘书 _ 052
三 初月如弓盼满圆 _ 055
四 荷香落泪 _ 058
五 兄弟登“科” _ 062
第四章 人情世故
一 报到 _ 069
二 家宴 _ 070
三 人脉 _ 072
四 领“证” _ 075
五 回村 _ 079
第五章 收获与快乐
一 热了冷了 _ 089
二 大地的丰收 _ 094
三 熟透了的果实 _ 097
四 翠姐现身 _ 100
五 西湖蜜月 _ 104
第六章 蜕变与跨越
一 幸福满满 _ 113
二 亲人的牵挂 _ 117
三 荷香的缺憾 _ 121
四 等来的机会 _ 124
第七章 情牵梦绕
一 翻不过去的篇 _ 133
二 走进市委大院 _ 136
三 市委书记的约谈 _ 138
四 一炮打响 _ 143
五 亲情与人脉 _ 145
第八章 找到翠姐
一 寻踪觅影 _ 155
二 彻夜难眠 _ 158
三 痴情不变 _ 162
四 不折不弯 _ 167
第九章 愁喜忧乐
一 愁云密布 _ 177
二 喜忧交加 _ 182
三 无私相帮是挚友 _ 186
四 意绵绵 情切切 _ 192
第十章 家国情怀
一 一山二虎 _ 199
二 毛毛的童话 _ 202
三 我的骄傲 _ 207
四 不寻常的庆功宴 _ 216
第十一章 遭遇“双开”
一 祸起小人 _ 227
二 事与愿违 _ 230
三 “双开”的决定 _ 235
四 谆谆教诲 _ 241
第十二章 几声叹息
一 荷香的阴影 _ 247
二 夏秋的未了情 _ 253
三 石头失踪 _ 258
四 翠姐出走 _ 264
第十三章 李家寨事件
一 狗儿捅个大窟窿 _ 271
二 谷丰走访李家寨 _ 275
三 “圣旨”为啥不灵 _ 280
四 “千顷李油条” _ 286
第十四章 春潮涌动
一 天降大任 _ 295
二 亲人的嘱托 _ 299
三 迎来送往 _ 307
四 不堪回首的往事 _ 314
第十五章 脚踩黄土头顶天
一 黄土地的沧桑 _ 321
二 古老的神话 _ 323
三 希望在哪里 _ 329
四 枣乡的启示 _ 334
五 耀眼的星火 _ 341
第十六章 木秀于林
一 官场的应酬 _ 351
二 亲情的温暖 _ 357
三 省委书记来视察 _ 363
第十七章 风高月黑
一 乐极生悲 _ 379
二 罪恶的阴谋 _ 383
三 白白背上“黑锅” _ 387
第十八章 山重水复
一 装进“套子”里 _ 401
二 疗伤夹河套 _ 406
三 撤职 _ 411
四 申诉 _ 415
五 凶险的谋杀 _ 422
六 至深的伤痛 _ 429
第十九章 水穷云起
一 水再混,也能澄清 _ 441
二 山再高,不遮太阳 _ 448
三 路再弯,也要前行 _ 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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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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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初春
一九八二年,早春二月。
温暖的阳光,和煦的春风,已经把清水河厚厚的冰层化开。只有背阴处的边沿,残留下冰凌碴子,像打破的薄而透明的玻璃,没有来得及完全消融,呈现狼牙锯齿的形状。偶尔,也能看到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留下的一星半点残雪。宽阔的水面,没有了冰的阻挡,在阵阵溜河风的吹拂和助推下,波纹连接波纹,溅起晶莹透亮的浪花,折射出阳光,笑着唱着奔跑着。奔腾涌动的潮水中,大大小小的漩涡儿,陀螺般旋转着,表象迷人漂亮。其实,那是隐藏在河底无数的深坑浅洼、暗礁险滩……
李家寨村后清水河的滩地、堤坡、堤顶的向阳处,各种草儿按捺不住冲动,从土里钻出来,举目望去,满是绿色。柳树垂下万千丝绦,初露鹅黄色的奶芽儿。杨树的枝条吐出长长的穗儿,一嘟噜一嘟噜的。淘气的孩童,聚在一块儿嬉闹着,把那穗儿当成乡戏中老生的胡须,挂在嘴上。熬过漫漫冬日的少男少女们,从家里走出来,踩青踏绿,折柳吹笛,三五成群地戏耍、追逐、打闹着……
广袤的农田里,麦苗焕发出盎然生机,像条巨大的军毯覆盖着。农村实行“大包干”后,尽管地块大小、品种和播种时间不同,但墒情好,底肥足,长势出奇地喜人。间或有几块种植面积不等的金黄色油菜花,点缀在碧绿的“海洋”里,恰有锦上添花之妙。春播的土地,主人用犁子翻起晾晒,田埂地头堆起一堆一堆的农家肥。庄稼人看到麦苗的长势,脸上绽放出笑容,手里忙碌着农活。
在绿树掩映下和庄稼的包围中,李家寨的农舍充满诗情画意:一九七五年八月的特大洪水(简称“七五·八”大水)过后,国家赈灾,盖起了青砖红瓦房,五户一排,互相连着,各家之间垒起一道墙,户户都有简易门楼,成为单独的院落。每个小院的门框上方两旁,耷拉一串或三两串的干红辣椒。树上枝杈上,扯着的铁丝上,挂着一辫辫金黄色的玉米棒子。猫儿开始叫“春”,卧在墙头上,“喵儿——喵儿——”的声音,拖得很长很长;老母鸡伸展翅膀,身体暖着十几个带娃的蛋儿,在精心孵化小鸡;公鸡奓开翅膀,趔趄着身子,绕着母鸡“咯咯”地叫着转圈圈,伺机施爱;精灵的燕子,成双成对,飞来飞去,衔来春泥,在屋檐下筑起爱巢;喜欢热闹的雀儿,成群结伙,时而在院子里角落里寻觅食物,时而“呼”地飞到树上;桃树杏树,长出一簇簇的花骨朵,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蕾儿绽开;粪坑(农家积攒肥料的池子)的四周,墙角处、树底下,蜈蚣、蚯蚓、苍虫等从泥土中钻出来,不知去向,留下一个个指头粗细的洞口和松软粉状的细末。
大地万物已被唤醒,处处充满生机,焕发出新的生命……
二 人不能守着影子过一辈子
我家住在河堤下边第二排东头,南面隔条路对着,就是大大爷家。听说我头天晚上从学校回来了,早饭过后,大大爷打发枣花嫂把我喊去。
到了大大爷家,我看到老人头上系条白羊肚毛巾,身上穿着深蓝色的双层衣裤,脚脖上缠着扎腿带子,背靠粮食囤,谷堆(蹲)在堂屋地上,面前放一个簸箕,左手攥着玉米棒子,右手拿把剪刀,隔几行,捅两行,留下凹槽,两个棒子,旋转着脱粒。对眼下的日子,他心满意足,两眼笑眯眯的,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搁在往年这时候,农民的日子已开始吃紧了。而今,他家却还有半囤的小麦,茓子往外胀着。新年蒸的白面馍头,早出正月了,还剩下半筐子,一个个大元宝似的,有的干裂着,有的脱落了外层的皮儿。
大大爷看见我,招呼我坐在对面的床上。用目光瞅了我一会儿,他问:“孩子,你咋恁瘦?气色苍白,是吃不好,还是身体不舒坦(有毛病)?”我若无其事地笑笑回答:“挺好的,没有啥,看书熬夜熬的。”
一九七八年,我大学毕业“哪来哪去”,重新考试择优录取,分配到溪流县三岗镇高教书。送我报到之后,翠姐身为“亦工亦农”,从万人庄粮管所清退回到农村,不愿拖累我,突然消失。失去了至亲至爱的人,我心里空落落的,身孤影单,长期失眠多梦。为了转移痛苦,我经常读书到深夜。当年,我报考了平原师范大学中文系五年制函授本科,挤出时间自修教材。加上,担任高中毕业班语文老师兼辅导员,久而久之,我透支了体力和精力。我不想告诉大大爷这些,只说教书累的。
大大爷问起我的婚事:“孩子,找下女人没有?”我摇摇头。
大大爷:“张翠恁长时间没有音信,恐怕找不到了。你二十六七了,跟你一般年龄大的,在咱农村,早已娶妻生子。忘掉她,找一个吧。”
我:“不想找,心里装不下别的女人。”
大大爷:“孩子,你娘走四年了,你一个人在外面,没个女人照顾,不中。衣裳脏了没人洗,被子脏了没人拆,头疼发烧没人问,是饥是饱没人管,往后的路长着哩,你得有个婆娘。”说着说着,老人动起情来:“三毛,这一辈子,无论是谁,对你有多重要,真的失去了,也得放下。千万不要学我,守着一个影子过日子。那样,会苦一辈子的。”
我理解大大爷的苦衷。
翠姐的爷爷和我的爷爷,解放前跟同一个大户种田,两家成了穷朋友。由双方老人做主,大大爷和翠姐的姑姑玲儿定了亲。大大爷膀宽腰圆,站着像座塔,种庄稼是把好手。洞房花烛,掀开红盖头,大大爷看到玲儿小巧玲珑,娇美可爱,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有种渴望和期待,身上散发出好闻的气味,羞涩地“咯咯”笑着,像一串串银铃在响,便按捺不住冲动。小两口颠鸾倒凤,折腾几个时辰,又滚到地下,翻云覆雨,疯狂一夜。善编故事的毛猴叔,钻在床底下听房,把新婚夫妻的风流艳事,添枝加叶,演绎出经典的乡村爱情,传遍全村。好景不长,一九四二年的中原,遭遇大旱,赤地千里,饿殍遍野。为了活命,大大爷心爱的玲儿,剪掉一绺头发,放在枕头下,背着家人,怀着身孕,跟着小姑奶奶出走。走到安徽界首,小姑奶奶倒在地上,再也没有站起来。大大娘跟随讨荒的人群,逃到安徽颍上县一个叫拴牛庄的村子,嫁给死了女人,撇下两个孩子,大她十六岁的庄稼汉。一九六四年,大大娘患伤寒病死了。临“走”前,她向亲生儿子逃生交“底”,叮嘱一定认姓归宗。二十二岁的逃生,遵母遗嘱,带着媳妇枣花嫂和两个儿子铁棒、铁锤,来到李家寨认大大爷这个亲爹。骨肉团聚,爷俩抱在一起,失声痛哭。自打大大娘出走,大大爷把他的玲儿装在心里。思念极了,他就把珍藏在箱底的那绺头发拿出来,一个人发呆,沉浸在甜蜜的回忆里,终身未娶……
守着玲儿的影子,大大爷过了大半辈子。心里有多苦,只有大大爷清楚。
俺爷俩同病相怜。老人的话戳到我的内心深处。
大大爷看我不吭声,明白说动了我,进一步解劝:“你爹说,他劝不到你心里,很着急,让我开导开导你。”
自从母亲走后,父亲老得非常地快:额头上的皱纹,一道深似一道;头顶秃了,只有少许的茸毛毛;下面部分的一圈头发,白了一大半;两年前得了高血压。过春节的时候,父亲一紧张,险些晕倒。我是父亲的老疙瘩(小)。他担心哪天万一离开人世,完不成“任务”,一门心思盼着我成个家,劝了我无数次。我总幻想翠姐有一天会出现。他每当跟我谈论婚事,我总是不吐不咽,推脱敷衍,不说利亮话。父亲焦急,央求大大爷做我的思想工作。
当时,我对父亲并不完全理解。等我步入老年才晓得:儿女的婚姻在父母心中是天大的事情。孩子长大以后,特别是年龄过了“岗”,一天不成家,父母心里就是一块病。有的老人,活着看不到孩子成家,死不瞑目。
要说婚事,我不是没遇到过合意的姑娘,因走不出失去翠姐的阴影,错过去了。一起参加工作的同事秋韵,热情活泼,像个百灵鸟,是个很不错的姑娘。她曾多次陪我找过翠姐,清楚没有找到的可能,多次表露心迹:愿成为我的终身伴侣。我用沉默婉拒。看我走不出感情的“沼泽”,她赌气调走了。也有人给我提的媒茬,家庭政治背景条件很好,我没有接受。县委常委兼三岗镇党委书记文渊,同校长宋仁是平原师范大学老牌大学生,去年全家从农村户口转为商品粮。文渊有个女儿,叫文秀,被安排在县文化馆做后勤工作,初中毕业,二十四岁,尚未订婚。文渊和宋校长私交甚密,曾带着文秀来过校长宋仁家,让帮助从学校青年教师中物色一个对象。我见过那闺女,布袋身子,不爱说话,有点黄病脸,镶一个金牙。宋校长认为我比较合适,征求我的意见。若论家庭条件,够我的了。可我拿翠姐一对比,便作出否定的结论。
更重要的原因,我想到了二哥的婚姻。他和寒梅从初中到高中,两人深爱对方。到了谈婚论嫁时,因闹点小矛盾,二哥赌气攀高枝,娶了县革委会副主任白天的女儿白云。白云自恃是领导干部的千金,瞧不起我家,别说是平常,就是逢年过节,也从不踏俺家的门。我又想到夏秋俺俩的事儿。夏秋的父亲是县委副书记。上大学期间,她拼命追求我。在校期间,我在《人民日报》《平原日报》发表过两篇文章。毕业之前,平原日报社拟调我当记者,夏秋做起跟我在省城工作的美梦。想不到,国家对我们“工农兵学员”,仍实行“哪来哪去”的政策。夏秋看到我家一贫如洗,不愿意做农民的妻子,硬是把我甩了。这两件事情,刻在心里,伤到深处,我更不敢答应这门亲事。
宋校长私下对我说:“县委正在酝酿选拔一批优秀教师担任分管文教科卫工作的副社、镇长,你若同意这门亲事,文书记一定会考虑你。”我没犹豫,坦诚表达意见:“我不想靠联姻步入仕途,免得一辈子在女方家抬不起头,挺不直身腰。”宋校长见说不动我,只好作罢。后来,也是宋校长牵线,文秀和我的同事黎明结婚。
这次,大大爷亲自出马,苦苦相劝:“孩子,张翠再好,既然下决心离开你,不会回到你身边了,该找就找吧,甭再拖了。”
静静听着,我一声不吭。大大爷知道话儿起了作用,趁机给我介绍了个对象。
这个女孩是李家寨不远的米村的,去年沙流河师专毕业,叫米姝,分配到万人庄乡的初中当体育老师,是逃生哥大儿子铁棒媳妇米兰的娘家姑姑,小我四岁。之前,米姝来过大大爷家几趟,瞧她侄女。米姝对我的情况多少有些了解。大大爷听说米姝未谈对象,向她提起过我。米姝跟大大爷说:“三毛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不知会不会愿意?”大大爷一听心里有了底,约我见米姝。
当天下午,大大爷让米兰叫米姝来李家寨一趟。米姝下午没课,跟着米兰过来了。大大爷当即打发枣花嫂喊我相亲见面。
我刚走进大大爷家院子,米姝就从屋里迎上来。她尖发头,瘦长脸,俩大眼,长腿,双手垂膝,个头比我还猛一点,像“散杆”(支撑跳高的杆子),走路快如风,说话像炸豆,行事冒冒失失。米姝上高中时,曾在全县中学生长跑比赛中,获得过亚军,上师范体育专科,是保送生。到了大大爷家堂屋,米姝不把自己当外人,反客为主,给我让座。她盯着我左一眼右一眼地瞧,看得我挺不自然。她觉察到了:“你咋还害羞呢!”我干笑笑。刚说几句客套话,米姝就像打机关枪,发出一排子弹:“我早听米兰讲,你大高个,细长条,白镜子,特有才气。今日得见,名不虚传。我是个小小师范生,教体育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知你看没看上俺?”
面对米姝,我想起了翠姐。她细高的个儿,杨柳般的细腰,走起路来,步态矫健,发出轻轻的有节奏的“嘚、嘚、嘚”声。她的胸部丰满突出,身体线条优美。她的秀发扎成的两条辫子,有时在胸前飘逸,有时在背后跳动,平添了几分魅力。她那鸭蛋形的脸庞儿,泛着红晕;眼睛会说话似的,能看到人的内心深处,了然对方在想什么。她那稍厚微翘的嘴唇,像抹了口红,特别性感,遇到什么困难,总习惯轻轻绷一下。她的性格坚韧而开朗,时常发出银铃般的“咯咯”笑声。很难想到,在家乡的贫瘠土壤里,能“长”出翠姐这般俊俏的姑娘。
我觉得米姝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女子,便岔开话题,聊起家长里短,东拉西扯一通闲话。米姝再次追问我啥意见,我怕伤她情面,拐弯抹角,不予正面回答。
我和米姝见过面,大大爷问我:“中不中?”我摇摇头:“这闺女太‘炮实’(说话像放炮,缺乏女人的细致温柔)。”一句话否定了。
大大爷“唉”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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