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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年鉴历史学派史学大师马克? 布洛赫经典之作
★《国王神迹》研究10-18世纪间英、法两国广泛流行的一种历史现象——国王以触摸为臣民治疗瘰疬病,人们则普遍相信国王“御触”可治愈这种疾病——以及这种现象发生、发展与衰落的过程。
★汉语世界首次翻译——百年老店,商务印书馆精装珍藏版
★《国王神迹》一种奇迹的整体史,包含着依旧新颖的巨大思想库:对历史社会的仪式、图像以及手势的研究,在很大程度上仍是今天可资利用与发展的。
★意大利历史学家卡洛? 金兹堡、法国历史学家雅克? 勒高夫为《国王神迹》撰写了长篇导读文章,英国历史学家彼特.伯克推荐《国王神迹》为“未来历史学家”书目。
★一部潜入“深层”历史的作品,是当代为数不多的常读常新的历史著作。
《国王神迹》全书的研究对象,是中世纪11世纪到18世纪期间,广泛流行于法、英两国的一种现象,即国王以手触摸为瘰疬病患者治病,以及人们相信国王的触摸能够治愈这种疾病的普遍心态。瘰疬病是近代以前世界各国常见的一种疾病,即淋巴结结核、慢性淋巴结等炎症。这种疾病如其他任何病一样都不是国王可以治愈的,但在11-18世纪的英、法两国,却形成了国王
內容簡介:
《国王神迹》研究10-18世纪间英、法两国广泛流行的一种历史现象——国王以触摸为臣民治疗瘰疬病(scrofula),人们则普遍相信国王“御触”可治愈这种疾病——以及这种现象发生、发展与衰落的过程。其目的是由长时段中的“一种奇迹”及其仪式,展示一种长期支配人们思想的“精神力量”,即民众对“国王具有医治疾病的神奇力量”这一信念的信仰;这一信仰反映了人们相信王权神秘力量的“集体意识”,展示了这一时期民众王权观念的具体形态。《国王神迹》所使用的观念及设定的纲领与方法,对后世年鉴派学者的心态史研究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是名副其实的历史人类学的经典之作。
關於作者:
马克? 布洛赫,(Marc Bloch, 1886-1944),法国著名历史学家,年鉴学派创始人之一。1929年他与吕西安? 费弗尔(1878-1956)合作创办《社会经济史年鉴》杂志,标志着年鉴学派的诞生。生前出版的著作包括《法兰西岛》(1913)、《国王和农奴》(1920)、《国王神迹》(1924)、《致力于欧洲社会的比较历史研究》(1928)、《法国农村史》(1931)和《封建社会》(两卷,1940)。死后出版的著作有:《奇怪的战败:1940年写下的证词》(1946),以及未完成的《历史学家的技艺》(1949)等。布洛赫一生曾两次投身行伍:次世界大战中因作战勇敢获得多枚勋章;1939年再度投笔从戎,为法国的独立而战。1940年法国投降后,毅然参加抵抗运动。1944年6月16日,被纳粹德国的盖世太保逮捕后枪杀于里昂城郊。
译者简介:
张绪山,山东寿光人。1991-1998年留学希腊,先后就读于萨洛尼卡亚里士多德大学语言学院和艾奥尼纳大学历史考古学系,1998年获博士学位,1999年回国。现为清华大学历史学系教授,清华大学学位评定委员会(人文学科)委员,北京大学希腊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委员,南开大学东欧-拜占庭研究中心兼职教授。2007年入选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研究领域涉及欧洲中古史、拜占庭史、中西交流史等,著有《中国与拜占庭帝国关系研究》《史学管见集》、《随缘求索录》等;译作包括《东域纪程录丛》、《封建社会》、《何为封建主义》、《国王神迹》等。
目錄 :
意大利文版序言
序言
致谢
导言
卷?起源
章?瘰疬病触摸治疗的肇始
第二章?国王治病能力的起源:中世纪早期数世纪王权的神圣化
第二卷?国王奇迹的辉煌及其变迁
章?15世纪末叶以前瘰疬病触摸治疗及其流行
第二章?英国王权的第二奇迹:治病戒指
第三章?王权的奇异和神圣:从瘰疬病触摸治疗之初到文艺复兴时期
第四章?一些混同的信仰:圣马库尔、法国国王和第七子
第五章?宗教战争与君主制时期的国王奇迹
第六章?国王触摸的衰亡
第三卷?对国王奇迹的批判性解释
1?进行理性解释的初步尝试
2?人们何以相信国王的奇迹
附录
一?法国和英国王室账簿中的国王奇迹
二?图像说明
三?国王涂油礼及圣化礼的肇始
四?让?戈林《论圣化礼》节录及简析
五 法国诸王举行圣化礼后前往科尔贝尼朝圣及圣马库尔圣物向兰斯的迁移
六?补充与修正
参考书目
索引
译后絮语
內容試閱 :
序?言
雅克? 勒高夫
马克? 布洛赫因参加抵抗运动,遭受盖世太保拷打,于1944年6月16日被枪杀于里昂附近的圣迪迪埃-德福曼(安省),终年57岁。在布洛赫英勇就义之后的三十来年间,他的史学家声誉屹立于三个基点上。首先,他与吕西安? 费弗尔共同创建和指导了革新历史研究方法的《年鉴》杂志。?然后是两部重要著作。《法国农村史》(1931年)尤其受到专家们的赞赏,他们正确地视之为法国地理历史的之作,中世纪和近代农村史研究新境界的起点;《封建社会》(1939—1940年)是卓越的开创性综合著作,它以一种融会经济史、社会史和心态史的社会整体观念,改变了制度史研究的面貌,并涉及更广泛的民众。再就是(他死后出版的)关于历史研究法的论文《为历史学辩护》即《历史学家的技艺》(1949年由吕西安? 费弗尔整理出版)。这是一篇未完成的论文,洞见、卓识与草稿杂乱相伴,作者原本必定要对杂乱之处加以修订而后出版的。
近年来,对越来越多的人文社会学研究者而言,马克? 布洛赫首先是一部开拓性作品的作者,这就是他的部货真价实的著作《国王神迹:英法王权所谓超自然性研究》(1924年)。它使这位著名的历史学家成为历史人类学的奠基人。
* * *
《国王神迹》的诞生
以我们目前对马克? 布洛赫的了解,在他及各通讯人的信件可能给我们提供一些细节甚至新发现之前,我们可以说,《国王神迹》的构思历时十二年左右,且得益于三段主要经历:两段经历属于智识范畴,而在这两段经历中间是一段生存体验。
段经历是以巴黎梯也尔基金会为舞台。1908年马克? 布洛赫从高等师范学院毕业,获得历史教师资格;1909年至1912年,他在梯也尔基金会带薪从事研究。此后他经历1914—1918年次世界大战,在军队中四次立功受奖,荣获十字勋章,终以上尉军衔退役。
后是斯特拉斯堡大学文学院的环境,在这里他于1919年12月??被提名担任教职,1921年成为教授。
马克? 布洛赫的研究活动开始于1911—1912年。他发表了初的一些论文。直到次世界大战,这些研究一直显示出三个明显相互关联的兴趣中心。首先是中世纪封建社会的惯制史,特别是封建体系中王权的地位和农奴的地位——这是一项研究的步,战后按照有利于参加过一战的大学教师的规定,这步将告中止,形成论文《国王与农奴:卡佩王朝史的一个篇章》的雏形。随后,他进入了历史地理学研究的范围,其研究对象是一个地区即法兰西岛。自维达尔? 德? 拉布拉什及其学生,历史地理学对两次世界大战期间的法国新历史学派产生了巨大影响。后是篇关于研究方法的论文,1914年,次世界大战的前夜,在亚眠中学颁奖典礼上发表的鲜为人知的简短演说:《历史批判与证据考证》。
在初的这些论文中,1912年问世的一篇《旧封建法中臣服关系的解除方式》值得特别关注。?在这篇论文中,马克? 布洛赫描述了一种封建“仪式”,这就是表示臣服关系破裂的“掷麦秆”或有时出现的“折断”麦秆(exfesticatio)的仪式。马克? 布洛赫由于对往昔惯制中的仪式具有早熟的兴趣,而且面对的是法国历史学家和中世纪法律史家近乎全然一致的漠然态度〔两处注释提到加斯东? 帕里斯(Gaston Paris),一处暗示雅克? 弗拉克(Jacque Flach)〕,所以他转向了从事中世纪法律研究的德国史学家——当时这些人正在从事民族志(ethnographie)和比较语言学研究——恩斯特? 冯? 莫伊勒(Ernst von Moeller)的一篇文章,特别是“卡尔? 冯? 阿米拉的名作”《日耳曼象征意识中的条棒》(M. Karl von Amira, Der Stab in der germanischen Rechtssymbolik)。
梯也尔基金会的三人小组
当时马克? 布洛赫在哪里呢?继1908—1909年在德国的柏林、莱比锡等地各大学游学之后,他完成了在梯也尔基金会的活动。在梯也尔基金会,他重逢了在高等师范学院读书时的两位故交,路易? 热尔内(Louis Gernet)和马塞尔? 葛兰言(Marcel Granet)。热尔内于1902年入高等师范学院,研究希腊史;葛兰言是汉学家,与他一样于1904年入高等师范学院。三位年轻学者组织了一个研究小组。葛兰言对两位朋友的影响似乎特别大。他提出问题的方法和解决问题的方法使汉学研究耳目一新,有助于路易? 热尔内和马克? 布洛赫转向更宽广的视野——比研究古希腊和中世纪西欧的传统史学更宽阔的视野。就在1924年《国王神迹》出版之前,马塞尔? 葛兰言已出版《中国古代的节日与歌谣》(1919年)、《中国人的宗教》(1922年),开始进行引导他完成两部综合性巨著——《中国文明史》(1929年)和《中国思想史》(1934年)——的思考和研究。他也写完了《中国封建制度史》,于1932年在奥斯陆出版。而在前一年马克? 布洛赫出版了《法国农村史》。他曾在布洛赫之后作为客座学者,在挪威首都的研究所从事文明比较研究(马克? 布洛赫在1930年《年鉴》杂志第83—85页做过介绍)。在初阶段,葛兰言的著作使得马克? 布洛赫坚定了其兴趣,研究历史上的仪式与神话、礼仪和传奇、比较集体心理、“思想体系”及社会信仰。
路易? 热尔内后来的教学活动长期局限于阿尔及尔大学(他确曾在这里接待过年轻的史学家费尔南? 布罗代尔),他与他的著作被该大学盛行的希腊研究风气可耻地边缘化了,但他的思想和方法仍然接近马克? 布洛赫。1917年热尔内出版了《希腊法律思想和伦理史研究》(Recherches sur le développement de la pensée juridique et morale en Grèce)。他与安德烈? 布朗热(André Boulanger)合写的研究希腊化时期的综合性巨著《宗教中的希腊神灵》(Le Génie grec dans la religion)于1932年出版,该著作引起的反响要到1970年再版时才显现出来,这时他死后结集的论文集《古希腊人类学》(Anthropologie de la Grèce antique,1968年出版,1982年再版)终允许人们估量他的研究规模,理解他对研究古代希腊历史人类学的当代法国各大流派(让-皮埃尔? 韦尔南、皮埃尔? 维达尔? 纳凯、马塞尔? 德田讷、韦尼德列日、尼克尔? 洛罗、弗朗索瓦? 阿图格等等)所具有的影响。马克? 布洛赫(及葛兰言)与热尔内的讨论,让他更深刻地关注种族法律思想、神话、仪式,以及敏锐且审慎的比较研究法。
次世界大战
然后是第二段经历:亲历1914—1918年的战争。这段经历对马克? 布洛赫是异乎寻常的意外事件。他在战争年写下的回忆录,以朴实的笔触与强烈的爱国热情,表达了对士兵每天经历的惨剧与苦难的深切感受,对战士生活中肮脏、残酷的现实难以掩饰的忧虑。但是,他总是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这使他在投入激烈的行动之前,与行动保持距离,充满人性地注视着周围的人及他自己,尽管没有得意之感。他不断地力图以史学家的身份思考正在目睹的和已经目睹的一切。他记载了1914年9月10日参加战斗天的情形:“好奇心如影相随,萦绕在我心中。”好奇心是历史学的刺激源,在这种好奇心的鼓动下,他立即为自己增加了一份工作:根据记忆进行研究。他每天在记事本上记下一天之中发生的事件,直到1914年11月15日他负伤和患病,难以在这个记事本做征程记录。1915年初,一场重病让他不得不撤回后方,接受恢复性疗养;他赶紧撰写回忆录,不愿意依赖记忆:记忆在过去进行过“在我看来通常不太合理的拣选”。作为史学家,他回忆了这场战争的初五个月,从亲身经历中得出了结论。他大致勾勒出了1940年在《奇怪的败北》中重新讨论的一些主题。?但是,对他而言,重要的是有关心理学的内容:军官与士兵们的个人心理、军人团体的集体心理。
卡洛? 金兹堡以高度的洞察力和敏锐感揭示和分析了《国王神迹》脱胎于1914—1918年战争经历的问题。在这场战争中,马克? 布洛赫目睹了一个准中世纪社会的重现,一种向“野蛮和非理性”心态的倒退。在他看来,传回后方的主要是一些虚假消息,这些虚假消息的传播,启发他写成了非常著名的文章之一:“一位史学家对战争虚假消息的思考”。 在这篇文章里,他特别说明检查机关如何由于不信任它强制检核的作品,造成“口头传说——传奇和神话的古老源头——的惊人复生”。战争还为这位史学家提供了直接观察中世纪历史所不可缺少的方法:“由于采取过去不敢设想的大胆行动,检查机关——极鲁莽的实验者——消除了几个世纪的隔阂,将前线的士兵重新带回到了旧时代的信息手段与精神状态:面对报纸、传单、书籍。”但是,这位史学家面对虚假消息传播所产生的怀疑态度并没有涉及“法律、经济、宗教的历史”,也几乎没有涉及集体心理史:“历史中深层的东西应该是稳定的东西”。所以,《国王神迹》是潜入“深层”历史的作品。
马克? 布洛赫在著作的末尾对国王奇迹所做的判断是:一种“巨大的虚假消息”。1932年他再次使用这个词语,用以说明乔治? 勒费弗尔的另一部心态史名著《1789年大恐慌》所研究的现象。
战争体验强化了马克? 布洛赫的信念:“不理解现在就注定不理解历史”,同样正确的是,需要“以理解现在去理解历史”,这一点他在《历史学家的技艺》中再次提到。对他而言,“回溯法”(méthode régressive)的重要性正在于此。1914—1918年士兵与民众的心理状态,可以阐明中世纪(18世纪以前)人们面对国王奇迹的态度。
无论如何,撰写《国王神迹》的研究计划,是在大战期间形成于这位年轻史学家的头脑中的。他的同事夏尔-埃德蒙? 佩兰(Charles-Edmond Perrin)披露说,1919年2月,有次去孚日山做集体远足(当时他们还没有复员),马克? 布洛赫对他说,“待我完成农村史研究之后,我将着手研究兰斯地方国王圣化礼中的涂油礼”。
斯图亚特王朝何以刻意保持对这种奇迹的垄断,这确实不难明白。病情痊愈且认为痊愈之功归于国王之手的患者,很可能就是坚定不移的君主制拥护者。一个罕见的案例留下了一份文献,这份文献生动地描述了一次幸运的国王触摸所促生的精神状态。波利特勋爵是一位贵族,他有一个女儿,这个可怜的孩子被瘰疬病摧残得面目全非。波利特勋爵于1631年将她送到宫廷,接受国王的触摸,病情立刻好转。国务大臣杜切斯特勋爵负责引领女孩觐见国王,事后女孩的父亲写信致谢杜切斯特勋爵。我们今天仍可以读到这封情真意切的书信:“您送还病情大为好转的小女,令我这患病的父亲精神大为振奋……我内心无限欢愉,国王陛下俯允为我可怜的孩子触摸,通过陛下神圣之手,上帝施以恩典,国王陛下把孩子还给了我。我曾对孩子失去信心,以致我要人收拾她的骸骨,认为她将一去不返,但她安全返回了家中且日渐康复;她的神色每每使我想起国王陛下对我和小女的慷慨恩德,让我感恩涕零,无以言表。”?毫无疑问,这位贵族当时表达的这种情感,想必一定也是一位地位更卑微的父亲或母亲所共有的,但他们的声音都没有流传下来。这样的欢乐无疑源于一种幻觉,但对于我们生活于今天的人们,这有什么要紧呢?如果我们怀有偏见,拒绝承认充满感激之情的人们心中流露出来的情感,认为它不是历史事实,那么我们将无法健全地理解人们对君主制的忠诚所具有的力量。波利特勋爵虽然出身于清教家庭,但他后来加入了反对议会的国王阵营。可以肯定,对从前国王奇迹的记忆,不可能是决定其立场的原因,甚至不是主要原因;但人们怎能相信,他做出决断之日,没有想到那个绝望之际被治愈的患病的小女孩呢?
神圣王权(royauté sainte)观念差不多是初民社会留下的遗产;这种观念借助涂油礼仪式和整个君主传说的扩展而得到强化,而且也为某些狡黠的政客所巧妙地利用,尤其是对君主传说的利用更显精妙,因为他们通常都相信这种观念。所以,民众被引向偏见而支持这种观念,这种观念萦绕于民众心头,也就不足为奇了。于是,圣徒无不具有神功奇勋,神圣事物与人物无不具有超自然能力。此外,在我们的先祖居住的神奇世界里,他们对于何种现象不准备从宇宙秩序以外的原因加以解释啊?某一天,法国卡佩王朝和诺曼时期的英国诸王——或为他们谋划的某些大臣——为了强化他们脆弱的威望,萌生念头,想到用手去创造奇迹。由于诸王自己相信其职能及王室血统赋予的神圣性,他们也许认为宣称拥有这种能力乃是简易可为之事。人们发现,一种可怕的疾病,经过国王的神圣之手触摸后,有时痊愈了或好似痊愈了。他们怎能不将其归于因果关系,断言期待的奇迹确实发生过呢?正是一定有奇迹产生的信念,促成了人们对奇迹的信仰。这个信念使得对奇迹的信仰充满活力,使得这个时期各代见证人日益增多,使得所有人不可能怀疑那些证言似乎基于经验的见证人。至于可能相当多经国王触摸而病情依旧的病例,人们很快就忘却了。虔诚心灵怀有的愉快乐观情绪就是如此。所以,在国王奇迹的信仰中,我们难以看到其他东西,只有集体错误造成的后果:较之充满人类史册的其他大部分错误,这种错误是比较无害的。甚至在奥兰治? 威廉时代,英国医生卡尔就评论说,不管人们对国王触摸的效力持何种意见,它至少有一个好处:它是无害的,?相对于往昔药典保存的众多瘰疬病治疗法,这是它巨大的优越性所在。人们诉诸这种被普遍认为行之有效的方法,这种可能性在有些时候必定阻止了患者使用更危险的治疗方法。从这个纯粹否定性的观点上,我们做这样的设想无疑是正确的:不止一位可怜患者病情的缓解受益于君主的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