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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黑色佣兵团4 暗影游戏(比肩《权力的游戏》的奇幻经典。)

書城自編碼: 3697055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科幻
作者: [美]格伦·库克
國際書號(ISBN): 9787559458858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1-11-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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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奇幻文学史殿堂经典《黑色佣兵团》系列,世界奇幻文学终身成就奖获得者格伦库克畅销全球三十年作品全引进,“黑色奇幻”鼻祖,佣兵题材先河。美国IM 环球影业购入版权,预计未来将是大制作奇幻剧集。《冰与火之歌》作者乔治马丁,《时光之轮》作者罗伯特·乔丹盛赞。当红作家斯蒂芬·埃里克森更宣称,没有《黑色佣兵团》系列,就不可能有他的《马拉兹英灵录》。美国Goodreads两万八千条好评,豆瓣评分8,知乎高赞《冰与火之歌》可以媲美的奇幻大作。
国内奇幻书迷,翘首以盼,未来推出《黑色佣兵团》套装礼盒全集,收录全九册……
內容簡介:
当彗星爬上苍穹,远古的邪恶已重见天日,黑色佣兵团的命运就此启航,在那片日益高耸的暗影之下,还有更加可怕的力量在徘徊等候着我们。
所谓“黑色佣兵团”,其故事背景取材于欧洲文艺复兴时代盛极一时的德国和意大利佣兵团队,在书中乃是世界上硕果仅存的几家自由佣兵团之一,以信守雇约、手段严厉著称。然而在小说开始的年代,由于多年战乱颠沛流离,多方补充新手,团队早已各方人士鱼龙混杂了。”黑色佣兵团\系列以整个团队为主角,在如同西方中世纪的虚构年代里,上演了精彩纷呈的故事。
關於作者:
美国幻想文学家。1944年生于美国纽约,七年级时即开始写作奇幻与科幻作品。他的作品涉及科幻、奇幻和侦探三大领域,其中以《黑色佣兵团》系列出名,开创了现代“黑色奇幻”的先河。
作为美国海军陆战队的成员,库克写作《黑色佣兵团》时将军事写实风与史诗奇幻相结合,让压抑的背景世界搭配放荡不羁的佣兵组织,弹奏出一曲苍凉豪迈的悲歌。迄今为止,该系列已有十部长篇和两部短篇问世,被评为“被埋没的奇幻经典”。当红作家斯蒂芬·埃里克森更宣称,没有《黑色佣兵团》系列,就不可能有他的《马拉兹英灵录》。
目錄
章?十字路口
第二章?一路南行
第三章?塔格洛斯酒馆
第四章?黑暗之塔
第五章?帝国的枷锁
第六章?猫眼石城
第七章?暗烟和女士……
內容試閱

十字路口

我们七个站在十字路口,望着东边路上扬起的尘土。后这一刻还是到来了,就连一向不羁的独眼和地精也黯然不已。奥托的马突然大声嘶鸣,他一只手捂住它的鼻孔,另一只手轻拍它的脖子,在他的安抚下,马渐渐安静下来。此时应是安静的,我们需要为这个时代的终结而默哀。
东边路上尘埃落定,他们离开了。鸟鸣声渐起,我们仍然站在原处。我从褡裢里拿出一个旧的记事本,坐在地上开始写:“沉默,宝贝儿,事情已经结束了,托克兄弟刚离开,他们往王侯城的方向去了。黑色佣兵团不再!” 我的手抑制不住地发抖。
但我会继续一直保留那些编年史,二十五年的习惯哪能说丢就丢。而且,那些帮我来回搬运这些记事本的好心人说不定喜欢里面的内容。心已归于死寂,躯体依旧蹒跚前行。兵团覆灭然名声犹盛。
而我们,无情的神啊,亲眼见证了这盛名的力量。
“那就这样吧。”我把记事本放回褡裢里,拍去腿上的尘土,凝神望向我们明天要走的路。远处低矮的山连绵成了一道篱笆墙,山上葱葱树木成了作势起跳的绵羊。
“远征要开始了,我们还有时间走十二英里。”
那就“只”剩下七八千英里的路程了。
我打量着几个同伴。
独眼是个法师。他是一个世纪以来老的成员,整个人灰头土脸,像只皱巴巴的黑李子干。头上一顶破旧的黑色软毡帽,一只眼睛戴着眼罩。那顶帽子几乎是什么倒霉事都遇上了,但次次都坚强地幸存下来。
跟独眼的帽子一样坚挺不倒的还有奥托。奥托是个普通人,他受过上百次的伤,但却上百次地安然渡过,导致别人眼中的他总有种格外受众神眷顾的错觉。
奥托的伙伴老哈也是普通人,同时也是个幸存者。我惊讶地发现他的眼角居然有一滴泪水。
还有地精。地精是什么样的人呢?答案好像都在他的名字里,又好像都不在。他也是个法师,个头矮小脾气臭,永远都在与独眼争吵,一旦失去这个对手,他就该颓废而亡了。他的招牌动作是蛙脸微笑。
我们五个在一起有二十来年了,几个人一起变老,因此对彼此太熟悉,太了解。我们好像一只垂死生物的肢体,组成后一道壮观有力的防线,留名青史。不过我担心我们会给黑色佣兵团的历史抹黑,毕竟,我们看起来并不像全世界秀的士兵,反而像一帮子土匪强盗。
我还有两个同伴。摩根,二十八岁,队伍中年轻的一员,独眼有时叫他小狗崽子。他是在我们叛离帝国后加入的。他很安静,独自一人默默承受着众多痛苦和不幸,他无依无靠,只有佣兵团,然而即便在这里,他也依然是个孤独的局外人。
其实,我们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的后一个同伴是夫人,曾经的“那位夫人”。迷失的女士,美丽的女士,既是我的美梦,又是我的噩梦。她比摩根更沉默,与之不同的是,她的沉默源于绝望。曾经的她什么都有,然后她放弃了,现在的她一无所有。
她所知的一切都毫无价值。
一阵冷风吹过,吹走了通往王侯城那条路上的尘土。我爱的一些人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的生命。
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把肚带紧一紧。”我先示范了一下,又检查了其他马匹驮兽。“上马,独眼。你打头。”
地精不干了,“我要跟他屁股后头吃土?”气氛终于有些活跃起来。如果独眼打头阵,那就意味着地精要殿后。他们这些法师力气不大,但是非常有用。两人一前一后让我很有安全感。
“这次也该轮到他了吧,你不觉得吗?”
“那些事根本不需要轮班!”他试图像别人那样咯咯笑,终挤出的却还是他的招牌蛙脸笑容,丑得像个鬼。
独眼瞪了他一眼,那表情也是让人一言难尽。他没说话,径自打马向前。
摩根跟在后面五十码的位置,他那十二英尺的长矛直愣愣地竖着。长矛上曾经飘扬着我们的军旗,现在却拖着一块四英尺的黑色破布。形式不同,象征意义不可同日而语。
我们知道自己是谁,其他人不知道,但这是好事,佣兵团的仇敌太多了。
摩根后面是老哈和奥托,他俩照看马匹等驮兽;其后是女士和我,我俩后面也跟着几只牲畜;后是地精,他距离我们约有七十码。我们与世界为敌,因为我们一直在路上。抑或反之?
我也想过安排骑士护卫和侦察兵,但是我们只有七个人,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好在我们有两个法师。
我们全副武装,希望别人会觉得我们像刺猬一样不好对付。
东边的路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只有我还在回首,希望沉默会察觉到自己遗失了什么,但是我心里很清楚,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从情感上讲,早在数月之前,在洒满鲜血、敌意滔天的陵山战场上,沉默和宝贝儿就已经与我们分道扬镳。
在那里,一个世界被拯救,很多其他东西却被丢失。余生我们将一直苦苦思索这其中的代价。
心之所向不同,前路自然迥异。
“好像要下雨了,碎嘴。”夫人说。
她这话吓我一跳,倒不是说她在撒谎,天的确是要下雨的样子,而是自北境那可怕的一天后,这是她次主动发声。
可能她快恢复过来了。


第二章
一路南行
“越往前走,越感觉像春天。”独眼说。他心情不错。
近,我时不时看到地精露出不怀好意的小眼神儿。用不了多久,这俩家伙就会找借口重拾旧怨、花样斗法,在闲暇时候娱乐大众了。
就连夫人的心情也有所改善,虽然她比之前更寡言了。
“休息完了,”我说,“奥托,把火扑灭。地精,你打头阵。”我凝视脚下的路。再有两周我们就到查姆城附近了,我没有透漏给大家去那儿干什么。
我注意到有秃鹫在空中盘旋,前面有死物,就在路旁。
我不喜欢预兆,它们让我感觉不舒服,那些鸟儿让我感觉不舒服。
我抬手一指,地精点头道:“我过去看看,大家散开些。”
“对。”
跟在他身后的摩根后退了五十码,奥托和老哈也退开一些;但是独眼还是紧跟在夫人和我身后,他踩着马镫从马背上站起来,视线紧随地精。“感觉不太妙,碎嘴,” 他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地精没有发出警告,但是独眼的感觉没错,那些不祥的鸟儿确实预示了一件坏事的发生。
一辆精致漂亮的马车在路边翻了车,马车四驾中有两匹还套着马具,已经死了,可能是伤重而亡;另外两匹不知所踪。
马车旁散落着几具尸体,是六个穿制服的护卫和一个马夫,还有一匹死去的骑乘马。马车内是一男一女和两个孩子,全部被杀害。
“老哈,”我说,“看看有什么线索。夫人,你认识这些人吗?能不能辨认出他们的徽章?”我指着马车门上的纹饰问。
“铁架猎隼。帝国总督。但这不是他,他更老、偏胖。这些人可能是他的家人。”
老哈告诉我们:“他们在向北走,突然间被强盗袭击。”他举起一截脏布条,“对方也没落到好。”见我没有吱声,他示意我看布条。
“灰色少年军。”我若有所思。灰色少年军是驻扎北境的帝国军。“这里离他们的地盘有点远吧。”
“逃兵,”夫人说,“军队开始解散了。”
“有可能。”我皱起眉头,希望他们这种衰落状态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们走上正轨。
夫人沉吟道:“三个月前帝国还很安全,美丽的少女可以独自旅行。”
事实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不过也差不多。陵山斗争之前,各省份都在十劫将势力的监管之下,所有不被允许的邪恶行为都会受到迅速而残暴的报复。然而无论何时何地,总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家伙去触碰底线,又有其他人迫不及待纷纷效仿。在帝国对其不再有震慑力时,这种现象愈演愈烈。
希望这些逃兵的出现没有引起怀疑,我的计划还要借助旧日的身份。
“我们开始挖坑吧?”奥托问。
“再等一下。”我说,“大约什么时候发生的,老哈?”
“约莫两小时前。”
“之后再没有人来?”
“没有,他们就这么离开了。”
“这伙强盗就这么把尸体扔下就走了,如果他们逃过惩罚,”独眼低声说,“那一定是上辈子积德。”
“也许他们是故意这么做的,”我说,“他们可能想自己抢占地盘,另起炉灶。”
“有可能,”夫人说,“碎嘴,小心点。”
我挑了挑一边眉毛。
“我不想失去你。”
独眼捧腹大笑,我老脸通红,不过很高兴看到她有了点儿活力。
我们掩埋好尸体,没动马车。履行完了文明义务,一行人重新踏上旅程。
两小时后,地精骑马回来。摩根站在拐弯处。我们现在进了一片树林里,林间的道路修缮得很好,两旁的树木都被清理过。这是条军事运输道路。
地精说:“前面有家客栈,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夜幕快要降临,我们整个下午都在埋死人。“看着有人气儿吗?”埋完死人后,这个村庄越来越透着一种怪异。我们一路上一个人也没遇见。树林周围的农场都废弃了。
“满满的人气儿。客栈里有二十个人,马厩里有五个人,外加三十匹马。树林里还有二十个人和四十匹马。还有很多别的牲畜。”
言外之意很明白:是路过还是迎头面对麻烦?
大家讨论很热烈。奥托和老哈认为直接进去即可,如果形势有变,我们有地精和独眼两位法师。
独眼和地精不喜欢这样的安排。
我建议投票决定。摩根和夫人弃权,奥托和老哈主张停下休息,独眼和地精死死盯着对方,两人都在等对方先表态,好投反对票膈应对方。
“那我们去客栈,”我说,“这两个小丑意见肯定不一致,但占多数票的仍然是……”话音未落,两个法师居然成为友军,齐齐表示同意进客栈,目的就为了证明我的话做不得真。
三分钟后,那家摇摇欲坠的客栈映入我的眼帘。一个大块头站在门口打量地精。另一个人坐着一把快要散架的椅子,靠在墙根,嘴里叼着不知是一截木棍还是一根稻草。门口那个人退回屋里。
灰色少年军,老哈称为强盗的那帮人,我们来路上看到的“杰作”的主人。灰色只是我们来的地方的制服颜色,我用北境军队通用的语言福斯博格语问坐在椅子上的人:“这里开门营业吗?”
“开。”坐在椅子上的人眯起眼睛,他在好奇。
“独眼,奥托,老哈,看好牲畜。”我低声问,“有什么发现,地精?”
“有人刚从后门出去,里面的人都站起来了,但目前来看没有麻烦。”
坐在椅子上的人不喜欢看我们耳语,“你们打算待多久?”他问。我注意到他一只手腕上有一个文身,这再次证明他来自北境。
“就只是今晚。”
“我们人很多,但会想办法给你们安排个地方。”这人很冷静。
这帮逃兵就是些见不得光的蜘蛛。客栈是他们的基地,他们在这里划定目标,再到路上动手做那些肮脏事。
客栈里鸦雀无声。我们进门时仔细观察着里面的男人和几个看起来饱受蹂躏的女人,他们看起来很不对劲。路边客栈一般都是家庭经营,店里闹哄哄,有孩子,有老人,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而这里只有健壮的男人和状态糟糕的女人,其他什么都没有。
厨房门边有张挺大的空桌。我背靠墙坐下,夫人重重地坐在我旁边,我能感受到她浑身散发的怒气,这些人看她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很不习惯。
虽然一路风尘仆仆,穿的也都是破衣烂衫,她仍然光彩照人、十分美丽。
我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一只手上,不是为了宣告所有权,而是在暗示她要克制。
一个十六岁的胖女孩,瞪着惊恐的双眼,过来问我们有几个人,对食物和住处有什么要求,需不需要加热洗澡水,打算逗留多久,钱币是什么颜色。她看起来恹恹的,但是工作做得很好,让人挑不出错,就好像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只惧怕做错事要付出的代价。
我有种直觉,她是这家客栈真正的主人之一。
我扔给她一枚金币。我们在离开陵山之前洗劫了一些帝国宝藏,现在手头有很多金币。钱币翻转,光泽诱人,那些假装没在关注这边的男人眼睛突然一亮。
独眼和其他人迈着重重的步伐走进来,拖出椅子坐下。这个黝黑的小个子低声说:“树林里有动静,他们计划对付我们。”他的左嘴角一咧,扯出一个像极青蛙的笑容。我猜测他可能有自己的打算,他就喜欢看坏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说,“如果他们是强盗,我们就让他们上绞刑架自绝。”
他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的点子一般都比他的卑鄙,因为我失去了幽默感,只求极致的恶。
黎明前我们起床。独眼和地精使了个他们喜欢的咒语,让客栈里所有人都陷入沉睡。
然后他们溜去树林故技重施,剩下我们几个准备驮兽和装备,我和夫人起了小冲突,她想让我帮帮被强盗控制的女人们。
“如果我试图纠正遇到的每一个错误,那我永远到不了卡塔瓦。”
她没再回应,几分钟后我们上马离开。
独眼说我们已经接近森林尽头了。“这地方看着不错。”我说。摩根、夫人和我转身进入路西侧的林子,老哈、奥托和地精去了路东侧。独眼回身在原地等候。
他动作不明显。地精也在忙活着。
“如果他们不来怎么办?”摩根问。
“那就是我们猜错了,他们不是强盗,我会让风送去对他们的歉意。”
一时间四下归于沉寂。当我去查看前路的情况时,独眼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出现了六个骑兵。我的心在抽痛,他的幻影我都认识,是我早已亡故的旧日伙伴。
我退回去,心里比想象中更深的触动。我的情绪一直没有好转。阳光透过森林树冠照进来,细碎地落在已逝朋友的替身上。他们手持盾牌和武器,鬼魂一般,悄无声息。
他们只是独眼施法制造的假象。路对面的地精也召出他自己的幻影军团。
考虑到所用的时间,这两人的本领称得上大师级别。
这一点毫无疑问,就连夫人也表示认同。
“蹄声,”我说了句废话,“他们来了。”
我心思百转,我在同花顺上下注了吗?难道有点过于大胆了?如果他们要打……如果地精或独眼撑不住……
“现在考虑这些已经晚了,碎嘴。”
我看向光彩照人的夫人,想起了她是谁。她在微笑,她能读懂我的心思。从前那些更大的游戏中,她有多少次在孤身奋战?
强盗沿路骑马追来,看到独眼时困惑地放慢了速度。
我举步向前,林中的幻影马匹随着我移动,窸窸窣窣,有马具的声音,有碰到树木的声音。那么逼真,独眼,这招相当高明!
对方共有二十五人,他们吓得脸色煞白,看到夫人和摩根长矛上挑着的幻影军旗后,更是面如死灰。
黑色佣兵团的名气还是很大的。
二百只幻影弓被拉满,二十五个人急忙抬手遮挡。
“我建议你们放下武器,下马。”我对他们的队长说,他干巴巴地咽了几下口水,权衡一番后一一照做。“现在给马儿们让个路,你们这些淘气的小家伙。”
他们挪到一旁,夫人打了个手势,马匹全部掉头,嘚嘚地走向真正指挥它们的人,地精。他让马匹从旁经过,它们要回客栈宣告噩梦的终结。
漂亮,哎呀,太漂亮了,一点儿疏漏都没有。我们当年就是这样的套路,计谋和诡计。洗洗牌,做个局就能打败他们,为何还要弄得自己也跟着受伤呢?
我们将俘虏绑在一条绳子上,以便完全控制他们,然后向南行进。地精和独眼休息放松时,这时幻影就派上用场了。法师们认为这样不公平。
两天后我们到达威斯特城。独眼和地精再次摆出气势宏大的幻影阵仗,帮夫人押送逃兵俘虏到卫戍部队指挥官那里。我们只杀了两个人,他们就都乖乖过去了。
终于解决了一路上让我们分心的麻烦。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距离查姆城越来越近。我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事实:麻烦在向我们遥遥招手。
我的同伴认为大部分编年史在我手中,其实不然,它们在帝国的人手里。皇后之桥一役我们惨败,至今让我十分痛苦,编年史就是那时被夺走的。对方本来承诺归还,但不久又发生陵山危机,导致归还一事受阻。之后,我只好自己前去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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