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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加拿大蕞高文学奖总督文学奖获得者的诗选
他所关心的“地方”是经由对环境细节的密切关注而看到的更大的世界。利尔本是一个思想性的诗人,他研究解决关于关系的各种艰难问题,人和环境的关系,艺术家和神性的关系。
———艾莉森·考尔德(Alison Calder)
(利尔本英语诗选《欲望从未离开》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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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利尔本诗选》该汉译诗集是利尔本多来年出版的所有诗集中精品诗歌的自选集,也是诗人的部汉译诗集。“欧洲荷马奖章”授奖词高度概括了他的成就:扎根于西方文化思想史上诗性冥思哲学传统和北美大陆的土著文化想象。多年来,利尔本的带着超验渴望和高难度技巧的诗歌写作不断地震惊读者并获得持续深化,那些仿佛被强力胶粘合在一起的语词有着令人瞠目结舌、目眩神迷的效果,形成了壮丽加拿大山川、河流、原野、海洋它们自己的惊人的语词生活,诗人从事着独特的神秘主义—生态学想象特权的纸上沉思劳作,以此不懈地找寻、形成在殖民文化和土著的北美想象间展开更丰富对话的基础。这个坚持以诗歌为自己认知的实践和道路的诗人,将其的认识论贯彻进语言的命名行动中,更新着我们看世界的方式和“看”自身的本质,但同时了知再热切的观看也不能使事物被彻底了知。利尔本是当今英语语言中写着富哲学意味、深刻吸引人和特立独行的诗篇的极少数卓越者中的一员,是在诗性思想深度和诗歌技艺难度两方面的当今诗人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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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蒂姆·利尔本
加拿大著名诗人,1950年生于萨斯卡川省里贾纳市,在麦克马斯特大学获得宗教学博士学位。迄今已出版10部诗集,包括《鹿林沙丘》(1994,加拿大作家协会奖),《去那河》(1999,萨斯卡川年度书奖),《杀戮现场》(2003,加拿大总督文学奖),《阿西尼博亚》《名字》等。他还出版有艾莉森·考尔德编辑的利尔本诗选《欲望从未离开》,两本关于诗学、情欲、政治的随笔集《生活在仿似家园的世界》《归家》。主编了两本有影响力的诗学随笔集《诗与知:诗歌和哲学实践》《思与歌:诗歌和哲学实践》。利尔本目前任教于维多利亚大学创作系。
译者简介
赵四,诗人、译者、诗学学者、编辑。文学博士(中国社科院)、博士后。在海内外出版有十余种著作,包括汉语诗集《白乌鸦》《消失,记忆》,斯洛伐克语诗集《出离与返归》,英语诗集《在一道闪电中》(2022年即出,加拿大)等;译有萨拉蒙、雅贝斯、霍朗、特德·休斯等诗人诗集。其长文《译可译,非常译》收入国家“十三五”重点图书《中国新诗总论·翻译卷》。获波兰玛利亚·科诺普尼茨卡诗歌奖(2012)、杰里·苏利马-卡明斯基文学奖章(2020),美国著名“手推车诗歌奖”(42届)提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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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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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 欲望从未离开艾莉森·考尔德1
序二 2017荷马将章受奖答词1
《上帝之名》
上帝之名3
1.爱在物之中心3
2.绿色电路的我主4
3.光之狼吞虎咽的眼5
神显与论据6
《狂喜路上的观光客》
南瓜11
复活节清晨礼赞哺乳母羊、山羊的牲口棚14
于一场弥撒中为世界之生命作敬拜呼召17
伊罗兴为世界之生命嘲弄自己的形象20
我向它鞠躬22
农业的精神,198623
《鹿林沙丘》
在山中,看33
沉思即悲悼34
如何存在于当下36
复位41
《去那河》
掷45
慢世界46
不在场之在52
疲惫之书59
河63
那里,靠近不能被听到之物68
黑暗之歌72
那里,你眠于你的道途73
《杀戮现场》
安静,安静83
它芳香四溢的视见之拳85
杀戮现场87
轰隆轰隆轰隆99
伟大的无知101
那儿109
变形万物之书111
等待史一章114
等待116
房子118
夜119
听121
即便语词之光123
对此当无语125
现在,升起,现在127
《俄耳甫斯政治学》
生病133
俄耳甫斯赞美诗135
对天使主义的手术136
政治学138
黏稠,流动140
建国141
毕达哥拉斯主义143
神通145
夜凝结在不上冻的走廊里147
再见148
这样,那么149
有人在白泥河谷建起非凡篱笆151
带阿维森纳来,让他唱153
它在言说155
神圣的苦难157
伤痕158
晚夏能量159
冬季能量160
《阿西尼博亚》
一个论点165
乌龟山168
鲁珀特的土地170
伦弗鲁堡177
塔西斯,西北温哥华岛,语言说出的土地之边缘180
我们要做什么186
那么多东西依赖于188
《名字》
玛丽阿姨193
美丽墙195
西坡,苏克山196
玛丽河,米兰198
北方城市201
萨拉·里埃尔,女修道院,克罗西岛,1874 206
八月之末209
黑木屋210
兔子湖木屋,初读《道德经》之地212
走向吕斯布鲁克的诗213
皮阔斯组歌218
半字组218
贺婚喜歌220
风,吃重缆绳中222
错误224
蜂鸟226
山227
附录
英文目录231
作为气动力的诗歌 蒂姆·利尔本236
跋:步出沉默 蒂姆·利尔本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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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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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步出沉默
蒂姆·利尔本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我成长于里贾纳,是一位邮差和服装店员的儿子。我父亲是从二战战场归来之人,他是一名负责车载火炮(一种没有顶罩的坦克)的陆军中士,见证了在意大利和荷兰的战争。他和我母亲相遇于1939年夏天的一场舞会,有六年之久他们每天通信,但是一旦归来,他渐渐变得安静,对他妻子、我弟弟、我绝口不提他在欧洲的所见所闻。那沉默,怪异、富诱惑力——它便是战争本身——成为了我们家庭的第五个成员,在一个个下午稍晚时分加入到我们中,那时间在父亲三点出去工作和五点半母亲回来之间,也在晚餐时,父亲缺乏耐心和省略了技巧煮出的晚餐。在我整个童年时期,他的军服都罩着塑料袋挂在地下室里,紧挨着妈妈的下士空军制服。
我们整个家庭都不太有话可说——父亲保持着三缄其口的爱尔兰清教沉默,母亲这边是乡村的寡言少语。我在农场的表亲们每月说的话也就一个段落挂零。再说那时我们是工人阶级:细致复杂的交谈是我们无力负担的奢侈:如何偿付高价的天启?我们是那时尚未出现文学的西部加拿大的归化者;言说是意在获得度日土豆的简单工具。曾经,一个作家可能来自里贾纳,或住在那里,是不能当真的;文化发生在别处,更东边的地方,如果不是在大西洋那一边的话。也还有某种对我们不寻常的失语之裁定:我们安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们——内陆居民,劳动者,注定就是这样的。涉及到我们自己和我们之所爱的语言会被认为是冒昧放肆的,打击到甚至我们自己。我们,殖民地移住民,是被殖民统治的,没有语言来表达这种状态。想到我自己是个诗人仍颇感奇怪,尽管除此皆非我愿。但也许我们保持安静也好:适驶离旧国下得船来,关于新土地我的家庭又有什么必得言说的呢?(对我父系方面来说这么问更为公平;我母亲方面,分得土地的宅地人,至少知道浆果在哪里,能用它们来干什么。)
*
诗歌是一些赞歌或对世界细致、孤独的悲叹:总之,是世界自身运带它们前行。它们是事物的无言状态成熟了、迫切地要求进入语言。诗人贡献聚精会神、渗透性、一种具勇气的闲散,但令人惊呆会发生其间;诗人彻底搜寻诗行,直到它们到达他带给诗行的能多接近发光就多接近。但是另一种沉默能够成为供你栖居的空间,一个等待的空间,一个是种听觉的空间;写作是这种可得性,倾听是剥除的场所,事物隐藏的生命,南瓜们的、白杨林的,于其中都可以被转写;写作主要是这种伸颈以眺的安静。
……
玛丽阿姨
一把黑手柄的大折刀
在轮船衣箱左侧,格拉斯哥山精
装满硬币,乔治·亨迪,5英尺4英寸高
敲着陡峭的
地下室楼梯底端。
看门人,差四分钟到午夜,
帝国石油公司在城市东北满地煤灰的雪中,
他从那儿偷来奶白色信头纸,偷偷交给我爸爸,
爸爸喂给我,他私藏下十万元
在绳子堆和空咖啡罐里
用于神秘的用途,立遗嘱给
他的儿子,那人只在意国王酒店的
火与影酒廊。
严重的喋喋不休,标准体型的行窃
在短滑道上,地球居民,砾石缝合的花园,
人的小小麦粒。只有新教徒运动
定量配给的神圣性
能忍受那——玛丽阿姨的疤痕脸
对我弟弟和我行拧来转去的崇拜。
她,出自德罗莫尔污泥的稠浆,
穿过婚姻的针眼而得救
她的俏皮话去皮地成长,使得她的语言
成为一座森林,她终穿它而过,
离去。
我看见她穿过我妈妈的纱门,
晚饭后数小时,七十年代的某个秋天,
闲扯着私属的痴呆症行话,
道格拉斯冷杉摇摆在她的锡沃斯印第安毛衣背后,
乔治前来,屁股带伤。
兔子湖木屋,初读《道德经》之地
四分之一英寸厚的铁炉,
一间宽敞的灰色房间里,面对对面
山谷的骤降,内墙结霜,九十年代初——
除浸透樱桃色的黑前,还有哪里能睡,
一架雪橇,堆积物,一月嵌压于铁板一块的天空,
一只冬天的睡袋,鹿皮小地毯上,每隔几小时便醒来
添柴加薪,用厨房后结冰的柴堆上
破下来的杨木柴块。
后来我点亮一盏丙烷灯,
在火炉灶板热的部分墩上一只水壶
沏速溶咖啡,看白霜的树林从黑暗中显形。
一个美丽的女人离开了我。
夜夜都是狂野不驯的星星,
下面的河流冻结了半英里
在动物穿越雪地留下的刮痕之下。
房屋寂静,即便在午前时分也退缩却步,
马毛沙发,就连墙上椭圆镜框里的圣经引语
都有种踮着脚尖的感觉;在这借来的房子里老旧原木
断裂,仿佛它们造了艘船
驶过有浮力的冷之大海。
皮阔斯组歌(选一)
贺婚喜歌
我弟弟和我,格雷戈和我,花了好几星期
等在河底下,瓦斯卡纳河,那时我们十或十一岁。
我们找到了各种各样的呼吸办法。
我们待在无路的部分,然后等在那
有独身麝鼠、反嘴鹬的地方,
我们向着纯洁之心工作,警觉的城邦,麝鼠窜过
我们对发生了什么几无所知,性在特定边缘的
不稳定性的点上,面对海藻和芦苇,
泥地里的青蛙和腐烂之味。
这些都葆有我们的名字。
妈妈喊我们进去,
晚饭后,萤火虫游过我们向着佩尔蒂埃家而去,在黄昏
里奔跑。
我们漫游到一处道路无基督徒之地
如我们预期,加入到婚礼游戏中——
与一条弯弯的小河,我们杀死的一只麝鼠,还有其他,
几只狗,鼠尾草,结束得很糟糕或
就是草草停下。
这就是那些在多肉杂草附近的夏天。
现在我在这儿。小木屋
——围墙里的花园——是那个头后的隆丘,
旧石器时代中期披毛犀的头。我几乎完全住在
这脂肥肉厚的宫殿里。
它在一个维度上猛冲但
在动机问题上,观察到
无线电寂静。
某颗晨星
余烬犹在,而后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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