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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我是宿命的放浪者(“日本的萧红”林芙美子作品集)

書城自編碼: 3706206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外国随笔
作者: [日]林芙美子 著 陆蕙贻 译
國際書號(ISBN): 9787512513334
出版社: 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 2022-01-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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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九天译文,日本百年经典文学系列第五本,本系列包含太宰治《逆行》坂口安吾《退步主义者》樋口一叶《吉原哀歌》梦野久作《我们都不想长大》,均是日本文学史上有名的作品。本书是日本女作家林芙美子的作品集,书中包含林芙美子多篇代表小说和散文,以及人物生平,小传,年表。故事温柔文字隽永,堪称日本女性文学代表作。林芙美子在国内文学界广受好评,被称为永远的文学少女,“日本的萧红”,郁达夫、沈从文、谢冰莹、林海音均推崇备至。
林芙美子的作品,在日本一直以来非常热销,奠定了她在日本的文坛地位,日本文学大师川端康成则评价“能如此感叹女人悲哀的人非常罕见”。她更是电影大师成濑巳喜男钟情的女作家,十年间成濑先后六度将其作品改编搬上银幕。
內容簡介:
本书是日本女作家林芙美子的作品集,收录林芙美子的散文和短篇小说代表作,《晚菊》《平凡的女子》《恋爱的微醺》
林芙美子被誉为“日本的萧红”,其作品着重描绘底层民众的艰辛生活以及女性的挣扎与奋斗,后来也对战争进行深刻的反省。她的作品文风质朴,情感真挚,富含女性特有的悲悯与坚强。郁达夫、沈从文、谢冰莹、林海音、桐野夏生均对之均推崇备至,川端康成则评价“能如此感叹女人悲哀的人非常罕见”。她更是电影大师成濑巳喜男钟情的女作家,在1951年至1962年间,成濑先后六度将其作品改编搬上银幕,分别为《饭》、《闪电》(《稻妻》)、《妻》、《晚菊》、《浮云》和《放浪记》。
關於作者:
林芙美子
日本私小说体作家、诗人。出生于明治三十六年(1903),病殁于昭和二十六年(1951)。幼时父母离异,生活颠沛流离,做过女佣、店员,饱尝人间艰辛。她不甘沦落,一面努力挣钱维持生计,一面坚持自己的文学喜好与创作。《放浪记》是其长篇小说处女作,其他代表性作品有短篇小说《风琴与鱼町》《清贫记》《晚菊》等。
目錄
以庶民之眼观世间百态的女性作家
──话说林芙美子
漂泊半生的文学少女
──林芙美子小传与重要作品年表
003_ 晚菊
039_ 幸福的彼岸
061_ 婚期
077_ 手风琴与鱼之小镇
117_ 生活
139_ 平凡的女子
145_ 恋爱的微醺
155_ 我的老师
……
內容試閱
晚菊

傍晚,欣接了通电话,对方表示将于五时来访。思索着“五年没见了吧”,她放下电话看着时钟。离五点还有两个小时,得先去洗个澡才行。嘱咐女佣早点准备好晚饭后,她赶忙走向浴室。缓缓坐进热水里,她心想,一定要比上次见到对方时看起来更年轻,若显出老态可就输了。离开浴室后,她从冰箱里拿出冰块,仔细敲碎后裹上两层纱布,在镜子前仔细地按摩着脸庞。持续了十分钟后,她的脸庞开始泛红、麻痹,皮肤几乎失去了知觉。身为女人,五十六岁这数字让她恨得咬牙切齿。但她相信只要持续保养得宜,女人的岁月痕迹是可以被淡化的。她拿出进口的舶来品乳霜,抹在冰冷的脸上。镜中映着一副苍白如死人、已然老去的女人脸孔,正睁着大眼看着自己。妆化到一半,她突然憎恶起自己的脸,眼前霎时浮现出自己当初美艳到足以登上明信片的模样。她弯起膝盖,凝视着自己大腿的肌肤,不复往昔的丰腴与弹性、细细的静脉突起蜿蜒着。但,尚不至于过瘦的模样,让她稍感安慰。并起双腿,大腿间刚好密合。洗澡时,她总会这么做。她会端坐着并拢双腿,将热水倒在大腿的凹槽间,看着热水稳稳地积累在凹槽里。这让人安心的画面,抚慰着她的衰老,让她觉得自己还能吸引男人。她也发现,这点似乎成了她人生中的倚盼。她张开双腿,像抚触着别人似的,轻抚着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肤,光滑、柔细,像浸润着油的鹿皮一般。她想起西鹤在其所写的《伊势物语之遍览诸国》中提到,他前往伊势游览时,见到了两位弹奏三味线的美女“小杉”与“小玉”。据说在开始弹奏三味线前,会有人将一副鲜红色的网在她们跟前展开,让客人们透过网眼瞄准她们的脸玩丢掷钱币的游戏。她无法不承认,这种需要张开鲜红色大网相隔、如浮世绘一般的美貌,对她来说已是仅存于昔日的往事了。年轻时,她一心沉溺于对金钱的追求,但随着年纪渐长,并经历过惨烈的战争后,她开始觉得没有男人的日子空虚且无依到难以招架。年龄增长后,她发现自己的美貌渐渐出现改变。时光流逝,她的美也开始出现不同的风韵。她并不会随着年纪增长便愚蠢地穿戴些夸张花哨的服饰。年过五十的女人,无论是将项链压在单薄的胸前、把大红格子裙当衬裙穿、穿着宽大的白色丝绸衬衫,或是为了遮掩额头的皱纹而戴上帽檐宽大的帽子等小心机,都让她觉得很讨厌。此外,像妓女一样刻意露出和服内领红布的下流的穿法,也让她深感厌恶。

至今,欣从没穿过一次西式服装。她身着一袭有着白色碎花的蓝色大岛绸双层和服,衬着素净的纯白领子与白条纹浅奶油色的博多腰带。从腰带上方露出的水蓝色衬布,令胸部绝无袒露之虞。她会将伊达卷紧紧捆住腹部,充分托出胸前的丰腴线条,并绑出纤腰。她还参考西洋女性的聪明穿法,将薄薄的蚕丝腰垫衬在臀部上。她的头发一直都是茶褐色的,衬着她雪白的脸庞,一点都不像年过五十的女人所拥有的头发。身材原本就高挑的她,穿上下摆较短的和服,会让下摆显得更为整齐、干净利落。与男人见面前,她总是先穿戴上这一身职业般的素雅装扮,并在镜子前品上五勺冷酒。接着,她会将牙刷干净,确定嘴里不留下任何酒臭味。对她的身体来说,少量的酒比任何化妆品的效果都来得好。微醺后,她的眼眶会微微发红,大大的双眼也变得水汪汪。化上略显苍白的妆容后,利用名为“莉丝琳”的乳霜微微遮掩脸上透出的红润,让她看来如刚睡醒般神采奕奕。高级的深红色胭脂,是只有双唇才能涂抹的颜色。年轻时从未涂过指甲油的她,年老后别说是指甲,她认为所有浓重的彩妆只会显得欲求不满且寒碜得可笑。保养双手时,她只会将手背均匀地涂上乳液,接着像有洁癖般将指甲剪得短短的,再用一小片毛绒布将指甲磨匀。会隐约外露的长版和服内衣袖口,她一律喜欢淡雅的颜色,她肯穿在身上的,尽是水蓝或粉桃等渐层晕染的横纹布料。她使用的香水带着甜甜的香气,仅擦在肩膀到丰腴的上胳膊,绝不抹在耳垂等部位。她并不想忘记自己身为女人一事。如果让自己变成俗世般邋遢的老女人,倒还不如死了算了。“余心有感,如需将己似他人,不如锦簇化蔷薇。”她很喜欢这首据说由著名女诗人写下的短歌。光想到没有男人的生活,便让她不由自主地打起寒战。看着板谷带来的淡粉色蔷薇花瓣,花朵所散发的豪美,让她忆起了昔日。往昔的风俗、自己的爱好与能让她开心的事,一路上随时间渐渐转变,这一切都令她喜不自禁。孤枕独寝时,若在夜半醒来,她总会屈指数算着由少女时代开始交往过的男人。他和他,还有他,啊,对了,还有他……不过,在他之前,好像还先遇见了他才对吧……还是,是之后才遇见的呢?像是吟着数数歌般,对男人的回忆如烟似雾般缭绕着她的心。有时,想起与某些男子当初分开的方式,还会让她悲从中来地掉下眼泪。对于这些男子,她更喜欢忆起当初与他们一一相遇的情景。如同以前读过的《伊势物语》书中所述,或许因为过往与男人们的回忆盘踞于心,让她能在孤枕独眠的床上,享受着依稀忆起往昔风流韵事的喜悦——今天田部打来的电话并没有勾起她的回忆,却让她感觉像见到一瓶上好的葡萄酒摆在面前一般。田部只是被回忆勾着来访。或许是对往昔残存依恋的感伤,让他想前来回味一下恋情的烙印吧。她不能仅伫立在荒烟蔓草的断壁残垣前沉吟叹息,也不能流露出些微年龄与环境所带来的贫瘠。千万要端出谦虚有礼的表情,还得营造出能让两人亲密交谈的气氛。务必让他离去后依然念念不忘,觉得自己的女人依旧貌美如昔。完全不拖泥带水地打扮完后,欣站在镜前再次确认自己即将上场的模样。一切都必须完美才行……走到饭厅时,晚餐已经备好了。她和女佣对坐,一起吃着清淡的味噌汤、盐渍昆布与麦饭。接着,她打了颗蛋并一口喝下当中的蛋黄。打从过去,即使男人来访,她也很少替男人准备饭食。她从没想过要洗手做羹汤,细心地摆满整桌菜肴,好让男人以为她是值得疼爱的女人。她一点都不想做个贤惠的女人。在没打算结婚的男人面前,何必一味贤惠地献殷勤。因为喜欢这样的她而前来的男人,总会特意为她准备各式礼物。对她来说,这一切皆合情合理。她绝不会看上没钱的男人,因为没钱的男人是全世界没魅力的生物。与她相恋的男人,如果穿着没用刷子清洁过的西装,或一脸无所谓地穿着掉了纽扣的衬衫,都会让她立刻生厌。对她来说,恋爱这件事,就像雕塑一件件艺术品一样。年轻时,人们说她像赤坂的万龙。她曾见过嫁为人妻的万龙一面,的确是位让人目眩神迷的美女。那样无瑕的美丽,让她不住地赞叹,也让她领悟到,女人若想随时都保有美丽,没钱是办不到的。她成为艺妓时只有十九岁。当时的她没有什么搬得上台面的技艺,只是因为脸蛋标致便当上了艺妓。当时,有位从法国到东洋来观光的老绅士把她叫到跟前,并将她当作日本的“玛格丽特·戈蒂埃”来宠爱,而她也把自己当成了茶花女。虽然老绅士在床上的表现乏善可陈,但却是令她很难忘怀的人。名为米歇尔的他,依年龄算来,应该已长眠于法国北部某处了。当时米歇尔回到法国后,曾寄了一个镶着蛋白石与碎钻的手环给她,即使战时如何困苦,唯独这一件首饰她坚持不肯典当——曾与欣交往过的男人,许多之后都飞黄腾达,但战后,却一个个音讯全无。虽然外传相泽欣攒了不少积蓄,但她却完全没考虑过经营茶屋或餐馆。她所拥有的财产,除了在战争中没被烧毁的老家之外,便只有位于热海的一间别墅,并不如人们谣传般腰缠万贯。别墅原本在妹妹的名下,战争结束后也找时机转卖了。平时无所事事的女佣阿绢,是妹妹介绍来的聋哑人士。欣平时的生活相当简朴,既不喜欢看电影或看戏,也讨厌没事出门乱逛。她讨厌自己沐浴在阳光下的老态为人所见。在明亮的阳光下,女人们年华老去的惨状再也无所遮掩。无论花多少钱精心打扮,在天光下仍无处遁形。如同躲藏于阴影下的花朵般,她对这样的生活很满意,而她的兴趣则是阅读小说。虽然有人劝她为了老后有人照顾该领养个女孩,但她非常不喜欢那些与“老”有关的思虑,因此至今仍独身一人。而她之所以坚持独身,其实还有另一个理由——她没有父母。她只记得自己出生在秋田县本庄市附近名为“小砂川”的地方,大约五岁时被带到东京,改姓为相泽,成了相泽家的女儿。往来大连经营建筑业的养父相泽次久郎,在她上国小时去往大连后便音讯全无。名为律的养母是个理财高手,懂得买卖股票、建屋租人。当时她们住在牛込区的稿店,只要一提起稿店的相泽家,在牛込可是鼎鼎有名的富贵人家。当时,在神乐坂有家姓辰井的老牌足袋店,店里有位名为“町子”的美人。这间足袋店与人形町的茗雅屋一样颇有历史,即使在东京的高级住宅区,辰井家的足袋也一样深获好评。挂着深蓝色门帘的宽广店门口放着一台缝纫机,顶着裂桃式发髻、立着黑缎领子的町子踩着缝纫机的模样,广受早稻田大学的学生的喜爱,来买足袋的学生甚至会刻意留下小费。但比町子年轻五六岁的她,在町内也是广为人知的美少女,人们甚至称她们为神乐坂的两位“小町”。欣十九岁那年,有个叫鸟越的赌徒开始出入相泽家,从此家道中落,养母律又染上酒瘾,让她过了一段漫长又灰暗的生活。尔后,更因为一个不经意的玩笑,导致她被鸟越借机玷污。自暴自弃的她离家出走,来到赤坂的铃木家成为艺妓。差不多与此同时,辰井家的町子穿着漂亮的和服登上台日本自造的飞机,却坠毁在州崎的平原上。新闻一出,各家报纸抢着报道,轰动一时。而她则以“欣也”这个名字出道成为艺妓,不久,讲谈社杂志刊载了她的照片,而后还被制成了当时风行一时的明信片。

如今忆起,这些虽都成了陈年往事,但至今,她仍无法接受自己已是位年过五十的女人。有时,她会觉得这一路走来漫长;有时,她会觉得逝去的只是短暂的青春。养母过世后,所剩无几的家产全由她成为养女后才出生的妹妹澄子继承,对欣而言,这个曾收养她的家庭已与她毫不相关。

当澄子夫妻在户冢经营学生宿舍时,欣刚与结婚三年的丈夫仳离,于是她到澄子的宿舍租了间房,悠闲度日。就在这个时候,她认识了田部。当时,太平洋战争刚开始。她在澄子的饭厅偶然认识了还是学生的田部。年龄相差到几乎可当母子的两人,不知何时偷偷摸摸地成了一对。年届五十的她,在不熟识的人眼中看来不过年仅三十七八,两道浓眉也替她平添不少娇媚。大学毕业后,田部很快便去从军,并以陆军少尉的身份参战。田部的部队驻扎在广岛时,她也两度前往广岛拜访田部。
抵达广岛后,她在旅馆寻找田部穿着军装的身影。虽然田部身上传来的皮革臭味让她很难受,她还是与田部在广岛的旅馆共度了两宿。之后她曾向人坦承,当时她千里迢迢地前去探访,抵达广岛时早已精疲力竭,还要应付精力旺盛的田部,一度觉得自己快累死了。两次前往广岛找田部后,虽然田部接着发了好几通电报给她,她却再也没去过广岛。昭和十七年,田部转往缅甸,战争结束的隔年五月回到日本。一到日本,田部便立刻到她位于东京沼田的家来看她。那时的田部苍老了许多,连门牙都掉了。看到田部的模样,她脑中的美好回忆霎时荡然无存,失望至极。出生于广岛的田部,他的哥哥是广岛的议员,于是他接受哥哥的帮助开了间汽车公司。距离上次在东京和他告别不过一年的时间,他竟像脱胎换骨似的以朗朗绅士的模样再次出现在欣面前,并告诉她,自己就快成婚了。之后又过了一年,她与田部未曾再见——当初空袭景况惨烈时,她以等同捡来的价钱买到了现在沼田这间附有电话的房子,因此便从户冢迁居到沼田来。沼田与户冢的距离就如眼与鼻一样近,她在沼田的房子虽安然无事,澄子在户冢的房子却被烧毁了。澄子一家逃到她的住所避难,但战争结束后,她便逼他们离开自立门户。澄子一家回到户冢,在原本被烧光的房子原地盖起了新家。当初虽然是被赶出来的,如今澄子却十分感谢她。因为回头想想,被赶出来的时候战争刚结束,所以才能以很便宜的价钱重建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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