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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商务印书馆历来重视移译世界各国学术名著。从五十年代起,更致力于翻译出版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的古典学术著作,同时适当介绍当代具有定评的各派代表作品。幸赖著译界鼎力襄助,三十年来印行不下三百余种。确信只有用人类创造的全部知识财富来丰富自己的头脑,才能够建成现代化的社会主义社会。这些书籍所蕴藏的思想财富和学术价值,为学人所熟知,毋需赘述。这些译本过去以单行本印行,难见系统,汇编为丛书,才能相得益彰,蔚为大观,既便于研读查考,也利于文化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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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作者纳尔逊?古德曼是分析哲学,科学哲学和美学领域的大师级人物,作为当代哲学的经典著作之一,本书已被列入50年十部哲学著作之中。本书从两个部分阐释了古德曼的观点:部分“困境”,讨论反事实条件句问题,是对反事实条件句早的讨论之一。第二部分“投射”,由3章构成,分别是“可能者的流逝”,“新归纳之谜”,“投射理论的前景”。著名哲学家普特南评论说,该书是我们时代的每一个严肃的哲学研究者不得不读的很少的几本书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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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纳尔逊?古德曼(Nelson Goodman,1906-1998),美国哲学家,著名分析哲学家、逻辑学家、科学哲学家和美学家,现代唯名论、新实用主义的主要代表之一。古德曼于1941年获得哈佛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先后任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布兰蒂斯大学和哈佛大学教授;在1950到1952年间任美国符号逻辑协会副主席,1967年任美国哲学东部分会主席;是美国文理学院院士、大英人文与社会科学全国学院不列颠学院通讯院士。古德曼以其宏博的学识、睿智的思维和天才的洞见成为20世纪哲学诸多领域的大师级人物,其代表作有《事实、虚构和预测》《构造世界的多种方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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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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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版序言
导论性注记
1954年版导言
1973年第三版注记
1983年第四版注记
困境
章 反事实条件句难题
1.问题概览
2.相关条件难题
3.定律难题
投射
第二章 可能者的流逝
1.前言:论哲学良知
2.反事实句
3.素质
4.可能者
5.流逝
第三章 新的归纳之谜
1.旧的归纳难题
2.旧难题的化解
3.确证理论的建设任务
4.新的归纳之谜
5.有关投射的普遍性难题
第四章 投射理论展望
1.用新眼光看那个难题
2.实际的投射
3.冲突的解决
4.推定的可投射性
5.比较的可投射性
6.总结与推测
索引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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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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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虚构和预测》(Fact,Fiction,and Forecast)已经取得当代经典这一近乎矛盾的地位。所谓“经典”,是指它是我们这个时代中每位严肃的哲学学人都不得不阅读的少有的著作之一;所谓“当代”,是指它不但是由一位当代哲学家所撰写的,而且它对广泛讨论的诸哲学话题依然发出着自己的声音。
古德曼(Nelson Goodman)完全重新塑造了传统的归纳难题。对他而言,此问题不是要保证归纳在未来仍然有效,我们没有这种保证,而是试图以既不太随意也不太含糊的方式刻画归纳是什么。古德曼首先突显的核心困难是投射难题(projection problem):可投射性质与不可投射性质的区别何在,前种性质是指从样本可以归纳地投射到总体,后种性质是指多少抵制此种投射的性质。
古德曼用于证明谓词并非都是同等可投射时给出的著名论证,依据了他发明的古怪谓词“格路”(grue)。他把格路定义为,某物或者在某一特定时刻之前被观察且为绿色的,或者在那一时刻没有被观察且为蓝色的。这项哲学发明有些方面颇像一件艺术作品,可是为什么呢?不仅仅因为它具有精致、新颖、简明等美学特征。或许,使得此论证如此迷人的是,真正称得上证明的、证明之哲学中的稀缺性。不过,古德曼并不把他的论证表达为一种证明,而是把它展示为一个谜题。也许,这恰好达到了艺术效果,事实是,一项精致的证明竟通过一个简单的举例的方式实现了。
古德曼证明了什么?福多(Jerry Fodor)在一份被广泛阅读的讨论中指出,对于归纳,需要的正是假说的先天排序。但这并不是古德曼所证明的;事实上,这样说甚至并不正确。有些归纳模型,并不预设假说或谓词的先天排序;古德曼自己的模型就是一例。在他的模型中,假说以随着文化史和科学史的进程而变化的方式被排序。甚至古德曼根据过去的归纳实践用于为假说排序的原则,比如说“加固”(entrenchment)原则,在他看来也不是先天的,而是通过对我们共同体实践的哲学反思而达成的。
《事实、虚构和预测(汉译名著本12)》:
1.用新眼光看那个难题
确证难题或者有效投射的难题是,界定证据或基础情况作为一方与假说、预测或投射作为另一方这两者之间某种关系的难题。鉴于对此难题大量而多样的攻坚战并未给我们带来答案,我们可能要问自己,我们是否仍然处于误解我们任务之本性的道路上。我认为,回答是肯定的:对于允许达到那种结果之手段的一种限制不当的表述,我们终还是误解了对所要求结果的表述。
的确,我们所要的是一种精确而普遍的方法,此方法要讲出哪个假说为给定证据所确证,或者哪个投射可从给定证据中有效地得出。因此,出现的每一种特殊情况都确实关系到给定证据与被抱有希望之假说的关系。换句话说,虽说确证的确是证据与假说之间的一种关系,但这绝不意味着我们对此关系的界定除了此证据和假说外什么也不能参考。事实是,不管何时我们着手确定从一给定基础到一给定投射之有效性,我们都拥有并使用大量其他相关知识。我不是在谈论附加的证据陈述,而是在谈论过去实际上作出之预测及其结果的记录。这些预测——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是否有效还是个疑问;但是某些预测被作出来了以及它们的结果如何,这些都是可以合法运用的信息。
大家公认,恰当利用这些信息要求某种细心。我们的确不能赞成这样的天真想法,以为归纳之有效只是由于其过去的成功。有些人时常主张,从假说的过去情形对未来的预测是根据假说对过去预测之成功而被辩护的,正好由于认识到这一点,整个难题被解决了。批评者旋即指出,关于从过去的情形到预测未来的情形之有效性所提出的所有疑问,也都可以从过去的成功到预测未来的成功之有效性方面提出来。但是,可合法地运用的信息已经被不恰当地使用这一事实,不应当引导我们将信息弃之不用。在我们目前的困境下,我们更不能剥夺自己采用可证明有用的任何正当的办法。
所以,我认为我们应当认识到,我们的任务是,采用任何不导致循环论证、满足我们关于说明之可接受条件的其他要求并且可以合理地假定当一个归纳有效性的提问出现时可以获得的任何方法,界定证据与假说之间确证或有效投射的关系。除了其他东西外,这将包括过去的预测及其成功与失败的某些知识。我认为,在对付我们的难题时,很少(如果有的话)存在任何明确的建议要预先排除使用这样的知识。情况更可能是,长期以来人们认为此类知识是不相干的,这种习惯已引导我们将此知识几乎完全忽略。因此,我现在所建议的,与其说是对我们难题的重新阐述不如说是一种重新定向:我们认为我们自己并非头脑空空面对此难题,而是带着某些知识或者已被接受的语句,这些东西在通向难题的解决中可以合理地加以运用。
不过,这种轻度的重新定向令我们的难题展示出全新的面孑L。因为,如果我们不但从证据和假说开始,也考虑到过去的投射,那么我们的任务就变成了基于实际的投射去界定有效投射或者可投射性(projectibility)。显然,这是典型的素质难题(problem of disposition)。给定明证谓词“被投射的”(projected)以及一定的其他信息,我们必须定义素质谓词“可投射的”(projectible)。如我们所看到的,这就把它自身归结为投射谓词“被投射的”的难题。一开始,这似乎很令人泄气;因为似乎是,我们必须先解决投射难题才能对付它,好像我们必须先界定有效投射,我们才能有效地投射“被投射的”。不过,实际上事情并没有那样糟。我们的终目标是以完全的普遍性去定义有效投射或者可投射性。但是,这也可以被视为一个特定的投射难题:视为投射特定的谓词“被投射的”的难题,或者换种说法,界定特定的素质谓词“可投射的”的难题。正如我此前专门评论的,在我们已经解决一般问题之前,我们根本没有理由为什么不能尝试处理一个特定的素质难题。并且在界定谓词“可投射的”这个特定难题的案例中,赌注是很高的;因为,如果我们成功地解决了它,那么我们就解决了那个一般难题。实际上,有关素质的一般难题已经被归结为投射特定的谓词“被投射的”的难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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