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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他宠她入骨,护她周全。
从青梅竹马变成她的小跟班。
却不知他守护了十几年的梁语陶居然学会拱别人了?
“梁语陶,我喜欢你,不图回报,只图你。”
飞言情工作室甜蜜推荐!
小心眼总裁曾亦舟&娇气小提琴手梁语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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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消失了五年的梁语陶突然出现在曾亦舟的讲座会上,她拿着话筒一本正经的提问:“曾先生,我想问,你最喜欢的音乐家是哪一位?”
会上他笑而不答,会后低声重复:“梁语陶,我最喜欢梁语陶。”
曾经,曾亦舟是她身后的小跟班——等她下课,替她拎琴,陪她演出,尽心尽力的守护了她十几年。
后来,他坐在台下,看着她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婉拒了她仰慕已久的指挥家:“握手就算了,我先生还在台下看着呢。他气量小,心眼儿更小。”
人人都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却不知他们早已驻扎在对方的心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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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芸生,晋江高人气作者。
代表作:《相濡以茉》《悦然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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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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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依赖,却不是爱
她嘴角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四方齐正。两侧面颊处,还隐约可见浅浅的梨涡。
“曾亦舟,四年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第二章 一步之遥
“那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她手舞足蹈,只差编出个急急如律令来。
“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曾亦舟。”
第三章 太过自信的情谊
他声线低沉,大约是用尽了一生的温柔。
“陶陶别怕,有我在,你会没事的。”
第四章 心灰,再重生
他偏过脸,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眼神笃定,一字一顿:
“梁语陶,千万别那么做,那样会让我觉得你看不起我。
第五章 他的固执
她故意装作十分勉强的样子:“那好吧,反正我梁语陶向来英明神武,从来不屑
于和某个幼儿园就留级的人计较。”
第六章 假装冷静
那时他刚满十八岁,初懂爱情的年纪,就已经发觉……
原来,有个名叫梁语陶的女孩,早已经成了那个——驻扎在他心弦上的人。
第七章 面目可憎的曾经
他迈着沉稳的脚步,一步一顿地走向她:“梁语陶,你平心而论,你难道从没有
发现过,我爱的是你?”
第八章 原地回头
他嘴角上扬,从容一笑,笃定道——
“梁语陶,你喜欢我。”
第九章 迟来的真相
老人的相貌,她在十六岁那年见过。
因为,他就是当年那个试图打击报复她的精神病人。
第十章 总是坎坷
梁语陶吸了吸鼻子,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像只勇猛备战的公鸡:“曾亦舟,我问你,
如果有个人花了十几年,在尽心尽力地保护你,你会感动吗?”
第十一章 圆规画圆,没有终点
曾亦舟向来不会选择自己没把握的事,只是这一次,他也想赌一把。
毕竟,梁语陶想要的,就是他曾亦舟一生的方向。
番外 后来的你我
梁语陶抬起头,眼神恨恨地盯着他,似乎是想从他身上扒一层皮下来:“你说……
我嫁给你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只大尾巴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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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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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依赖,却不是爱
久江大学,千人讲堂,座无虚席。
女主持人轻咳一声,在测试话筒音量大小适宜后,才朝台下比了个手势,示意场工准备开场。场工的动作极为利落,不到半分钟即准备就绪。
女主持人缓缓落座,片刻之后,庄重的交响乐声响起,从幕布背后,走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形颀长,脊背英挺,一身匀称的深黑色西装,内搭法式衬衫,将肌肉线条描摹得恰到好处,手腕处辅以两枚银色的袖扣,隆重又不失风度。
他走向礼堂中央,不紧不慢地朝台下鞠了个躬。礼堂内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如海潮波浪纷涌而来。有热情的女大学生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台下嘶吼着“曾学长!曾学长!”,一边还笑得花枝乱颤。
他顺利入座,与之同来的,还有女主持人夹带着播音腔的吐字。
“今天,很荣幸地邀请到了我们建筑系毕业的曾亦舟学长,来为我们开展本次的校园访谈。曾学长,跟同学们打个招呼吧。”
久江大学校长非常注重培养学生的创业力量,时常邀请本校毕业的成功人士回校访谈,曾亦舟就是其中之一。
“大家好,我是曾亦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故而,曾亦舟。”
他温润一笑,底下有热情的女学生已经“嗷嗷”地尖叫了起来。
“今天的女同学们似乎格外的热情。”女主持人很擅长活跃气氛,她粲然一笑,继续说,“众所周知,曾先生以建筑公司起家。但据我所知,建筑公司的注册需要一笔巨大的资金,请问曾先生当时的第一笔投资资金来源于哪里呢?是大学时期在学校创业所得吗?”
“不是。”他嘴角微扬,像是想到了什么,眉梢有些细微的柔和,“我的第一笔资金来源于别人的帮助。”
“注册资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是什么人给了曾先生帮助,可以具体说说吗?”
曾亦舟眼尾上扬,淡淡地笑了起来:“事情很简单,就是有个人把她爷爷给她买琴的钱,一分不剩地打到了我的账户上,害得自己差点没饭吃。就是得益于她,我才开起了建筑公司。”
他话音刚落,底下就有纷乱的脚步声在骚动。这股骚动引起了曾亦舟的注意,他低头朝礼堂里的人群望去,看见一个背着琴盒的女生在走廊里四处乱窜,琴盒不太大,约莫是小提琴的尺寸。
礼堂的大门早在开场前就已经关闭,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只见她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着,大概是想找位子坐下。
彼时,正直隆冬。她整个人被包裹在一件粉色的毛呢大衣里,脖子上还系着一条臃肿的围巾,长长的睫毛亮晶晶的,大约是沾了雪的。目光辗转到礼堂东南角的时候,她的眼神忽然亮了亮,喜出望外地朝着角落里空着的两个座位跑去。
脚步声引起了众人的不满,有人甚至朝她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她倒是极为镇定地咧开嘴,朝人群笑了笑,还不忘敬个礼,表示抱歉。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大家都懂,于是大家也不好再朝她横眉怒目了。
她得意忘形地朝着东南角的空位走过去,好不容易坐下来,在把琴盒从背上取下来的时候,琴盒又“砰”的一声,砸在了座位之间的隔板上。
这下子,全礼堂的目光全往她身上聚。灼热的目光,就差把她烧焦了。
她机灵地将脑袋埋到座位底下,瞬间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只剩下那个灰溜溜的琴盒,还孤零零地竖在空着的座位上。
她埋着脑袋,等到大家的视线终于移开,才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
与此同时,访谈已经进行到了观众互动的环节。闻声,她忽然高兴地站了起来,大叫一声:“我有问题!”
话筒经人四处传递,期间还掉在了地上,等她握在手里时,不知道上面附上了多少灰尘和细菌。她丝毫不介意,拿稳了话筒挺直腰杆,以一副期待的神情,一本正经地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曾先生,我想问,你最喜欢的音乐家是哪一位?”她笑眯眯的。
相比于她满眼的期待,曾亦舟显得有些冷淡。他语调平静,吐字清晰:“不好意思,我对音乐并不感兴趣。”
她倒是毫不气馁,仰着头,厚着脸皮,又肆无忌惮地问了下一句:“那你最喜欢的小提琴家是帕格尼尼还是海菲兹?”
曾亦舟没回应,反倒是女主持人不耐烦了,她直接拿起话筒,说了句:“不好意思,下一位。”
于是,她只好恹恹地将话筒递给了别人。最后,还不忘朝讲台中央的曾亦舟狠狠瞪了一眼,以示报复。
曾亦舟大约是感受到了她愤怒的目光,倒也不恼,只是不动声色地转过了脸,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嘴角上扬。
僻静的礼堂后门口,梁语陶已经怀抱着琴盒,在那儿等了一会儿。
久江市沿海,是典型的温带季风性气候,冬寒夏热、温差明显。此刻,腊月里的风霜伴随着海风汩汩而来,湿冷的寒意,冻得她遍体生寒。偏生今天又是个不见太阳的阴天。梁语陶暗自腹诽,这真是个雪上加霜的日子。
后门口忽然生了些动静,梁语陶听得出那人的脚步声,便着急忙慌地整理好衣服,将琴盒挪到身后,清了清嗓子:“喂,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很久啦!”
从后门口走出的曾亦舟全然不顾梁语陶的招呼,左耳进右耳出,径直往外走。
梁语陶见状,只好三步并作两步地跟过去,原本傲慢的表情瞬间变为殷勤的笑脸。她快走几步,蛮横地凑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她嘴角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四方齐正。两侧面颊处,还隐约可见浅浅的梨涡。
“曾亦舟,四年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然而,回应她的,是另一个人的理所当然。
曾亦舟不动声色:“你一声不吭地走了五年,我想你做什么。”
梁语陶看着曾亦舟毫不动容的模样,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太扫兴了,好歹我也是你唯一的青梅竹马啊……”
“回来之后见过梁叔和岑姨了吗?”
“还没呢。”她见他的脸色有些松动,立刻肆无忌惮地扑了上去,熟练地挽住他的手臂,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他的臂膀上。她嘟着唇,一脸的狡黠:“一时兴起就从美国回来了,下飞机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来找你,顺便听听曾大boss的讲座。你不流两滴眼泪就算了,好歹也得小小地感动一下吧。”
他抽开被她圈住的手臂,道:“你都快二十五了,这么多年过去,怎么也没见你变得成熟稳重点,还这样嬉皮笑脸。”
“切。别整天老气横秋的,说得好像你比我大很多的样子,明明你今年也只有二十七岁。”她调侃他,“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曾某人呀,可是幼儿园就留级了的人……”
曾亦舟丝毫不理会她的戏谑之言,无奈地叹了一声。之后,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包酒精棉片,撕开塑料包装袋,取出里面的棉片。
“把手摊开。”他命令她,像小时候一样。
梁语陶乖顺地摊开手。
他握着她的手,里里外外给她擦拭了一遍,甚至连指甲的缝隙里都未放过。他说:“没事干吗去接话筒提问,那东西经过无数人的手,都不知道沾了多少细菌。这是我问后台工作人员要的酒精棉片,现在先勉强用着。待会我陪你去医院,再消消毒。”
梁语陶莫名感动,但这感动里,又掺杂着一丝好笑的成分。
她只好一本正经地向他解释:“曾亦舟,其实在美国的这段时间我不仅在学琴,还顺便把肺病也治了。虽然病没有痊愈,但现在抵抗力已经没以前那么差了,不用随时跑医院了,也没那么容易就会死掉的。”
“哦。”曾亦舟悄悄收回棉片,塞进手心。
肺部的伤害是不可逆的,梁语陶有很严重的慢性肺炎,曾数度危及生命。作为梁语陶的青梅竹马,曾亦舟一直很清楚,他一直恪尽职守地做着梁语陶的守护者,提醒她这个不能碰,那个不能摸。以至于这样的习惯,在她离开的四年里,也未忘却。
大概是意识到气氛变了,梁语陶立刻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她觍着脸,重新揽住他的手臂,扯着他继续往前走。
此时,阴云密布的天,倏的一下放晴了,明晃晃的阳光照在头顶,拥有着消除一切阴寒的本领。
梁语陶脱开曾亦舟的手臂,快走几步。片刻后,一个转身,与他面对着。她唇嘴角还残留着甜甜的笑意,逆着日光走,光线在她的足尖上跳跃,如同是电影慢镜头的回放,拉长,又拉长。
“对了,还是刚刚那个问题,你最喜欢的小提琴家是谁?”
她狡黠地盯着他看,扬着食指,使着眼色,点拨他:“曾亦舟,我想听我最喜欢的那个答案。”
“梁语陶。”他宠溺地看了她一眼。
她佯装没听见:“拉了多年的小提琴,把我的耳朵给震聋了。曾亦舟你大声点,我没听见。”
“梁语陶。”他不情不愿地又说了一遍。
“默契!”
她扬着脑袋接受着他的褒奖。
待她终于心满意足了,曾亦舟才不落痕迹地从她背上取过她的琴盒,默默地背在自己身上。
就像他们小时候一样。
曾亦舟和梁语陶从小青梅竹马,但他们的关系也仅止于青梅竹马。
次日中午,曾亦舟再次见到梁语陶的时候,是在久江市最大的游乐园。
阳光将冬日里厚重的云层撕开了裂缝,大剌剌地照在土地上,令久江市的气温也连着上升了好几度。时值周末,加之难得放晴的天气,游乐园里都是四处乱窜的小朋友。
在不断流动的人堆里,找一个普通的成年人,难度颇高。但如果那个成年人,涂了满脸的金色颜料,再加上一身金色的公主礼服的话,那就比较容易了。
当曾亦舟找到梁语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她穿着一身金灿灿的演出服,脸上涂抹着厚厚一层的金色颜料,像是整个人都融进了金色里。周边还有四处乱窜的小朋友,在她身上东摸摸西凑凑的。但她好似什么都听不到,岿然不动地站在那里,肩上还扛了把格格不入的木质小提琴。
“妈妈,她怎么不动呀?”有好奇的小女孩扯了扯梁语陶的裙子,不解地问身旁的妈妈。
“姐姐这是在做街头演出呢。”小女孩的妈妈答。
“什么是街头演出啊?”
小女孩的妈妈指着梁语陶身旁的琴盒,解释道:“街头演出就是给路人表演节目。不信的话,待会妈妈给你五块钱,放进姐姐身边的那个篮子里,她就会动起来,拉琴给你听。”
“真的吗?”
小女孩眨巴着眼睛,迈着小短腿就往梁语陶的琴盒里投了五块钱。果不其然,片刻后,流畅的琴声缓缓地流淌开来,法文原名MARIAGEDAMOUR的曲目,国人用博大精深的文字为它重新定义了一个更为梦幻的名字——《梦中的婚礼》。
身后的游乐项目开始入场,人群都纷纷往热闹的地方涌。一时间,梁语陶身边的人也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可她依旧保持着持琴的姿势,像是一座天然的金色雕塑。
曾亦舟凑过去,走到她面前,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人都走光了,可以收拾一下走人了。”
梁语陶依然纹丝不动。
曾亦舟忍不住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钞,扔进她的琴盒里,笑道:“这样,够不够?”
眼看着明晃晃的红色纸钞落入琴盒,梁语陶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她放下了肩上的琴,喘了一口大气:“累死我了。”
“累死你还来做街头演出?”
“我乐意,你管不着。”
她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蹲下身,将琴盒里的钱一张张拾起来,装进零钱袋里。而唯一的那一张百元大钞,她则是落落大方地塞进了自己的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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